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儿子送入减肥训练营后,我受尽折磨,丈夫后悔求原谅,儿子哭喊让我别不要他。

微夏故事 2024-08-22 17:12:00

只因营销号一句丈夫眼瞎,我长得不如他的模特白月光。

他便把我送入了减肥训练营。

我苦苦哀求,他却冷漠道:

“我是为你好,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和你躺一起我都嫌恶心。”

儿子更是指着我的鼻子大喊大叫:

“我不要你这个死肥婆当我妈,只有白姐姐才配做我妈妈!”

抽脂、削骨、整容……

整整一年,我在减肥营里受尽折磨,被打造成了丈夫白月光的模样。

出来那天,儿子一下扑进我怀里:“妈妈,你真的变漂亮了!”

我却一把推开他,木然摇头:“我不是你的妈妈。”

第1章 一

儿子被我一下推倒在地,手肘擦出血痕。

他“哇”地一声就哭了,鼻涕一吸,站起来,竟狠狠踹了我一脚。

“你别得意,你再怎么好看也比不上白姐姐!”

“白姐姐才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女人!”

儿子口中的白姐姐,就是丈夫的白月光,白以莺。

我在减肥营中受尽折磨的一年,全都拜她所赐。

她是模特,在自己最黄金的时期选择了事业,和彼时事业并不如她的丈夫尉择迟分手。

为了赌气,尉择迟转头就接受了我这个舔狗,和我闪婚了。

时至今日,我仍记得尉择迟答应我告白那日,是个特别晴朗的大好天气。

看到他点头的我,难以置信地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当着所有的媒体和记者,他笑得一脸温柔:“我说,我答应你,做你的男朋友。”

“甚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做你的丈夫,和你结婚。”

人群中,白以莺刹时黑了脸,转头就走。

无数媒体记者却第一时间蜂拥往前,话筒挤满我的视线。

那是这么多年以来,尉择迟上热搜榜单,最高的一次。

我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和尉择迟踏入婚姻的坟墓。

婚后没多久,就怀了孕,生下儿子尉煜。

为了他,我的身材大走样,皮肤也变黑变粗糙。

照顾他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与理想,成为了一个当之无愧的黄脸婆。

我几乎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给了丈夫和儿子。

所以,从未想过,他们竟会如此嫌弃我。

一年前,尉择迟因在一个电影里的出色表演荣获最佳男配角,生活中突然多了很多跟他的狗仔。

我就是这样再次暴露在大众视野中。

他们写各种各样的文章来侮辱我。

“惊!最佳男配角爱妻长相普通到惊人。”

“最佳男配角眼瞎!不爱美人独爱黄脸婆。”

“胖子也能找到春天,我又可以了。”

各种各样的评论,让尉择迟彻底变态,他不顾我的反对将我送入减肥训练营。

殊不知,这就是个魔鬼训练营。

在里面我受尽毒打侮辱,数十次的整形手术,数不胜数的抽脂割肉,还有不打麻药的削骨令我数度求死。

一天二十四小时毫不间歇的折磨,让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从最开始的倔强不认输,到如今只要营长一喊我的名字,我便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喊“到”。

我168的身高,如今只剩下可怜的75斤。

瘦骨嶙峋、好似骷髅。

结果,尉择迟,还是不满意。

听到儿子的哭声,他不耐烦地打开车门。

看到我的瞬间,眉心一跳,有些意外:

“怎么瘦这么多?”

“还有你这脸……谁让你整成这样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的?”

他的厌恶,看在我的眼里,便似骤然响起的警铃。

我“扑通”一声跪倒下去,嗓音沙哑、瑟瑟发抖道:“我错了、我错了,您,您说,我应该怎么调整?我会继续调整的……”

尉择迟的眉头,却轻轻皱了起来。

第2章 二

尉择迟下了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似在思量。

儿子跑到他的身边,试图却牵他的手,却被他抽手落空。

儿子又抽泣起来,我却仍不为所动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好了!”

一道清丽的女音响起,下一秒,儿子被白以莺温柔地抱了起来。

她穿着及踝的黑色长裙,曼妙身材被勾勒得淋漓尽致,一抹红唇更衬容貌娇艳,与尉择迟并肩而立,宛如一对壁人。

“煜煜又没惹你,你冲他发什么火?都吓着人家了!”

