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父母去世,嫂子嫌疑最大,书生却说:其实是我做的

古山讲民 2024-04-09 16:04:36
01缘起

宋朝时,位于晋南地区的雨岭村发生过一次饥荒,很多人被迫离开村子,远走他乡,只有一部分人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暂时留了下。

林辰一家,虽然勉强可以算作是书香门第,耕读传家,然则,并不富裕,平时生活也经常捉襟见肘。又遇饥荒,整个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年少的林辰又生了重病,承受不了路途颠簸和辛苦,便只能留在村子之中。

粮食,越吃越少,还要给林辰看病,整个家庭都难以周转过来。

平时和睦的村子,也不见有人伸一把手,原因很简单,大家也只是勉强能做到饱腹而已。

林辰家里,父母在发愁,弟弟由于饥饿,在不停地哭闹,哄也哄不住。

躺在病床上的林辰,看着头发已经愁白的父亲,有气无力地开口道:“父亲,为今之计,便是带着母亲和弟弟离开村子,去外面寻找一条活路,若是我们一味地呆在这里,最终的结果,不过是我连累了你们而已,没有必要。”

林辰的父亲是一个木讷的中年汉子,静静地看着林辰,长长地叹了口气,林辰的提议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身为父亲,如何能够抛却自己的儿子不管?

林辰的母亲也开口道:“我们是一家人,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林辰的目光落在了弟弟林洛身上,微微苦笑道:“母亲,弟弟还小,他又能如何忍受的了呢?我不能太自私了,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林洛又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不停地道:“饿饿……”

一家人都在发愁,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一个浑厚的声音:“林老哥在家吗?”

林辰的父母对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意思,难道有是来借粮食的?

林辰的父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整理了一下破旧的长袍,起身走了出去,看见院子中的人,叹息了一声,便难以为情开口道:“张老哥,我家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了,也是正在发愁。”

被林辰的父亲称为张老哥的憨厚中年汉子闻言一怔,随后笑着摆了摆手道:“林老哥,你误会了,我并不是为此事而来,听闻令公子生病了,可有好点?”

林辰的父亲摇头苦笑道:“没有半点起色,而且,现在也去看不了郎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寻常时,街坊四邻都还能互相帮衬一下,如今这个年头,谁都不容易啊。”

张老哥点头道:“确实如此!但是,你们一直这样呆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林辰的父亲抱拳道:“张老哥,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能讲不能讲的嘛?”

张老哥思虑了一番,说道:“我家里还有一些吃的,但是,你们一家四口人,我也帮不过来。我是这样觉得,你可以将林辰留下,由我们来照顾,然后,你和嫂子带着林洛出去。”

林辰的父亲迟疑道:“这……这样做的话,肯定会给你们家添麻烦的,何况,辰儿还生着病。”

张老哥叹气道:“事到如今,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何况,整个雨岭村,便也只有我勉强懂点医术,人称半郎中。”

林辰的父亲清楚张老哥说的话是对的,但是,他真心不愿意将自己的儿子就这样留下。可是,如果他们不出去,最终的结局他似乎已经能够看到了。

“父亲,张叔说的对,对于我们家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不要错过了张叔的好意!”

林辰由母亲搀扶着,走到屋子的门口,先是对父亲说了一番话,然后强撑着身体,向张老哥行礼道:“多谢张叔,您的好意,我们家接受了。”

林辰的父亲一阵苦笑,看向跟在林辰和其母亲身后的林洛还在哭泣,不由得咬了咬牙,最终做了决定。他转身,正对着张老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头道:“若是我们一家能够回来,此恩必报!”

张老哥连忙将林辰的父亲扶起,抱怨道:“林老哥,你这是做什么嘛?当年我的爷爷流落到雨岭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自然也吃过你林家的饭啊,现在你家最为困难,我帮你,不是应该的吗?”

