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晾衣服招鬼上身,夜深人静的宿舍遭遇“鬼新娘”事件

呆毛爆爆 2024-01-18 10:38:06

一个禁忌,晚上不要晾衣服,特别是印着人脸的衣服,不然会招来四处游荡的「朋友」附上去。

而鬼月的某天凌晨,我室友正巧要将一件绣着女人画像的上衣挂上阳台。

第二天,她便被挑选为了鬼新娘……

1

滴答滴答……

一阵水滴的声音将我从梦里吵醒,此刻已经凌晨三点。

宿舍静悄悄的,大家都睡熟了。

这莫名其妙的水滴声有些瘆人,因为我们寝室没有通水管。

过了晚上十二点,就进入鬼月了。大约是白天恐怖小说看多了,此刻我的后背有些冒汗。

我蒙着被子试图再次入睡。

滴答滴答滴答……

滴水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听起来又像女人的细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不能真是什么好兄弟作孽吧?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老祖宗的规矩,任何鬼都不能碰被子里的人。

「啊!鬼啊!」

「宛玥,快救我!」

哐当哐当的声音震天响,睡在我对头的室友叶静华,连滚带爬地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我薅下脖子上辟邪的鱼惊石,一把拉开窗帘,只见一个白色人形的东西倒挂在衣架上,一张五官扭曲的脸飘在空中。

叶静华摔得满脸血,瘫坐在地上尖叫。

我哆哆嗦嗦地捂紧鱼惊石。

「什么恶鬼,胆敢放肆。」

无人应答,只有滴答滴答的声音。

啪!

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射下来,「宛玥,你们两个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哎呦,叶静华,你怎么摔成这样了?」

另一个室友铃音端着盆子从门外走进来,打开了寝室的大灯。

此刻我才发现,那只悬空的恶鬼,只是一件十分精美、绣着一张女人脸的湿漉漉的衣服。

我忙下楼将叶静华扶起来,她还在恐惧中没有回过神,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没事,没事,只是一件衣服。」我拍拍她的背安慰她。

铃音把盆放下,「就这件衣服,把你们俩吓成了这样?」

「大姐,谁会在凌晨三点晒衣服,何况刚进鬼月。你知不知道,晚上晒衣服,还是这种带着人脸的衣服,会招来阴气?」凌晨睡眠不足,又受了一场惊吓,让我有些暴躁。

「我也不想啊。」铃音无奈地说,「我对象的室友凌晨两点打电话喊我下去,说方旭喝酒掉进了泥坑里,人送去了医院。

「等我赶过去,他只说人在医院没什么事,让我先把他的外套带回来。

「我只好将沾满泥土的衣服拿去水房洗干净,谁知道刚晾上出门,你俩就被吓成这样。」

方旭是铃音的男朋友。

我揉揉脑袋,看着阳台上哗哗滴下的水,「你确定你拧干了吗?或者,你确定你洗干净了吗?」

听到我的话,铃音回头看向阳台,一脸的不可置信。

整个阳台的地上都是大摊大摊黑色的水,上面飘着亮亮的油,像尸油,散发着阵阵恶臭。

「我刚才在水房明明都洗干净了,我还多打了好几泵洗衣液,怎么会……」铃音呆立在原地。

而我怀里的叶静华依旧惊魂未定,小声呢喃:「不是衣服,不是衣服,是女鬼……」

2

铃音跳了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轻轻推了推我怀里的叶静华:「静华,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大晚上的挺瘆人的。」

而叶静华如同魔怔了一般,一直重复:「那张脸就是鬼脸。」

铃音被她说得越来越害怕,缩在我身后。

「该不会我对象在河里遇上什么水鬼了吧?

「水鬼附着在衣服上……

「宛玥,我怎么越看那张衣服上绣的脸越觉得诡异……

「宛玥,你看它是不是在笑……

「啊!」

铃音惊恐地尖叫着,一惊一乍吵得我也觉得瘆人得紧。

「算了,也不能一直这样,我去看看吧。」

我站起身子,在桌子的角落拿出一个木盒子,这是我从专门做阴阳先生的大伯那里顺来的东西。

我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盒黑土。

这是埋葬死尸的顶上土,将这种土和泥涂于眼皮上,再将土撒到邪物上,便可阴阳互通,看见阴物。

我倒进一瓶盖的矿泉水,把土一点点涂在眼皮上,一手握着鱼惊石,因为心底有些发虚,我便一步步慢慢挪过去。

就在我将要走到的时候,突然响起啪的一声!

「啊啊啊啊啊,鬼啊!」

我的心被刺激得仿佛飙车到300迈,那件衣服突然掉在了地上,把她们两个吓得再次尖叫。

我舒了一口气,把食指放在嘴边,「嘘,别叫了,你俩再这样大惊小怪的,小心鬼不耐烦先拿你们两个下手。」

她们两个虽害怕,但还是消停了下来。

而我看着泡在污水里的衣服,将手中的干土一点点撒上去,屏息凝神,一丝大气也不敢出。在鬼月,任何邪祟的力量都会加强。

「千万别是好兄弟光顾,千万别是……」

我在心里默念,只敢微微眯着眼

突然,手中的鱼惊石开始剧烈摇晃。

看着晃动的鱼惊石,我吓得大叫一声:「卧槽,鬼啊!」

后面两个人听见我叫,开始撕心裂肺地尖叫。

「停!」

我试图稳住呼吸,睁开眼睛,稳住颤抖的胳膊,手中的鱼惊石丝毫不动。

而我窥伺四周,无论是衣服还是绣花人脸,都没有附着什么东西。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愧疚地看向身后吓得脸色发白的俩人,「不好意思,刚才看错了,不是石头动,是我的胳膊发抖。」

