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比赛里我被一只鬼缠上,让我帮他实现对恶女的复仇,偶然中发现自己竟然完全符合他对恶女的全部认知

呆毛爆爆 2024-09-09 20:24:20

我在攀岩比赛的时候被一只鬼缠上了。

她无耻地要求我助她完成遗愿!

否则,她不保证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情。

搞笑!

她也不去打听一下,我蒋米粒在江湖上的称号!

「蒋大胆」就不可能会被威胁,哪怕对方是一个鬼。

1

「我靠!」

即将抵达崖顶的时候,我以为又是哪个王八蛋故意扯我后腿,使劲挣脱无果后,我低头一看……

被头发遮住的半张脸上,一双眼正幽幽地泛着绿光。

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远处的对手朝我挑衅地吹了个口哨,抢先一步爬到了我上方。

我怒了,从口袋里掏出瑞士军刀,就要割断那个瘆人的道具。

都什么年代了,堂堂正正比赛不行吗?

非要搞些花里胡哨的阴招。

刀插进去,寂寞地在空中划了两下。

顿时,我愣住了。

那个鬼朝我「咯咯」裂开了嘴。

我头皮发麻,手一抖,重心向后仰去。

完了,我「冒险王」的称号止步于此了。

几秒过后,身上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疼痛,我重新睁开眼。

一边是对手站在领奖台上大笑,一边是红衣女鬼浑身散发着冷意,定定地盯着我。

我怎么也不能相信对手竟然可以驱动得了鬼。

「这东西和他们是一伙的?」我哆嗦着地从地面上爬起来,暗自低语。

只见那东西意识到我的动静,恍如幽灵一般飘到我跟前,挡住我拔腿要逃的脚步。

我慢慢后退,开启了四处逃窜模式。

「蒋米粒,输了比赛你不至于发疯吧,一个人在这瞎窜什么?」

对手不知何时经过我身边,得意地举起奖杯并恶心地亲了一下。

我愕然发现,能看见眼前这个脏东西的只有我!

像是听见我的心声,脏东西朝我再度勾起嘴角,声音沙哑得好比吞了碳。

2

「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跟着你。」

看着身边的鬼左顾右盼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我计上心来。

「我想上个厕所。」

半晌,她伸出颀长卷曲的指甲,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所以,你是想尿遁?」

我跟着惨笑起来,「突然不想上了。」

不情不愿地回到家,我打了个哈欠,借口困了立马跳到床上,被子一蒙,我竖起耳朵。

直到我实在憋不住气了才偷偷探出头来,怔怔对上一双毫无生机的死鱼眼。

女鬼歪着脖子侧躺在我身边,我吓得全身打挺,一动不动地僵在被窝里。

「你这样睡觉不觉得闷吗?」她阴森森地问道,带着地狱的回音。

我后背一阵发凉,眼光飘到墙上王一博的海报。

我立马掀开被子,从另一个方向跳下床。

「你说得对,我是要解解闷。」

听说女鬼都好男色,对不起了,我的耶啵。

为了你心爱的粉丝,就牺牲一下色相吧。

哭.JPG。

75寸液晶屏里放着王一博最精彩的演唱会,趁女鬼望得出神,我一步步悄悄向后退。

好不容易来到后院的大门处,锈迹斑斑的锁头碰到铁门上发出「叮——」的声音,我吓得一激灵。

不敢迟疑,我拔腿向外冲去。

站在另租的公寓门口,我缓缓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一气呵成。

门开了,一身红装的女鬼伸直双臂,直勾勾地看着我。

「……」

我绝望地向她挥手打招呼,「嘿~你比我快啊。」

3

有没有人知道,在深夜时分,和一个女鬼面对面坐着,是什么感觉?

此刻我万分的煎熬,额前的头发都快薅秃了,还得假装镇定地听她娓娓道来。

「你的意思是我有三个月的时间,帮你完成遗愿?」

「否则,三个月后,我也会因为精气耗损而身亡,和你一样成为冤种?」

我抓住重点,想哭。

那鬼撕开苍白的唇,又轻阖上,肯定地点点头。

我愤不欲生,崩溃地问:「所以,你的遗愿是什么?」

沉默过后,嘶哑的声音再度响起,「时间太久,我忘了。」

我再三保证,来寺庙只是为了找大师给她度化,大师很慈悲,会对她很温柔。

「你看,那圆圆的光头看起来就很有智慧的样子。」我指着眼前的铜色铁门说。

那鬼傻子一样疑惑,「哪里有光头?」

我暗地松了口气,显然这鬼是没有透视的。

那就对了!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虚掩的门,尽量避免舌头打搅。

「佛门重地,可能会对你有影响,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请大师。」

侧身闪进庙内的时候,余光里瞥见,那鬼的神情好像带着一丝揶揄?

