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假死骗婚郡主,当街刺死原配的我,重生后我与郡主联手报复

耳旁情话 2024-07-26 18:25:39

为守阮宋两家指腹为婚的誓言,宋衍不幸遇难后,我主动承担起照料宋母的责任。

为赚钱医治她的重疾,我不惜远赴他乡,冒险下矿。

也因此积劳成疾,命不久矣。

我本想死前归乡,在宋母见证下,与宋衍的牌位拜堂成婚。

谁知竟发现本该长眠地下的他,不仅冒充别人身份,成了备受追捧的举人,

更攀上武陵王府做了小郡主的驸马,带着宋母吃香喝辣。

我怒火中烧,上前质问,却被宋衍冠上行刺郡主之罪,当街刺死。

睁眼重回归乡日。

这次,我不仅要当众揭露他的恶状,更要将他和宋母欠我的,统统拿回来!

……

1

我重生回告病返乡,想与宋衍的牌位拜堂成婚,却被他刺死的日子。

面对左抱孩子右搂娇妻的宋衍,我并没有如前世般冲上去质问,而是目光恻恻望着他们。

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直白,宋衍很快便发现了我的存在,脸色登时惨白如纸。

一旁的鹤琴郡主察觉他异样,顺着他目光看向我。

“夫君,可是与她认识?”

“自、自然不认得……我自小长在梁城,怎会认得武陵人。”

我看着他心虚的眼,冷声笑道:

“夫人莫怪,我只是看您夫君,同我一位故人长得颇为相似,才因此一时失神。”

听了这话,宋衍呼吸明显一松,转而板起脸教训道:

“肮脏之人怎配入食肆,来人!把这衣着下贱的粗货赶出去,莫要脏了郡主眼睛!”

不待宋衍话音落下,我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在屋内回荡,令在场众人都愣在了原地。

鹤琴郡主率先回过神来,尖叫着指挥下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快把这个伤害郡马的疯女人给我拿下!”

我虽不会武,但力气远超常人,加之这一世我不再像从前那般冲动,面对几个软脚虾似的下人,轻松将他们制服。

宋衍和鹤琴郡主见状,瞬间慌张。

宋衍怒斥:“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

我冷笑一声:“只因看你不爽。”

说着,我飞速抓起一旁搁置的水缸,砸向宋衍。

速度之快,让宋衍甚至来不及惊呼,瞬间便被压在了水缸之下。

我跟着走上前,揪着他衣领朝他一顿痛揍。

宋衍疼得哭爹喊娘,痛声怒骂:

“你、你这歹毒妇人!可知我乃武陵王府郡马,你敢打我,武陵王定会将你大卸八块!”

这话让我拳头一顿。

宋衍误以为我怕了,便放肆地大笑起来,结果笑声很快又被我另一记重拳击断。

武陵王……

岂不正是鹤琴郡主的爹。

若是能攀附上他,届时莫说是教训宋衍,便是将他和宋母当众大卸八块,也没人敢说我半句不是。

思及此,我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瞬间松开宋衍,扬长而去。

“阮南溪你个贱人!!且等着,我定会找你算账!”

宋衍对着我背影怒斥。

一旁的鹤琴郡主闻言,微眯起双眸。

“夫君不是说不识此人,又怎会知她姓甚名谁?”

宋衍瞬间僵住。

2

离开食肆后,我没有急于想办法进武陵王府,而是返回宋宅,准备取回应属于我的东西。

我这次回来没有事先通知,推门而入时,正撞见本该重病卧床的宋母坐在桌旁,享受山珍海味。

她身侧还贴着两个水嫩的小厮,二人衣衫半解,蹭在宋母手臂,讨好般的与她倒酒吃。

我望着眼前不堪入目的画面,唇边泛起冷笑。

“伯母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小厮们发现有不速之客,立刻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长宋宅?!你可知你眼前的是武陵——”

“莫要乱说话!!”

宋母甚至来不及对我的突然出现做反应,便急忙将手中的鸡腿,塞进那小厮的嘴里。

“伯母这是作甚?莫不是……担心他们泄露了什么重要秘密?”