林辰的父亲愣了片刻,随即苦笑道:“这都是将近百年前的事情了,你不说,谁还记得啊?你这人啊,唉。”

张老哥告辞之后,林辰的父母也开始做离开前的准备,晚上的时候,用剩下不多的食物,专门做了一顿最好的食物,这算是分家的饭,等再见识,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02结亲

第二天,张老哥一家前来送别,张老哥更是偷偷塞给林辰的父亲一点点碎银。虽然不多,但是,在这样的穷乡僻壤,一年四季,谁家又能见到银子呢,就算是铜板,也没有几个的。

这是张老哥早些年采药所得,分了一些给林辰一家人,出门在外,以备不时之需。

林辰也住进了张老哥的家里,张老哥和其妻子每天外出,尽量走的远一点,在山里寻找野菜,有时打猎,有时捕鱼,尽量让家里的粮食消耗的慢一点,附近的山脉早已是光秃秃的了。

林辰在家,便由张老哥的女儿张荷花照顾。

家里多了林辰这样一张嘴,本来就吃不饱饭的张老哥几个人,便更加吃不饱了,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抱怨过,而张老哥则是利用剩下的草药和针灸为林辰调理治病。

渐渐地,林辰的病也慢慢好转起来。

林辰的父母等人再回来时,已经是一年以后了,雨岭村的很多人回来了,很多人却永远都没有回来。大家相互帮忙,相互扶持,又过了半年时间,新的粮食下来后,雨岭村这一次饥荒才算是度过去了。

林辰一家和张老哥一家的情谊当然最为深厚,甚至,林辰和张荷花还定亲了。

雨岭村的人都打趣张老哥,原来这如意算盘竟然是这样打的,谁不知道林辰聪慧,又是书香世家,将来说不定能考取功名呢。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虽然知道是玩笑,林辰的父亲都还要面红耳赤地辩解几句,因为,只有他清楚当时自己面对的困难,若非张老哥伸出援手,自己一家会在村西的荒山里多几个坟头罢了。

林辰倒也争气,先是考中了秀才,后来,又考中了举人。

林辰考中秀才之后,在父亲的坚持下,和张荷花成亲了。由于他们曾经共患难,这在附近几个村子倒是成了一桩佳话美谈。

由于林辰一直在读书,这些年里,林辰的家里一直不宽裕,多半时候,都是张老哥一家在帮衬着林辰一家。

就在林辰考中举人之后不久,张老哥夫妻两个人无疾而终了,走的没有什么痛苦。

由于林辰的父母那一年出门,导致他们的身体并不是太好,而林辰又需要读书,林洛还小,整个家里的担子基本上都在张荷花的身上,她任劳任怨,照顾着二老和小叔子,不让自己的丈夫有后顾之忧。

时间一晃,又快到了参加科举考试的时间,林辰背着张荷花为他准备好的一切,出发了。林洛已经十七岁了,能够帮衬家里了,只是,林洛虽然也读书,却也只是父亲和兄长教他,他没有什么天分,但是,以后找一个好的营生,倒也是可以的。

有张荷花和林洛在家,林辰对家里也算比较放心。

03疑惑重重

可是,就在林辰离开家一个半月之后,林辰的父母去世了,而且是中毒身亡,对于两个行动不便,躺在病床上的老人而言,谁会下这样的毒手呢?

这样的事情,在这样一个小山村出现,引起了惊天的波澜,十分轰动。村民们议论纷纷,最终县尊派了捕头和仵作前来调查此事。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在张荷花和林洛的焦急等待之下,捕头和仵作竟然给出了最终的结果,谋害林辰父母的人就是张荷花,原因很简单,张荷花常年照顾二老,心神疲惫,再也无法忍受了,心下一横,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雨岭村的人聚集在村里大榆树下,听到捕头和仵作共同得出的结果,一个一个地很难相信。

“这怎么可能呢?荷花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些年,谁不知道荷花的孝顺和懂事呢?”

“对啊,荷花那么善良,怎么可能突然间对自己的公婆出手呢?”

