我和弟弟创业失败,回乡养猪还债。
突发洪水,产业遭重创,猪财两空。
穷途末路之际,媒婆上门提亲,要我俩一齐入赘苏家。
苏家愿出资帮忙还清债务,还能确保我俩衣食无忧。
我嫁给姐姐苏玉,我们是高中同学。
妹妹苏雪看上弟弟的俊朗,两人一见钟情。
面对强势的苏玉,我始终生不出爱意,默默接受惩罚。
“你不爱我,连条狗都不如。”
“折磨你,让我痛快又痛苦,我还是太爱你了。”
有时我甚至觉得她是个疯子,准备逃离之际,弟弟意外而亡。
为给弟弟报仇,我忍受住苏玉的折磨,假装离不开她。
爱,同样会让她痛快,也能使其痛苦!
1
昨夜,苏玉失眠,也不准我睡觉。
我给她读书时睡着,挨了两个耳光,仍止不住瞌睡。
于是她让我倒立说绕口令,每当说错或倒下,都得挨鞭子。
天亮时,她睡着了。
我带着浑身酸痛和饥饿,踉踉跄跄逃出房间。
“姐夫,昨晚辛苦了吧!来,过来喝杯热茶。”苏雪抛来嫣然一笑。
夜里的动静不小,她定有所察觉,故而说话时脸上多出几分戏谑。
苏玉向来都是关起门来折磨我,外人只道我们夫妻颇有情趣。
“在外,我给你面子;在内,你得乖乖听话。”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一杯热茶下肚,又吃了些点心,困意来袭。
“你和姐姐都玩什么?听起来很有趣,我也要!”苏雪绕后,双手在我肩头揉捏。
身体下意识要躲,被按住,她俯身将下巴抵在我肩头。
“姐夫,教教人家嘛。”苏雪的声音轻柔,听得我一阵恍惚。
“砰!”远处飞来的杯子在身旁碎开,惊得我俩皆打了个寒颤。
“狗改不了吃屎,大早上发什么骚!”苏玉缓缓走下楼梯。
“姐,人家跟姐夫开个玩笑嘛!”苏雪回座,笑盈盈道,“瞧把你紧张的,都留给你吃,我出去吃点好的。”
苏雪轻推桌上的点心,颇有深意地瞟了我一眼,起身拎包扭出门。
弟弟刚走不足半月,她就带了个肌肉男回家,说是健身教练。
“还看,眼睛不要了?”苏玉厉声冷喝,我连忙收回目光。
“把碎片清理了,用手!十分钟后,我找到一块,饿一天!”
她懒洋洋地窝在沙发,看我跪地忙活。
2
白天,我一直跟在苏玉身边,听她吩咐办事。
夜里,我在床上使尽浑身解数,终使其满足入眠。
算好苏雪回来的时间,我提前躲到家附近蹲守。
待她回家,我直奔拉芙宾馆,敲响808的房门。
“你找谁?”里头传出人声。
“苏雪让我来的……”话没说完,秦格迅速开门,一把将我拽进。
我直接表明身份,问他什么时候和苏雪相识,得知早在弟弟死前两个月。
秦格体格健壮,人高马大,性格却极为怯弱,说话时显得局促不安。
这里是苏雪给他安排的住处,亦是两人的爱巢。
富有的苏家在镇上是家喻户晓,他怕和苏家二小姐的关系被所有人议论。
“我弟弟死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不是……是!”他表现出懊悔,说话支支吾吾,“那晚她说要办卡健身,我们约好在健身房见面,我等了一个多小时。”
“她一直没出现?”
“我下班回去,刚到楼下,她就出现了。说自己失约,要道歉,请我吃饭。”
“只吃饭?”
