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在我三岁那年被蛇欺负了,我爹回家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娘和蛇爬行的痕迹,吊着娘打了一晚。那天之后,我娘变得极其妩媚动人,我爹就在我娘门口挂了牌,村里人人交了钱就可以享受娘。十个月后,娘生
我娘在我三岁那年被蛇欺负了,
我爹回家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娘和蛇爬行的痕迹,吊着娘打了一晚。
那天之后,我娘变得极其妩媚动人,
我爹就在我娘门口挂了牌,村里人人交了钱就可以享受娘。
十个月后,娘生产当日,一只蟒蛇带走了刚出生的妹妹。
娘那天后被欺负的更惨了,终是被折磨致死。
别人唏嘘少了一个尤物供他们发泄时,
只有我知道,妹妹要回来报仇了。
1
「哎呀,老黄你这媳妇真的是越来越有味了,这小腰扭得像蛇一样,我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来的人是村中膀大腰圆的屠户何有财。
听到何有财说我娘像蛇一样,爹的面色一下子就不好了,我知道她是想到我三岁那年娘被蛇欺负那件事。
何有财看我爹黑了脸,也知道说错话了,连忙从兜里掏了十文钱,还说要给爹送二两肉,爹的脸色才缓过来。
我缩在门后头不敢去看爹,爹拿到钱就摔门走了,我知道他又要去村东头喝酒。
我这才敢进屋子去看娘。
推开门只见一个面上带着红潮,媚眼如丝,肤如凝脂的美人。
此时衣衫不整,半半酥胸漏了出来,随着剧烈的喘息声一晃一晃,如水波晃荡。
十岁的我这几年已经懂了很多,看到这一幕也不由的有些脸红。
我走过去,那如白雪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我小心的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来药膏给娘敷上。
冰冰凉凉的药膏一接触到娘的肌肤,娘就忍不住颤栗。
娘好像越来越敏感了,轻轻的触碰都会让娘泛起情欲。
药膏化成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娘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一下子将回忆拉回了我三岁那年。
2
本来我们家也算是和睦,除了爹喜欢喝酒也没什么。
每次因为喝酒吵架的时候,爹都会哄哄娘,还会掏出糖让我帮着哄。
可是在我三岁那年一切都变了,爹去镇上卖柴火,我嚷嚷着要和爹一起去,爹还拿卖柴火的钱买了个红红的诱人的糖葫芦。
回到家后我爹让我不要出声,想要给娘一个惊喜。
可是在靠近门的时候,却听到娘哼哼唧唧的声音,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甚至没有管还在门口的我,一下子就踹倒了家里那摇摇欲坠的门。
门落地的声音惊扰了屋子里的娘,娘一声惊呼,爹只看到蛇爬行的痕迹和大开的窗户。
爹看向衣衫不整的娘,或许是被打开的窗户往屋子里灌了冷风。
娘大半个身子基本都裸露在外面,被这冷风一激,泛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爹很生气,我试探性的拉了拉爹的衣角,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我扬起了我一犯错就会漏出的讨好的笑。
还把舍不得吃的还剩好几颗的冰糖葫芦朝爹递了递,可是爹只是很嫌恶的看着我,将我一把甩倒旁边,我抓不住冰糖葫芦,只能看到它们一颗一颗滚落到四周。
我无助的哭了起来,可是爹和娘都没有理我,爹一把抓起还在痴痴笑的娘的胳膊将她拖下床。
娘的衣服都没穿好,娇嫩的肌肤被地上的石子划破,娘被爹扔在冰天雪地里。
爹从柴房里挑了一根合适的木棍,一下一下抽到娘的身上。
娘这才回过神,不停躲着棍子,哭着求我爹别再打了,喊着好疼好疼。
可是爹被娘这么娇媚的哭求只觉得怒气更上升了。
一边抽着娘一边嘴里不停的骂着
「臭婊子,他奶奶的,跟个畜生干那档子事是吧。」
「烂货,婊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妈的,要是我不回来,你是不是都要和那畜生跑了。」
爹的嗓门很大,我用脏掉的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和鼻涕。
抱着爹道:
「爹,爹,不打,不打娘,娘疼。」
才三岁的我话还说的不是很利落,尤其是着急起来,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说。
可是爹红着眼满带怒气的脸朝我看来。
棍子拐了个弯落在我身上。
「他奶奶的,你是不是那个贱人和畜生的崽子。妈的,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死。」
