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海纵笔】殷立宏：中国画是人类永远之艺术瑰宝

当今的“艺术”、“中国画”的样式“品种”之繁多可谓分外缭绕，“画家”、“艺术家”的数量空前绝后。在当前态势之下，暂且不去考虑画家的数量及画作的质量，若一个画家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高举民族文化之旗帜，把握中国文化之主线，沿着一条正确的艺术道路延伸迈进，这才是最为难能可贵的。在众多文化“离经叛道”,传统“基因”面临缺失的今天，画家更应该深入现实生活，通过一流的笔墨语言和艺术形式把对现实生活的感悟和热爱以及传统文化思想和人文理念丰富联想，跃然纸上，而当今的一些“大师”对中国画如何发展及其前景却众说纷纭。

过去有人要“改造中国画”，结果把“中国画”搞的洋不洋,土不土，乱七八糟，面目全非。你画我画他画大家齐上阵，可谓是全民皆画，颇有“洛阳纸贵”的劲头。本因污染严重一再涨价的宣纸，现如今更是身价倍增，不知产生的“大作”会不会造成二次污染？只要拿起毛笔，黑色的墨汁往雪白的宣纸上一抹，“大作”就出来了。请问那是中国画吗？看来与杂耍无异。自古以来，从没人敢说只要是拿毛笔蘸着墨汁，在宣纸上画出的东西就是中国画，一些人纯粹就不知道“中国画”这个概念。面对今天的局面却没人讲真话，不知那些“大师”良心何在？

尽管如此，仍还有人趁火打劫，说我们的“中国画”这个那个的。您所谓的“中国画”并不是我们老祖宗传下的真正的中国画，而是“伪中国画”，真正的中国画没问题！真正的中国画是很难深入进去的，它需要很深厚的中国传统的哲学，文学以及极高的艺术修养才能精通！说中国画不再有什么发展，其实就是一些无稽之谈。说明这些人压根就没有把中国传统文化当回事去搞明白。“中国画”究竟哪里有问题需要改造？为何要改造？难道中国画会成为“绝版”文化吗？“敢言者”是否真正弄明白了“中国画”以及“中国文化”呢？恐怕要改造的不是“中国画”而是我们活人的头脑。

传承不等于类同，如一个艺术家要真正做到传承，就应该把原汁原味的国人文化搞明白，什么是“源文化”，什么是国之精粹？充分理解“原”文化与“元”文化。学习古人、临摹古人是感悟和理解“源文化”的唯一途径，通过实践从而掌握源文化和传统文化的血脉。只有这样画才能理解“中国画”，才能画出“中国画”。“传统的中国画”对等于“现代中国画”，而非“现代中国画”=“传统中国画”，不是重复。要做到不重复，画家就必须热爱“源文化”，解读“源文化”，热爱大自然，解读大自然，把传统文化和当今生活及现实紧密地结合起来，只有这样创作出的作品才能做到传承而不是重复。

“学术者”一味地叫喊着“学术”，但“学术”一旦远离生活和文化两个层面就会完全丧失艺术直觉。什么是“源文化”？什么是“原文化”？什么是“元文化”？笔者所提的“源文化”就是我们民族文化的起源。

中国文化洋洋洒洒上下五千年，大浪淘沙后的国之瑰宝是全人类的骄傲。文盛则国强，国衰则文衰。当我们的国家从强盛走向衰败的时候，难免有些文人对我们的文化产生沮丧心理，把罪责归咎于我们的文化，这是一种自暴自弃。一切大刀阔斧的改革都必须遵循客观规律，任何主观的、唯心的、不切实际的、违反客观规律的所谓“变革”，都是一种倒退。近一个世纪来，我们有两个时期所谓的文化变革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问题，我们的“源文化”和“原文化”遭到了严重的破坏，首当其冲的是新文化运动，其二便是新中国成立后的文化革命。这两个阶段使得“源文化”一次又一次遭受蹂躏和摧残，我们的一些前辈为了“元文化”却要放弃几千年的辉煌。仅仅因为政治的腐朽落后，从而对我们先祖们几千年的文化积累，鞭笞和刺杀。当然，古人的东西未必完美无缺，但对于文化和政治的发展、成长以及成熟，二者前进的方向是截然不同的。政治的发展只有前进不可倒退，但文化本身是很科学的东西，他的发展具有可逆性、互补性，能够循序渐进的向前发展。

