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娶妻,喝醉误入岳母房间,岳母道:留下来,陪我

古山讲民 2024-04-09 16:04:42

唐朝太宗年间,在山西太原城里,发生了一件十分奇异的事情,让许多人啧啧称奇。太原城西,有一个刘老汉,从他祖父那一代开始,便是以卖豆腐为生,刘老汉其实并不老,年纪不过是刚刚到了中年的门槛儿,只不过因为长相难看,显得比较老,所以,人称刘老汉。

刘老汉虽然人丑,不过由于家里有一座豆腐坊,赚得可能不多,却比大多数人略强一些了,他依旧是娶了妻子,妻子没有刘老汉长得丑,却也是相差不远了。

起初,一家人其乐融融,十分幸福,只是,唯一让刘老汉不太满意的是,自己的女儿竟然和自己长得是越来越像,怎一个丑字了得?原本想着,女大十八变,就慢慢等着吧,刘老汉的女儿十一岁时,他的妻子因病去世。

刘老汉是一个十分重情的人,在刘老汉看来,感情的事情,无关相貌,他也不懂什么是感情,他只知道,当他成亲娶妻的那一刻,他就必须爱自己的妻子,重视自己的妻子。当他的妻子去世后,刘老汉生了一场重病,然而,时间和生活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停留,刘老汉父女两个人依旧要生活的。

无奈之下,十一岁的刘语冰在父亲刘老汉的帮忙下,开始做豆腐,然后去摆摊卖豆腐。只是,刘语冰的长相让很多人畏惧,给了她一个怪物的称号,生意并不怎样,只能勉强糊口,总得来说,还算是可以。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刘语冰的长相开始变了,就是有一段时间,刘语冰并没有出来摆摊卖豆腐,据说是生病了,很多人觉得,刘老汉的病还没有好,刘语冰又生病了,无疑是雪上加霜。可是,任谁都没有想到,当刘语冰再次出现时,却是换了一副样貌,被人觉得是一个美人胚子。

从那之后,刘语冰便被人称为“豆腐西施”,再加上刘老汉本身就是一个相当实在的人,此后,刘语冰出来卖豆腐,生意比之刘老汉当年的自己还要好上许多,不过,卖豆腐终究只是卖豆腐,在那个时候,生活依旧并不算富裕,只能算是过的去而已。

晃眼间,刘语冰已经十八岁了,愈发出落的好看了,就算是太原城里最为有名的花魁见到刘语冰,也会惊叹刘语冰的美貌。随着刘语冰的长大,上门来提亲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可是,刘语冰似乎一个也看不上。

很多人都说,刘语冰的容貌变得漂亮了,就眼高于顶,看不上普通人了,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刘语冰都是微微一笑,并不多说什么,任由其他人说自己,从不为自己辩解。

只是,后来又有人说,刘语冰并非是这样的人,因为,太原城里的几个财主都想要求娶刘语冰,可是,却被刘语冰给拒绝了,要知道,那些财主和刘老汉这个豆腐坊对比起来,差距之明显,就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啊。

直到那天,刘语冰在卖豆腐时,遇见了一群泼皮无赖,不仅掀翻了刘语冰的豆腐,甚至还想要将刘语冰直接给抢走。正在刘语冰无助之际,陈树出现了,挡在了刘语冰的面前,由于陈树在太原城里也算是一个很有名的财主,实力很强,那些地痞无赖不敢造次,只能悻悻地走了。

由于陈树的解围,刘语冰对陈树十分有好感,再加上陈树并未娶妻,虽然年纪比刘语冰大了许多,可是由于长得太丑,相同家世的女子都不愿意嫁给他,一来二去,便被耽搁了。陈树对娶妻这个事情,似乎也不太着急,毕竟,他是一个财主,虽然容貌丑陋了一点,可是,若是想成婚,还是有大把的人愿意嫁给他的。

就这样,陈树和刘语冰越走越近,感情短时间内迅速升温,很快就开始要谈婚论嫁了。

附近的邻居都各种羡慕刘语冰,纷纷祝福,然而,刘老汉却并不开心,眉头是越皱越深,本来就显老的脸也是越发地愁苦起来。

这天傍晚,和陈树逛了一天街的刘语冰给刘老汉带了一些吃食回来,若无意外,那是刘老汉和刘语冰一辈子都无法吃到的食物。可是,刘老汉依旧不开心,喊住了就要回自己房间的刘语冰。

刘语冰停住脚步,好奇道:“父亲,怎么了?”

