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一睡在他身边,就心头发痒。不做点什么总是空洞得慌。

芝芝文语 2024-08-21 15:34:40

图片来源于网络

吃完午饭。

等到公司的人午休完上班之后,花郁尘去了一趟销售部。

将新品录入后,又去了一趟运营部。

对接了整整一个下午,凌苗下班了之后都不见他回来。

于是抱着随便花坐在沙发上等他。

外面天色渐暗了,刮起了晚风。

风一吹,马路绿化树上的叶子哗啦啦往下掉。

像下起了一场树叶雨。

车辆疾驰开过,卷起地上的叶子,被风带到了两边。

形成了两条树叶组成的车辙。

“老婆,走了。”熟悉的声音传来。

凌苗看着终于出现的身影,站起身来,“忙到这么晚。”

“嗯,想着一次性交接完,所以晚了一些。”

花郁尘揽着她,抱过她怀中的随便花,朝外面走去。

刚出电梯,正巧遇见刚刚跟花郁尘一起交接的团队。

也是刚下班从楼上下来。

几人笑道,“郁总,凌总,明天见。”

凌苗笑着跟他们挥了挥手,“明天见。”

待人走后,凌苗看着身边的男人。

打趣道,“好啊你,花郁尘,刚来一天就收买人心了。”

花郁尘自诩道,“没办法,你老公的专业知识过人,去哪里都有一帮迷弟。”

凌苗被他逗笑了,“不要脸。”

出了公司,天气阴沉沉的,有些阴雨绵绵的架势。

秋风一吹,倒是有一些冷意了。

花郁尘将人揽紧了一些。

“这几天转季了,你注意一些温差,感冒就麻烦了。”

“嗯。”

“晚上想吃什么?”花郁尘问。

外面的天都黑 。

现在又是晚班高峰期,路上全是通红一片的车尾灯。

这个点,找个餐厅的时间还不如回家随便吃些什么。

“回去吧。”凌苗说。

“不吃吗?”花郁尘看了她一眼。

“回去我自己做。”

闻言,花郁尘说了一句,“算了,我来吧。”

她现在身子一天比一天重了,他也该学着做些什么了。

要不然以后孩子出生了,总不能天天去老宅蹭饭。

“你?你会吗?”

他进厨房估计也只会烧水。

花郁尘说,“你就站在旁边教我呗。”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做饭,学了自然不就会了。”

有那么点歪理,“那行吧。”

凌苗笑着摸了摸肚子。

“宝贝,听到没有,你老爸今天要拿咱俩试毒了。”

花郁尘忍俊不禁道,“没那么夸张。”

“嘶~”凌苗突然难受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花郁尘看着她。

“这小崽子怕不是听到提出抗议了,踢得好用力。”

花郁尘伸手摸上她的肚子。

“好小子,这是在你妈的肚子里,你悠着点。别把你妈踢痛了。”

下一秒,肚子里的小家伙又踢了一下。

“嘶~”凌苗眉心一拧,这种异样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受。

这一下花郁尘都感觉到了。

“小崽子,你劲还挺大啊,看样子出来又是一个调皮捣蛋的。”

他嘴角勾起一抹惊喜的笑意。

惊喜的是这次的胎动最明显最有力。

小家伙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了。

花郁尘单手把控着方向盘。右手在她肚子上没有拿开。

感受着这个小家伙的存在。

这个点可能是肚子里的刚刚睡醒。在伸懒腰。

肚皮被撑得硬硬的,顶起一个尖尖的鼓包。花郁尘手心感受很明显。

轻轻捏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哪个部位,可能是他的脚。

可是凌苗就难受得慌了,那一阵说不上来的紧绷感。

紧绷到连身体里脉搏的跳动,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一直须持了好一会儿才消下去。那阵异样的难受感也随之消退。

回到家里之后。

花郁尘去洗了个手,给她准备了一盘水果,“来,先垫垫肚子。”

“老婆,你今晚打算教我做什么菜?”

还做菜,估计得糊成黑暗料理。

还不如先从煮面开始,至少不会糊,勉强能吃。

“烧水煮面吧。”

“不做饭?”

凌苗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我想吃面。”

原来是想吃面,花郁尘笑道,“那行,老公今天第一次下厨,尽量用心做。”

“第一步是做什么?”

“烧水。”

凌苗坐在一边,吃着水果,指点江山。

花郁尘放好水,好几次都打不着火,“老婆,家里没交燃气费吗?”

“……”凌苗轻挑眉尾。

她指了指,“看到了吗?你连阀门都没开,怎么会有火。”

“哦哦。”

凌苗暗自叹气,摇了摇头。

这下火再燃了,“然后呢?”