“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

雨岭村的人议论纷纷,中年捕头和老年仵作对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和决绝。

最后,仿佛是下定决心了一般,中年捕头走了出来,沉声道:“肃静,你们应该相信我们,我们绝对不会轻易做出结论的,既然我们已经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自然就有充分的理由。再说,除了张荷花有这个动机之外,你们谁有这个动机吗?对两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下毒手?”

听着中年捕头的话,雨岭村的人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也无法反驳,便也只能沉默了,毕竟,那可是捕头啊,代表着县尊来的。

中年捕头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自己手下的几个捕快吩咐道:“将张荷花带走,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张荷花不停地流泪,没有反抗,只是呆呆地不断说道:“大人,我没有,大人,我真的没有!”

林洛就在一旁,一直望着这一幕,看着嫂子哭泣的模样,突然间下定决心了一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上前对捕头躬身一拜道:“大人,这件事情,和嫂子无关,其实是我做的。”

中年捕头皱眉道:“你说是你做的?”

林洛点头道:“确实如此,他们虽然是我的父母,可是,他们却偏心兄长。送兄长去私塾上学,而我却只能呆在家里,一事无成,还要照顾他们,凭什么呢?我受不了了。”

此言一出,雨岭村的村民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看着林洛,这怎么可能呢?林洛和林辰的父母从来没有厚此薄彼,也曾让林洛去读私塾,是林洛自己跑回来的,而且,坚决不去。为了此事,林洛的父亲曾让不少人劝过林洛,可是,林洛就是不愿意去。

直到后来,林洛年纪稍微大点,林洛才说出为何,原因是林洛在私塾时,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和其他人在天分上的差距,于是,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就不愿意浪费家里的银子了。

现在,林洛竟然说是父母偏心兄长,不让他上私塾,所以,才会如此心狠,如何能够让雨岭村的人相信?

就当有人开口时,村里一些长辈却拉住了那些将要开口的人,不让他们说话,让他们静静地看着。

张荷花也被林洛的话惊到了,从发呆中惊醒过来,怒声道:“小弟,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你莫要掺和进来。”

林洛冷然道:“嫂子,并非是我要掺和进来。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我做的,我便不能躲在人群中,装作无事一般。”

他看向中年捕头,忽然间笑了:“大人,事情很清楚了,我有动机,也承认了。你抓我嫂子,估计还会很麻烦,倒是将我带走,一切倒是省事了,不是吗?”

中年捕头和仵作对望了一眼,然后,中年捕头挥了挥手,那些捕快立刻将张荷花放了,随后,又给林洛戴上了枷锁,带着林洛离开了。

直到众人离开,张荷花的眼神都是呆滞的,一下子坐在地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众人站在大榆树之下,并没有散去,相互在讨论着、议论着,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对于他们这样的一个小山村而言,这样的事情太大了,或许流传许多年。

张荷花依旧坐在地上。

04喊冤

直到傍晚,村里的几个长辈,才想起来张荷花,便让几个人搀扶着,将张荷花带回了家中。至于林辰父母的后事,村里的人也决定一起张罗一下,不过,他们还是尽量将林辰父母去世的状态各自记录了下来。

在他们看来,这件事情,无论是张荷花,还是林洛,都不可能做出来的。

就在众人讨论之际,张荷花慢慢清醒了过来,走到村里一个比较年长的老者面前,轻声问道:“陈伯,早些年,您也曾出去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您觉得,林洛该怎么救啊?”

陈伯先是揉了肉自己满头的白发,又是捋了捋自己那黑色的胡须,说道:“林洛这样做,就是为了保住你,不让你受到伤害。至于怎么救,我还是觉得,要等林辰回来。因为,这个事情很大,县尊即便是想要斩了林洛,依旧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具体来说,他没有最终的决定权,需要上面核准啊。”

张荷花深吸了一口气,她本只是一个照顾公婆的女子,并未经常外出,根本不了解外面的是是非非,于是,他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为何那些捕头和仵作并不仔细探查,而是匆忙下结论呢?”

