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横渡溪流时妻子白月光遇险,她解开我的安全绳让我救人,她的白月光踩着我脱离危险,我却坠入水底

棉花糖甜不甜 2024-06-26 10:06:05

在横渡湍急的溪流时,她的白月光掉落溪底,她为了救白月光,松开了我的安全绳,让我失去平衡掉进了湍急的水里。

他们拖拽着上了岸,庆幸险中脱险,而我倒入湍急的水流中。

她说我是地理杂志的摄影师,对险境求生有经验。

可是她不知道,在他们逃离的那一刻,我已被急流吞没,再也回不来了。

当她在救援队看到我的尸体时,哭红了眼。

1.

“这个溪流的水太急了,我们这样横渡过去会有危险。”

我这次是到野外采风拍一下地理杂志需要的照片,妻子江楠带着他的白月光黎北要和我一起来,说想看看网上吹嘘的最美的溪流是什么样子的。

结果前段时日山里一直暴雨,水量爆涨,原来可以轻松走过去的溪流,现在已是水流湍急。

黎北看看自己身上的装备,很有自信地说:“我觉得没问题。”

我沉着脸:“不行,因为水量爆涨,溪流里有些石块会松动,而且看不清水里的路,会有危险,我不能让你们冒险。”

妻子江楠打断了我:“你这么这么胆小怕事,这也怕那也怕,你不过你自己走,我和黎北直接横渡过去,节约时间。”

他们不听我劝,开始穿上装备,我无奈,我总不能丢下江楠一个人走,而且三人里我经验最足,我只能跟他们一起。

我:“我在前面,你们跟着我的路线一步步走,别急,别慌。”

黎北:“没事,我以前也做过驴友,我有一些野外经验。”

我看了一眼他脚上不专业的普通运动鞋,别转头:“跟紧我。”

因为水流很急,我每伸出一步,都要踩一踩看时不是稳妥。

一直到了溪流中间,黎北嫌我走得慢了,“顾文,要不我走前面吧。”说着,他直接松开了手,他看着前面溪流下的石块都是平整的,整个人松开了绳索,跨过我要走到前面,“小心。”我伸手要抓住他,他脚下的石块松动了,他整个人被溪流的水冲到了下方。

我和江楠身上系着安全绳,勉强站立住,黎北被冲到下面被石头卡了一下:“救我,江楠救我。”

江楠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施救,突然,她伸手解开我的安全绳:“顾文,你有经验,你下去救一下黎北吧。”

“你干什么?”我整个人失去平衡往下滑去。

江楠:“你先把黎北救上来,我们再拉你上来。”

我被水流冲下来,黎北紧紧抓着我:“顾文,救我,救我。”

地势太低,水流太急,我们连绳子都抓不住。

江楠在上面指挥:“顾文,你让黎北踩你的肩膀上,就能抓住绳子。”

没办法,我半蹲下:“你先上去。”

黎北踩在我肩膀上,用力蹬,最后一下,他的脚往后用力一蹬,我整个人向往倒去,倒向湍急的溪流中。

“江楠。”在没入溪流中的最后一眼,我绝望地看着他们在上面拥抱庆祝脱险得救,

我不知道为何的我魂魄在我死后还会飘到江楠身边,我想大概是心有怨念吧。

江楠拿着温水和药,小心地递给坐在床上的黎北:“快把药吃了,你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要在医院观察几天,好好休息。”

黎北吃了药,温柔地说:“江楠,你别对我这么好,我自己来医院就可以了,你先打个电话给顾文吧,把他一个人丢在山谷里,我真的于心不安。”

“那个,你觉得顾文会不会有事啊,我当时就是太慌了,但是我当时踩在他肩膀上,我也不知道他会倒下去。”

2.

