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公心里人是谁。但她相信老公会为了孩子和她与从前断个干净

芝芝文语 2024-08-21 15:33:24

图片来源于网络

凌卓临行的那天早上。

凌苗没有去公司,最后给他做了一顿饭,以后回来一趟,就很难了。

花郁尘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一早就心情闷闷的。

眼睛总是若有若无的泛红。

吃饭的时候,也没什么胃口,时不时盯着凌卓看。

吃完饭,花郁尘驱车载着他们去机场。

机场已经有学校的导员在等候凌卓了。

等到凌卓跟他们汇合后,飞机也到了快起飞的时候。

凌苗红着眼睛,看着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的弟弟。

心中的不舍和难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直到机场的语音响起,凌卓该去登机了。

凌苗这才紧紧抱着他,忍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绷不住了。

声音带着哭腔,“卓卓,到了学校要给姐姐打视频。”

凌卓轻抚着姐姐的背,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我会的。”

“要好好照顾身体,国外不比京城…有什么事姐姐不能立刻就到…”

“嗯…我知道…”

“遇到什么事了,不要跟同学起冲突,保护自己的要紧…”

“好…放心。”

凌苗松开他,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睛红红的。

她照顾了这么多年的小子,如今要亲自送他去自己的领域翱翔了。

她到了该放手的时候。

可是那一份牵挂,在她心底里蔓延生根,伸进了血肉。

这辈子都割舍不开。

花郁尘揽着凌苗,朝凌卓说道,“去吧,他们在等你。”

凌卓回道,“姐夫…你跟我姐…要好好的。”

“嗯,放心,我会照顾好你姐姐的。”

花郁尘笑了笑,“等你下次回来就可以看你的大胖外甥了。”

“到时候,你可是做舅舅的人了,高材生舅舅,说出去都倍有面子。”

凌卓勾起唇角,看向凌苗,“姐,我走了。”

“嗯…去吧…”

凌卓推着行李箱,朝师生团那边走去。

凌苗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他们去到登机口,消失在人海里。

凌苗埋在花郁尘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花郁尘圈着她,顺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行了,别哭了。”

“卓卓的学校有个导师,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师兄,我会让他多照顾卓卓一些的。没事。”

凌苗抽噎道,“他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

“我心里又担心,又难过…”

“他这一走…我的心就空了一截了…”

“花郁尘…我怎么这么想哭呢…呜呜…”

凌苗也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了,她就是想哭。

花郁尘也是哭笑不得。

想不到啊,这雄鹰一般的女子,也有哭鼻子的时候。

“没事,没事,以后还有老公在。”

“再过几个月,我们的孩子也出生了。”

“到时候就是我们一家三口了,我们永远都在你身边。”

凌苗在他胸口蹭了蹭眼泪,依旧没能止住哭泣。

花郁尘笑道,“老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咱们还回去不?”

凌苗吸了吸鼻子,“回…可是我现在控制不住我的情绪,呜呜…”

花郁尘没有办法,只好打横抱起她。

“行吧,你继续哭你的,我抱你回去。”

他就怕别人见他们这副样子,误以为他家暴凌苗了。

直到回到车上,凌苗虽说止住了哭泣,眸子红彤彤的还是掩盖不住。

花郁尘抽了张纸巾,替她擦了下眼泪。

凌苗目光发直的看着前方,一言不发,鼻尖也哭得发红。

整个人就像被狠狠欺负了一顿那样。

“凌卓现在长大了,该去成就自己了。”

“你只是姐姐,但是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不是也盼着凌卓好,对不对?他现在有这个机会,你应该高兴才是。”

凌苗不说话,她高兴啊…怎么不高兴…

可是她就是难过…

花郁尘将她揽了过来,亲了一下,“别哭了,咱儿子还在你肚子里呢。”

凌苗埋在他脖颈,短暂的依靠一下。

她的脸颊温度因为哭过热得异常,他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花郁尘暗叹一气,轻抚着她的肩头。

车内的寂静了下来,凌苗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花郁尘则静静的抱着她,陪伴着她。

等着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从机场回家后,夜色也慢慢降临。

凌苗空洞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回家了就无力的倒在沙发上。

走神的看着天花板。

凌卓一走,她拼搏了这么多年的那股劲,好像突然就一下失去了动力。

花郁尘放下东西,“老婆,你饿不饿?”