陈伯苦笑道:“因为这件事情闹的很大,就算是县尊也要考虑影响,必须尽快给出一个结论。除了我们雨岭村这些了解你们的人,其他人是无所谓的,他们只想要一个结果,他们的想法和县尊一样,是不管这个结果最终指向谁的。”

张荷花惊叹道:“这也太荒谬了吧!”

陈伯叹息了一声道:“有些事情,原本就比你所能想到的还要荒谬,这就是事实。想要救林洛,并不容易,因为,一旦县尊敲定了是林洛所为,那么,想要让林洛摆脱这件事情,就必须找出真正对林辰父母出手的人。”

张荷花沉默了,这件事情对于他们而言,比登天还要难,毕竟,县尊所派来的捕头和仵作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即便那捕头和仵作再如何敷衍,他们终究还是有许多经验的,正因为没有线索,他们才会随便找了一个可以圆过去的理由,将事情按在了她的身上。

现在,雨岭村的人无论多么想知道真相,多么同情林洛和张荷花,都无法改变他们是一群门外汉的事实,依靠他们,肯定是无法查找到真相的。

最后,一群人也没有讨论出结果,无奈之下,只能决定先将二老的后事给办了,再说救林洛的事情。

七天后,张荷花带着家里仅剩下的银子,离开了雨岭村,在陈伯的建议下,她先去探望了林洛,并且嘱咐林洛,将所有事情先认下来,免得承受皮肉之苦,一时半会,不会有危险,她则另外去想办法,去找县尊之上。

张荷花离开之后,一路前去了州府,去了数次,都没有能够见到知州大人,一想到林洛还在受苦,张荷花便心若刀绞,也没有放弃,而是探寻知州出行的路线。

终于有一天,张荷花藏在知州经过的一座桥下,等到了知州的轿子经过,她立刻冲了上去,拦住了知州的轿子喊冤。

然而,知州并没有出面,也没有下轿子,左右的护卫倒是先是一顿杀威棒,想要将张荷花赶走。张荷花很是倔强,没有离开,一声不吭,只是喊冤,但是,知州始终没有露面,而张荷花也被护卫扔到了路旁。

这一次,张荷花养伤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刚刚养好伤,张荷花便再次从客栈离开,继续去拦轿子。她本来想去拦知州的轿子,但是,知州的护卫防备森严,他没有能够做到。

其实,有人拦轿,按照正常的做法,无论是知州,还是县尊,或者更高的人,都必须接了拦轿之人的状纸。只是,很多人都觉得太麻烦了,只要不让拦轿之人将状纸递到面前,他们便装作没有看见、没有听见。

知州手下的护卫们自然是清楚知州的想法,这已经是一条不需要明言的规则了,于是,这一次,张荷花再次遭到了一顿杀威棒,又被抛到了路边。

这一次养伤,张荷花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等张荷花养好伤之后,已经被知州的护卫监视了起来,防止她再次去拦轿子,一时间,张荷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在州府所在的城池住下来,等待时间,若是不行,她就要前往帝都了。

拖一天,林洛就距离死亡更加接近一天。

又等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张荷花身上的银子都要花光了,也是没有找到机会,她已经彻底失望了,准备回雨岭村再凑银子,直接前去帝都,希望可以帮到自己的小叔子林洛。

05林辰归来

就在张荷花准备离开时,竟然遇到了提典刑狱使,州之上是路,路又有四个分司,而提典刑狱使便是主管刑名之事。

她看到了机会,直接冲了过去,没有从轿子的正前方,而是从侧面直接跑了过去,将状纸递到了轿子内的提典刑狱使手中。

不曾想,轿子里的那位刚刚拿到状纸,便直接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直接抱住了张荷花。张荷花被吓了一跳,连忙挣扎,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夫人,我回来了,你们受苦了。”

这个声音,不是林辰,又是谁呢?