江楠不以为然地说:“没事,他不是地理杂志的记者吗?天天在野外呆着,他对这些啊,有经验,以前还去拍过火山爆发什么的,不用担心,而且他游泳很厉害的,估计他顺着水流到下游上岸了,估计到时候比我们还早回家。”

黎北:“我不是担心我们自己上了岸,把他一个人丢下了,他到时候吃醋生气嘛,你也知道,他可能对我有些误会。”

江楠把创口贴给他手上的小伤口贴上,轻声说:“没事,顾文才不敢跟我生气,放心吧。”

我不跟她生气,是因为我爱她,不想她伤心,却不是怕她。可是我的行为在江楠眼里,这就是没用的男人的表现。

江楠:“早知道不来这破地方,要不是顾文一直说这里的风景特别好看,我才不来呢,还拖累了你,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说他,这种危险的地方还带我们来。”

我的魂魄在一旁低下头,我苦笑,这次出行,本来只有我一个人,后来是江楠非要说和黎北跟着来。我说过野外会有危险,但是他们觉得不过就是出来玩而已那么简单。

而且是黎北非要横渡溪流,我劝了他们都不听,才发生这样的危险。

江楠无视了所有这些,把所有的事都推在我的头上,都是我的错。

黎北温柔地说:“如果他怪你,你就说是我强行开车走的,别让他怪你,我是男人,我会保护你,有事让他找我,有火也找我撒,但是他不能骂你。”

江楠听得这话,湿了眼睛,轻声说:“我真后悔,当初怎么会选了他结婚。”

我呆住了,半天,我笑了,眼睛里带着湿气。

江楠和黎北是青梅竹马,因为江楠父母嫌黎北没有固定工作不务正业,强烈反对江楠和他在一起。

江楠和我相亲结婚。但是我们两个人的婚姻像是永远挤着三个人。

黎北有事,她第一时间出现,她的生活里,黎北比我重要得多,我们因为黎北吵过无数次,但是她都是理直气壮地说她和黎北就是好朋友的关系,是蓝颜知已,让我不要用肮脏的想法来想他们之间的纯洁友情。

江楠拿出水,小心地给黎北冲干净手,边说:“顾文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工作,天天出差,回来也不会照顾我,平时啊,还多亏有你,这样他还经常怀疑我和你的关系,你还总是开解我,还帮他找理由。”

“我当时选择他结婚是因为我爸妈觉得他这个人老实可靠,我年轻不懂事,要是给我再选一次,我才不会选他结婚。”

说完,她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我估计啊,这次他回去又要和我吵,又说我只在乎你不在乎他了。”

我摇头,不会了,我不会再和你闹了,因为我回不来了。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解开我的安全绳,让我去救黎北。

我掉入水里,她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她甚至当时只要有想救我的意思,我都不会那么绝望。可是,她没有。

3.

几天了我还没有回家,江楠开始打我的电话,电话提示无法接通,她皱着眉。黎北安慰她:“山谷那里信号都没有,你打不通很正常,明天再打打看。”

江楠点头,嫌弃地说:“他如果从溪流游出来了,也应该找个电话打给我啊,真的,永远只顾自己,估计又在哪里蹲着拍照片了,这种溪流湍急,突然爆发洪水的山谷照片,估计他不会错过的。”

她语气中带着抱怨和一丝不耐烦,像是我又给她添了很多麻烦似的。

她把手机往包里一放:“不管他,今天我和医生约了给你做个全身体检我才放心,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仔细看了检查报告,说:“没事了,小伙子身子很好啊。”

江楠紧张地说:“真的没事吗?在水里泡了很久,怕有什么后遗症”关心的程度让医生都笑了:“你这家属当得挺合格。”

家属当得挺合格?那是看谁的家属吧。

我两年前因为在野外拍照片,曾经被一种毒虫咬伤,引发全身炎症,当时高烧不退,医生用了几天都没有办法让我清醒,我醒来后,江楠就抱怨:“我们公司去旅游,你就打电话叫我回来了,就这点伤口,还要我回来一趟。”

我昏迷了几天在她眼里,不过是一点伤口的事。而现在黎北水里泡了一下,手脚几个细小的擦伤,都值得她紧张得问需不需要住院。

江楠把黎北送回家,看着他有些吃力的走路,心软了,说:“我留下来照顾你吧,反正顾文也不在家。否则你受伤也不好做饭什么的。”

黎北:“不行,你这样要是顾文知道又误会你,我最怕是他又因为我的事责怪你,我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

江楠柔情似水地看着他:“黎北,你能不能为自己也考虑一下,不要总考虑别人,你永远都是这样,什么都先想着我。”

“顾文如果再因为我照顾你和你吵架,我是不会原谅他的,大不了离婚。”

虽然死人应该不会有痛感,可是为什么我却感觉到心疼呢?一针一针又痛又麻,我捂着心口靠在墙上,我对她的爱就像一个笑话,连这几年的婚姻都像假的一样。

她为了黎北,离婚这个词真是随时脱口而出,每次一吵架,她说会说:“我要是和黎北有爱情,有你什么事,我们早结婚了,如果你再疑神疑鬼,大不了离婚好了。”

我每一次都选择了退让,因为我真的很爱她,我想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生儿育女,白头到老。可是好像,她并不在乎我的爱。

江楠接到我的同事兼好友邵光的电话:“嫂子,顾文呢?采风回来了吗?”