凌苗摇了摇头。

花郁尘看着那个蔫了吧唧的人儿,笑了笑,提步过来坐在她身边。

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

安慰道,“你呀,就是心思太多,又没有一点是放在自己的身上。”

“总是操心那么多人和事。”

“如今凌卓也大了,你终于可以脱手,好不容易卸下一些担子。“

“偏偏你又不放心,时时刻刻心系着他。”

“你说你把自己活得那么累做什么呢…”

“有时候试着多为了自己而活…”

凌苗圈着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下,闷闷道,“我没得选择…”

“从我离开凌家,担起这些时候,这些就成了我的使命…”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麻木了…一度成了我命里的一部分。”

“这些年,每天家里,公司,时间总是安排得很满。”

“他这一走,我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目标消失了。”

“一下轻松了好多…可是轻松过头了…失去了拼搏的信念,让我不知所措。”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泪光,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情感。

“花郁尘…你说得对…我就是心思太多了…”

“有福都不会享的那种…”

她从他怀里抬头看着他,“你说我是不是蠢透了?”

花郁尘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会呢…”

“我老婆一点儿也不笨,相反,是个很聪明,还很有责任的女人”

“是很多男人都比不上的存在。”

凌苗笑了笑,“哪有你说的那样好…”

花郁尘说,“谁说没有,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说的就是你。”

“傻瓜,别多想了…”

花郁尘紧了紧手臂。

“以后你身边还有我…你不需要再那么累…”

“有老公在…你只管做个会贪图享乐的小姑娘。”

小姑娘啊……凌苗觉得自己离这个词都好远好远了…

她轻笑一声,“这话,几年前说还差不多…”

“现在哪还是个什么小姑娘。都成了已婚妇女,马上就是孩子他妈了 。”

花郁尘说,“有孩子你照样可以做自己,孩子不是你人生的全部。”

“我也不会让我老婆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仆人。”

“以后你还是可以去追求你想要。”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笑道,“大不了,以后我们家你主外,我主内。”

“反正我牙口不好,医生建议多吃吃软饭。”

“况且我老婆那么厉害,我就做你的贤内助,怎么样?”

凌苗被逗得噗嗤一笑,从他怀里抬头,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嗔怒的换了一声他的名字,“花郁尘!”

花郁尘没个正形的调侃道,“奴才在,娘娘吩咐。”

惹得凌苗打了他一下,笑骂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花郁尘笑着凑过去,认真的瞧着她,“喲~笑了…不哭了?”

凌苗一把拧住他的耳朵,“你再给我没个正形,我打死你。”

花郁尘吃痛,嘶了一声,讨饶道,“老婆手下留情…为夫错了。”

凌苗松开手,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

花郁尘揉了揉耳朵,看见她脸上的笑意,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渐渐放下手,爬过去她身边,圈在她的腰,埋在她怀里。

“你干嘛?”凌苗看着这个粘人精。

花郁尘说,“求安慰…耳朵疼…”

凌苗看了看,不过就是一点点泛红而已,她根本就没怎么用力。

他就是装的。

花郁尘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嗅来嗅去,就像一只抱着最心爱的骨头的大狗狗。

这具身子,香香软软抱在怀里的滋味,还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老婆…”花郁尘嗅着她。

“干嘛?”

“老婆…”

“你要干嘛?”

花郁尘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反正就是想唤她。

“老婆…”

这一次他不仅又唤了一声,还亲了亲她。

凌苗双手捧着他的脸,不许他再造次。

“你到底干嘛,奶瘾犯了,要喝奶啊?”

花郁尘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从她身上起身,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凌苗猝不及防,抱住他的脖子,“花郁尘!”

男人笑着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老公抱你回房。”

“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增进一下夫妻感情…”

“喂,花郁尘,不带你这样的。”

男人抬脚一勾,门被无情的关上了。隔绝了一切。

凌卓走后,周末也过完了。

凌苗一早刚到公司门口,周复野快步朝她走来。

凌苗看见许久未见的人,“阿野?你怎么来了?”

周复野目光一瞬不移的看着她。

“我哥说你和花郁尘结婚了,对吗?”

凌苗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声音很轻…

但却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在了周复野的心头上。

他一把握住她的肩膀。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目光透着不甘,

“你真的和他结婚了?”

凌苗垂眸,没有看他的眼睛,“嗯…”

她没有想要隐藏什么,实话实说。

周复野浑身血液倒流,心里在滴着血。

“你怎么能和他结婚呢!”

“花郁尘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他心里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吗?”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凌苗说,“事情已成定局,我别无他法,而且嫁了已经嫁了,没有回头路。”

周复野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他!”

凌苗没有回答。

“他不值得你喜欢!他给不了你幸福!”

“你是不是忘了,他心底里的那个人是谁?”