因为,林辰的才华被皇帝看重,竟然委以重任,成了一路的提典刑狱使。

林辰将张荷花安顿好之后,没有急着回去祭拜父母,而是先派人通知了知州大人,让他对这件事情好好重新调查一番,这是正常的流程。

不曾想,过了一段时间,知州大人竟然直接上报回来,维持了原来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就是认定了林辰的父母是林洛所害。

张荷花跟在林辰旁边,听着这个消息,直接哭出声来道:“相公,你要相信,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和林洛做的,我们也没有理由这样做,更没有胆子这样做啊。”

林辰拍了拍张荷花的手,他心里岂会不明白?只是已经敲定的事情,下面的人不愿意更改罢了,因为这样做,会牵涉到很多人。

无奈之下,林辰只能越过了知州,亲自去找县尊,不曾想,那县尊也是油盐不进,一口咬定就是林洛。县尊并非不知道这个年轻的提典刑狱使的地位,只是,他不能改口。若是不改口,来日方长,一旦改口,问题就严重了,从他到知州估计都会直接被贬谪。

最终,林辰亲自去调查了这件事情,甚至开馆,并且知道了父母所中之毒,并非是普通的毒,而是和妖族有关系。那种毒是直接发作的,而这个时间里,林洛和张荷花都不在家中,因此,不可能有时间做这件事情。

林洛最终被放了。

然而,林洛的罪名却没有洗清,原因很简单,因为,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

林辰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惹到能够接触到妖族之毒的人?这一点,就非常不符合常理,想来想去,也没有找到答案。

这一日,苦恼的林辰一个人出去走走,没有让别人跟着,他的脚步太快,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另外一个镇子上。看看天色已黑,就住了下来。

06真凶是妖

晚上,林辰一个人小酌,借酒消愁,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父母去世,没有看到他衣锦还乡。自己的夫人和兄弟又卷入其中,无法彻底洗清嫌疑,纵然自己身为提典刑狱使,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毫无作用。

他轻轻打开窗户,看着天空的一轮圆月,今日是满月啊,可惜,家已经不是那个家了。

忽然间,他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一个人阻止另外一个人喝酒的声音。

仿佛被劝阻之后,那个人十分生气,抱怨道:“你怕什么?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风声早已过去了。谁能看出我们两个是妖?”

另外一个声音怒冲冲地道:“你就不该做那件事情,林家那老头儿确实身具浩然之气,能够阻止我们妖族进入雨岭村。不进就不进了吧,能怎样呢?你竟然去下那种毒手,害得我也只能四处逃窜。”

之前的那个声音又道:“雨岭村,我进不去,我已经憋屈很久了。那老头儿生病之后,浩然之气已经弱了,没有想到,他却有一个好儿子,那个林辰又修出了浩然之气,依旧阻挡住我们。我们好不容易等到林辰离开,我便再也忍不住了。”

另外一个声音怒声道:“雨岭村又没有宝藏,就因为他们的浩然之气让你无法进入村子,让你无法在雨岭村偷鸡偷狗,你就如此憎恨他们?你真不愧是一只狐妖啊,不过,狐妖都是很聪明的,不会像你这么鲁莽。”

林辰的酒彻底醒了,他没想到,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一只狐妖因为没有办法进去雨岭村偷鸡偷狗,所以很是生气,等自己离开了,就将怒火迁移到了自己的父母身上。

养气功夫很好的林辰终于震怒了,一怒之下,浩然之气如滔天之洪水一般肆意纵横,直接将隔壁的房间给填满了,他缓步走了出去,一脚踹开了隔壁房间。

“林辰!”那只狐妖在他浩然正气的冲刷下,已经显出了原型,看到林辰后,惊呼出声,挣扎着想逃走,却无法做到。

林辰的目光看向另外一个人,叹息道:“你竟然是一只狼妖,你没有显出原型,看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今日我放你离开,你若敢做坏事,我自然会再找你,你的气息,我记住了。”

这个人如蒙大赦,转身就走。

林辰冷哼一声,上前一把将那狐狸抓在手里,直接去了县衙。

此后,从捕头到仵作,又到县尊,再到知州,以及知州的那些护卫,尽数被流放千里。

林洛救嫂子的事情,一时间传为一个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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