刘老汉欲言又止,似乎是张不开嘴,但是,努力了数次之后,还是说道:“语冰,陈树绝非良配,前段时间,我也是昏了头,想着咱们两家的差距,便也就同意了。但是,就在昨天,我听到了那群地痞之间的对话,似乎,那次他们去找你,便是陈树的安排,你能明白吗?”

“父亲,我早就知道啊!”刘语冰却笑了,那一笑,夜空中的月亮似乎都要躲在了云彩之中,她轻声开口,声音又软又糯,仿佛是吴侬软语,让人听了,便提不起来任何力气了。

“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一切,为何还要答应那个陈树呢?要知道,当年,他父亲去世,留给他的家业并不大,他能够有今天,完全凭借的是他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并不简单,也不是好相与的。”刘老汉叹息了一声,猜不透自己女儿的心思。

仿佛,自己从小就猜不透自己女儿的心思,又仿佛,是从女儿变得渐渐美丽之后,不仅仅是容貌变得美丽了,那心眼儿似乎也变多了。

有时候,刘老汉都在想,这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嘛?可是,想来想去,确实是自己的女儿,毕竟,刘语冰的容貌开始变化时,正在生病,自己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根本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啊。

刘语冰笑了笑道:“父亲,各取所需罢了,他喜欢我的容貌,我喜欢他的家业,这样岂不是很好吗?反正,谁都不吃亏。”

刘老汉想要再劝,却被刘语冰打断道:“父亲,别再劝了,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便是我想退出来,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不要看陈树平时和颜悦色,甚好说话,在刘语冰看来,那个人不仅小心眼儿,而且,十分倔强和执拗,报复心还特别强,所以,既然已经定亲,便只能成亲了,否则,便要承受陈树的怒火了。

刘老汉只能叹息了一声,除了相信自己的女儿,似乎别的也做不了什么。

过了不久,陈树和刘语冰便成亲了,结婚那天,陈树并没有吝啬,也没有因为刘语冰是小门小户,就落了刘语冰和刘老汉的面子,反正,只要是刘语冰的街坊邻居,都跟着吃了一顿很好的宴席。

自然是宾主尽欢,等众人散去,陈树迫不及待地赶往洞房。

刘语冰尽情承欢,从半夜到天亮,陈树已经累的不行,可是,看着刘语冰那一副我见犹怜,纯欲的模样,便又忍不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夜没有休息,第二天早上,陈树甚至都起不来了,在家里仆人的帮忙下,才吃上早饭,算是恢复了一部分体力。

自古以来,便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随着时间的推移,结婚不到一年时间,陈树十分硬朗的身体竟然渐渐垮了下来。陈树作为一个财主,请了许多名医调理,可惜,在刘语冰的面前,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所有的补,最后都又消耗掉了。

最终,陈树躺在了病床之上,这只是如刮骨刀一般。

陈树静静地看着刘语冰,苦笑道:“我们这般辛苦,而且,我们也请了许多名医郎中,都说我们没有问题,可为何我们没有孩子呢?”

刘语冰凄苦地道:“或许是因为妾身高攀了,或许是妾身本不该这样吧,我一直缠着相公,便是想早点给相公诞下一儿半女的,不曾想,却因此累坏了相公。”

陈树摇头道:“或许是因为我的原因,那年的地痞无赖其实是我安排的,便是为了让你感激,也是为了让你嫁给我。说实话,那时,我只是贪图你的美色,并不是真心爱你。不曾想,兜兜转转,你竟然真心待我,我真是心怀愧疚,或许这便是报应不爽吧,所以,我才没有留下后人。”

说完这句话,陈树的目光便已经开始涣散了,进气少,出气多,眼看是不行了。

刚刚还十分悲伤的刘语冰突然间笑了,轻轻地抚摸着陈树的脸庞,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但是,无所谓,你贪我之容貌,我贪你之家业,最终,还是我赢了。我从未爱过你,我看见你就很厌恶,我一直都是在演戏,现在不需要了,你安心去吧,这偌大的家业,我一定会照顾好的。”

陈树回光返照,一下子坐了起来,怒视着刘语冰道:“你,你,你!”