“真的是吃饭,不信你可以去来福饭店问。不过……”他抬头,皱眉看向我,“她在包厢里对我动手动脚,然后我就听到她老公在外用力拍门,好像很生气;我一紧张,跳窗跑了。”
走出宾馆,已是凌晨两点半。我不愿回去,借着夜色在镇上游荡。
弟弟出事那晚,给我发消息说要去捉奸;若秦格没撒谎,他最后见的人就是苏雪,可她只说那晚两人大吵一架后便分开,之后的事不清楚。
想知道真相,我还是得从苏雪身上入手。
3
不知觉间,我在公园的躺椅上睡到天明。
我买了早餐带回家,只当是外出的借口。
“周云松!”走到家门口,身后传来清脆的招呼。
“真的是你啊,成熟了不少。”我刚转身,一个熟悉的身影已到跟前。
“施羽舒?”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无数回忆在我脑海浮现。
高中班花“诗与书”,班里所有男生倾慕的对象。
至今在我心中,她仍是一道柔美的白月光。
高三那年,因她语文成绩好,而我擅长数学,我们常在一起取长补短学习。
那时苏家还未发迹,沉默寡言的苏玉,在班里的存在感极低。
“是我,变化很大吗?”她的笑容依旧美丽。
“还是好看,班花魅力不减,你……”
“羽舒,早啊!”没等寒暄两句,苏玉已站在门口挥手。
“苏大小姐,又见面啦!”羽舒顿时笑逐颜开,快步跑去和她拥抱。
两人如此熟络,想来是经常联系,但羽舒并没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正式介绍下,我是苏玉的钢琴老师。”见我靠近,羽舒热情地伸出左手。
“嘶!”握手时,被玻璃渣刺伤的右手,因使力而生疼,我猛地收回。
“手怎么了?受伤了吗?”
“在家摔了一跤,他总是这么不小心。”苏玉抢先替我回答,随即挽起老师进门。
羽舒在一家儿童兴趣培训机构教钢琴,三年前,苏玉通过宣传单知晓此事。她私下联系上老同学,请来上门当私教。
后来她要忙于我们的婚事,暂停学习,今日才恢复授课。
没多久,屋里飘荡起《致爱丽丝》的悠扬琴音。
在柔美的乐声里,我又见到了当年发光的女神,情不自禁陶醉。
片刻后,苏玉投来的凶狠目光,终结我所有幻想。
4
和羽舒重逢当晚,我在电子琴上跪了两个小时。
惩罚期间,我不能起身,更不可让键盘发声。
面对苏玉层出不穷的花样,我愈发得心应手。当晚那琴响了两次,所以我得喝下两杯魔鬼辣椒水。
翌日起床,我满脸红肿,没法大幅度张嘴说话。
羽舒上门前,我戴上了口罩。
授课期间,苏玉一直让我在旁端茶倒水,不时还要给她捏手按脚。
“小玉,还是属你好福气!”见我这般体贴,羽舒忍不住打趣。
“我还羡慕你呢!一个人,潇洒自由。”
“你这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恭喜恭喜。”
“我是有情,也不知道他对谁有情……”
察觉苏玉有些败兴,羽舒连忙转移话题。
两人闲谈许久,我端上泡好的花茶。
“咳咳咳!”我回身走到厨房门口,客厅便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没事吧?”
“不碍事,刚见杯子里有根头发,呛到了!”羽舒轻拍胸口回道。
“周云松,怎么做事的!”苏玉大吼一声,径直走进卧室。
我急忙上前俯身收拾,还没起身就被拽倒在地。
“坐好!别动!”随着苏玉的嘶吼,一撮撮头发陆续从我脸颊滚落。
当理发器停止运转,我成了光头,浑身粘着无数细发。
受刺激的眼睛无法睁开,呼吸急促,我感觉脸上有无数蚂蚁在爬。
我没注意羽舒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愿她没被吓着。
待清理干净,苏雪朝我迎面走来。
“光溜溜的,还挺可爱!”她伸手摸我的头,玩笑道。
她转身离开时,我从身后一把将她搂住。
5
苏雪没有抗拒,挣扎回过身给了我一个香吻。
“不怕我姐发现?”她说话时,我感到耳边有风。
“你怕了?”我沉声道。
“怕你不敢!”她的话,令我双手不禁发力。
“那就试试!”娇嗔过后,我朝她吻去,却被一把推开。
“今天不行,改日,嘻嘻!”苏雪俏皮地做了个鬼脸蹦跳上楼。
说来也怪,苏玉近几日极为平静,不说话,也不曾刁难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