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直叫我在外要小心男人。
其实我已经和弟弟的教官同床共枕了三年,从金丝雀到食人花。
今天他要结婚了,我提分手。
他却说:“这场游戏,虽由你开始却由不得你结束。”
我笑靥如花,“陆炎,你动心了,承认吧。”
1
婚礼上,换衣间。
陆炎压我上墙,薄唇在耳边厮磨,呼吸粗重而滚烫。
只是轻轻一抚,他闷哼出声,我打趣,“小声点,你想你老婆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乖,闭嘴。”陆炎皱了皱眉,以一个极其绵长的吻堵住了我要说的话。
陆炎极度迷恋我,痴迷我给予他身体的触碰,从三年前他到我诊所,治疗难以启齿病症的那刻起,我就知道,陆炎注定与我纠缠到底、不死不休。
哪怕,他快要跟我妹妹结婚了……
“阿炎你在吗?客人都到了,就等你了。”
听着同父异母妹妹苏晓,略显焦灼的声音,我勾了勾嘴角,在陆炎身前不疾不徐地画圈圈。
陆炎俊脸潮红,努力镇定,清了清嗓子哑声说,“等着,出去。”
“可、可是……”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陆太太不是非你不可!”低沉而不容人拒绝,陆炎冷漠起来,那双宛若黑曜石的眸子仿佛透着寒霜,只一眼就要将人冻结。
一阵关门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只是转瞬,他又吻下,我伸出一指堵住他的唇,“陆炎,如果说我有了你的孩子,你会不会不跟她结婚?”
“别闹,这个玩笑不好笑。”陆炎脱口而出。
我心凉半截,明白自己于他不过工具。
我扯出一抹自嘲,“是不好笑,我们分手吧。你已经完全能碰女人,我不会跟一个马上要成为我妹夫的人不清不楚。”
我穿衣要走,陆炎大臂一揽,拥我入怀,一手扼住我的下巴,目光紧锁,偏执而危险,“钱不够你可以说,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我嗤笑,“一百万?一千万?哪怕我要一亿你也给吗?”
随口一句玩笑,谁知陆炎竟真的点了头。
怔了怔,我身子微僵,陆炎的火热渐渐包裹住我,带我入地狱。
他从不说谎,过去三年,每月给我十万。
我拿钱给我妈续命,眼下病情恶化,没一百万手术,怕活不过一周!
我需要钱,也需要陆炎滋润我快枯死的生活!
而且能以这样一种方式报复苏晓也有快感!
“苏薇,你连自己妹夫也勾引!跟你妈一样下贱!”
喇叭里,扩音突如其来。
我心尖一颤。
陆炎察觉到不对劲,环顾四周,第一时间摘除换衣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却为时已晚。
今天我怎么到后台,脱衣服勾引陆炎的画面全屏投放,记者纷纷快门,登上头条!
我第一时间冲到医院,还是没能阻止继母夏玲将那些不堪照片给我妈看的结果!
“妈……”
“薇薇,妈求你,别、别做情妇……”
‘嘀嗒嘀嗒’,仪器上的生命线骤然停止!
“妈!”
抢救无效,我妈死了。
我晕死过去,醒来被告知流产,终身无法再孕
原来我真的怀上了陆炎的孩子,也是真的流产。
2
我崩溃至极,哭天喊地。
夏玲一阵冷嘲热讽,“有些人生来就是下贱,没有那个富贵命,与其受苦,现在死了也好。我要是有这样一个不中用的妈,也跟着去了。”
“你住口!明明是你破坏了我的家庭!害死了我妈!”我冲过去要跟夏玲拼命,赶来的苏国伟抬手就是几个巴掌,扇得我眼冒金星,“你这个不检点的东西!给我跪下!不然你妈无葬身之地!”
我咬牙切齿,指甲陷进皮肉,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月牙。
一边是我妈,一边是我的尊严。
双腿止不住打颤,我忍着要涌出来的泪花要选择前者,一通电话叫走了苏国伟,愤怒占据我的理智,骑在夏玲身上一把把揪住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地扇着那张狐媚的脸。
“你疯了!你这个贱蹄子!”
是啊,我疯,我贱。
不然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男人,气死生我养我的妈妈?