“花郁尘喜欢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年,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知道。”凌苗不动声色,“可是那又怎样?”

“每个人都有过去,我没有办法阻止。”

“但是既然我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和他结了婚。”

“以后那个姓岑的,和他再无关系。”

周复野皱起眉头,眼前的这个人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姐姐。

这才过了多久啊......她竟然已经开始偏袒花郁尘了!

“姐姐,你现在是在替花郁尘说话吗?”

他的语气轻嘲,带着明显的不甘。

“他们接触了多久,你和他又才接触了多久?”

“你哪里来的自信,让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别人的男人突然就喜欢你。”

“你哪里来的自信,如果某天那个女人回国了,花郁尘他会无动于衷?”

同样都是男人,周复野认为花郁尘的心还在别的女人身上。

不可能这么快就改变。

“你究竟是相信本性难改,还是会相信浪子回头?哪个几率更大,你难道不清楚?”

他字字句句说的都是现实,字字诛心。

凌苗不可否认,她确实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

她知道花郁尘对那个女人的感情。

但她也相信花郁尘会为了家庭和她,与从前断个干净。

凌苗说,“至少在她没有回来之前,在花郁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之前。”

“我应该相信他,这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她选择给予花郁尘机会,相信他能够改变。

不过她知道,阿野是担心她受欺负。

凌苗笑了笑,“我知道你的心思。”

“但是我说过,我从来都只是把你当弟弟看待。”

她的声音很平静,不温不火,却很是好听。

“如今我已经选择了花郁尘结婚,自然也是希望有个美满的家庭。”

“也会为了这个想法而去努力,所以…”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

温暖得让周复野心如刀绞。

他紧咬着牙关,死死压制着内心的痛楚。

“阿野…希望你也早点找到自己的意中人…我们之间还是像以前那样…”

周复野的心一点一点如坠冰窖。寒冷刺骨。

他默默地看着她。

在她含着笑意的眸子里,只看见了对未来的憧憬。

是她和花郁尘的未来…

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凌苗说,“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了,而且我和花郁尘现在相处的很和谐。”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有个幸福的小家,有个能依靠的人…”

“是我这辈子都渴望不可求的…”

周复野嘴角扯出一丝苦不堪言的笑意,“可是这些我也能给你啊…”

“我满心满眼都是你…追随了你这么多年…”

“姐姐…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他明里暗里,这么多年的心思,到头来,终究是不可求…

凌苗笑道,“你是阿蛮的小叔,我是阿蛮的小姨…咱们俩…这算什么样…”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而且他还比自己小,她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凌苗对姐弟恋…有种莫名的抵触。

或许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希望另一半是比自己大一点的吧…

遇到事情会和她分担一下,会有理有据的替她分析,替她提个意见。

她需要一个能给她安全感,稳定感的人…

一个人的独自扛着一切的滋味,太累了…

周复野垂下眸子,“说来说去…你还是觉得我太年轻了…让你没有安全感…对吗?”

他勾起唇角,自嘲的嗤笑了一声。

眼尾微微泛红,却依旧选择尊重她。

“姐姐…如果真像你说的…花郁尘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那么我希望…你如愿过上你想要的生活…家庭和睦…相夫教子…”

“希望他会是那个知你,疼你,惜你,爱你之人。”

“以后再见到你…希望你的脸上永远扬着笑意,永远像今天这么自信…”

凌苗笑道,“好…”

周复野目光微红,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这里。

凌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这么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公子,他该有自己意气风发的傲骨。

不应该为了她,黯淡了自己的光芒。

以后还有很多小姑娘爱慕他,他会找到自己心仪的另一半。

凌苗暗暗叹息,希望他能想开一点吧…

晚上。

花郁尘还是按照往常,到了她公司楼下。

他并没有下车,伸手拿起放在副驾座位上的包裹。

是国外寄来的。

他拆开包裹,里面是两个酒红色的高档绒盒。

这是他前段时间订的结婚戒指,还有一条钻石项链。

他缓缓打开绒盒,里面静静放置着两枚璀璨夺目的婚戒。

一枚是女士款,另一枚是男士款。

女戒设计精美,中间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钻石,周围环绕着一圈闪耀的碎钻。

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而男戒与女式相似,但相对简约。

没有过多的钻石装饰,更显大气和稳重。

还一个绒盒,里面是一条水滴钻石项链。

是两端一大一小的水滴钻石,合起成不对称吊坠的项链。

花郁尘勾起唇角笑了笑,眸光染上一丝温和。

副驾驶被精心地布置了一番,鲜花环绕着座椅,形成了小小的环形花海。

一闪一闪的氛围灯,藏在其中。

她会喜欢吗?