此时,有人在走廊上大骂:「你们寝室鬼哭狼嚎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没有点素质了?」

我跟她们一一道歉。

回到寝室,我们三个回过神仔细复盘,一致认为是因为铃音没把衣服洗干净,而静华是眼睛近视看岔了,总之,没有什么邪祟。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3

一夜的折腾让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宛玥,宛玥!」

还在梦里的我被人摇醒,刚刚睁开眼就看见了一张惨白的脸,面色难看,毫无血色。

我吓得惊坐起来,「什么鬼?」

片刻我回过神来,才分辨出面前的是铃音,与她平日里精致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你这是咋了?脸色这么差?」

她面色复杂地看着我,然后抿了抿唇:「我刚才在食堂,碰见了昨晚给我送外套的我对象的室友,万铭羽。」

我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遇见就遇见呗,要说昨晚的麻烦还是因为他,你咋不骂他一顿?」

铃音却突然拽住我的胳膊,面色越来越难看,声音发抖:「可是,他说他昨晚压根没有见过我……那昨晚给我送外套的是谁?」

我吓得后背一凉,看着面前害怕得失了魂的铃音,我尽量保持镇定,「你确定昨晚见的就是他吗?」

她重重地点点头,「虽然我刚睡醒有些迷糊,但我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况且这衣服就是我对象的衣服。」

她急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不停地捶着自己的大腿:「都怪我,就不应该半夜出去。」

我拦住她:「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或许他在跟你开玩笑。

「这样,你先联系联系你对象,看看他醒来没,问问他什么情况。

「我给我大伯打个电话,他可是老牌道士,有他在,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擦了擦眼泪,点点头,我们就开始了分头行动。

4

我拨通电话把情况快速讲给大伯听,他紧皱眉头,「鬼月初一送鬼衣,恶鬼七日后要娶妻。

「鬼月夜横死的未娶妻的鬼,常常心有不甘,会寻找陪伴之人,你们寝室那丫头怕是已经被恶鬼盯上了。」

我嗫嚅着说:「可是,昨天我用从你那里偷的黑土和泥敷眼,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大伯突然瞪起了眼睛:「死丫头,偷土这事改天再跟你算账,鬼衣只是沾染了鬼气,并不是阴物实体,气只能靠感应,并不能以眼视之。」

怪不得,昨天我看不见什么邪物,我的鱼惊石却动个不停。

「那件衣服应当是从那新死的鬼身上褪下的,带着他的鬼气。衣服上绣着的人脸就是他心仪的新娘的模样。」

我看向阳台上那件诡异的上衣,昨晚还未细细打量,今天这么仔细一看,上面绣的女人脸,虽然有些诡异的扭曲,但是五官倒真的与铃音有些相似。

「鬼衣悬挂之地,便是新人婚房,如今被选定的鬼新娘与你们两个同住,你们寝室便成了婚房。

「你们两个则默认成为了送嫁童女。

「丫头,这件事可麻烦了!」

我心头一紧,只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真如大伯所说,铃音的男朋友方旭现在应当已经死了,而铃音则成为了他的鬼新娘。

在一番商定后,我们找到了破解方案:赶在娶亲之前,定制四个纸扎娃娃,将我们三个和鬼新郎的八字分别贴上去,将鬼衣套在贴有新娘八字的娃娃身上,然后将三个娃娃的手分别和新郎捆绑到一起。

「切记,不要给新郎的娃娃点上眼睛。他看不见更容易被混淆视听。」大伯叮嘱我,「娶亲当晚,你们三个以黑狗血混着朱砂涂抹到脸上,足可以迷惑那只恶鬼。如此浑水摸鱼,那三个纸扎娃娃便可以替你们挡下这一劫。」

我将大伯的叮嘱一一记下。

事情有了头绪,我起身想找铃音商量。

「铃音,你别联系你对象了,方旭可能已经出事了,快把他的八字告诉我……」

还没等我说完,只见铃音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

「宛玥,我男朋友出院了。」

「什么?」

刚捋顺的思路被打乱,她男友方旭没死?那鬼新郎是谁?

我看向身体止不住发抖的铃音。

「方旭告诉我,那晚,真正掉进河里溺死的是他的室友……万铭羽。

「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

「可是万铭羽给我送衣服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而且今天上午,我又遇到了他。

「你说,会不会是他的魂已经缠上来了……」

5

我脑子轰鸣作响。

衣服是铃音的对象方旭的。死的却是万铭羽。

万铭羽死了,选定了自己室友的对象做鬼新娘。

莫非铃音与万铭羽有什么仇怨?

我将大伯的话全部复述给铃音,她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

「你平时和万铭羽熟悉吗?」我问。

她已经害怕得泣不成声,手死死地抓着我。

「我们也只是见面打招呼的程度而已……况且万铭羽自己有女友,为什么要选定我?

「宛玥,你救救我!

「我不想做鬼新娘。」

我将她扶起来,她整个身子软塌塌的,站都站不稳。

我刚把铃音扶到椅子上,静华推门而进,她已经从昨晚的惊吓中缓了过来,看见铃音这副样子,走上前关切地询问:「这是怎么了?铃音。」

铃音抿了抿发白的唇,说话依旧不利索:「方旭的室友万铭羽死了。」

砰!

静华手中的杯子突然摔碎到地上,她慌乱地蹲下身子捡碎片。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拿起墙角的扫帚上前清理。

「手……没拿稳。」

我瞥见她的手指被划破,有鲜血流出,她却好似毫无痛觉般低着头一声不吭。

「算了,你快去处理一下手指,别感染了,这里我来处理。」

我将她扶起来,她眼圈红红的,木讷地走到了椅子边。

我叹了口气,这两天的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她们两个被折磨得精神有些萎靡。

这事得尽快解决了。

0 阅读: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