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帮大嫂娘家割稻子,无意撞见大嫂二妹换衣裳,多年后我娶了她

骆驼白杨 2024-10-03 23:37:42

素材/黄宝贵(整理:白叔)

1992年的八月末,盛夏的太阳像个大火球,滚烫滚烫的,释放着无尽地热能,要把世间万物点燃了,大家伙都躲在屋子里,生怕到了外面,把身体烤焦了。

我躺在房檐下面乘凉,身边放着父亲天天拿在手里的小广播,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享受难得的惬意。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时,大门口传来大嫂和大哥的争吵声“你要是不去帮我娘家割稻子,明早咱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

“离就离,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嘴边,我受够了。”大哥扯着嗓门和大嫂吼。

我父母躺在屋里,听到大哥和大嫂在吵架,趿拉着鞋就出来了。

“你们俩这是因为啥吵架呀?”母亲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大哥和大嫂,试探性的询问道。

大哥不想跟母亲解释其中原因,径直地朝屋里走去。

走到门口,被父亲猝不及防推一个趔趄“除了跟自己媳妇儿吼,你还有什么能耐?”

大哥被父亲怒斥一顿,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在我们家里有一样好,父母不会袒护自己儿子,只会偏向儿媳妇。

父亲问清大嫂吵架原因,他朝躺在地上的我踢了一脚“别装死了,跟你大哥去你大嫂娘家帮忙割稻子。”

他们刚刚说话的功夫,我生怕波及自己,一句话不敢接茬,躺在那里装睡,结果还是被父亲发现。

我很不情愿地从地上起来,回到自己小屋里穿上干活的衣服,等大哥、大嫂好长时间也不从屋里出来,我走到他们门口“走不走了,不走的话,我接着睡了。”

“走,走,马上了。”大嫂在屋里积极地回应。

半个小时后,我们仨在院子里集合,刚要骑着自行车出发,父亲手里握着扇子走了出来“宝贵,到你嫂子娘家,你积极一点儿,别像在家里似的,干什么都没紧没慢。”

“知道了。”我用细的像蚊子的叫声回应父亲。

嫂子娘家住在距离我们村有十多公里的地方,我自己骑一辆自行车,大哥和大嫂骑一辆,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

路过一个小卖部时,我口渴难耐,紧蹬车追上大哥,对坐在后面的大嫂说“大嫂,你去小卖部买两根冰棍吃,这么热的天,不吃点凉东西,容易中暑。”

换做以往,我要是让大嫂买一根冰棍,她肯定把我数落一顿,如今去帮她娘家干活,她没有说我,走进小卖部买回三根冰棍。

我们没有到大嫂娘家,直接去了稻田地里,望着一片金灿灿的稻子,我拿着镰刀那只手都有些发怵,心想,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割完。

抬头望了望刺眼的太阳,这大热天儿,也不像有大雨的意思,想找人割稻子就别找这么荒谬的理由。

大哥和大嫂已经在我前面十几米远,而我蹲在地头那棵歪脖树下面,迟迟不肯起身干活。

“大姐,大姐夫。”

大哥和大嫂听到熟悉的声音,直起腰看向远处,发现大嫂的妹妹惠琴来了。

“惠琴,你怎么来了?”大嫂来到地头,看向自己妹妹。

“咱二叔刚刚看到你们在这里干活,回家跟咱爸说了,咱爸让我过来跟你们一起干。”

惠琴走到地头看到我也在,赶紧和我打个招呼。

惠琴是我的初中同学,上学时,我们俩坐同一个座位,当时,有很多男生想追求她,其中也包括我一个。

只可惜,后来慧琴考上了大学,我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刚念到初三就辍学回家务农了。

后来大哥和大嫂定了亲,我和慧琴见了几次面,每次见到她,我情绪都有些激动。

这次来帮大嫂娘家割稻子,没想到能和她再次相见,心中的喜悦已经控制不住了。

看她们姐俩站在那儿聊天,我赶紧说道“边干活边聊天,这样两不耽误。”

“好的,宝贵哥。”

大哥和大嫂在前面割,我和惠琴在后面割,其实我割稻子速度不比大哥差,但是为了能和慧琴单独聊天,我故意放慢割稻子的速度,与大哥、大嫂之间拉开距离。

“惠琴,你慢点儿,我割完这垄,马上帮你割。”