顾不上其他,按照扫地僧的指引,我一口气狂奔到住持面前。

老和尚坐在那里,我隐约看到了他后脑上闪闪发亮的光环。

喜不自禁,当即跪了下来,泣道:「大师救命!」

老和尚果然是修行之人,我喊得如此大声,他只是轻轻颔首示意,便岿然不动。

心底的窃喜又多加一分,我赶紧端正好姿态,等待老和尚发话。

4

良久,肩膀上传来一阵凉意,「他好像睡着了。」

我汗涔涔扭过头,那鬼单手托腮,脸上袒露着讥笑。

我双手上举过头顶,放弃挣扎。

「碰到你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你放心,我无论如何都会帮你。」

苍穹之下,青松崖顶。

如此美景,我却无暇欣赏,累得瘫坐在地,和面前的鬼大眼瞪小眼。

回想刚刚,我背着那鬼,攀附着陡峭的岩石,一遍又一遍在山坳间上下穿行。

无论我给她再多提示,她还是记不起她究竟要做什么!

四下无人,我把汗涔涔的外衣脱下,一阵风吹来,我舒服地呵了口气。

想着要不要把黑色内衣也脱下来晾一下,毕竟被黏腻的汗液浸湿,内衣很容易有股酸臭味。

一抬头,发现那鬼盯着我胸前的肉目不转睛。

我微愣,捡起身边的石头砸过去,嫌恶道:「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

「我是没有啊!」那鬼坦诚相告。

我打了个寒战,看向他一马平川的胸脯……

男鬼?

我脑中思绪凌乱……

我好说歹说,终于说服那鬼把头发束起来,并把大红袍换下。

否则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着悬在空中的那道身影,也许不用等三个月,我就能随时去世。

心惊胆颤加心力交瘁,我再也挨不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模糊中被人推了一把,我睁开眼睛,惊觉自己竟然站回山顶上。

眼前就是陡峭的悬崖,风呼呼地从耳边滑过。

不远处,那鬼又换回一身红装,精细秀美的衣摆迎风摇曳,让我想起书上的记载。

喜服?

我恍然发觉他身上穿的,正是古代男子婚嫁时的新衣。

5

只见他注视着一望无际的前方,满脸落寞地呢喃:「你不在,那就下辈子见吧。」

说完,纵身一跃而下,风载着惊鸿在空中飘荡,满山的青鸾色恰似一潭幽碧的穹池。

我跑过去想拉住他,已经来不及。

忽略心中隐隐的悲悯,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也许是开心过了头,竟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咳醒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个梦,失落涌上心头。

哎呀,可惜了。

黑暗中,墙上扑簌的影子尤为诡异,我立即摁住床头的开关,整个房间瞬间被照亮。

果然,一个鬼祟的身影此刻正靠在窗台边,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颤颤巍巍地盘腿坐起,谄媚道:「我有线索,你要不要听?」

本以为他会有所反应。

不料,那鬼不置可否地掂着手上的东西,嘴角勾起,「巧了,我也想起了一些。」

「说起来,还多亏你。」

听闻,我警觉地伸直脖子望去,那鬼手上的东西,不正是那天我顺手砸过去的石头?

他说他叫何历,上辈子被恶女胁迫穿上喜服。

在接亲的途中他逃到悬崖,那个恶女不仅没有怜悯心,他跳崖的最后一刻还生气地朝他扔石头。

我举起手,惊叹自己的妙手投石,这都能误打误撞让他捡回记忆。

恍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

「你的遗愿不会是要找到那个恶女并报复回去吧?」我怯弱地问道。

我倒,最好不要是啊,免得茫茫人海中我去哪里给他找人,这和直接判我死刑有什么区别?

我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此刻,我仅能想到的是,我的余额够不够给自己买个墓地。

6

「我能记得那个人的特征。」他蹙着眉,思考得很痛苦一样。

就算记得又怎么样,你确定别人会带着特征转世?

我想吐槽又不得不憋回去,表面拿起手机记录,实际对着手机自拍。

「她是左撇子。」

哼,全世界100个人里就有10个。

「她吃得很辣,和她的脾气一样。」

笑话,脾气辣就能吃得辣?

我也爱吃辣,脾气超温柔。

「最重要的是她耳根后有一颗肉痣。」

……我把手机镜头缓缓挪向一旁,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

「她腰间还有一块青色的胎记。」

我坐着朝墙后靠去。

他没发现我的小动作,抬眸想要走近我。

「都记下来了?你说网络很厉害,什么人都能找得到。」

「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网络那么神奇?」

我快速伸出手遏止他向前,不耐烦地撵他离开。

「天还没亮呢,有事明天说,我好困,还要睡觉。」

不等他反应,我立即关灯,重新滑进被窝里。

「……」

左撇子,爱吃辣,耳后有痣,腰间有胎记,为什么他说的这些特征我都有啊。

救命!

