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相公”养成记:缠足、熏香、化妆,先练唱功,再练床功

悬疑故事会 2024-08-22 22:13:20

清朝末年,朝廷腐败,官员昏庸,民不聊生。

官员们醉生梦死,听曲取乐,夜夜欢歌。与之呼应的是,是百姓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苦难画面。

许多穷人家的孩子为了有口饭吃,自小就被父母送到戏班里学唱戏。

这还算命好的。

命不好的,头上插根稻草,俗称草标,拉到集市上当做货物一样出售。

冬瓜就是一个命不好的例子。

当7岁的冬瓜头上插根稻草站在大街上,被一个路过的干瘦老头询价时,卖他的男人伸出了十根手指。

“5块大洋。”

老头伸出瘦如鸡爪的手指,捏着冬瓜的下颚端详一番后,还出了一个价格。

“老板,我儿子伶俐得很,你买回去端茶倒水,啥活都能干,十块大洋不亏。”

“五块,不卖拉倒。”

眼看老头要走,男人赶紧上前拽住他:“卖了,成交。”

老头掏出五块大洋扔给男人,拉了冬瓜就走,边走边问:“叫啥名字?”

“他叫我冬瓜。”

“他?”

老头瞬间明白了:“哪有父亲卖亲生儿子不流泪的,原来你是被拐卖的,那人是个人贩子。你老家在哪儿?”

冬瓜摇摇头。

“不记得也好。今儿你运气好,遇到了牛二爷。进了堂子后有了出息,别忘了我就是。”

冬瓜果然伶俐,当即脆生生叫了一声:“牛二爷!”

老头牛二哈哈一乐,带着冬瓜进入一条热闹胡同,径直领进了一座大院子内。

牛二把冬瓜带到大厅中间坐的中年男人面前,点头哈腰道:“白班主,你看这孩子怎样?”

白班主瞟了一眼冬瓜,皱着眉头道:“先弄到后面洗干净了再看。”

牛二赶忙把冬瓜带到后院,叫来一个老妈子,交代了洗澡的事情。

冬瓜洗完澡,没穿衣服,只披着一张浴巾,再次站到白堂主面前。

白堂主这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

“嗯,眉眼倒还清秀,可惜皮肤太黑,年龄也大了点,缠足晚了。既然胸口有颗红痣,就叫白小红吧。”

冬瓜终于结束了居无定所的乞讨生活,并有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字—白小红。

清朝初期,朝廷严禁官吏狎妓。

嫖娼犯法,但狎相公,养男宠不犯法。

由此男风之盛,在清朝末年达到了一个高峰。

清朝统治者将娼妓与盗贼、赌博、打架一同归为威胁统治稳定和社会安定的“四害”, 称此四恶者,劫人之财,找人之命,伤人之肢体,破人之家,败人之德,为善良之害者,莫大于此。

清律规定,“凡文武官吏宿娼者杖六十,(挟妓饮酒亦坐此律)媒合人减一等。若官员子孙(应袭荫)宿娟者,罪亦如之”。

没了消费者,各地妓院纷纷关门倒闭。

官员们被剥夺了逛妓院的娱乐活动,总得找其他乐子填补空闲时间。

最流行的消遣法子,莫过于三五成群相邀到戏院里看戏。

于是,大大小小的戏班应时而生,空前繁荣起来。

许多唱戏好,身段好的名角最受追捧,不仅自己大红大紫,日进斗金,更成为戏班老板的摇钱树。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

清朝从顺治皇帝颁布了“禁止女子唱戏”的旨意后,戏班就不敢再收女弟子。

戏里面的人物自然不可能全是男主,女角色只能由男演员反串。

戏院里看戏的大都是男子,两性相吸,男扮女装的旦角最受欢迎。

“人不辞路,虎不辞山,唱戏的不离百顺韩家潭。”

意思就是说戏子大都来源于百顺和韩家潭。

“饭馆倡窑次第排,万家灯火耀花街。从知世界崇商战,八大胡同生意佳。”