我只被打了一下就疼的放声大哭,我和娘的哭声掺杂在爹的怒吼声中。
陆陆续续有别的村民走出来,有人看热闹,有人在劝架,还有人对着几乎全裸的娘做评价。
「哎呀,这是干什么,孩子还那么小别打孩子啊。」
「哟,这么粗的棍子。呵呵」
「以前咋没发现老徐家这个媳妇这么好看。」
……
那一天我和娘还是在好心人的劝说下活了下来。
可是我和娘被扔在了柴房自生自灭。
我娘抱着我,明明自己都冻的声音在发颤,还努力安慰着我。
「小月儿,不怕,不怕娘,娘在这。」
娘用颤抖的声音低声哄着我,我就在娘的怀抱里睡去。
我和娘在柴房过了两天,这两天我感觉到娘变得不一样了。
娘好像比以前更白了,更好看了。
待在柴房两天后,爹带着一身酒气打开了柴房的门。
看到变得更好看的娘,一把将娘抱起来,我跟在爹和娘的身后,跌跌撞撞的走着。
爹打开门,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让我滚到别的屋子里去。
我听见娘被摔到床上的痛呼声,以及衣服被撕扯的声音。
没过多久屋子里就传来了那天娘哼哼唧唧娇媚的喘声。
时不时夹杂着爹扇娘巴掌的声音和爹的骂声,来来回回不过那几个词。
「婊子,贱人,他妈的……」
屋子里无论怎么说都比漏风的柴房暖和了许多,伴随着娘和爹的声音我靠着门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是被爹一脚踹醒的,也是这一脚开始,疼爱我的爹就不见了。
从那天开始我承包一切我可以做的家务,洗衣打扫院子……
而家里开辟出来一个新的屋子,娘被我爹放到那个屋子,门口有了一个小牌子。
我不识字,只知道那天过后,最开始是我爹的酒友先进去了,然后屋子里那个喘息声就不断的传了出来。
那些人出来的时候,脸上都是淫邪的笑,对着我爹说
「老徐好福气啊,你家这个比我花十五文去镇上点的味道还好。」
说罢就从兜里掏出来十文钱,我爹接了过去,只是脸上没有以往赚到钱的开心。
我已经好久没吃好喝好了,看到爹赚了钱,就怯生生的走上去想讨个一文钱买糖甜嘴。
可是爹却愤怒的看着我,踹了我一脚,就拿着钱去喝酒了。
我看着那个背影,突然觉得好像一切都变了。
3
那天之后,爹再也没有去干过活做过工。
每天就等着有人进娘的屋子,等到喘息声停歇后听着出来的人的不怀好意的笑,收了钱去喝酒。
可是没过几个月,娘的肚子就大了起来。
爹就气的拿刚长出来的柳条,将娘的背上抽的全部都是红痕,落在娘的背上像雪里落得花。
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将柳条一扔,关了门。我麻木的听着屋子内的一切去烧水。
第二天爹去拿了药,逼着娘喝掉,可是娘的肚子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是娘变得更加妩媚动人。
哪怕娘的肚子越来越大,那些人反而更加热衷于进娘的屋子。
甚至有人加钱让爹允许他先进去享受我娘。他们老是说:
「我家里的怀了孕就碰不得,还是这个好,怎么捅都不会掉,嘿嘿你别说她怀了孕这个滋味更好了。」
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会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向我,问我爹啥时候也让我出来卖卖。
四岁的我眉眼都和我爹长得像极了,我爹也终于相信我是他的种。
所以我爹虽然对我不好,但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我的主意。
那些人只能悻悻而归,只是眼中有些许不甘。
十个月后,我娘生下来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妹妹,这个妹妹活过了无数次的堕胎药。
可是我爹看到我妹妹的那一眼,妹妹脸上刺目的青色鳞片。
让我爹再次暴怒,我爹将妹妹高高举起来,就想将妹妹摔死。
可是妹妹还以为是在和她玩,咯咯的在笑。
就在妹妹要落地的时候,脆弱的木门被蛇尾一扫就倒在地上。
蛇尾将妹妹卷了起来高高举着,那蛇吐着蛇信子冰冷的兽瞳看着我爹。
我爹被这一眼看得全身血液被冻住般呆愣在原地。
蛇头看了看我爹,又看了看我娘和我,带着妹妹走了。
妹妹一直都在咯咯的笑。
待到巨蛇离去,我爹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下子倒在地上,不断的发抖。
这一天后,没有人再问过妹妹,我也将妹妹的一切压在心底,只是梦中还恍然抱着小小的妹妹。
妹妹对着我笑,妹妹真的很乖。
之后娘再也没有怀过孕,我爹越来越不乐意待在家里。
娘门口的小牌子变成了一个小桶,每次有人从娘房间里走出来都会心情很好的扔十文钱进去。
我爹没钱了就回来抓一把,然后再好几天见不到他。
我有的时候饿了也会从中掏些钱去买吃的和药膏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