然而,他终究是油尽灯枯了,即便是回光返照,也终究只是回光返照,带着所有的不甘,重重地倒在了病床上,也不知道,他是否后悔当初要去招惹刘语冰啊。

刘语冰给陈树办了一个十分风光的后事,当然,这都是给活着的人看的,别人看着刘语冰哭的像一个泪人一般,更是几次晕厥,便只为陈树可惜,有这样一个爱他的妻子,他竟然早早地就走了。

刘语冰就成了陈夫人,接手了家里所有的产业,一跃就成了太原城里的名人。刘语冰想要将刘老汉接过来居住,却被刘老汉拒绝了。很多人都说刘老汉有福气,可是,刘老汉却再也没有笑过,虽然他此前的笑比哭还要难看,但是,至少他还笑过。

众人不解刘老汉为何会变成这样,也成了所有人心中的谜。

就一如众人不解,为何刘语冰会在短时间内像是换了一个人,从容貌丑陋到艳丽绝世,不过是两三个月的时间而已,一时间,这些事情都成了太原城里的怪谈。

此后,刘语冰为陈树戴孝三年,没有嫁人。也有人贪图刘语冰的美貌,想要求娶刘语冰,但是,无一例外,都被刘语冰推脱了,直到三年后,刘语冰才答应了一个人。

这个人很有意思,也是太原城的一个财主,只不过实力略微比刘语冰要强上一些,而且,据说他之前只是一个乞丐,却在短短的十年间成为太原城的一个财主,个中细节,倒也不为人所知了,是一个相当有能力的人,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

这个人名叫林北,比刘语冰要年长了十五岁左右,是一个非常有定力的人,洞房花烛时,刘语冰又用对付陈树的那个办法,想要对付林北,可惜,林北不为所动,浅尝辄止。

成亲三个月之后,刘语冰算是见识到了林北的能力,便逐渐将自己以前的生意交给了林北去做。不过,她也并不担心林北会吞并她的家业,毕竟,按照大唐律例,她此前的家业都算是她的嫁妆,嫁妆这个东西,若是她不同意,谁也别想抢走。

而刘语冰也温顺的也像一只猫一样,对林北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当然,唯有一点,刘语冰是不同意的,那就是林北提出,不让刘语冰和刘老汉来往,只是给刘老汉一笔钱,再给刘老汉娶一个妻子,这一点,刘语冰是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不过,从那之后,林北对刘语冰更加好了,而且,刘语冰此前所带来的嫁妆一旦赚取了利润,自己是分文不取,依旧还是刘语冰的,所以,在那个时间段里,不仅仅是林北的家底更丰厚了,刘语冰也是如此。

可是,精明如林北也没有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对刘语冰的防备渐渐在降低,而刘语冰对林北的防备却是越来越严重,只是,她从来不表现出来,仅此而已。

成婚六个月之后,林北终于相信刘语冰是真心爱自己的,也相信陈树的死和刘语冰没有任何的关系。关键是,刘语冰实在是太美了,任谁见到,都想要一亲芳泽,温香暖玉,这岂不是每一个男子的追求吗?

终于,林北变了,林北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林北了,他失去了理智,他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了,也步了陈树的后尘。身边的人都劝林北,可是林北却说,他终于明白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

又过了半年之久,林北和陈树一样,躺在了病榻之上。

不过,林北和陈树却不一样,他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一些关节,苦笑地看着刘语冰,好奇道:“你真的只是一个卖豆腐的?”