当时,八大胡同多数为一二等妓院聚集地,其中又以韩家潭胡同和百顺胡同最为有名。

这句话里的倡窑不是指一般的青楼女妓院,而是专门培养男妓的“相公”堂子。

“相公”的称呼来源于“像姑”的谐音梗,意思是像姑娘一样的男子。

男孩子进了堂子,从小就被当姑娘一样培养,也学唱戏。

其中出彩的成了角,红极一时。

不出彩的便沦为相公,靠日夜接客维持生计。

官员富商们不仅为追捧名角大打出手,狎相公、养男宠的性丑闻更是层出不穷。

第二天,白小红早早起来,等着安排干活。想不到白班主却把他关进了一间大屋里。

屋里还关着两个男孩子,说是昨日买来的。

这间屋子不仅大门紧锁,窗户也被封死了,一丝阳光都晒不到,阴沉沉的特别潮湿。

白小红三人天天关在屋里不准出去,一天只吃早晚两餐,饭是难以下咽的粗粮,菜更是缺油少盐,还不给吃饱。

就这样,白小红被整整关了一个月,白班主才下令放出来。

“关你们是为你们好,不信你们自己看看,身上皮肤有变化没有?”

白小红看看自己手臂,原本粗糙黝黑的皮肤已经由糙转细,由黑转黄。

接下来,白班主要求白小红三人晚上必须泡澡半时辰以上,并用添了鹅油的香皂一遍遍擦洗皮肤。

两个月过去,白小红发觉自己的皮肤开始变得白嫩光滑,吹弹即破。

白班主十分满意,一边教白小红旦角的唱腔和唱段,一边教授女性的言谈举止,神色表情,还得苦练跷功。

练功之余,白小红不仅每晚要以香料熏身体,走到哪儿都是香味扑鼻,还有专门的师傅来教化妆之术。

白小红看到院里还有几个岁数比他大的男孩,个个眉清目秀,走路扭扭捏捏。细看才发现,男孩们的脚都极小,尖尖的,显然是缠足形成的。

男孩们的名字也秀气,都姓白,有小青,小凤,小同……

白天时不时有马车前来,来客都是男人。白班主便叫男孩们来唱戏,谁唱得好,被客人相中后,就会被带走。

也有空马车来接人的,接走的不是白班主,而是盛装打扮的小青,小凤等。

白小红偷偷问牛二:“牛二爷,咱们这儿是戏班吗?”

牛二摇摇头,又点点头:“白班主之前艺名叫白莲花,之前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的角,现在年纪大了,不红了,便开了这个莲花堂,买来一些男孩子,从小开始培养,传授技艺,也算是一门营生。总之,你要听班主的话,好好练功就是。”

有一天早上,白小红刚起床就看到白小凤被一辆马车送回来。

随即,牛二把白小凤抱入了房间,好像是走不了路。

白班主拿出一个药瓶,让白小红去帮白小凤敷药。

白小红进了白小凤房间,见他撅着屁股躺在床上呻吟,忙问道:“师兄,你哪儿受伤了?”

白小怜指指屁股,满眼流泪。

白小红脱下小凤的裤子,见他臀沟那儿又红又肿,忙拿出药轻轻敷上。

“师兄,你是得罪客人被打了吗?”

白小凤咬着牙,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微微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是被打,是……是被人骑了。”

白小红愣住了。

他虽然年纪小,但这些日子在莲花堂耳闻目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白小凤苦笑道:“班主把我们收养,抚养长大,我们自然要报答,要帮班主赚钱。有些客人很好,但也有一些客人……他们会对我们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白小红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小凤的伤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慌。

但他知道,他不能逃避,只有更加勤奋地练功,希望能变得更强,至少能保护自己。

白班主看着白小红的进步,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欣慰,又有算计。

每个深夜,当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入莲花堂,白小红都会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那些被接走的师兄们能平安归来。

然而,每次看到他们疲惫而苍白的脸色,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痛。

一次,白小红鼓起勇气向牛二询问:“牛二爷,我能不能离开这里,找个别的活儿干,赚钱后一定加倍偿还。”

牛二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无奈和同情:“小红,你是个聪明孩子,但莲花堂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的身契在这里,你的命运也在这里,除非……”他眼睛望向远方,“除非你色艺俱佳,能得到大官的保护,就能活得自由。”