儿子缩进白以莺的怀里,似是找到安全感一般,低声抽泣着。

“嫂子现在瘦了这么多,成果喜人啊!看来,这减肥训练营果真有点用处。”

尉择迟脸色稍缓,没再多想:“倒也是,她之前都胖到一百四十了,现在得减了一半多吧,以莺,多亏了你帮忙介绍,不然,还不得胖成个正方形?”

他说完,转身,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我的手背。

我刹那惊得一声低叫,缩了缩脖子,十分害怕。

尉择迟却满脸写满不耐烦:“装什么装!别耽误时间,赶紧上车。”

“以莺可是特地为你准备了一桌接风宴,别浪费了她的一片好意。”

我匍在地上,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着。

闻言,我鼓起勇气,抬起头,十分渴望地开口道:“其实,我可以不去的……”

没等尉择迟开口,我便继续十分迅速地说道:“白小姐这一桌子盛宴肯定是为了做给你和尉煜吃的,我不配吃,我自己随便去个什么地方解决一下就好了,你们不用管我……”

白以莺愣了愣,有些受伤似的委屈道:“嫂子这是看不上我做的菜么?”

尉择迟的脸色倏地沉下,眉头紧拧。

我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尉择迟蹲下来,扯着我的胳膊,将我狠狠拽起。

只听“咔”地一声,很微弱的声音响起。

我的胳膊,直接被他给拽脱臼了。

“别找理由!”尉择迟几乎是将我甩到了后座上,“这饭你必须吃!”

我重重地被他摔在位置上,疼得出了一身薄汗。

尉煜被白以莺放在我的身边,她自己则坐上了副驾驶,巧笑嫣兮:“嫂子,我给择迟哥指路,坐副驾驶,您不介意吧?”

我忙摇头:“白小姐随意。”

尉择迟捏着方向盘的手,却紧了紧,手背青筋暴起。

白以莺似乎注意到我一头冷汗,问道:“嫂子,你不舒服么?怎么一身汗?”

没等我说话,尉迟便做了个鬼脸,笑嘻嘻道:“妈妈肯定又在装病了!不要脸、不知羞!”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

只是用头,重重地挨着车窗。

然后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手,掰回到正确的位置。

这样的事情,在过去的一年时间,我做了无数次。

两条胳膊,早已形成了习惯性脱臼。

这样的疼,对比不打麻药活生生削骨来说,什么都不算。

第3章 三

白以莺真的做了整整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放在桌子最中间的,是浓郁白灼的一盆汤。

看到的瞬间,我便浑身寒毛直竖,冷汗再次席卷而来。

所有人都入座了,除了我。

尉择迟抬头看来,眼神戾气十足:“站着干什么?还摆什么小姐架子?”

我颤抖着,痛苦地吞咽下一口唾沫,坐在了桌子最边缘的地方。

白以莺笑道:“嫂子坐那么远干什么?”

尉择迟闻言冷笑:“怎么,苏写纭,我们都不配跟你一桌吃饭啊?”

我强忍住恐惧,闭上眼睛,一屁股坐在了尉择迟的身边。

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吃吧。”

一时间,桌上只剩碗筷碰撞的清脆声音。

他们每一个人,都在享受面前的这桌子美味佳肴,只有我,默默地吃着面前那盘青菜。

白以莺似乎苦恼:“嫂子,是我做的菜不合您的胃口吗?”

我忙放下筷子,不住摇头:“不、不是的,我得少吃点,不然、不然会长胖的……”

说着,我又飞快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青菜,满得内心几欲作呕,但又痛苦得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白以莺闻言,不由笑道:“今天是你的接风宴,就先别管什么减肥不减肥的了!来,我给你盛点汤。”

她说完,用白色的汤勺,舀起那盆白灼浓稠的汤汁,往我的碗里送来。

笑得还一脸亲切:“这可是我专门炖的骨头汤——”

“啊!!”

不过瞬间,尖叫从我的嗓子里骤然喊出。

我抬手一挥,便将她手中汤勺扬开。

浓稠滚烫的汤汁,洒在了白以莺的手背上,瞬间将她白皙娇嫩的手背,烫起了红肿大泡。

“啪”地一声,尉择迟狠狠一个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他打得直接栽倒在地,眼神恍惚,不断地摇头呢喃:“我不喝、我不喝……”

那是骨头汤,我怎么敢喝?