刘语冰温柔地笑道:“相公,瞧您这话说的,我是卖豆腐的,整个太原城谁不知道豆腐西施的名号呢?这一点,根本不用怀疑的。”

林北叹息道:“没有想到,整日打鹰,却不曾想,有一天会被鹰啄了。”

刘语冰嘿嘿笑道:“就算我只是一个卖豆腐的,但依旧是一个商人,依旧是一个做生意的,所以,相公娶我是为了什么,我心中也很清楚。”

林北伸出一只胳膊,说道:“扶我起来,我想最后和你聊一下。”

刘语冰的笑容依旧很是温柔,并不介意,也没有担心什么,上前将林北扶了起来,说道:“相公,你坐起来,是为了说话方便?如此,便有力气骂我了,是吗?”

林北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反问道:“你,看我像是一个傻子吗?”

刘语冰摇了摇头道:“不像!”

林北凝视着刘语冰,久久无语,最后怅然一叹道:“当初,我想娶你,不仅仅是贪图你的美貌,还想要你的家产,算计来,算计去,到了最后,反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刘语冰嘿然道:“相公倒是很坦白。”

林北苦笑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想求你一件事情,放过我儿子,那是我的独子,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刘语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林北的额头,又滑向了鼻子,摇头道:“相公,你输给我不冤,你自始至终都想错我了。陈树去世后,我还为他守孝三年。你去世后,我更不会对你孩子怎样,而且,我还会好好让他读书,光耀门楣,多年以后,他只会感激我,你懂吗?”

林北深深地望了一眼刘语冰,摇了摇头,最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人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曾经为夫妻,我想最后劝你一句,过去的便过去了,从我这里开始,便打住吧,若是你继续下去,终有一天会后悔的。说实话,无论是陈树,还是我林北,大约都是十分后悔的,可是,你想过没有,也许有一天,后悔的便是你自己呢?”

刘语冰哈哈一笑道:“相公,您还是安心地去吧,这已经不是您操心的事情了呢。”

林北去世了,带着满眼的绝望和遗憾,但是,没有仇恨,或许,在他去世的那一刻,想明白了一切,也真的释然了吧。

两个丈夫,连续去世,太原城里难免传来了一阵的风言风语,刘语冰听了,却也毫不在意,一切都如从前一样。也许是因为给陈树操办后事,有了经验,林北的后事自然是更加风光。

并且,刘语冰对林北唯一的儿子林楠确实很好,不让林楠丝毫耽误学业,更是从周围请了像许多有名的先生来教林楠。

此后,刘语冰没有想着再嫁人,一直经营着自己的生意,照顾着林楠,可谓是富甲一方,自号“紫狐夫人”,相当有名。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楠渐渐长大,刘语冰也渐渐老了,快要四十岁了,头上都已经有了白发,红颜易老,多半如此吧,不过,刘语冰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些。

林楠也渐渐到了婚嫁的年纪,刘语冰作为继母,也算是为林楠操碎了心,本来,林楠也是有心上人的,可是,想起继母刘语冰这些年为自己的操劳,只能含恨断了来往,听从继母刘语冰的话,和一个叫冷琳琅的姑娘定亲了。

冷琳琅是家中独女,刘语冰竟然提出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条件:那就是,让林楠入赘冷琳琅家,只是,一切事宜由她来办,彩礼什么都不会少,不过,以后,冷琳琅要住在林楠家。

一时间,众人都觉得刘语冰深明大义,甚至觉得刘语冰不同一般人,在唐朝,谁会愿意主动让自己的儿子入赘啊。

无论是林楠,还是冷琳琅,都同意了刘语冰这个办法。

很快,便到了洞房花烛夜,林楠作为一个男子,却是新娘,等在洞房里,而外面的一切,自然是冷琳琅在招待。一直到了深夜,众多宾客散去,冷琳琅才醉醺醺的向着洞房走去。

然而,刘语冰和林楠的家太大了,冷琳琅来的又不多,又加上她喝酒多了,竟然误入了刘语冰的房间。到了刘语冰的房间,刘语冰一袭红色嫁衣,躲在床沿,听到冷琳琅走了进来,一下子将自己的红盖头给摘了,直勾勾地盯着冷琳琅。

冷琳琅尴尬地笑了笑道:“婆婆,不,岳母,我走错了房间,现在就离开。”

刘语冰却站起身来,一步快似一步,挡住了冷琳琅的路,挥手将门关注,笑道:“不准走,留下来。”

冷琳琅焦急道:“岳母,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我应该去陪相公的。”

刘语冰嘿嘿笑道:“我之所以让楠儿娶你为妻,便是因为,我看中了你啊,所以,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冷琳琅惊呆了,不过,很快就笑了,忽然间撤去了自己头发,在脸上一抹,又去掉了自己的妆容,又扯掉了新郎服,成了一个白衣书生,盯着刘语冰,叹息道:“究竟是怎样,会让一个人变成这样呢?”