“呃……没、没有,是伯母怕他们惹你不悦。”宋母擦掉嘴上的油渍,按住胸口虚喘起来:“哎呀,我的胸口好痛,可能是心疾又犯了,南溪,你能扶伯母回卧房么?”

我没拆穿宋母拙劣的谎言,搀着她走进卧房。

“伯母,不知那两人是……?”

“呃……是我远房亲戚,听闻我重病卧床,所以前来探望。”

我挑眉:“此二人在长辈面前衣衫不整,实在有碍风化,给宋家蒙羞。伯母且躺着,南溪这便将他们轰走。”

“哎!”宋母拉住我,急道:“若是把他们送走,往后谁来照顾我?”

“伯母莫要担心,我已经从矿上请辞了,今后我来照养您。”

宋母一顿,脸色难看起来。

“你不好好在矿上做工,回来作甚?你回来,往后谁来赚家用养活我?”

我看着她颐指气使的脸,目光幽冷起来。

阮宋两家父辈交好,宋衍又与我订了娃娃亲,是以爹娘过世后,我便将宋母视如己母,尽心尽力侍奉。

可谁知我百般的努力与付出,在宋母眼中却成了理所当然。尤其一想到她帮着宋衍骗我之事,我心中更是一片寒凉与恼火。

前世是我愚昧,被她和宋衍当做摇钱树利用而不自知,如今重来,我定不会再让他们宋家占我一丝便宜!

我冷冷开口:“看在我爹娘和宋叔的面子上,我会给你一笔赡养费。”

宋母脸色变了变,说:“你这是何意?莫不是往后都不管我了?”

我点头,跟着掏出一直保存的结亲书,当场撕碎。

“你!!”

宋母顾不上装病,指着我厉声大骂:“好你个混账!你居然敢撕毁结亲书?!跟我们宋家一刀两断,就是背信弃义,小心我上官府告你!”

我在梁城山矿可是女监长,和几十来个大男人同处一室都不怕,又何惧她口中的官司,更何况我知她不敢闹大。

她还要为她那假死儿子的前途着想。

于是故意道:“我如今是武陵王的人,你若有任何不满,大可上告官府,看看究竟是王爷的面子大,还是你儿的娃娃亲大。”

宋母怒极反笑。

“我说你怎么要退亲,闹了半天,是攀上了权贵,呸,不要脸的东西!还想拿武陵王府压我?哼,我倒要看看,武陵王届时是帮你,还是帮我!”

我无视宋母嚣张的气焰,冷道:“既已退亲,便将我阮家的嫁妆还回来。”

爹娘过世后,我将全部家当都存于宋宅。

大隋有律法,男方不得擅动女方嫁妆,否则视为盗窃,将受重罚。

故而宋母虽怒,却又无可奈何,怕我真跑去报关会拆穿宋衍身份,只好咬牙将我的嫁妆尽数还来。

我仔细清点,虽然财物数目无误,却独独少了阿娘留给我的一套银质头面。

这套头面虽不值钱,但胜在以蝶为型,市面上较为少见,且是我娘生前最为珍爱之物,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先前家里遭贼,约莫是那时候弄丢的。”

宋母不想与我纠缠,甩出五十两银票丢到我身上,不耐烦道:“就当是赔偿你的,拿着钱快滚,我宋家不欢迎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

我回想起先前在食肆,看见鹤琴郡主手挽上一闪而过的蝴蝶银镯,捏紧银票道:

“遭贼与我无关,那头面是我娘生前最爱,看在过往面子上,我给你十日时间,若届时还不见头面,我便上告官府。”

我说完,不待宋母张口,转身离去。

3

离开宋宅后,我先去锦衣铺买了套像样的衣服,又去澡舍洗去一身疲态,整装后前往武陵王府。

我到时正好赶上掌事送人进府,于是毛遂自荐。

掌事望着我蜜色的肌肤,微微蹙眉:“模样倒是可人,只这身量偏矮,长得又黑,莫说王爷,郡主都不一定瞧得上你。”

我闻言下血本塞给掌事几两碎银,他立马喜笑颜开。

“矮点好!黑点好!不招主子惦记,你才能活得长久。”

听了这话我很是不悦。

我本就是冲着爬上武陵王床榻来的。

为了能顺利留在王府,我特意从掌事口中打听了武陵王的喜好,不止用面脂涂白了全身,更塞了足有手掌高的鞋垫。

本以为万事俱备,只待掌事过目后,便能去后院领取腰牌,谁知武陵王忽然横插一脚。

“本王最是讨厌肤白高挑的女子,她们几个,全送回去。”

听见武陵王声音,我瞬间抬起了头,果不其然望见一张分外熟悉的脸。

“……铁牛?”