“冰箱有碱水面,去拿过来。”

花郁尘打开冰箱,找了找她说的碱水面,“老婆,是这个吗?”

凌苗看了一眼,“是。”

“然后呢?”

“等水开,现在拿个碗,拍点蒜末切点葱花,把芝麻酱用香油化开。”

什么末什么花,化什么?

花郁尘不知道该先做哪一步,“老婆,你说慢一点好不好。”

凌苗深吸一气,幽幽的看着他。

随后起身,将叉子上的葡萄塞进他嘴里,“我自己来吧。”

“说好的我学习嘛。”

凌苗将所有配料拿出来,“我来做,你自己站在旁边学。”

想着以夸奖似的方式教学,于是又附加了一句。

“你是个学霸,应该看一眼就会了,对不对。”

说罢她强行扯了个笑。

花郁尘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欣然同意了,“好。”

于是他就站在一边,看着她是怎么做的。

凌苗的动作干净利落。

不到几分钟就弄好了,把碗往他手上一塞。

“行了。等会直接拌你总会吧?”

花郁尘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没跟上。

这…这就好了?

他有些懵圈的点了点头,“会……”

凌苗又从冰箱拿了一罐芝麻酱,倒了一些香油化开了。

“面可以捞出来了,用冷水冲,冲到没有温度为止,然后重新烧水。”

说罢又问了一句,“会吗?”

花郁尘点点头,“会。”

“小心烫到。”

“嗯。”

十分钟之后,两碗拌面出炉了,两个人共同的杰作。

虽然说是凌苗负责做,他负责拌。

今晚的面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格外的好吃。

比他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好吃。

花郁尘将卫生收拾了一下,随后拿些坚果,剥给她吃。

网上说,孕妇要多吃些坚果。

“老婆,我明晚还要吃这个。”

“喜欢吃这个?”

“嗯,这个是什么面?”

凌苗说,“不太正宗的热干面,喜欢吃的话下次带你去吃正宗一点的。”

花郁尘喂了个松子给她。

“你怎么会做这个的?看起来还挺复杂的。”

凌苗的思绪一下有些飘远了。

“凌卓出生前,我在外婆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那时候我外婆家楼下的早餐店就是做这个的。”

“每天早上人满客满,香味可以飘好远,那边的蛋酒也很好喝。”

“我外婆也会做,我看多了,自然就会了。”

凌苗插了句题外话,“这个松子挺好吃的。”

喜欢吃松子,那就给她都剥松子好了。

凌苗继续说道,“不过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只记得那里的早餐很好吃。”

“出了那个城市,我就再也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早餐了。”

“是吗?”花郁尘说,“我明天带你出去找找看。”

还别说,这个小玩意儿还挺难剥的。开口开得不够大。

他索性像嗑瓜子那样磕了一下外壳。

凌苗回道,“说出来你可能不太能理解。”

“那里的早餐吃的是种情怀,就像你去粤菜馆喜欢喝很久的茶那样。”

看样子她是有点想念故居了。

花郁尘将松子塞进她嘴里,揉了揉她的发顶。

“想去的话,等你生完孩子,咱们可以去那边玩一段时间。”

凌苗抬眸看他,回去一趟?

她只会偶尔会怀念一下从前的日子,却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回去。

而且她都已经离开那里十多个年头了。

人都说娘死舅不亲,后来见过舅舅的次数少之又少。

加上外婆死后,更像是一盘散沙,舅舅家早就移民了。

现在那边已经物是人非。还回去干嘛呢……

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凌苗忽地听见一声嗑瓜子的声音,侧头看了一眼。

好家伙,这是用嘴给她开坚果啊?

她顿时气笑了,“花郁尘!”

花郁尘忍着笑说道,“干嘛?”

“你就不能用手吗?你恶不恶心啊!”

花郁尘塞进她嘴里,笑道,“我只是咬一下外壳,太硬了,不好剥。”

“不行!”

花郁尘又当着她的面,毫不掩饰的咬了一下。

还大言不惭的笑说,“亲都亲过了,毒不死。”

凌苗看着这个又坏又贱嗖嗖的男人,“我发现你这人,简直了!”

花郁尘又塞了一颗。

凌苗又好气又好笑的打了他一下,“喂,花郁尘!你故意的是吧。”

花郁尘乐不可抑。

“都吃了这么多颗了,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就行了。”

“不要。”

花郁尘干脆在她唇瓣狠狠亲了一下。

“还嫌弃吗?”

凌苗笑骂道,“登徒子!”

花郁尘直接将人摁在沙发上,再次用力亲了她一下。

还不忘撑着点身体,怕压着她的肚子。

“还嫌弃我吗?”