为了这个遥不可及的自由,白小红愈加拼命学习。

一晃数年过去。

此时的白小红,肤白貌美,宛如少女一般,举手投足自带风情,香气袭人。

看戏之人都说,“一身之戏在脸上,一脸之戏在眼上。”

白小红的眼睛是天生的丹凤眼,顾盼流连,秋波频送,撩人心怀。

无疑,白小红已成为莲花堂一帮童伶中最为出挑的一个。

白班主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就如捡到宝一般,有心要栽培白小红,打响莲花堂的名号。

因此特意选了一个吉利日子,放出风声让白小红接客,但卖艺不卖身。

白小红不仅戏唱得好,在应酬、应变上也是大方得体,自有一番出尘的风流韵味,很快就声名鹊起。

城里的官员、富商、文士等等,无不慕名而来,在莲花堂中摆酒打茶围,把听过白小红的几段唱,与他攀谈聊天作为炫耀的资本。

自然,也有一些见了白小红,就腹部发热,实在按捺不住的客人,免不了对他动手动脚,恨不得一把搂进怀里。

得不到的都是好的。

白小红软款温柔的拒绝,越发让这些寻求异样刺激感的男人们饥渴难耐。

白班主知道,有些提出想与白小红一亲芳泽的客人是得罪不起的,再不答应就会惹祸上身。

但白小红早就提出,除非是自己自愿,把第一次给了喜欢的人,否则绝不点头。

白班主经过一番筹谋,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

这天晚上,白班主宴请云仙堂名角林云仙,让白小红作陪。

林云仙在去年城中相公排行中位居头名,样貌身段自然是数一数二。

白小红早就对林云仙崇拜有加,席上见了,激动得斟酒的双手都在微微发抖。

林云仙站起身接过酒壶,顺势把白小红搂在怀里,就着酒壶喝了一口酒,然后笑眯眯望着白小红。

白班主趁机借口临时有事,离席而去。

林云仙不再客气,嘴对着白小红就喂了下去……

白小红喝下酒后,已知会发生什么事。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喝酒一边唱戏助兴。

林云仙唱的都是风月趣事,故意挑逗白小红。

因此当白小红觉得浑身燥热,精神亢奋时,主动提出和林云仙到卧房休息。

两人搀扶着进入房间后,林云仙帮白小红褪下衣衫,一把推倒床上道:“今夜定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宝贝儿,真是想死我了。”

被褥中突然发出声音,接着被子掀开,窜出一个光溜溜的人影,伸出一双手臂,紧紧抱住了白小红。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白小红虽然早就在白班主私下拿给自己的春宫图册上看过,但真正面临,特别是第一次经历时,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依然让他忍不住不断哀求对方轻点。

待白小红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天已大亮。

他感觉浑身都疼,尤其是后庭,简直不敢触摸。

这时,白班主捧着一箱珠宝,乐呵呵地进来说,这是秦爷赏的。

白小红已然知道,是白班主联合林云仙做局,把自己献给了秦爷。

秦爷有权有势,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木已成舟,身子已破,也没啥想不开的。

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由于白小红接客时不再故作矜持,导致莲花堂生意愈加兴隆。

年底,城里的相公排行榜上,白小红艳压林云仙,成为花榜头名,一时间风光无两。

伴随成名而来的,自然是醉生梦死,富贵荣华。

有钱就有底气。

白小红想为自己赎身,离开莲花堂。

但白班主怎肯放过他这棵摇钱树,死活不答应。

白小红是个聪明人,情知做这一行,若不能及早抽身,拖到人老色衰,必定下场凄凉。

这天,白小红因为身体不舒服,白班主请了陈大夫来给他治病。

陈大夫带着徒弟春生一起来的。

春生长得身强力壮,但看着白小红时,却是满脸娇羞。

白小红心中一动,趁陈大夫开药方时,亲昵地捏了一下春生的手。

一时间,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直冲脑门。

白小红看着春生,他眼里流露出的欢喜亦是藏也藏不住。

两人一番眉目传情后,离开时彼此都有些依依不舍。

白小红如今有身份有地位,早就想找一个喜欢的人养起来,解闷也好,取乐也好,能让身不由己的生活添些趣事。

为此,白小红常常借身子不适,指名道姓要了春生来贴身照顾。

两人你有情我有意,就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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