俊美高挑的男子闻言愣了愣神,而后飞速跑到我身前,抬手擦掉我面脂。

“监长?!”

我望着他,傻乎乎点头。

武陵王大喜,当着一众下人的面,将我抱进卧房。

“监长是何事知晓本王身份的?这么上赶着来见本王,还说当初对本王没意思。”

“呵,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望着眼前自说自话的男人,嘴角抽搐。

我没想到,之前在矿厂里不断纠缠我的无赖小白脸,竟然就是威名赫赫的武陵王司霄玄!

正在我感叹他容颜永驻之时,门外传来鹤琴郡主的声音。

“爹爹,您要为阿衍做主啊!”

鹤琴郡主推门进来,未料到我这行凶犯竟登堂入室,瞳孔瞬间放大。

“爹爹,今日就是她打伤了郡马!”

她一边叫嚷,一边指挥下人上来捉我。

“放肆!!”

司霄玄收起方才对我的嬉笑表情,将我护在身后,板着脸不悦道:“谁允你未经同传便进来的?回去抄写道德经一百遍!”

鹤琴郡主不可置信:“爹爹您是老糊涂了么?!这女人打伤了孩儿的郡马啊!”

“打伤便打伤了。”司霄玄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道:“还有,莫要这女人这女人的称呼,她是你爹爹我的救命恩人。”

鹤琴郡主震惊到嘴唇颤抖。

司霄玄嘱咐下人将她送走,经过我身旁时,我幽幽开腔。

“郡主难道不好奇,我之前为何只针对郡马么?”

鹤琴郡主一愣,又想起先前宋衍那般笃定的喊出我姓名,面色跟着发白,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侍卫撵出了房门。

“莫要让她搅扰我们的兴致,来,吃些酒酿压压惊。”

司霄玄递来酒盏。

我望着杯中澄亮的颜色,全部喝下,跟着俯身吻上他唇角。

想要复仇宋衍,我势必得攀上武陵王这棵大树。

司霄玄眼露错愕,目光跟着幽暗下来,难得正经道:“阮南溪,本王给你一个后悔的机会。”

“是男人就别啰嗦。”

我啧声将他抱起。

许是在我怀中自尊心受损,司霄玄面色涨红起来,犹如被点燃的炮仗,咬牙道:

“呵!今儿便叫你瞧瞧本王的雄风!”

……

不得不说,司霄玄在雄风这块儿,确实有几把刷子,以至于隔夜我仍感腰酸背痛。

同时司霄玄依我意思,提我为他院中的一等丫鬟。

消息在武陵王府不胫而走,宋衍怕我认出他,东窗事发,于是急忙找鹤琴郡主吹枕边风。

“阮南溪为人粗暴,不讲情面,这种人留在王府无异于祸机暗藏!礼儿尚且年幼,若是被冲撞该如何是好……”

望着宋衍怀中正酣睡的女儿,鹤琴郡主面上也泛起几抹担忧。

宋衍说得不无道理,但那日我的话,也在她心中深深扎根。

鹤琴郡主问:“阿衍,你……你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你不会骗我的,对么?”

宋衍眼神闪过幽光,跟着说:“宋衍对郡主的真心,天地可鉴!若郡主不信,宋衍可在此对天发誓,如若我有半句谎话,便叫我天打五雷——”

“莫要乱说,我自是信你的……”

鹤琴郡主堵住他未说完的话,满脸甜蜜。

“那阮南溪?”

鹤琴郡主亦不想司霄玄被我所迷,于是道:“爹爹不日远行,届时她便无人可仰仗,你且,放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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