“没事,宝贵哥,我小时候也经常来地里割稻子,只是后来不经常在家,手法有点儿生疏了。”惠琴趁着直腰的功夫笑嘻嘻的看着我。

也许是惠琴的出现,我干活的劲头儿越来足。

本来每人两垄稻子,我担心惠琴累到,只让她割一垄,我割三垄。

太阳落山时,我们四个人终于把稻子割到头,大嫂说时间不早了,先回家吃饭,明天再来割,我说既然来了,就多割一会儿。

大嫂右手扶着腰“也行,你跟你哥再割会儿,我和惠琴先回去。”

看着大嫂、慧琴走远了,大哥趁我愣神的功夫,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我告诉你,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惠琴可是大学生,你就是一个农民,人家不会看上你的。”

我的小心思竟然被大哥看穿了,我嬉皮笑脸地死不承认“你的思想怎么这么不单纯呢,我和惠琴是同学,多年不见,还不行聊聊天?”

“咱们后院孙二妮也是你同学,为啥人家主动跟你搭话,你爱搭不理的,就你小子没憋什么好屁。”大哥劈头盖脸把我一顿训斥,然骑上自行车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原地发呆。

赵二妮体重二百多斤,每次见到她,我回家饭都吃不进去。

看着大哥已经骑出去几十米远,我才小跑似的追上去“大哥,你等等我,我不想走着回去。”

“你追上来,我就载你。”大哥就没想载我回去,明显感觉他蹬车的速度加快了,等到了大嫂娘家,我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在大嫂娘家帮忙五天,终于将所有的稻子割完了,那天晚上,吃完晚饭已经八点多,天太黑,我和大哥、大嫂就没有返回自己家里。

当时,我年龄还小,根本不胜酒力,大嫂的父亲非让我喝上两盅,我不好意思拒绝,就捏着鼻子,喝了两盅酒。

“宝贵,这几天辛苦你了,听你大嫂说,你干活很卖力,以后肯定是好的庄稼把式。”

被大嫂父亲这样一顿夸赞,我很不好意思。

我们坐在那里陪着大嫂父母聊了一会儿家常,我没有注意到慧琴在屋里,心想她肯定是太累了,早早躺下休息了。

我感觉自己有小便,一个人要出去上厕所,大哥问我需要陪着不,我告诉他不需要。

他们在屋里聊着天,我一个人拿着手电去了厕所。

等我从厕所出来时,发现大嫂娘家的仓房里有微弱的光,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悄悄的打开仓库门,此时看到慧琴洗完澡正在换衣裳。

惠琴似乎也感觉到背后有人偷看自己,她转身时看到我瞪大双眼正盯着自己看,赶紧用双手捂住胸口,屋里小声地说“宝贵哥,你这是干嘛?”

“我……我刚刚去厕所,瞧见仓库里面有微弱的光,以为是来贼了,就过来看一眼,抱歉,惠琴,我不是故意的。”此时此刻,我已经结巴的不像样子。

“那你还不转过去。”惠琴低着头,用像蚊子大的声音对我说。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依旧盯着慧琴看。

我赶紧转过身离开,回到屋里有一会儿,心跳还加速。

“惠琴干嘛去了?”大嫂父亲知道大家吃了差不多了,想叫惠琴过来收拾碗筷。

“惠琴去仓房洗澡了吧,明天要回学校上学。”大嫂母亲回应道。

在那个年代,农村人想要洗澡,没有现在的澡堂子,只能去比较背人的地方,用干净的水快速的冲洗一下,就当洗澡了。

那一晚,我躺在炕上没有睡着,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惠琴在我面前换衣裳的画面。

第二天我们离开时,我偷偷来到惠琴跟前向她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是误会,希望她不要告诉家里人。

这件事发生以后,我与惠琴又好些年没有见面,她大学毕业后回到农村当老师,没想到她所在的工作单位就是我们的村小。

我家和学校挨着,没事的时候,我翻过墙头和惠琴聊上几句。

惠琴平时就住在我们家,只有周末的时候,或者是寒暑假才回自己家里,是那段时间,让我和惠琴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说真的,当我向惠琴父母说出要娶她的那一刻,已经做好准备,被她父母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结果等我说出来整件事情的经过,她父母坐在炕上哈哈大笑。

原来她父母早就相中了我这个小伙子了,只可惜碍于我哥嫂这层关系,他们不好意思再把小女儿嫁到我们家,所以不敢提,如今我主动提出这件事,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时至今日,我与惠琴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这么多年,我们从未吵过架,她是人民教师,而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庄家汉,她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反而觉得能嫁给我,是自己的荣幸。

现在想想,当初要不是我无意撞见惠琴换衣裳,我们之间可能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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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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