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公主辱了姐姐姐夫,我假冒公主,把他们做成一个个人皮灯笼

若棠文学 2024-03-12 19:19:40

我绑架了当朝公主,还假冒了她。

后来,她逃出去,回宫指着我,说我是冒牌货。

皇帝不信,下旨杀了她。

我捡了她的尸体,把她做成了人皮灯笼。

我对着灯笼发笑,该到下一盏了。

1、

「狗胆包天,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密林深处的地下密室内,被我绑来的女子多有跋扈。

我戴着面具,只露出半张脸,嘴角微牵,「昭和大长公主李月灵,久闻其名。」

「知道还不赶紧送本公主回去,信不信我让父皇诛你九族!」她眉眼高高吊起。

「我早就没有九族了。」我踱步至她面前,把着玩手里的匕首。

她气焰瘪得飞快,蹭着腿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我不疾不徐地摘下面具,她恍被惊雷吓住,瞳孔一下瞪如铜铃。

她的眼里,映着张同自己如出一辙的脸。

我用银亮的匕首描绘着她脸的轮廓,幽幽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了。」

我扒下她的衣服饰品,给自己换上。

手下绑住我,去了一个交易地点。

昭和不愧是大梁最尊荣,皇帝最宠爱的长公主,出游城外被我设计绑架后,皇族二话不说就带着金银来赎,皇帝还亲自来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后,我扑进皇帝怀里,泪水盈盈,满脸委屈,「父皇!」

皇帝拂了拂我脏乱的妆发,三角眼一弯,溢出心疼来,「好孩子,受苦了,有父皇在,莫怕!」

我余光瞥着那张慈爱的脸,心里发出冷笑,多么温情的一对父女,可惜了,都得死!

起驾回宫后,我适应得很快。

过去的六年里,幸得朝中一位大人相助,加上我自己百般收集,不管是昭和公主的衣食起居,还是礼仪规矩人际事件,宫中一应事务,我都烂熟于心。

在此期间,我还习了口技。

万事俱备后,我忍受削骨剥皮之痛,把自己易容成了她。

那刀一寸寸刮在脸上,将过去的样貌一点点抹去,但过去永远不会过去,那些年的痛就像石板上划的字,一笔一画,都刻骨铭心。

待时机成熟,我便头也不回地孤身去闯深宫。

我同昭和一般高,又熟稔她的作风习惯,月余过去,宫中上至皇族,下至婢仆,无一人起疑。

直到那日……

外宫东门跑来一位女子,扬言自己是昭和公主。

侍卫自是不信,横刀拦下,要赶她走。

可她对宫中之事如数家珍,侍卫将信将疑,拿捏不定,遂上报。

良久后,由人带领,她入了宫,熟门熟路地直奔皇帝的乾元殿。

我躲在暗处窥探,那面容似我,可不就是昭和公主。

她逃出来了?逃出来好啊,我还怕手下故意松了戒备后,路遥险阻,这娇生惯养的,会死路上。

死早了,可就不好玩了。

我收回视线,端着事先备好的羹汤,先一步去了乾元殿。

皇帝吃得开心,连夸我孝顺,不愧是他的好女儿。

就在这时,大门哐当一响,杂着高呼,「父皇!」

皇帝一吓,而后见堂下人粗布麻衣,灰头土脸,污了贵地不说,还明晃晃怀了不轨之心。

当即,他目光凌然,怒翻瓷碗,撒得羹汤满桌都是,「大胆何人,竟敢冒充公主!」

说着,他就要抬手,叫来护卫。

李月灵也不傻,开门见山,诉起往事自证,「父皇,七岁那年,您送了儿臣一对金丝扎的绢人……」

皇帝眯眼成缝,仔细打量起那张花脸来,瞧了一会,又看向我,目光多了丝狐疑。

「父皇,十二岁那年,您带我去骑马,我摔下来磕到石头,胳膊上划了道疤……」我撩开衣袖,上面躺着道狰狞长疤。

那可是我划了许久,才仿得一丝不差的。

李月灵震惊,「十四岁那年……」

我不遑多让,「十六岁那年……」

就这样,我俩你来我往,半天辨不出个真假。

皇帝听得头疼,下旨滴血认亲。

2、

为保公正,皇帝派信任的老公公端来清水。

皇帝拿起匕首,对着食指轻轻一割,血珠即刻冒出来,他翻转手指,滴进去,「你们谁先来?」

「我先!」我抢着上前,二话不说就割指滴血。

此般不畏不惧不心虚,让皇帝面色微变,心中的天平怕是已经倾斜。

钵盂中,两颗血珠水墨般溢散开来,两厢飞快靠近,交融为一。

李月灵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这不可能,假的!」

那的确是假的,我早在指甲里藏了白矾,血滴下去时,白矾也随之撒入其中,从而加速血液相融。

若李月灵要验,公公端来新的清水,她和皇帝的血可容易分得清明呐。

皇帝龙颜大怒,袖子甩出了风声,「朕亲眼所见,可还有假。」他迈至我这边,愤然地指着她,「倒是你,一介草民,竟敢擅闯皇宫,欺君罔上,来啊,给朕拖下去,斩了!」

李月灵仓皇道,「不是的,我没有,父皇,等一等,我还没验——」

她话音未落,皇帝摆摆手,气若洪钟,「不必验了!」

「父皇,父皇——」在一片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她被护卫拉出殿外,挣扎不得。

我寻了个受惊的由头告退,实际往行刑地去了。

我勾勾手指,招来一个护卫,赏了些银钱,暗语道,「好生照顾着。」

很快,痛不欲生的尖叫传来,又湮没为绝望的嘶哑。那些个护卫兽性大发,轮流凌辱了她一番。玩过后,这才提起刀,将那满目疮痍的头颅斩下,落地后,一只恶狗见机叼走,剩余的尸体就卷了张破席子,丢出宫外的乱葬岗去。