“花——唔——”

花郁尘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染指了个彻底。

誓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相濡以沫的关系。

这就是相濡以沫最以身试教的诠释。

亲得她的唇瓣都发了红才松开。

大手拭了拭她的唇,“还嫌弃吗?”

凌苗嗔怒的看着他,耳根子都红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花郁尘轻笑一声,意犹未尽的再次亲了她一下。

随后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凌苗揽着他,笑道,“上次体检又重了一些,你还抱得起吗?”

“小瞧你男人呢?”花郁尘说,“你就算快生了也必须抱得起。”

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起,算什么男人。

凌苗见他抱着自己去浴室,连忙问道,“你要干嘛?”

“给你洗澡。”

一听到洗澡这个词。

凌苗瞬间想到这个登徒子闯进浴室,说什么让她帮帮忙。

她现在想起来都还臊得慌,“我……我自己洗,不要你帮我。”

“你现在肚子大了,要是一不小心滑倒了,可就要我的命了。”

“我会注意的,我自己洗。”

花郁尘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笑道,“老婆,你在想什么呢。”

迎上他这么赤裸的目光,凌苗捂住耳朵,“啊!你别说了,”

花郁尘将她放下,“说是给你洗澡就是洗澡,不会做别的, 放心吧。”

他开了水阀,看着还捂着耳朵,闭着眼的女人。

他拿开了她的手,轻笑一声,“放心,真的只是洗澡。”

“真的?”

“真的。”

花郁尘扶着她坐下,随后剥开她身上的衣服。

当白皙惹眼的胴体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眸光还是不由得暗了暗。

喉结微动,有些口干舌燥。

他闪躲了一下目光,忍下那阵燥热。

目光随之落在她隆起的腹部。

大手缓缓贴上她的肚子。

这里孕育着他的孩子。

情欲的火,渐渐被将为人父的悸动,代替了一些。

他单膝跪地,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肚子。

随后仰头看她,“老婆,胎教说他会识别爸爸妈妈的声音。”

“你说这么一点小的小玩意儿,真的记得吗?”

凌苗也不知道,不过很多人都说胎教的重要性,想必应该会吧……

“有可能记得…”

花郁尘温声道,“宝宝,我是爸爸。”

凌苗说,“他这会没动了,应该是睡着了。”

那应该听不到了,花郁尘放弃了想要亲子互动的想法。

正儿八经的跟老婆洗了个澡。

其实也正经没到哪里去。

回房后。

凌苗一如既往的追着两集连播的电视剧。

每晚都是看完两集才正式睡觉。

花郁尘一向对这些情情爱爱的电视剧,不太感兴趣。

不过时间一久,他也会陪她看会儿了,偶尔还会讨论一下剧情。

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的肩头。

突然想起一件事,动作顿住了。

“老婆。”

“什么?”

“下周五是爷爷的80大寿了,爸在酒店设了宴。”

凌苗嗯了一声。

“那周四晚上咱们就回老宅,省得你早上睡不好,在老宅住一晚,你可以多补会觉。”

“好。”

说完这件事,正好两集连播的电视剧放完。

花郁尘眼睛一亮,“老婆,可以睡觉了吗?”

凌苗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这是就等着这一刻呢?

花郁尘关了电视,将人搂进怀里。

兴冲冲的说,“睡觉,睡觉。”

大手探入她的睡衣底下。

黑暗中。

传来凌苗的声音,“花郁尘,你的手,给我老实点。”

男人哄道,“不做别的,放心。”

没一会儿,凌苗又说道,“别得寸进尺啊。”

花郁尘也想啊,可是敌不过她一睡在他身边,就心头发痒。

不做点什么总是空洞得慌。

就想稀罕稀罕她,哪怕吃不到肉,也想沾沾荤。

凌苗受不了他这个稀罕劲儿,“喂,花郁尘!”

下一秒连唇都被堵住了。

将她要说的那些话都堵了回去。

男人的气息,那架势,恨不得把她拆解入腹。

凌苗抵着他的肩,男人捏住她下巴,唇壁一吃痛,轻而易举的闯入。

触碰的瞬间,星火瞬间燎原。

摸索到她抵在他肩上的手,带领着圈上他的脖颈。

凌苗发现这个人,怎么一亲起她来,侵略性变得这么强了。

平时看上去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亲得最后花郁尘不得不就此止住。

抵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

凌苗的唇瓣还发着麻,思绪也有些云里雾里。

不过就从他陡升的温度,不难感知到他现在有多难受。

“我说你这人,明明知道最后难受的是自己,还这么一意孤行。”

花郁尘扯起嘴角,笑了笑,“亲也难受,不亲也难受。”

怎么着都得难受,还不如收点利息。

他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生完孩子,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说罢,他摸上她的肚子。

“小崽子,快快长,瓜熟蒂落了,你妈不用受折磨,你爸也不用受折磨了。”

凌苗笑骂了一句,“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呢?”