会喜欢吧…

看到戒指的时候,她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会不会感到惊喜?

他将东西放好,将项链挂在副驾驶的化妆镜。

随后静静等着凌苗出来。

没一会儿,门口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凌苗看见家里的车,如同平常一样走来。

花郁尘嘴角扬着笑。

凌苗打开副驾驶的门,被座位上的鲜花愣住了。

就连副驾驶的车门上面也是鲜花。

昏暗的车内没有开灯,只有这些氛围灯的灯光一闪一闪的。

漂亮极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花郁尘,有些不知所措。

“你这是要干嘛?这些是你弄的吗?”

她从来没有拥有过这样的惊喜,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花郁尘笑了笑,“上来。”

凌苗这才上的车。

看着眼前的鲜花,她满眼的不敢相信,又惊又喜。

花郁尘侧头看着女人的脸,被柔和的氛围灯照着。

看起来是被惊艳到了,弯眉红唇,笑容明媚,那般好看。

“花郁尘,你这是…要干嘛啊?”

凌苗看着他,眸子明亮,语气满是惊喜。

花郁尘拿出绒盒,打开盒子。

凌苗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在这片温馨的氛围里,看起来是那么耀眼。

她几乎屏弃了呼吸,惊讶的捂住唇。

僵硬的目光从戒指缓缓上移,挪至他的脸颊。

“迟来了很久的结婚戒指。”

花郁尘看着她,嘴角带着歉意的笑容,“抱歉…老婆…”

凌苗喃喃道,“戒指…婚戒?”

花郁尘点点头,“嗯…”

凌苗问,“你…你买的?”

花郁尘再次点头,“嗯…”

他什么时候准备了婚戒,她怎么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订的?”

花郁尘说,“两个月前…”

凌苗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花郁尘拿起其中的女戒,执起她的手。

缓缓替她戴在无名指上。

冷冰冰的戒指戴上指尖,凌苗感觉到沉甸甸的,有些不习惯…

可是这样一枚璀璨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梦幻得她有种不现实的错觉。

花郁尘看着她手上的戒指,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

眉眼带着柔和的笑。

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抬眸看她,“老婆,好看吗?”

凌苗大气不敢出,点了点头,“好看…”

声音仿佛还未回神的飘渺。

花郁尘将另一枚男戒递给她,“给我戴上。”

凌苗接过戒指。

男人张开手,白净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很是好看。

看着那一枚戒指,一点点戴上他的手指。

曾经他最害怕被束缚,渴望自由。

对结婚这个词,敬而远之。

可是现在眼睁睁看着被婚姻束缚。

明晃晃的戒指戴在指尖,时时刻刻提醒他已婚的身份。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戒指戴好后,两人同时抬眸看着对方。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眼波流转。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围绕在他们之间。

花郁尘慢慢凑过去,大手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红唇。

柔软的触感,让他沉醉其中。

不知为何,他之前对凌苗一点想法都没有。

爷爷逼他娶她,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娶了。

可是同居这么久以来,他和这个女人……好像还挺合适的。

他很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对凌苗是有欲望的。

他开始喜欢吻她,喜欢抱她,喜欢和她腻在一起。

男人都是这样…对一个女人有了冲动,对她的心思就不再清白…

正好她是他的老婆…

名正言顺…

今晚的惊喜,滋润了凌苗干涸的心田。

让她感受到了空前的幸福。

她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动容的回应了他一下。

不可否认,女人轻微的一些反应,就是男人的催化剂。

戴着婚戒的大手罩着她的后脑,吻得更是深入。

勾着她的香软,痴缠不休。

他们纠缠着彼此,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转动。

狭小的车内,只剩下热情深吻,津液交换的旖旎声。

公司下班的员工,远远看到了这一幕。

有几个八卦的还偷偷拍了照。

凌苗还没有乱了心智,知道这是在公司门口,不能太过火。

于是抵着花郁尘的肩,缓缓退开了一些。

花郁尘幽暗的眸子看着女人,她的红唇早就花了。

此刻这样不规则的红痕,有种被狠狠凌辱过后的破碎感。

他忽的有些燥热,滚了滚喉结。

凌苗抽了张纸巾,替他擦了一下嘴巴,将他唇上残留的口红擦了干净。

“下次别亲这么用力,口红终究是化学物品。吃多了不好。”

花郁尘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眸子里的对她侵略性并未退散。

“毒死也想亲。”

凌苗皱眉瞧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

然后又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花郁尘说,“没擦干净。”

“是吗?”凌苗打开副驾驶的化妆镜。

忽的,一条布灵布灵的东西掉了下来。在空中荡啊荡。

花郁尘嘴角勾起一抹笑。

凌苗拿下这串水滴钻石项链,看向花郁尘。

“这…也是今晚的惊喜?”