刘语冰瞪大了眼睛,沉声道:“你不是琳琅,你究竟是谁?”

“冷琳琅”微微行礼道:“在下沈君然,见过姑娘!”

刘语冰皱眉道:“沈君然?没听过,我只想知道,冷琳琅究竟在哪里。”

沈君然摇头道:“我来了,冷琳琅自然是不会来了。我和琳琅的父亲算是有旧,他曾救过我,老头子觉得这门婚事有问题,便和我商讨,我听闻过你的旧事,所以,便乔装打扮一番,想要知道,这中间的猫腻。”

刘语冰叹息道:“你很谨慎,可惜,你是个男人。虽然我不喜欢男人,可是,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从我手掌心里逃的掉。”

说着,刘语冰脸上便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深入。然而,刘语冰无往不利的招式,面对沈君然,却似乎是毫无作用。

沈君然身材笔直,站在那里,如一根顶天的毛笔,脸色淡然,静静地看着刘语冰,叹息道:“不要说,你只是借用妖狐的力量,就算是那真正的妖狐在我面前,这种魅惑之功,对我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言罢,他上前一步,一股澎湃而又温和的力量向前涌动,直接将刘语冰撞飞了出去,冷然道:“看来,你前两任丈夫,便是因此而死的,你还真是好手段。”

刘语冰怒声道:“那又如何?我并没有杀他们,是他们自己忍不住,难道怪我吗?说破天了,他们的死,也无法归咎于我,不是吗?”

沈君然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他们的死,在于贪图你的美貌,贪图你的家业。可是,难道,你就不是这样的吗?你于无形之中,让两个人油尽灯枯,最后累死,或许很多人不信,可今天,我就要除掉你,你当如何?”

就在他准备动手时,眼前出现了一只紫色的狐狸,挡住了沈君然。

沈君然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紫色狐狸,冷哼道:“就是你这只狐妖将力量借给她的吧。”

紫色的狐狸,顿时变成了一个翩翩少女,行礼道:“在下青丘陶子染,见过沈公子。”

沈君然双眼微眯道:“怎么,青丘现在已经有妖狐行走人间了吗?”

陶子染,也就是那紫色的妖狐摇头道:“自封神一战后,青丘狐族很少再入红尘,当初我年少贪玩,离开了青丘,被人打成重伤,被这刘语冰相救。”

沈君然默默点头。

陶子染转身,看向刘语冰,叹息道:“恩公,当初你那么善良,救下了我,我给了你一副绝世的容颜,您为何会变成如今这一番模样啊?您不是这样的性情啊。”

刘语冰冷笑道:“人,都是会变的。”

陶子染沉默不语,两行泪流了下来,转头看着沈君然道:“当初她救了我,并不是这样子。我给了她不属于她的东西,或许,正因如此,才让她逐渐变成现在这样子了,她的错,我来背,我亲手结束这一切,麻烦沈公子将我送回青丘。”

沈君然微微皱眉,刚准备说话,紫狐陶子染便已经到了刘语冰身前,轻声道:“当初欠你的,我现在还给你,你我便一起走吧。”

这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沈君然摇头叹息:“何必呢?时间,环境,所遇到的事情,都会改变一个人,你为何会觉得是自己的错呢?”

然而,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了,紫狐陶子染和刘语冰都去世了。

刘语冰去了地府,却因为自己的贪心,连续害了两任丈夫,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头母猪。

沈君然将狐妖陶子染送回了青丘,从此隐居终南山。

其实,人的性格和性情会随着时间和环境的改变而改变,这个故事当中,无论是刘语冰,还是陈树,或者是林北,最后都因为自己的贪心害了自己啊,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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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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