花郁尘搂着她,暗叹一气。

“哪个男人新婚期间像我这样,老婆娶进门只能眼馋。”

他又不是出家了,当然有正常的需求。

之前一个人住的时候,身边没有女人,冲动倒是没有那么强烈。

可是现在天天和她同床共枕,吃又吃不饱。

不上不下的,吊得他馋得慌。

凌苗之前以为自己嫁的是个有钱,又不回家的老公呢。

谁知道这个预想跟现实天差地别。

这哪是不回家,这都恨不得成天粘着她。

一个男人的转变怎么就那么快呢。

花郁尘吻了吻她的发顶,“睡吧。”

周四那天。

凌苗一早就去了公司。

打算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晚上下了班就和花郁尘一起回老宅。

刚到公司,小雅急急忙忙地朝她走来。

“凌总,今天一早好几个合作商都要来解约。”

凌苗愣了愣,“解约?说原因了吗?”

小雅摇头。

公司前段时间的动荡也慢慢稳定下来了,怎么还会有合作商要解约呢。

凌苗朝电梯那边走去,边走边问,“人呢?来公司没有?”

“刚刚来过一趟,又走了。”

凌苗想了一会儿原因,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出了电梯后,小雅问道,“凌总,要不我派人去一趟吧。”

凌苗拿出手机,说了句,“不急。”

进了办公室。

她放下包包,拨了个电话出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道。

衣服已经有些掩盖不住隆起的肚子了。

电话被接通后,凌苗明媚一笑,“袁总,早上好。”

“刚刚听我秘书说你今天来过总部。”

“咱们好久不见了,怎么不多坐会,一起出去喝个早茶呢。”

电话里头传来男声,“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最近转型了,想来跟凌总你说一声。”

转型?好新鲜的理由。

“承蒙凌总照拂,合作一事就到此为止,希望凌总以后有其他的好项目,再一起发财。”

凌苗微微皱了皱眉。

常言道,买卖不成仁义在,伸手不打笑脸人。

她还是笑了笑,“改天我请袁总一起喝茶,好好商议商议。”

“没问题没问题。”

对方电话挂断。

凌苗又拨通了下一个,依旧是一副笑意。

“陈总,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是凌总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凌苗开门见山的问道,“贵公司最近是要转型吗?”

“不转型啊。”

不转型?难不成又是什么借口?

凌苗说 “刚刚听我的秘书说,贵公司要另谋高就了。”

“哎呀,不是的,不是的,是我们公司最近要发展海外企业,属性变成了合资公司。”

哦,属性变了,合资公司。又是一个新鲜理头。

又不得罪人,又能很好的解约借口。

凌苗轻挑眉尾,说了一句,“行,那祝贵公司蒸蒸日上。”

后面连着好几通电话,都是这种类型的借口。

不是股权变更。

就是公司要申请破产。

甚至丈母娘要生孩子。

老丈人要娶老婆。

前妻要生二胎。

凌苗捏了捏眉心,扔下手机。

她有点想不通,这么反常的问题出在哪里。

直到后面,小雅发了条信息给她。

凌苗点开看了看。是一则小道新闻。

还是一则关于颜瑞总裁的桃色新闻。

看到这里的时候,凌苗忽的笑了。

她向来只在商界露面,没想到,居然还上新闻了。

还是绯闻。

简直是笑死了。

凌苗好笑的看着这则新闻。

“一向高调行事的凌姓总裁,夜会情人,车内激吻。”

“有内部人员称,是为了挽救公司,不惜以身为饵,钓上圈内金龟婿。”

凌苗轻挑眉尾,金龟婿?

花郁尘算金龟婿吗?

应该算吧……

那想来这个报道…也算不上是诽谤。

紧接着下面就是,“一身傲骨,就此沦为权贵的后花园。”

操!

什么鬼!

凌苗又好气又好笑,这他妈谁编排的!真是个人才。

让她揪出来,头都给他拧掉!