我抱我妈到火葬场,生无可恋,也就是从这刻起,我决定要跟陆炎断得干净。
当晚我回家,不,该说是陆炎给我买的房子,到门口,一双男士纯手工皮鞋闯进视线。
我一怔,下一秒,灯亮了。
陆炎静坐在沙发上,双手摊开,指尖一下又一下,轻轻敲打。他微抬起头,那双宛如墨染的眸子仿佛荡着我看不透的旋涡。
他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冲我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我黯了黯眸子,平静地说,“陆炎,我们结束了。”
我转身要走,他却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不顾我的挣扎强锁住我的唇瓣,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身前,他满足出声,我厌恶至极。
‘啪’的一声,清晰而刺耳。
陆炎摸了摸嘴角,眼里透着一丝不敢置信,我头也不回地离开囚禁我三年的牢笼。
妈妈,对不起。
我在音乐诊所哭了一夜。
第二天双眼红肿,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看了眼时间,我起身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门打开,我脸上扬起的职业笑容瞬间消失。
苏晓泼过来一瓶不明液体,我下意识躲避,手臂上沾到一些,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好你个苏薇,气死你妈还不够?昨晚还敢勾引我老公?”
我愣了愣,要解释,可转眼一想,我妈的死有一大半都是拜她们母女所赐,又咽了回去。
“是又怎么样?陆炎他……很让我满意。”
“你!”苏晓要抽我,被我一把抓住。
见我掏出电话报警,她才收手,狠狠撂下一句‘不会放过我’匆匆离去。
我也终于坚持不住,两眼一黑。
再次醒来,鼻尖满是消毒水的味道,眼前的俊脸叫我怔愣。
陆炎送我来的医院?
他双眼紧闭,我不知所措。
陆炎三年前,因为身体情绪敏感,到我诊所治疗,原本对女人碰他身前极度反感的他却在我的音乐治疗下渐渐放松,一次次亲密触碰点燃了体内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要解忧,我要钱,两人一拍即合。
可现在,我看到他就想起我妈死不瞑目的模样。
“醒了?”他动了动唇,吓了我一跳。
我‘嗯’了一声,静静地躺回床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陆炎沉重地叹了口气,“只要你乖,不去招惹苏晓,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
这一句,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歇斯底里地怒吼,“她和她妈毁了我的一切!陆炎,你指望我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做你的金丝雀?只要想到你跟苏晓睡在一起,我就恶心!”
“够了,苏薇!我再说一遍,这事由不得你!”
他猛地扼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跟他对视。
我笑得灿烂,“如果我偏不呢?”
他一点点收紧,骨骼清脆的声音响起,我疼,却没掉一滴泪。
就在我以为自己今天会死在陆炎手上,他松开,起身离去。
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我知道陆炎已经离不开我。
而他,恰恰是苏晓的软肋。
3
整整一个月,我都没去上班。
陆炎打了无数电话,无一例外都被我挂断。我朋友圈经常晒一些去酒吧游走在形形色色男人之间的照片,露骨黑丝,加上精致浓妆,原本只为刺激陆炎,可被苏君看到,他一度以为我受了刺激没走出来,提议这周末去海滩散心。
对这个夏玲儿子,同父异母的弟弟,我并不怨恨。他不像苏晓那么跋扈,从小到大有什么好吃好用的都偷偷塞给我,自己挣了钱也第一时间给我买生日礼物。
他知道我喜欢什么,不爱什么,像极了挚友。
“姐,你穿得太也少了,换这套吧。”我拗不过他,还是换了套比基尼。
我掏了掏包,发现忘带防晒,要去小卖部,转身却递过来一瓶,我愣了愣,嘴角漾起淡淡的笑。
伸手要拿,他却说,“我帮你涂。”
我没有多想,毕竟小时候我也帮他搓过背,有次他生病,家里没人,还是我半夜背他去的医院。
我们的关系早就不止那层血缘,我们是真正的家人。
我闭上双眼,尽情享受苏君的服务,他的手掌很宽厚,温热舒适的力道蔓延在四肢百骸。
我禁不住叫出声,能明显到他顿了一下,更卖力了……
没看懂
跟哪篇很像,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