之后,我乔装出宫,捡了那不成形的尸体,带去宫外的密室。

我掏出匕首,在尸体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缝,然后一层一层地往下撕,将整块皮剥离下来。

我第一次剥,花了很久很久,手也抖得厉害,以至于弄得地上衣服上脸上,到初都是血淋淋的,皮毁损得分外严重。

不过没关系,这皮子大得很,总能裁出合适的样子。我笨拙固执地找来材料,按照顺序,将它扎成一盏灯笼,又在里面点上蜡烛,安置在两个牌位前。

幽幽的烛光从皮子里透出来,映在晦暗的梨木牌上,那墨黑的字迹,才在这鬼蜮般的血腥中显出光亮来。

我染着满手血红,心如汹涌浪潮,不安地砰砰跳着,直至盯着牌位上的光亮,长达一个甲子那么久,才渐渐平息下去。

姐姐,姐夫,你们可安息一点了?

神思飘游到六年前,那时,我不过豆蔻之年,姐姐姐夫无微不至地供养着我,我们一家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

姐姐生得一副桃花面,是京城里有名的美人胚子,十九岁那年,她遇见了貌若潘安温润如玉的姐夫。两人一见钟情,结为姻缘。

婚后,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恩爱胜比从前,是京城里人人称羡的神仙夫妻。

他们还开着一家酒楼,生意红火,在京城里颇具名气。来往顾客时常笑侃,我家酒楼的老板,是天上仙侣被谪凡尘,来掌烟火食肆。

可惜可叹,这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在那一天被打破了,碎裂成无可复原的瓷片。

3、

那日,酒楼里接了一行贵客,为首的是一男一女,他们一掷千金,将整个酒楼都包了。

姐姐姐夫见了,自然不敢怠慢,亲自上场侍奉。

可那男的未吃什么,就置下筷子,摸上我姐姐的脸,挑着她下巴,言语轻佻,「老板娘厨艺了得,不知别的方面……」

那女子虽装得高贵优雅,却也是好色狠辣之徒,扇子一摇,就要绑了我姐夫去府上做娈宠。

姐姐姐夫自是不从,还扬言要告官。

但他们对“官”这个字只是轻蔑一笑,手指微动,大批属下前拥后上,缚住了姐姐姐夫。

姐姐被带去了房里,那男的也去了房里,他出来后,剩我姐姐衣衫褴褛心如死灰地躺在里面。

姐夫则被拖去后院,折磨得生不如死,他手指脚趾皆被拔去指甲,然后再齐齐切了去。

就是这样,他们还不解兴,那女的说,「这两具皮囊不错,想必做成灯笼,煞是好看。」

男的拍手叫好,「妹妹的主意甚好。」

于是,他们欣赏着活生生的人的惨叫,指挥着手下将人皮一寸寸刮下来,再一步步变成精致的灯笼,嘴里发出无足轻重的溢美之词,「与纸糊的相比,倒是别有风味。」

那时,我同往常一样,跟着掌柜出去采买,也以为等回去时,姐姐姐夫会像往常一样在忙活,或者在我进门时,笑着让我尝尝他们新研发的玩意。

可当我回去时,恶人正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出来,往长街上去,而屋子里等待我的,只有面目全非的狼藉,锥心泣骨的疼痛。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厮涕泪交流,话在哽咽里说了好久才完整,「太子和昭和公主把,把……」

我抱着他们破烂不堪的尸骨,泪流满面,却是呆滞无声。我就那样呆着,忘记了时间,模糊了昼夜光影的更替。

直至酒楼的伙计来拉我,安慰说,「入土为安。」

我给姐姐姐夫敛了尸骨,葬在南郭岭上。出殡的时候大雨连绵,可我感觉,那雨打在身上,将我浇得透透的,却全然比不过人事的这场厚大风雨。

我注目着堆起的坟包,攥紧拳头,我要告御状。

可苍天难为有心人,我受了拶刑,千辛万苦见到皇帝。他却连我的状旨都没看完,直接给我贯了污蔑皇族之名,下入狱中处死。

我不由得放声大笑,果真是人间多少闲狐兔,月黑沙黄。

或许是命不该绝,又或许着污浊中尚存清明,一位大人用死尸替换了我,将我换出狱外。

之后的十年,我卧薪尝胆,为复仇不死不休,他也曾暗暗帮助了我许多。

只是这恩人藏得深,我倒从未见过他的容貌。

从悠远沉痛的思绪中回过神,我擦洗过身上的血迹,换好衣服,潜回宫中。

我对着那富丽堂皇的铜镜,调整自己的表情,让那张脸看起来,同昭和的神韵别无二致。

我以那张最为厌恶的面容笑着,连我自己都觉得瘆人。

不过没关系,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可不就是这样,专为索命而生。

这父杀女的游戏玩过了,想必兄妹相煎的游戏也好玩得紧。

该到下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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