《张子授课图》138x69cm 《酒歌》138x69cm

新文化运动其主要目的是政治（反帝反封建），难免会产生一些偏见。一些优秀的民族文化多少受到牵连而被冲击。“东”就是“东”，“西”就是“西”，世界是东西的世界。不“东”、不“西”就是“不是东西”，也无法构成一个混沌的、两极的、宇宙的、时空的、和谐的、稳固的、一统的世界。然而那些不讲哲学不懂科学的“进步学者”们，他们首先篡改了传统的文字（文字被简化），转而又废掉了传统的“语言方式”，进一步达到了我们的文章方法，传统的文化思维被彻底击碎，统统被“洗脑”植入新的“新文化思想”。

“伤痕时代”毁坏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而这次的“革命”的确很彻底，因为不仅把人的脑袋洗得很“干净”，甚至一些最重要的文化物证也被彻底的革了命。要不是葬在老祖宗坟头里的那些玩意，我们也就只能去凭空推理想象而无法拿出实物考证了。嘲讽地讲，反而那些被强盗掠去的宝藏，却保护的完好，以至于今天我们手头上有了些银两，想着法儿把东西弄回来。我们暂且不考虑怎么去讨回来，只要东西在总会有办法物归原主。

又一个世纪过去了，涉及“源”文化回归的问题，谈何容易？因为人的意识已被社会变革自然风化，荡然无存。新文化运动、文化革命对后世的影响，好也罢，坏也罢，意识形态已经风化成一种自然。这种意识不仅继续影响着当今，而其对未来的影响还会持续下去。黄河也好，长江也罢，绵延千里或急或缓，任凭岁月的流逝和风吹雨打，一直到汇入大海，其源头终究不会改变。那我们文化的“源”又是什么呢？

首先还是正确审视国人的传统文化。中国的文化，是几千年道、儒、释，三教合一的文化体系。毫不忌讳地讲，道是中国文化最早的元素，是我们文化之“源”。老子是中华文化的前沿，没有老子的哲学就没有中国文化思想意识的形成和浩瀚。是他的哲学启发，才使得我们华夏“原始文化”、“部族文化”文明一统、光彩照人，从而使中华文化沿着一条正确的、科学的方向向前发展，形成自己独具魅力的东方文化。

老子哲学诞生后，在中国文化发展的历程中，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它，它是中国文化的灵魂。老子哲学文后紧接着就有了孔子的儒家学说，释家也接踵而至。老子崇尚自然法度，孔子推行礼仪仁道，佛家讲究因果包容。很有意思的就是三者教会人如何面对现在、过去和未来。中国的文化就是在三者缺一不可的意识形态之下发展壮大起来的。

纵观中国的文化，汉、唐、宋是中国文化巅峰时期，元和清虽然也有所发展，但因为政治上的原因，文化似乎也仅仅是带有选择性的得以进步及发展。因为这两个朝代的政治经济虽然出现过繁荣，但由于少数民族建立的政权，在民族情感上带有一定的偏见色彩，从而抑制了汉文化的全面发展。统治者为了达到其统治目的，利用汉文化、改造汉文化，这样就削弱了一部分汉文化的发展。一些对统治者有利的他们就进一步推行，不利的就被废弃或篡改。当然，民族的融洽也使得中华文化注入了新鲜血液和活力。这样一来“源”文化开始得以朝着“元”文化发展走向。