凌苗扔下手机,陷入了沉思。

想来今天这几个推掉合作的,也是看得这则新闻。

生怕颜瑞再次陷入危机,所以趁早解约,没那么得罪人。

呵……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不过这次,颜瑞会稳住脚跟,绝对不会再起风浪。

她起身朝外面走去。

“通知公关部,临时会议。”

“是。”小雅下去吩咐了一下。

这次的舆论好在是经过及时的压制,没有上热搜。

加上她一向很少出现在大众面前。知名度也不高。

花郁尘到了点就来接她下班。

凌苗上车后,花郁尘替她系好安全带。

“爸妈那边已经准备好晚饭了,就等咱俩回家了。”

说罢,还不忘亲了她一下。

“嗯。”

花郁尘启动车辆,“明天来赴宴的应该挺多的,凌靖他们也会去。”

“嗯。”

花郁尘侧头看了她一眼。

她与凌蓝的关系,好像相处的不太好。

若是凌蓝来的话…她会不会不高兴……

可是看她这样子,没什么反应,想必应该没什么事……

“老婆。”花郁尘唤了她一声。

凌苗的心里装着事,没有在意他说什么。

“老婆?”

今天她怎么有些奇怪,“老婆?”

凌苗这才回过神来,“嗯?什么?”

花郁尘观察着她的神色,“你怎么了?心思重重的,不高兴吗?”

凌苗笑了笑,“没有,挺好的。”

“真的?”他看着怎么不大像呢。

凌苗笑说,“真没事。”

花郁尘见她恢复常色,有些半信半疑。

“你要是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要告诉我。”

“嗯。”

到了老宅后,天色已经暗下。

再次来这里的时候,凌苗多了一些坦然。

门口依然站在等他们到来的爸妈和姐姐们。

凌苗还没下车就看见他们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唉,花郁尘,爸妈他们以前也这样欢迎你回家吗?”

“怎么可能。”花郁尘解下身上的安全带。

“我能有这待遇,笑都笑醒了。”

“是吗?”凌苗还以为花家的氛围一直都是这样呢。

“不然你以为呢。”

“对了,老婆,这几天在老宅住记得叫老公,好歹还是新婚夫妻呢。”

下了车之后,花郁尘牵着她的手朝里面走去。

“爸,妈,姐姐。”刚到家门口,凌苗朝她们笑道。

“唉,欢迎回家。”

花家的每个人都扬着笑,迎接她们。

看到凌苗隆起的肚子,笑意更甚了。

樊音上前,扶着凌苗,“这段时间辛苦了。”

凌苗笑了笑,“还好还好。”

花郁青兴冲冲的问道,“苗苗,有宝宝的照片吗?给我们看看。”

“有,上次有四维图来着。”

凌苗朝花郁尘说道,“老公你拿给姐姐们看看,就在我包里。”

这声老公叫的很是顺口,花郁尘很是受用。

“好嘞。”

他从凌苗的包里拿出上次去医院拍的那张四维图。

小鼻子小眼睛,看得很是清楚。

花郁青拿着照片,另外花郁娴也跟着一起凑过去。

“哇,这就是我家小侄儿啊。”

两人对这张四维图惊艳不已,“好可爱啊。”

“哎哟喂,真是被萌化了。”

“回来了?”老爷子温声笑道。

凌苗唤了一声,“爷爷。”

“唉,坐,坐。”老爷子欣慰的看着这新婚小两口。

“凌丫头,最近身体怎么样。”

凌苗回道,“没事,挺好的。”

“那就好。”老爷子又朝花郁尘说,“你要多照顾照顾你媳妇。”

“凌丫头现在身子金贵着。”

“你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十指不沾阳春水,让凌丫头伺候你。”

“让我知道了,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哪敢呢。”花郁尘无奈道,“放心吧爷爷。”

凌苗笑道,“爷爷,他现在挺好的,家里很多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的。”

“哟,是吗?”花郁娴抽空插了一嘴,“阿郁,你还有今天呢?”

花郁尘没好气道,“你看你的照片去。”

樊音看着自家小子,由衷的笑道,“我家四儿知道疼媳妇了。挺好,挺好。”

花郁娴说,“妈,阿郁现在跟苗苗感情好着呢。”

“这小子,总算是有个人治得住他了。”

凌苗耳根有些微微发热,悄悄看了花郁尘一眼。

只见他随口说了一句,“男人除了服老婆管,谁的话都不好使。”

“妈,你看,我就说吧。”花郁娴笑道。

樊音啧啧了两声,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

她家四儿是真的不一样了。

成了家就是成熟了不少。

花郁竹端了盅燕窝过来。

“来,苗苗,我让人从印尼那边带回来的血燕,尝尝看。”

“难为姐姐费心了。”凌苗对她们投喂已经见怪不怪了。

花郁竹说,“我以前生悠悠的时候,经常吃,不费事。”

“有点烫,阿郁,你吹吹。”

花郁尘接过,边吹边问,“还有吗?”

“你要吃啊?”

“带回去给我老婆炖。”

花郁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你连厨房都没有进过的,你会吗?”

“谁说的?谁说我没进过厨房。”

花郁尘将汤匙的燕窝喂在凌苗的嘴边。

“这几天我都在学做饭好吗。”

众人都惊叹了,“你?”