花郁尘笑着点点头。

凌苗看着手上这枚项链,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欣喜。

没有哪个女人对礼物会抗拒。

她猛地抱住花郁尘,又想哭又想笑。

“啊!花郁尘!你要死啊!突然这么好!”

“怎么办…人家好想哭。”她眼底闪烁着泪光。

花郁尘回抱着她,忍俊不禁道,“傻老婆,不就是礼物吗?”

“以后你想要什么,老公都给你买。”

“你想买什么都可以,卡刷爆了老公再给你挣。”

凌苗松开手,瘪着嘴角看着他,眼睛的泪水就要掉出来。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花郁尘揉了揉她的发顶。

“因为你是我老婆,你是我孩子的妈。”

“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老婆…”他得寸进尺的讨要,“叫声老公听听,好不好…”

“咱们结婚这么久,你还没有叫过老公呢…”

这人惯会蹬鼻子上脸,顺杆子爬。

凌苗看着他,这句老公徘徊在嘴边,却有些不好意思叫出口了。

“老婆…”花郁尘晃着她的手,有些撒娇的味道,“叫一声听听嘛…”

都是夫妻了,叫一声也无妨。

“老公…”

声音小小的,弱弱的,有些小女人娇羞的感觉。

跟她平时喊“花郁尘”三个大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花郁尘笑着,“没听到,再唤一声。”

这次声音大了一点,“老公…”

花郁尘笑得越来越好看,“再唤一声。”

女人不干了,知道他又在使坏,头一扭,不理人了。

花郁尘捏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用力的亲了一下。

“听得我都热血沸腾了。”

“唉,花郁尘!”凌苗气笑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哪个男人跟老婆正经啊,见到老婆脑子里就没有干净的时候。”

花郁尘不怀好意的笑道,“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凌苗推开他的脸,“你够了,还回不回家了?”

“看来老婆比我还心急啊。”

“喂!”凌苗简直服了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

“你儿子还在我肚子里,你能不能消停点。”

提及这事,花郁尘又蔫巴下来,“这日子可真难熬啊…”

又不敢太放肆,又不能太频繁。

每次浅尝即止,他都快出毛病了。

凌苗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花郁尘捏了把她的脸颊。

“小没良心的,还笑,你男人都快出家了,今晚帮我。”

凌苗耳根一红,想要转移这个话题,“我饿了,晚上没吃饭。”

花郁尘看向她的肚子,“行,找个餐厅去喂饱你们娘母子。”

凌苗突然想起一茬。

“对了,家里的保姆呢?怎么这几天都没来?”

花郁尘启动车辆,“我又把她们调回老宅。”

“你把她们调回去了?”

“嗯…”

“为什么?”

花郁尘打了把方向盘,“因为碍事啊。”

凌苗纳闷,“碍什么事?”

“你不是说要多享受生活吗?你又把人家调走干嘛?”

花郁尘面不改色道,“连夫妻生活都妨碍了,还享受什么享受。”

凌苗扯了扯嘴角。

他永远都这么嘴快,脑子里想什么,就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

“就连在客厅亲个嘴都没有隐私。确实挺硌应的。”

“做的菜也难吃,还没有你做的好吃。”

凌苗轻笑了一声,“那你把人一弄走,家务活你自己做?”

他这个二世祖,他会吗。

花郁尘耸耸肩,“不然呢,那就只能自己做咯,再不济就请钟点工。”

“总不能让你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做那些琐事。”

凌苗瞧着他的侧脸,这二世祖,越看越顺眼了。

三观也越来越正了。

嗯…其实一直都挺正的…

“吃什么?”

“都可以…嗯…粤菜吧…”

这段时间入秋了,天气开始变得干燥,有点想喝汤了。

餐厅里。

花郁尘不紧不慢的喝着茶,看着胃口还算可以的女人。

想当初刚开始孕反的那阵子,罪都给他遭了。

成天里恶心反胃,吐得昏天暗地。

现在再看看她,没一点不适,照样吃东西。

想想,那种罪他遭得也值了。

至少她不会受折磨,自己儿子在她肚子里也饿不着。

凌苗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吃吗?”