《尘外孤标三尺雪》138x69cm 《松下吹箫人》138x69cm

清的灭亡不仅是封建政治的结束，也是中国文化的转型期。所谓的新文化运动，使得中华文化继续向着多元文化迈进；一些殖民文化也得以乘虚而入，虽是短短一刹那，但对中国的文化的影响却是深远的。新中国刚刚建立以后，文化的复苏还很脆弱，这一时期的文化还没来得及重新定位，政治的狂热却远远超过对文化的认知，一场“沙尘暴”开始了。但这场所谓的“文化运动”使国人文化又一次被掩埋。

近一个时期以来，一些真正的学者越来越意识到对中华文化的保护和挖掘。我们文化的“源”不能毁，民族的精神不能丢，传统文化如何得以保存和发展，摆在了众学子的面前。中国画作为中国的国学，使其得到传承和发展，是一个真正的国画家必须肩负起来的使命。

艺术当随时代，但艺术离不开个性的张扬。中国文化是中国画的血液，这种血液决定了中国画的个性。

什么是中国画？一句话那就是“骨子里流淌着中国文化血液的绘画，就一定是中国画”。相反，那些与之背道而驰、没有任何中国文化元素的绘画，即便是毛笔的、宣纸的、水墨的也算不上是中国画。中国画画的是中国文化；中国画画的是中国精神；中国画画的是中国理念，中国画画的首先是中国人的生活——现在的、怀旧的、未来的。

回忆的、现实的、梦想的，正是一个中国艺术家在创作中不可分割的，只有这样，艺术家所从事的艺术才算是完整的。“失意症”是当今一些艺术家（是不是艺术家还有待考证，我暂且这样称呼）的顽症。艺术的另一种症结就是“狂想症”。“失意症”+“狂想症”=“伪艺术”。当今的“伪艺术”可以说是有热闹没看头。中国画要想永远焕发起青春活力，就一定不要离开三大方面：一个是传承，一个是生活，另一个就是理想。

好的艺术是永远值得回忆的，也永远不会过时。人类记忆中的东西是永恒的，永恒就是生命力。中国的艺术值得我们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没有这种回忆，中国画就会变成没有爹娘的孩子。再严肃一点讲，我们更应提防那些别有用心的打着“文化”的、“艺术”的所谓的交流。

很多的人曾讲过“艺术无国界”，其实不然。艺术岂能无国界？艺术真的无国界吗？艺术本身就是一个个性的、民族的、区域的，怎么会没有国界呢？有人这样讲只是迎合了一些人的想法，但是你要知道，当今世界，对我们中华民族优秀灿烂文化，鄙视甚至歪曲丑化诽谤的大有人在。

“伪艺术”我们虽不能妄加指责，但决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还是要学会用一双慧眼看待问题，明辨是非；用科学的眼光去欣赏，用健康向上的心态去褒贬。艺术的根本就是人类对美的追求，艺术一旦偏离了这一主题那就会变的离奇古怪、荒诞不经，最终就会变成妖怪或被妖魔化。

中华艺术，应该立足本土，望眼世界。国人的艺术首先是为国人服务的，中国的百姓很需要艺术，只要我们艺术家拿起我们手中的画笔，描绘老百姓的生活，以及与他们息息相关的东西，这样的艺术才能走进千家万户，大放异彩，已越来越被世人所推崇。正向全世界每一个地方延伸。艺术是永远无法远离哲学、文学、学术、学问这四个内涵的，艺术一旦离开这些内在的东西，艺术就不可能有历史、有变化、有发展。一门好的艺术是这样、一个好的艺术家也是这样。画家不研究哲学、文学、学术、学问这些内涵的精神实质，就不可能成为大家。古今中外，又有哪些大艺术家是文盲呢？