屋外烈日当头,我难得地把头发散落在肩膀上。

何历眼神复杂地看了我几秒,勾起一缕他高束的发丝。

「你之前不是说把头发扎起来凉快吗?」

我笑得苦涩,「突然觉得我这样子很美。和美相比,其他都不算什么。」

他的适应性很强,当下没再理会我,转头继续看王一博的演唱会。

我端着咖啡在他面前来回徘徊,终于忍不住问,「我问你啊,你说的那些特征要是别人也有,但压根不是你要找的人,你会怎么样?」

何历幽幽抬起头,眼里透着精光。

「哈,你看现在全世界人口那么多,保不齐你走在路上,就能碰上一模一样又毫不相关的两个人。」

我故作不经意地喝了口咖啡,余光中瞥见何历眼神中闪过一丝绝厉。

「宁杀错,不放过。」

「呵呵……」我讪讪地笑出声,心底哭得绝望。

7

现在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一是现在嘎,二是三个月后嘎。

猛然,我发现自己之前一直在蹉跎光阴,都来不及好好享受这个世界。

正当悲从中来,手机恰好响了。

「仔宝」的昵称在屏幕上不停地跳跃,我这才记起来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

不怪我会忘记,谁谈恋爱只一个月通次电话,三个月见次面?

我原本计划说分手的。

但此时,我只想飞奔到男朋友怀里,和他谈一次永不分离的恋爱。

就让我最后的时光圆满一些吧。

破天荒地连续和男朋友吃了两天的晚餐后,我还想让他陪我看场电影。

男朋友却面带愁容地拂开我的手,「粒粒,我赶着回去写论文。」

依依不舍地和他告别后,我一个人走到电影院门口。

何历不知从哪蹿了出来,摇了摇头说了句,「你男朋友眼光不行。」

我顿时气得炸开,瞧瞧,这就不是人说的话,他的意思是我不行?

正打算撸起袖子大干一场,何历努了努嘴,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

好家伙,嘴里说着要赶论文的人,此刻正和别人十指紧扣玩贴贴。

走近一看,对方还是个戴眼镜的方块脸。

我生气地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渣男!」

劈腿不能找个比我好看的吗?

这算什么?降维打击?

只见渣男吃痛地捂着脑袋,何历在一旁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手法精准。」

我怒气冲冲走到渣男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刮子。

身边传来一声惊呼,渣男随即恼羞成怒,冲过来想要揍我。

不料,他的拳头一歪,直接打在我身后的灯柱上,顿时鲜血直流。

我嗤笑,使出全身力气狠狠补了一脚,「去死吧!」

何历当即从渣男身上弹了出来,我转过头去吹起口哨,假装没有看见他附身在渣男身上。

8

被劈腿,被鬼缠身,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像我这么惨的人了吧。

心情极度低落的我漫无目的地走在深夜的大桥上。

正想着接下来的时间要怎么分配好。

耳边又飘来一句阴森森的话,「左手扔石子也很有准头哦~」

「切,不看我是谁?」我自然地接过话。

「冒险王」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还能没点防身的技能?

短暂的安静后,我猛然回过头,只见何历扑过来就要掀我的头发。

我心下一惊,侧身躲过去。

慌乱中后脚踩空,即将掉到机动车道。

飞驰而来的汽车呼啸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际何历伸手钩住我往回拉。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我的身体呈抛物线状腾空而起。

不料何历的力气太大,我跃过了大桥围栏。

就在我沉入河底时,朦胧中,一个身影向我游来。

不是何历,还好,还好。

阖上眼的那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诶,眼神怎么那么像那个鬼。」

「唔,痛。」我气急败坏地睁开眼睛。

把一个落水的可怜人掐醒,还有没有人性?

相顾无言三秒后,我又缩回被子里。

冰凉的触感从脖颈传来,我掀开被子跳起来,望着眼前淡漠的双眸,辩解着。

「嘿嘿,你说有没有可能只是巧合?」

话落,何历早已来到我身边掀起我的衣尾,腰间上的胎记赤裸裸地嘲笑着我。

他卷起一个邪魅的笑,「这也是巧合?」

「怎么不是呢?」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变化莫测的神情,生怕下一秒,我就变成他手下冤魂。

「极好,极好。」何历突然癫狂地笑出声来,整个病房瞬间跌进恐怖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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