花郁尘漫不经心道,“不然呢。”

众人的目光集聚在凌苗身上,“他说的是真的?”

凌苗笑着点了点头。

“哎哟我去,行啊你,阿郁,就你还下厨呢?”

“小瞧谁呢。”

花郁尘顾着替自家老婆吹凉燕窝,连个眼神也没有给他们。

花郁青将宝宝的照片递给老妈。

打趣道,“你做的饭能吃吗?”

花郁尘回道,“怎么不能吃,说的好像我下毒了一样。”

花郁青笑说,“我不是怕你下毒,我是怕你做的有毒。”

“你自己食物中毒都没有关系,可别让苗苗和孩子中招了。”

“瞧你说的,我老婆手把手教的,比你煮的黑暗料理强多了。”

说罢,他还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花郁娴笑道,“哟~老妈你看,他还秀恩爱了,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樊音心底里也欣慰。

儿子和儿媳的感情,比她们预想中的都要好。

“唉,花郁尘,我几时给你做黑暗料理了?”

她还好意思提起这茬。

花郁尘朝樊音说道,“老妈,你知道那年我为什么会食物中毒住院吗?”

凌苗忍俊不禁的看着花郁尘,还有这事呢?

樊音笑道,“为什么?”

“那年你不是在后院种了很多葡萄吗。”

“老三不知道从哪里搜的教程,学人家去酿酒,结果第一杯就拿给我试毒。”

还没说完花郁青噗嗤一笑。

“她告诉我说是葡萄酒,我怎么喝怎么都不是那个味。”

“哦哦。我想起来了。”花郁娴笑说,“那酒阿青还在院子里埋了三天。”

“她叫我喝,我没喝,没想到居然又去忽悠去你了。”

“难怪!”花郁尘这下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说怎么一股子土腥味。”

花郁青笑得乐不可支,“我这不是看人家女儿红都是埋在地下嘛。”

花郁尘一言难尽,“大姐,人家埋地底下是用白酒埋的好吗。”

“结果喝完我就头晕了,正好那天爸妈去吃酒席了。”

“我说我头晕想吐,老三非说我是喝醉了。”

“我硬生生扛到晚上,结果晚上老三又说什么要亲自下厨做饭给我们吃。”

“谁知道她焖的豆角都没熟,吃完我头更晕了。”

“连餐桌都没下,刚站起身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被扒出来的糗事,让花郁青顿时笑得前倒后仰。

花郁尘将吹凉的燕窝喂给凌苗,“得亏你老公我命大。”

“就老三这个大义灭亲的黑暗料理。但凡短命点的,都被她毒死了。”

凌苗着实没想到花郁尘还有这要命经历。

“幸好老二没吃她做的黑暗料理,否则也得进医院。”

樊音冷不丁道,“怎么没进,你进去没多久,你二姐和三姐全都进了医院。”

花郁尘愣了愣,“她们也中毒了?”

花郁青抿唇忍着笑,她都不好意思说。

毒得比他还惨。

花郁娴悠悠道,“得亏你晕得够早,没有喝到后头那锅菌汤。”

“我跟阿青一人喝了一碗,以为没事。”

“直到后来,我看见家里的狗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说饺子包好了,我简直见鬼了。”

“阿青还说家里的家具吵死个人了,发了好大一通火,叫他们闭嘴。”

樊音说,“我和你爸要是再不回去,都不知道家里乱成什么样了。”

花郁尘放下炖盅,“老三,你以后轻易还是别下厨了,吃你做的饭费命。”

他一手揽过凌苗,眉眼笑意有几分宠溺,“还得是我老婆。”

花郁青笑道,“好小子,你够了啊。”

凌苗有些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亲密,正襟危坐了几分。

花郁尘根本由不得她疏离,大喇喇的搂着她。

戴着婚戒的大手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简直快要腻死人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晚饭过后,回到二楼的婚房。

简单泡个澡,凌苗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随后拿起手机,给小雅发了条信息。

“舆论怎么样了?”

很快小雅发了信息过来,“暂时没事。”

凌苗这才放下手机。

花郁尘擦着湿发走了出来。

“老婆,大姐刚刚给你的妊娠油呢。”

“桌上。”

花郁尘去拿了过来,“来,老婆,我给你涂。”

凌苗脱鞋上了床。

刚刚大姐说,这个能够预防妊娠纹,她差点没想到这茬。

果然身边还是得有个有经验的。

花郁尘盘腿坐在她旁边,研究一下这玩意儿。

“就这样直接抹吗?”

凌苗回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抹过。”

花郁尘从盒子里拿出说明书,一条一条看着。

凌苗扫了一眼,满页全英文的。

“你看得吃力吗?”