“你先吃。”他喜欢看她吃东西的样子。

小嘴不大,吃起东西来还挺欢的。

凌苗吃到一个不知道什么菜,眉心一皱,“这个是什么啊。”

花郁尘看了一眼,“菠萝咕咾肉。”

凌苗神色一言难尽,那口菜还含在嘴里。

“菠萝不是水果吗,怎么能做菜呢?”

她本来就最讨厌吃菠萝,每次吃完嘴都痛。

还用菠萝做菜,这对于她吃惯了湘菜的口味来说,简直就是黑暗料理。

“粤菜,很正常。”

凌苗虽然不算很挑食,但是吃带甜味的菜,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她能够忍受清淡,但是接受不了菜是甜味的。

“怎么?不喜欢吃吗?”

凌苗很诚实的摇头,“不喜欢。”

“不喜欢就不吃,可别吃吐了。”

凌苗把那碟菠萝做的东西往他面前一推,“你吃了,不许浪费。”

“这是你点的唉。”花郁尘笑说。

“不管,交给你了。”

好一个不讲理的女人,不好吃的就交给他。

花郁尘拿起筷子,看着凌苗,嘴角的笑意又好气又无奈。

凌苗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

“不吃了?”

“嗯。”

花郁尘打趣道,“得,看来以后我们家不用养狗了。”

因为剩下的就是他的。

现在是凌苗,以后是她们娘母子的。

凌苗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笑道,“谁让你最后吃。”

“嗯…老婆说什么都对。”

花郁尘不紧不慢的吃着她嫌弃的那盘菜。

拿着碗的大手戴着明晃晃的婚戒。

凌苗撑着下巴,眉眼弯弯的笑着。

他的手挺好看的,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不愧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小公子,这手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特别是戴上戒指后,又添了些独特的魅力。

这个男人,看上去人夫感还越来越强烈了。

原来那个不可一世的纨绔少爷,现在多了份成熟稳重。

“唉,花郁尘……”

“叫老公。”

“你刚刚说养狗,你想养一只什么样的?”

花郁尘抬眸看她,“叫老公。”

“好嘛好嘛,老公,你想养一只什么样的狗狗?”

这还差不多,花郁尘说,“二姐养的那只银狐下崽了。”

“你想要的话,明天我去她那边一趟,给你捉一只来。”

凌苗眼睛一亮,“多大了?”

“快两个月,差不多可以断奶了,到时候自己喂养应该没事。”

“好啊好啊。”凌苗笑道,“那二姐舍得割爱吗?”

“没事。”花郁尘说,“这一窝有好几只,她正愁没空养,都送人了两只。”

“前几天好像送了阿尧一只。”

周靳尧?那他应该是给阿蛮带的。

花郁尘起身说道,“走吧,回家了。”

他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

凌苗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很温热,掌心能够很好的包裹住她的手。

两枚婚戒紧贴着,就好像这辈子再也分割不开的情丝。

冷冰冰的矿石,在这一刻,是炽热的。

将这段阴差阳错的婚姻,牢牢焊在一起。

隔天一早。

花郁尘将凌苗送去公司之后,就朝花郁娴那边去了。

说好今天要给凌苗捉一只小狗崽回来。

车上,花郁尘拨了通电话出去,“老二,你在家吗?”

花郁娴昨天加了个班,下班都挺晚的了,这个点都还没起床。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阿郁…”

“你一早上的,扰人清梦,你要干嘛啊。”

“你还没起啊?”花郁尘嫌弃道,“我老婆都没你这么能睡。”

花郁娴起身下床,“你还好意思说。”

“昨天公司的数据库出了点问题,整个部门熬了个大夜才盘点清楚。”

她拉开窗帘,白色太阳光刺眼得让她遮了遮。

花郁尘愣了两秒,“你早说啊,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电脑远程一下的事。”

“谁说我没有给你打电话,你自己看看通话记录,电话都快打爆了。”

“是吗?我看看。”花郁尘这才翻了一下记录。

还真是……

昨晚7点的也有,8点多的也有……

那时候在干嘛……应该是接凌苗下班的时候。

他们在车里腻歪了那么久,想来老二就是在那个时候给他打的电话。

花郁尘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哈老二。昨天有点事,那个点没看手机。”

花郁娴没好气道,“你那个点没看就算了,难不成你一整晚都没有看吗?”

“你就算要睡之前看一眼,我们也不至于盘到半夜。”

花郁尘尴尬的清了清嗓音,“昨晚也确实没空……”

回家之后,凌苗还在泡澡的时候,他就进了浴室,缠着她帮忙救火。

毕竟昨晚在车里的时候,就已经野火燎原了,哪还能克制得下来。

至于什么时候出来的,他压根就没有时间观念了。

他哪还去看手机,搂着老婆就心满意足的睡了。

花郁尘笑道,“你老弟我刚新婚没多久,多体谅一下。”

听他这样说,看来小两口的小日子过得还蛮好。

花郁娴也算是有了个心理安慰,懒得跟他计较了。

“你今天无事不登三宝殿,找你老姐我干啥?”