大多艺术家不仅仅是大画家，又是大文学家、大哲学家、大学问家、大教育家。就拿中国画家来讲，就更说明这个问题了。中国古代第一批有记载的画家出现于魏晋时期。王廙、曹不兴、卫协、戴逵、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曹仲达等都是这一历史时期的代表。王廙不仅是一位画家而且是一位教育家，并著有画论，虽大部分画论已失传，但对后人的影响却是极其深远。大书法家王羲之就是他的亲侄子，也是他的学生。是他的“欲学书，则知积学可以致远”，启发了王羲之以“风格爽举，不顾常流”而成为一代书圣。顾恺之不仅是东晋最伟大的一位画家，也是最早的理论家。不仅《女史箴图》、《洛神赋》、《列女传·仁智图》载史誉名，其画论《魏晋胜流画赞》、《论画》、《画云台山记》同样后世照人。还有宗炳的《画山水序》、王微的《叙画》、肖绎的《山水松石》、姚最的《续画品录》等。

大画家、大理论家谢赫是生活在南齐时代的人物，在中国绘画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不仅擅画，其《古画品录》堪称“中国美术史之最”，是中国最早的一部系统的、科学的、学术的美术史论专著。其“六法”为中国绘画的发展奠定了扎实基础，至今依然是我们今日教学最为科学的教材。事实上，“六法”很早就被西洋人所采纳和吸收。当年我们的一些人去西洋领略西洋人的艺术时，他们是否知道西洋的艺术里已经流淌着中国人最为古老艺术之鲜血呢？

隋唐时期，大画家阎立本多才多艺，精通工艺、建筑、雕塑、历史等诸学术。被誉为“画圣”的吴道子，不仅精通书法、绘画而且精通佛学，一生创造了大量宗教色彩的壁画，长安、洛阳等地就有三百余幅。他有丰富的想象力，把生活中的感悟，变化夸张，所作“变相人物，奇踪异状，无有同者”。《地狱变相图》是他佛教壁画的代表作品，影响之大，《东观余论》著录，“笔力劲怒，变状阴怪，读之不觉毛戴”。

阴惨恐怖的气氛极其浓烈，竟使有的屠户和渔夫“见之而畏罪改业”，震慑人们去恶以修善道。艺术感染力可见一斑。

被誉为山水宗师的大画家王维，不仅是一位天才诗人，更是一位出色的画家、理论家，著有《王维画论》。五代杰出画家荆浩，是一位“博通经史，善属文”的儒士，著有山水画论《笔记法》，代表作《匡庐图》。在宋代，为了提高画师的技术水平和艺术修养，画院中明确了一套系统的教学和训练内容。除了“画学”专业外，还设置了一些辅助学科，如“说文”、“尔雅”、“方言”、“释名”。正是统治者的重视，要求画士们不仅要有好的画技，同时，还要求画家们要有极高的文化、文学等修养。正是如此，才使得宋人的绘画在中国绘画史上留下了光辉灿烂的一页。

《柯山弈道图》138x69cm 《醉饮梅花》138x69cm

北宋画家李成，是一位“以儒道自业”的文人，虽时运不佳“屡笔不第”，走上疏漫旷荡的生涯，却没有影响他名留史册，宋末官撰《宣和画谱》这样评价他的：“于时凡称山水者必以成古今第一”。果真如此，李成的作品在今天也被应用为教学范本。有很多的画家和学生大都曾对其临摹或研习过。画家范宽的《溪山行旅图》不仅成为今天一些大学山水画教学的一个范本，他的学术观点“与其师古人，未若师造化”，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乃至将来，都可以成为中国画教学中倡导的治学思想。郭熙是北宋中期重要的山水画家和理论家。善于总结、探索画论、画理，在艺术实践和绘画理论上，都取得了巨大成就，他的代表作《早春图》对当今山水画的研究，依然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林泉高致集》是一部非常重要的美学文献，也是当今我们画家非常值得学习和研究的一部论著。