江楠:“我不知道,他电话打不通。”

邵光:“你不是和他一起去的吗?怎么你回来了他没回来啊?”

江楠:“当时情况比较特殊,我们先走了,他可能还在那忙着拍溪谷的照片吧。”

邵光:“他的卫星电话定位在一个地方,几天没有动一下,顾文一定出事了。”

4.

江楠在电话里嘲讽道:“邵光,顾文是地理杂志的记者,他这些年,拍过多少危险的照片,多少次死里逃生,就这样的溪流,还能困住他?你帮你好兄弟说谎的时候不先打个草稿吗?”

“是不是你好兄弟已经回来了,找你来骗我?你告诉他,爱回家不回家,有本事永远别回。”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到了晚上,黎北洗澡,脸色犹豫了一下,说:“江楠,可能还需要麻烦你一件事。”

江楠说:“怎么了,你说。

黎北说:“因为医生说洗澡的时候腿不能沾到水,我能不能请你帮我洗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前两天也没好意思说,我腿疼,我一只脚站不稳,就是冲两分钟就算了,感觉自己挺脏的。”

我瞪大眼:“不许答应他,你一个有夫之妇,帮一个男人洗澡,你想填下什么?”

可惜他们听不到,只见江楠咬着唇,微红着脸答应了。

黎北脱了衣服,围了根浴巾在腰上,坐在小凳子上,脚放在另一张小凳上。江楠站着给他温柔地冲洗头发,问他温度合不合适。

我一拳砸在墙上,却无能为力。

在帮黎北冲洗身体的时候,浴室的热气蒸腾得雾气腾腾,黎北一把握住江楠的手:“江楠,我后悔了。”

江楠:“什么?”

黎北紧紧握着她的手:“我后悔了,我当时就应该不顾你爸妈反对也要和你结婚,这样也不至于我现在眼睁睁看着你成为别人的妻子,我每天都想着你,每天活在后悔中,江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江楠:“可,可是,我现在是顾文的妻子。”

黎北:“只要你说愿意和我在一起,等他回来,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和他谈,江楠,你愿不愿意做我妻子,永远和我在一起。”

江楠红着脸点头,“我愿意。”

黎北紧紧抱着她,俩人拥吻在一起。

我像是又死了一次,我眼睁睁看着江楠和黎北拥吻在一起,意乱情迷,最后滚做一堆。我在他们身边大吼:“江楠,你对得起我吗?你想过我吗?”

不,她不在乎,她正意乱情迷地躺在黎北怀里,听他甜言蜜语,听他海誓山盟。而我呢,我的尸体被泡在山谷的溪流里已经开始发胀,腐烂。

因为决定了要和我离婚,江楠开始不停地拨打我的电话,可是一直还是显示无法接通。

她开始不耐烦地发微信消息给我:“行,就因为当时解了你安全绳就和我发脾气是吧,有本事不接电话,有本事你别回来,一辈子都别回来。”

“顾文你现在脾气见涨啊,又忙着拍你的照片,连消息都不发一个回来,你这种工作狂就不应该结婚,回来就离婚,马上离。”

可是两个星期过去,都无法联系上我。江楠有些发慌,她问黎北:“不会真的出事了吧,不可能,绝不可能。”

“上次地震的时候,也是两三个星期没联系上,后来也照样平安地回来了,一定没事。”

不,你猜错了,我不会再平安回来。

江楠接到了来自杂志社的电话:“江楠,顾文的遗体找到了,我们需要你一起去确认,搜救队会将他的遗体运回来。”

江楠愣住了:“什么?什么遗体?”

同事:“顾文他死了,尸体在溪流的下游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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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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