花郁尘回道,“这不是你家‘有钱花’生了崽吗。”

“凌苗正好想要一只,没送完吧?”

一听说是弟媳喜欢,花郁娴连忙道,“没有没有,哪能送完呢。”

“就算送完了,要也得跟苗苗要一只来。”

“得咧,我马上就到你家了,赶紧起来。”

花郁娴洗漱一番后,下了楼,正好花郁尘到了楼下。

“哟,难得看见我家四公子一回。”

花郁娴一袭白色睡裙站在门口。

“最近跟苗苗怎么样?”

“挺好。”花郁尘干脆利落回了两个字,直接进了屋。

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花郁娴跟着他朝里面走去。

“唉,好歹是个单身女性的住所,你就这么进来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得了吧。”

花郁尘熟门熟路的去到狗屋那边。

“你在我眼里,跟女性这个词不搭边。”

“你个死小子。”

花郁娴抱着手臂,倚在门口,“自己挑,看中哪只。”

有钱花认识花郁尘,见他一来,就开始摇起尾巴。

洁白如雪的毛发,跟狐狸的外形有几分相似。

看上去被养得很好。

花郁尘揉了揉它的毛发。

将一只正在睡懒觉的小狗崽提了起来。

小狗崽瞬间惊醒了,呜呜叫着,奶萌奶萌的。

花郁尘看了品相,“就这个了,取名字了吗?”

花郁娴冷不丁道,“随便花。”

花郁尘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皱起眉头,一言难尽的看向她。

“老二,你取的都是些什么破名字?”

“有钱花,随便花,那这只叫什么花?”花郁尘指着另外一只。

花郁娴说,“不够花啊。”

花郁尘一脸嫌弃,“你有那么缺钱吗?缺多少?我给你。”

花郁娴耸耸肩,“谁嫌钱多,我的狗,我想取什么名字就取什么名字,你管我。”

“还有,不许叫我老二,叫二姐。”

从他记事起,除了年龄隔得大一点的大姐,他会叫姐姐之外。

老二和老三,他基本上就没怎么叫过姐姐。

花郁尘搂着狗,出了狗屋。

“行了,你继续去睡你的回笼觉。我走了。”

花郁娴嘀咕道,“真是个没良心的。”

“哦,对了,以后公司有事要我帮忙的话,我电话打不通就打我老婆的。”

凌苗的手机一天二十四小时待机,公司的电话一个都不能错过。

花郁尘上了车,

“喂,你就走了?”花郁娴问道。

“不然呢?”

“你不留在这里吃午饭吗?”

“不了,先去给狗去打疫苗办证件,等会还得去接凌苗吃午饭。”

这么忙……

花郁娴轻笑一声,看来她家四公子的新婚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这样也好。

“路上小心。”

“知道了。”

花郁尘又去了趟宠物医院,给随便花打上疫苗后,证件也办齐了。

中午,去到颜瑞集团的时候。

花郁尘一手提着给凌苗带的午餐,一手抱着小狗崽。

这一次再来,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是谁了。

凌总的新婚老公。

也没有不长眼的再怀疑他和凌苗的关系了。

花郁尘一路通畅的去到总裁办公室。

正好碰见那个姓余的副总从办公室出来。

花郁尘看见他属实高兴不太起来。

“郁总。”小五倒是温声跟他打了个招呼。

苗儿姐的丈夫,他理应尊重。

花郁尘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声,“余副总。”

他怀中的狗崽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

小五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这是……”

花郁尘直言道,“送给我老婆的。”

语气里不难听出对他的敌意,和对凌苗的占有欲。

小五并不恼,勾起唇角,笑了笑,

“苗儿姐应该会喜欢的,难为郁总费心了。”

“行了,郁总进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慢走不送!”

小五提步离开了。

花郁尘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嘁了一声。

隔着一道门凌苗就听到了小狗的呜呜声。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她抬眸看去,花郁尘怀里抱了一只雪白的小奶狗。

凌苗顿时起身,朝他走去,“哎哟喂,你行动这么快啊。”

花郁尘放下手提袋,将怀里的狗递给她。

“看看,喜不喜欢。”

凌苗抱了过来,笑道,“不喜欢难不成还送回去啊。”

小狗崽还不是很大,通体雪白,圆滚滚,肉嘟嘟。

萌化了她的心。

花郁尘说,“等会我让人送些随便花的生活用品过来。”

“随便花?”凌苗不解,“什么意思?”