我刚进减肥训练营时,并不服管。

毕竟我家境不差,从小也是娇养长大的富家小姐,说一不二,从未遇到过什么挫折。

可训练营,哪管我是不是什么富小姐。

她们只需要我听话。

于是用毒打、用虐待来让我听话。

我还是不听。

所以我第一次削骨,她们没给我打麻药,我活生生快要痛死后,她们请我喝了一碗汤。

那时饥肠辘辘的我两眼泛绿光,一口不停地将汤汁全部喝下。

营长却笑嘻嘻问道:“好喝吧?”

“当然好喝,这是用你的骨头渣滓熬出来的!”

他那张脸,刹那成为修罗恶魔,血盆大口,将我吞没!

打那以后,我再不敢喝熬得浓稠的汤汁。

更何况,是骨头汤。

我趴在地上,眼泪鼻涕混成一片,惊恐得不断摇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看你把莺莺伤成什么样了!”尉择迟气极,“我就不该接你回来!”

我不停地摇头,闻言,却双眼一亮,近乎渴望地跪倒在尉择迟面前,朝他磕头。

“对,不、不要接我回来。”

“尉择迟!要不我们离婚吧,这样,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我发誓。”我双眼猩红,举着手发誓道,“求你了,放过我吧……我错了……”

我激动万分地看着他:“让我离开这里,求你了。”

我以为他会欣然点头。

可尉择迟的脸,却在瞬间变得更为可怕了。

第4章 四

“你发什么疯!”

尉择迟一把将我拽了起来,我的胳膊再度习惯性脱臼,宛如水草一般往下垂吊。

他却像看不到,掐着我的脖子一字一顿开口道:

“苏写纭,你觉得我尉择迟很好玩是吗?”

“说结婚的是你,提离婚的也是你!你真以为你自己是苏家千金,就能随意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发出一声冷嗤:“我尉择迟今天还真就把话撂这了,没我的同意,你这辈子都别想给我离婚!”

他的右手好像没有用力,又好像用力了。

总之,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拼命地挣扎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离他的掌控。

巨大的恐惧让我瞬间发出不似人声的吼叫,我双眸宛如泣血,惊惧万分的向他求饶:

“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

“我好痛啊,不要打我,我好痛啊——”

那些被遮盖在长袖长裤之下的伤痕累累,似乎在此刻,痛意如潮涌而来。

我浑身幻疼,大汗淋漓。

尉择迟愣住了,他缓慢地松开了手,问道:“你……怎么了?”

就连尉煜都忍不住开口道:“爸爸,她好像很痛……”

可下一秒,白以莺却捂着自己的手背,委屈万分地开口道:

“好痛啊……”

“择迟哥,算了,你别怪嫂子了,嫂子应该不是故意的。”

“想来,是她害怕自己又胖回去,所以有些过度减肥,不想吃除了青菜之外的其他东西吧。”

“没关系的,一点手背上的伤疤而已,应该不会影响我的工作……”

尉择迟的脸色,倏然冷下。

他握住白以莺的手,向保姆撂下一句:“也好!不是想减肥吗?”

“那就什么时候知错了、道歉了,再什么时候吃饭!”

“正好,我也担心你暴饮暴食,胖回之前那幅丑得要命的模样!”

他将白以莺打横抱起,匆匆离开。

眼神中,满是心疼。

整整两天时间,尉择迟没有给我一口饭吃。

我知道自己在发烧,但却无力去管。

意识清醒后唯一的念头,就是想逃离这座有尉择迟的别墅。

于是,我真的逃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躲开别墅那些保姆的视线的,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马路中间。

我意识到这偌大的世界我无处可去。

绝望地站在那里时,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

“整容女!”

骂我的人手上拿着灯牌,灯牌上写着“白以莺”三个字。

很快,一群人围了上来。

“天哪,看这女的,把自己整得跟莺莺好像啊,感觉是莺莺的私生粉。”

“整得再像也只是皮肉相似,我们莺莺的骨相是她能学出来的么?”

“看她瘦得,跟具骷髅似的,真让人恶心!”

围过来的人群越来越多。

她们蜂拥着我,直到领头的人说:“咱们得把她看紧了,不能让她打扰莺莺的电影首映!”