元、明、清的画家大多重视学术的研究，赵孟頫不仅书画皆通，还学识渊博，精诗文、通音律，他提倡绘画艺术，一是要有“古意”（他所倡导的“古”并不是一味的效仿、摹古，而是传承之意，但元明以来的画家不懂其意，盲目误解或歪曲，以至于造成当时的摹古之风），二是要“书画同法”。钱选是一位比较全面的画家，与赵氏同列“吴兴八俊”。其创作思想主张绘画要体现文人的气质，即“士气”，力图摆脱对形似的刻意追求，画家应有正直文士的高洁胸襟，“无求于世，不以赞毁挠怀”，反对作品沾染职业化的俗气。艺术创作紧密地联系着自己的生活理想。

元四家之黄公望“通三教，旁晓诸艺，善画山水，师董源，晚年变其法自成一家”，总结山水画创作经验于《写山水诀》中，其代表作《富春山居图》世人皆知。王蒙，一生“卧白云而看青山”，“诗文书画尽有家法”，与倪瓒、吴镇被历史并称为“元四家”，在学识、学文、修养以及画学理论等方面的贡献不分上下。

明人画家以“吴门四家”最引人注目，沈周居四家之首，他学识渊博，诗文书画均负盛名。文徵明、唐寅均师从其门下，可谓名师高徒，三人诗文书画皆风流倜傥，绘画成就与仇英并称“吴门四家”。另外杰出的清人还有“四王”、“四僧”、“金陵八家”等等，直到近现代的画家，均集学问、学术于一身。龚半千既是一名诗人，又是一名画家，他留给后人的画作及文著最多，如《画决》、《柴丈人画说》、《半千课徒画稿》。

黄宾虹先生是中国现代美术史中一位了不起的画家，“太极图是中国绘画的秘诀”一言道破了中国文化的精神内涵，他的画学观点正是传古承今的结果。如果一个画家，不通哲学、文学、学识、学问，那就很难明白其理。我们学习黄宾虹不应只知研究他的画风，或学学他的笔墨，更应该做的还是要通过他的作品去解读他的中国文化精神。

现在画家不少，理论家也不少，能说的不能画，画了的别人也看不懂，会画的不会说，也不能说，原因是缺少艺术修养、文学修养、理论修养。说白了就是没文化、没学问。画者不研究理论、学问，就不会有学术，难道没有学术的绘画能作为一种文化保留下去吗？现代的人，真的是很需要传统文化的熏陶。我们的画家，就更需要传统文化的陶冶。今天的画家，更应该担负起历史的使命，再也不能向历史、前人交白卷了，真正的中国画家，每个人都不应该丢掉传统这一课。

当今国人的文化氛围是好的，但缺少的就是精神。似乎大家都很忙碌，就像在赶海、赶市。赶海也好，赶市也罢，但总得要回过头做点学问吧。老百姓盼的就是好年头，有这样的好年头是应该出彩的。只要大家冷静下来，沉淀下来，这日子不仅有过头儿，而且有看头儿。所谓的文人画，就是文化人的画，也就是要有文化的内涵。文人画一定要集哲学、文学、学术、学问等诸多元素于一身，所以文人画在中国绘画史上始终被历代文人墨客所推崇，也是绘画领域中艺术格调最高、难度最大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文人画，首先要求的就是要有高超的笔墨语言，画家的笔墨修养一定要极致，再者就是画家一定要有丰厚的文化底蕴，因为作品所表达的内涵、所表现的内容其特点不同于其他画风。文人画始终被当作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传承下来，它始终占居着重要位置。

（文/殷立宏）

艺术家简历

殷立宏，1966年生，字瑞雪、一木、极深，瑞雪江南之一木极深，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班毕业。原全国公安文联美协副秘书长、北京工笔画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人民大学画院特聘导师教授、北京汉印画院院长，内蒙古师范大学画院特聘教授。

出版学术论著《传承是美德》、《让高雅艺术回到民间》等二十余部。堪称学者型画家，被誉为当代优秀人民艺术家。其绘画作品学术性强，深受广大收藏家喜爱。

作品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