花郁尘笑了笑,“老二那个傻子给它取的名字,它妈妈叫有钱花。”

“什么?这么有趣的名字。”

“随便花……”凌苗乐不可支的揉着狗崽的毛发。

“哎哟喂…这个名字太可爱了…”

“老婆,你不换个名字吗?”花郁尘问。

“换什么,这个名字不是挺好的吗?”凌苗笑道,“你说是不是,随便花。”

花郁尘还是觉得不太好,“要不还是换一个吧,老婆。”

凌苗说,“这名字招财啊。”

“你什么时候还信这个了?”

“生意人都信。”凌苗说。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

“你不喜欢啊?那换一个也无所谓。就叫花孔雀,怎么样?”

花郁尘扯了扯嘴角。

还不如不换。

“算了吧,就叫随便花,挺好的,就像你说的,招财。”

凌苗轻笑了一声。

花郁尘抱过随便花,“你去吃午餐吧。”

他抱着随便花,去到茶桌那边,将它放在上面。

随后用奶泡了一些狗粮,软化好。

随便花闻到味道,就一头栽进它的小盆里。

大吃特吃。

小怂样,逗得花郁尘笑出了声。

“老婆,你看。”

凌苗看过去,也不由得笑了一下。

一顿量一下就吃完了。

花郁尘抽了张纸巾,替它擦了一下嘴边的奶汁。

随后将它放在地上,“行了,吃饱了玩一下,晚点再带你回家。”

说罢,他起身去到凌苗那边,“老婆,再过几天是不是快要去产检了。”

“嗯。”凌苗说,“月份大起来,再差不多半个月就要去一趟。”

“那你差不多也该休产假了。”

这段时间孩子长的快,肚子已经隆起了。

花郁尘不放心她怀着孕还要天天来公司。

但是敌不过她操心的命。

“嗯,看看吧,预产期也就差不多元宵节的时候。”

凌苗算了一下,“那就年前一两个月开始休产假吧。”

花郁尘觉得这假也太少了。

这个女人,那么拼干嘛,他又不是养不活她。

“国庆节开始休假呗。”花郁尘说。

“不行。”凌苗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产后还要休养一两个月,这样算下来,得大半年时间了。”

这么松懈下来,公司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花郁尘回道,“你要实在不放心,我跟你处理公司的事。”

“你?”凌苗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不难看出有些鄙视。

让他管还不如她居家办公。

“怎么?小瞧人呢?”花郁尘说。

凌苗说 “还是算了,你连自家的公司都不怎么去,我觉得这个主意不太行。”

花郁尘笑说,“你知道花旗为什么这么多年安然无恙,没有被入侵过吗?”

凌苗猜了一下,“因为工信部有大佬?”

“因为有我在,一整个工信部大佬,都敌不过一个你老公。”

凌苗半信半疑的笑了笑,“真的?”

“你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

花郁尘想起今天来的目的,还有一件事。

“对了,我等会要去一趟你们的销售部。”

凌苗愣了愣,“你要干嘛?”

“投试。”

“投试什么?”

花郁尘说道,“我不是答应了你,要让你们成为外贸区域的龙头老大吗。”

“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可以进入投试阶段了。”

“预计不到半个月,就可以看到盈利状况了。”

凌苗狐疑的看着他。

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管理公司的料子。

可是字里行间透着让人深信不疑的自信。

凌苗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不是跟我一个大学毕业的吗?”

“是啊。”花郁尘漫不经心道,“后来出国深造了几年。”

“卓卓现在的导师,是我以前的师兄。”

凌苗忽地正经了起来,“真事?”

“谁让你上次光顾着哭,都没听。”

凌苗这才正式审视起他来,“我说花郁尘,你藏得挺深啊。”

花郁尘笑了笑,“那是你之前不了解我。”

“那照你这么说,满京城没有了解你的。”

他给人的印象一向就是不务正业,没个正形。

没想到还是隐藏的一个学霸呢。

“没事。”

花郁尘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透着一丝宠溺。

“我老婆一个人了解就行了,其他人的看法都无所谓。”

想来他应该是一个不拘小节,活得随性的人。

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

要不然他知道自己花名在外,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凌苗倒是对他的洒脱不羁,有几分欣赏了。

“我等会跟销售部说一声,你直接过去就行了。”

“嗯。”

……

续下一篇:

老婆一睡在他身边,就心头发痒。不做点什么总是空洞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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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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