于是,有人用绳子将我的手腕拴了起来。

她们带着我,往另一头,人更多的地方走去。

我像一条狗一样,茫然地跟着他们。

直到看到,站在舞台上的白以莺和尉择迟。

他们像一对佳偶一般,那样光鲜亮丽地站在舞台上。

我则像一条狗一样,被拴在阴暗的角落里。

主持人问道:“听说这一次,尉老师的儿子也参与了电影的拍摄是么?”

白以莺轻轻笑道:“里面有个角色,很适合煜煜,所以我就向导演推荐了他,没想到,他演得很成功!”

尉煜紧紧地拉着白以莺和尉择迟的手,闻言,羞怯一笑:

“白妈妈教了我很多。”

主持人笑道:“已经熟悉得喊妈妈了吗?那小煜亲生妈妈,今天有没有来到现场呀?”

尉煜撇着嘴,小孩子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闻言当即鄙夷道:“她太胖了!不如白妈妈好看,出现在镜头里,会脏了大家的眼睛的!”

主持人脸露尴尬,立马转移话题:“听说,这个主角,也是白小姐介绍给尉老师的?”

尉择迟轻轻点头,看向白以莺的眼神中满是真挚温柔:

“白小姐很善良,也很照顾我,不只是这个电影,就连我上一部获得最佳男配角的电影,也是白小姐向导演推荐的我。”

那一刹那,我的眼神恍惚,不由想到——

是么?

那部电影,明明,是我让哥哥帮忙,推荐的尉择迟啊。

怎么,变成是白以莺了呢?

第5章 五

我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一块肉,活生生被我咬下。

白以莺的粉丝惊恐道:“你疯了吗?你不痛啊……”

哪里痛?

这跟我遍体鳞伤的肉身比起来,哪里会痛?

跟我千疮百孔的心比起来,又哪里敢痛?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直到与台上的尉择迟四目相对。

他就这样,看到了像条狗一样的我。

他吸了口气,脸色微变,但强忍情绪,继续开口道:“我很感谢白小姐多年以来的照顾,没有她,就没我的今天——”

主持人调侃道:“尉老师这么说,就不怕自己的老婆吃醋啊?”

尉择迟说:“她也很尊敬白小姐,为了接近她一点,甚至把自己整容成了她的样子了。”

我没有!

我哪里有!

一股巨大的疼痛宛如狂风般呼啸将我吹起。

我从来不想变成白以莺!

这张脸,是他尉择迟强迫要给我的!

那一刹那,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我生生地,将自己的手从那禁锢我的绳索之间扯了出来,勒痕处,一片血肉模糊!

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有我这样一个疯子。

所以我无比顺利地爬上了舞台。

我疯了一般地扯着白以莺的头发往地上撞去,像恶鬼一般喊她的名字:

“白以莺,你这个贱人!”

“我要杀了你——”

刹那间,群情激奋。

白以莺的粉丝们尖叫着、呐喊着,将手里所有的东西往我身上砸来。

尉择迟更是死死箍住我的胳膊将我往一旁拖去,即便我的脑袋在各种舞台设备上撞得头破血流。

“你疯了!苏写纭!”

“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是不是这样你才能学会听话!”

尉煜更是拿他的小短腿不断踢我:“死肥婆,不许你伤害白妈妈!”

“你们俩赶紧离婚!你不配做我的妈妈,我要白妈妈做我的妈妈!”

我绝望地蜷缩在角落里。

减肥营,已经如此可怖。

精神病院,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呢?

莫大的恐惧将我淹没。

所有人都在呐喊叫嚣着,让我跪下给白以莺道歉。

尉择迟皱起眉头:“这件事我也有问题,我妻子她——”

“扑通”一声!

我跪了下去。

我朝白以莺磕了三个响头,磕得额头血流如注。

尉择迟将我一把拽起,低吼道:“苏写纭,你真有病是不是?这么多的媒体!”

我像条狗一样冲到了白以莺的身边,我不停地向她磕头:

“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请白小姐原谅我,请不要送我去精神病院……”

我魔怔地不停磕头、不停磕头。

直到满脸血肉模糊,直到我再也坚持不下去。

一滩烂泥般倒在舞台上。

那一瞬间,我看到尉择迟脸色骤变,惊慌失措地向我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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