花郁尘摇头,“还好。”

凌苗轻挑眉尾,有些惊艳之色。

“你行啊你,花郁尘,深藏不露啊。你雅思多少分?”

花郁尘翻了一页,笑了笑,“一般,也就9分。”

凌苗惊艳道,“还也就9分,总共都才9分,你真够贼的。”

“一点老底全让你扒出来了。”花郁尘笑说。

他放下说明书,拧开盖子,将她肚子上的衣服撩了上来。

凌苗好奇,“唉,你雅思怎么这么高分。”

花郁尘倒了一些在手上。

“以前爸妈在国外开分公司,我们每个寒暑假都会过去。”

大手轻柔抹在她的肚皮上。

“听得多了,自然提升得快。”

“再加上后来去国外待了几年,跟母语差不多了。”

凌苗瞧着眼前的人,感觉越接触,他身上的闪光点越多了。

这样认真替自己抹妊娠油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湿发随意散落着,五官很是精致,皮肤出奇的好。

他若不是纨绔少爷的话,还有一个称呼挺适合他的。

小白脸。

毕竟确实有这个潜质。

白白嫩嫩的,又是减龄的气质。

绝对可以去进军娱乐圈,做个斩杀各个年龄段的奶油小生。

不过他这世家出身。

金钱堆积起来的气质,比娱乐圈的爱豆多了份矜贵。

花郁尘感受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唇角微微勾起,“我说老婆,你目光这么火热,我会顶不住的。”

“好好抹你的,瞎想什么呢。”

“行,老婆发话了,奴才遵命。”

凌苗笑骂了一句,“没个正形。”

忽的又想起一茬,“我肚子上有妊娠纹吗?”

她只能看到肚子上面,下面看不到。

花郁尘摇了摇头,“还没有,白着呢。”

“真的?”

“真的。”

凌苗看有些女人生完孩子,肚子上都是白花花的。

她还是不想变成那样,“花郁尘…”

“你说要是再过几个月就开始长了怎么办?”

花郁尘说,“那也没事,除了我没人看得到,老公又不嫌弃。”

“啊?不要…”凌苗瘪起嘴角,“我自己能看到得啊。”

花郁尘抬眸看了她一眼。

喲,自家母老虎怎么还娇气起来了。

还别说…软软糯糯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男人与生俱来的保护欲,瞬间涌了上来。

他倾身过去,安慰性的亲了她一下。

“以后每晚老公给你护理,好不好?”

她闷闷道,“那如果还是会长呢?”

“那就买最好的,最贵的产品,哪怕抹黄金也得给你保养好,成不成?”

凌苗心里堵得慌,难受得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只要一想到自己再也回不到像以前那样,以及生完孩子后的各种后遗症。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年轻的资格。

“花郁尘…”她眼睛微微有些发红。

“怎么了老婆。”

这怎么还委屈上了呢。

凌苗也不想太矫情,她一向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孕期的激素,让她有时候会莫名的情绪低落。

她不想做一个被情绪支配的傀儡。

于是硬生生忍下来势汹汹的情绪。

“没事…”

花郁尘想了想,“要不,明天去给你办张美容院的卡,好不好。”

凌苗摇了摇头,“不想去…”

“怎么不想去呢?”

“麻烦…”

“没事,老公送你去,陪你一起。”

凌苗还是摇头,“算了,还是让你这个免费的技师服务吧。”

“那行。”花郁尘笑了笑。

“现在是18号金牌技师为您服务。”

凌苗被逗得噗嗤一笑,“花郁尘,你讨打是不是。”

花郁尘压细了嗓音,轻声道,“我是新来的,手法可能不是很到位呢。”

凌苗忍俊不禁的配合着他,“那就换一个。”

他眨巴眨巴眼睛,“抱歉呢,本店技师都上钟了,只剩下我了。”

凌苗笑道,“你这店该不会就你一个吧,前台是你,上钟也是你,老板还是你。”

“猜得还真对呢。”花郁尘边抹边笑,“办张卡呗,有空常来啊。”

就这贱兮兮的样儿,凌苗忧郁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看你表现。”

“好嘞,保证让您满意。”

忽的,花郁尘抵了抵她,神秘兮兮低声道,“本店可以外带哦。”

凌苗笑着,“不了。家里有人查岗。”

“没事,咱们偷偷的。”

“那也不行。”

花郁尘蹭了蹭她,“嗯~带嘛~”

“不行。”凌苗眼泪都出来了,“到钟了,不按了。”

“好的呢,本次服务到此为止。欢迎下次光临。”

随后将那瓶妊娠油放在桌上,钻进被子将人搂了过来。

“老婆…我下班回来啦…让老公香一个。”

