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弟弟照顾发高烧的我,迷迷糊糊之间,我却看到他对着我刚换下的衣物深深嗅了一口气,无比沉醉

甜甜圈不甜 2023-08-17 16:04:40

发高烧的我,独自躺在家中。

未婚夫远在外地不能赶回来照顾我,于是弟弟打开了我的房门。

他不仅照顾我的吃喝拉撒。

还贴心地帮我手洗衣服。

只是洗着洗着。

他却把脸埋进我刚换下的内衣裤里。

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说道。

“好喜欢姐姐啊。”

(1)

疫情刚解封,我身边同事朋友都阳了。我也阳了。那时候我一个人在家,正巧我未婚夫外地出差去了。我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烧得快40度,整个人死了一样难受。幸亏我弟得知消息赶紧到我家来照顾我。

“姐,一定要多喝水哦,赶紧出身汗就好了。”

“……”

弟弟殷勤给我盖被子,又喂我喝水吃药,我身体终于没先前那么痛苦难受了。

“姐,我看你还是把衣服赶紧换了,这身汗倒出了,但你里面全都打得水湿,这样要不得!”

“……”

“来,我帮你把内衣裤也一起脱下来换了。”

“……”

我顿时整个人总算有点清醒了,浑身一个激灵哆嗦。头昏脑胀中,总算反应过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赶紧挣扎着叫他住手。

.....

这人算起也不是我的亲弟弟。他名叫谢文强。是以前住在我娘家隔壁,比我小了三岁的邻居男孩儿。他从小因为爸爸违法走私毒品去了局子,他妈跟着一个野男人跑了。那时他才刚刚六岁,家里只有一个瞎眼瘸腿的老奶奶,天可怜见,也没人照顾看管,三天两头跑我家来蹭饭吃喝。我见他人长得乖嘴巴又甜,手脚还勤快,时常帮我家干些杂活。

我很心疼可怜他,索性就喊他当我弟弟,说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只管找姐姐。

时间一晃,没曾想,昔日的小毛孩瞬间就长成了个大男人。

个子高大威猛,五官帅气俊朗,嘴角时常带些痞子邪魅气息。

(2)

此时,他一定要帮我脱下被汗水打湿的内衣内裤,说什么我里面衣服全湿了,这样不换的话病情会更加严重。

“姐,你就不要害臊了嘛!我是你弟弟,有啥不好意思的?”

“再说以前咱们小,我每次尿裤子的时候,都是你帮我换的呢!”

“……”

我被他说得脸又红又烫,喘息挣扎不已,心想那时咱们是真的都还小,他当时才几岁,就连毛都没长全,现在怎么可能还和以前相比。他现在二十一岁了,我也有二十好几。再说,这男女有别,再怎么好的关系都不可能这样毫无边界感。况且,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是个有未婚夫的女人。

我急得忙吼道:“谢文强,你给我出去!要换这些贴身东西我自己晓得换!”也不知道当时喉咙火烧火燎痛,这话是怎么朝他大声吼出来的。

可恨这谢文强就跟没听见似的,趁着我身体虚弱,全力挣扎也不是他力气对手,我顿时整个人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他这么对我搓揉翻转,各种宰割。三下两下,他还真的一口气脱光我的衣服,又麻溜帮我把胸前的内衣和身下的裤子一并脱了。

我有气不力,被窝里躬着身子,脸红得像只熟透虾米,一个劲儿喘息,肺管子都要断裂似的剧烈咳嗽不停:“嗯……咳咳,谢文强!你,你,你这样到底算什么人啊?!要是你姐夫回来撞见,还以为我们本来纯粹正当的姐弟关系,有什么不干不净呢!”

就这样,我又是不停骂,各种气愤尴尬,恼羞不已命令他赶紧出去。

“姐!我说你喉咙已经那么痛,就不要说话了嘛!好好休息,想那么多干啥子。”

“……”

又不停叮嘱我,让我放心,说这几天我身体太虚弱,他一定会这里好好照顾我的。

“……”

我正恼羞要死。喉咙没办法实在太太痛了。头又开始昏疼沉重。迷迷糊糊中,谢文强又找来一套干净睡衣给我换上。我手脚如棉花无力,被窝里他趁着帮我穿睡衣空挡,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占了我多少便宜。

“……”

“没想到我姐原来是个大闷骚啊”

“…”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玩了,姐,你赶紧好生休息,我厨房里帮你熬点稀饭去!”

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头炸窒息了。身体越发沉重说不出难受。想想也是,有可能以前把他从小看到大,我们相处模式本就亲生姐弟关系,很多事情上,没有注意好那种边界感,现在他人那么大了,对我一口一个姐姐称呼,仿佛还是活在小时候般那样随意。说到底,也不能怪他一个人。是我早该注意好这些问题的。并发誓,等我病彻底好起来时候,应该专门找个时间和他认真谈谈。

毕竟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该注意避嫌的一定要避嫌。

(3)

还真别说,我新冠阳后最厉害这几天,全靠弟弟谢文强这里撑着,不厌其烦,像伺候老妈子一样各种贴心照顾服务于我。又是帮我打扫房间,去菜市场买鱼买菜,为我煮饭熬粥。他厨艺特别好,每顿饭菜不重样,既味美营养,又很注重搭配健康。

相比之下,我那去外地出差的未婚夫偶尔会打一个电话来。

就算知道我阳了,随随便便,敷衍关心两句,一个劲儿在电话那头,也只晓得说他工作上的烦心事。

阳了的第三天,我那个喉咙鼻子简直不用说了。喉咙已经不是吞刀,而是吞火吞硫酸。鼻子像被封了水泥。没有发烧,全身仍旧酸疼疲惫不已。身体一阵热,一阵冷。连嗅觉都消失没了。

我喊弟弟谢文强。“我说文强啊!这几天姐姐我很感谢你的照顾,不过我现在真好多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

谢文强一直不理我,仍旧厨房整理收拾灶台垃圾,仿佛没听见。

忽然,谢文强眼神很特别古怪在我脸上盯一眼,从我身前路过,那眼神实在复杂得紧,透着说不出暧昧。他手里正端了一个黄色塑料小盆。我问他,谢文强,你端着个盆子做什么。

谢文强说,姐,我去帮你洗东西啊。

“洗,洗啥东西啊?”

我感觉他那眼神更加古怪了,心突地一跳,觉察什么不对劲,慌忙走过去,手扒拉着塑料小盆一看。

竟,竟然是我的贴身小内裤!!

“你,你……”

我说不出话来。“谢文强,这,这几天,难道说,我的这些东西全是你在帮我洗?”

谢文强嘿嘿一笑,非常亲切暧昧模样:“呵呵,姐姐,要不然呢?不是我给你洗,你以为是哪个给你洗的?”

“……”

我耳边嗡嗡一阵作响,头皮发麻快要乱成毛线团。这羞窘尴尬的感觉简直不能形容。

许文强就睡在我家隔壁客厅的沙发上。我不知道我做梦的时候有没吵醒到他。家里隔音效果不太好,又因为我从小有个不好习惯,一旦做梦,时常嘴里喊叫,张牙舞爪,肢体动作也会闹得很大。

我的内裤上肯定会留下什么证据。

要是被他发现,那我,我只能找块豆腐碰死算了。

我上前猛地抓着他手中塑料盆死命一夺,“谢文强!你,你不许再洗我的贴身东西,到底听见没有?!不准动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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