凌苗捂着他的唇瓣,“不要。”

花郁尘拿开她的手,“老公想亲…”

“我不想。”

“老婆…”他蹭了蹭她的鼻尖。

“不——唔——”

花郁尘直接吻住她。

将被子拉过头顶,整个人被他罩身下。

被子里传来男人低诱的声音,“让老公稀罕稀罕,想得慌。”

“花郁尘,你天天都想稀罕。”

“乖…老公亲亲。”

“花郁尘。”

“叫老公…”

“花——唔——”

隆起的被子里异常活跃,“唔——”

又是将人亲了个彻底,不过这一次没有忍得住。

男人舒叹一声。喉头不住的滚动。

还得顾及到女人,“还好吗?”

凌苗轻声道,“你悠着点…”

“好…”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有不舒服跟我说。”

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十指交握。

彼此的婚戒抵在一起,登对至极。

“老婆…”男人难耐的唤着她,炽热的吻落在她身上。

星星点点,用尽这辈子最耐心的柔情。

最后,虽说只吃了个半饱,也称不上有多痛快。

心里头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感。

第二天一早。

花郁尘穿戴整齐,床上的女人还没有醒。

他出了房间,下了楼。

在楼上还没觉得有多冷,一下来就感受到了凉意。

等会得让凌苗穿多一些,冻着就麻烦了。

楼下花郁青也刚起没多久。

花郁尘问道,“爸妈呢?”

“这么早,你什么时候走?”

花郁青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苗苗起了吗?

“还没。”

昨晚疯闹了一阵,后面又折腾了一些时间,睡得比较晚。

“爷爷说等你们睡醒再去,不急,让她多睡一会儿。”

“舅舅,小姨。”门口传来一阵欢快的童声。

两人看过去,是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丫头。朝他们跑来。

“慢点。”戚泽一手拿着她的书包,一手抱着她的毛绒玩具。

“姐夫。”

小丫头直奔花郁尘而来,“舅舅。”

花郁尘俯下身将她抱起来,笑道,“终于放假了。”

戚悠说,“今天是爸爸给我请了一天假 ,明天后天还可以放两天假。”

花郁青揉了把她的小脸蛋,“想小姨点没有。”

戚悠点头,“想。”

花郁青伸手,“来,小姨抱抱,看看又重了没有。”

“你姐呢。”戚泽问。

花郁青抱过戚悠说道,“应该还在睡吧。”

戚泽熟门熟路的去到他们的房间。

花郁青说,“咱们去找外曾祖去,好不好。”

“好。”

她跟花郁尘说一声,“等会儿你跟大姐说,我带悠悠先过去了。”

“嗯。”

“跟舅舅拜拜。”

戚悠挥了挥手,“舅舅拜拜。”

一笑就露出缺了颗门牙的贝齿。

她们走后,花郁尘上楼去了。

回到房间,床上的人还没醒。

花郁尘将地上的纸巾收拾了一下。

又去给她选了一身红色的孕妇礼服。

凌苗睡到闹钟响了才悠悠转醒。

“睡好了?”男人的声音传来。

凌苗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头发乱糟糟的。

一副惺忪懵圈的样子,跟她平时的样子天差地别。

莫名的可爱。

花郁尘将她的衣服拿过来,坐在床沿,“今天有点冷了,穿这个。”

凌苗看了一眼,大红色的,有点类似礼服的孕妇裙。

花郁尘将她圈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

随后解开她身上的睡衣,“我给你换上。”

凌苗垂眸看着那双白皙的大手,解着自己的衣服。

还是有那么点不自在的。

可是他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惹眼至极。

又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自家老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来,伸手。”

等她一番思想斗争结束,身上的睡衣早就被换下了。

凌苗配合着伸手。

白皙的身子,还散落着星星点点的吻痕。

花郁尘看着,喉结不由得上下滚了滚。

替她换好,又将她的长发拨出来,随后将腰后的系带系了个结。

“紧吗?要不要系得松一些。”

“不紧。”

花郁尘扶着她起身,“姐夫和悠悠一早已经过来了,你应该还没有见过他们吧。”

“大姐的老公和女儿?”凌苗摇了摇头,“没见过…”

“他们现在已经去酒店了,等会介绍给你认识。”

凌苗纳闷道,“现在就我们在家里?”

“嗯。“

“哎呀,你干嘛不叫醒我。”凌苗皱了皱眉。

花郁尘轻笑一声,“不碍事,你现在身子娇贵着,他们可舍不得累着你。”

“那也不能失了礼数。”

花郁尘回道,“都是一家人,没事。再说现在也还早。”

凌苗快速收拾着自己,十分钟之后,两人出了门,朝酒店去了。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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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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