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乞丐救下老乞丐,老乞丐指着轿子,说:她会成为你妻子

古山讲民 2024-03-26 13:51:43

何岳,宋朝人,生活在晋南地区,不过,他并非是晋南人,或者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因为,他自小就是一个乞丐,流浪在晋南半月山下的槐南镇,在仅能记住的少许记忆里,似乎他不是晋南人。

他年纪太小,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更别说家住何方。何岳这个名字,还是两个老乞丐所取,何是老乞丐的姓,岳,则是另外一个老乞丐的姓,他们在街上发现了年幼的何岳,带走抚养,勉强存活,后来各取一个姓,便有了何岳的名字。

大概是何岳九岁那年,两个老乞丐相继去世了,留下何岳一个人在槐南镇上流浪,之所以说大概是何岳九岁,那是因为,何岳是他们捡到的,何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年纪,便估摸出一个年龄来。

晃眼间,何岳便已经十二岁了!

何岳长得眉清目秀,与一般的乞丐不太一样,他虽然也乞讨,但是,他还攒下了一点铜钱。

因为,那两个老乞丐告诉何岳一句话,一直让他铭记于心:如果他们有手有脚,断然不会做乞丐的,只是迫于无奈,又没有子女,才沦落为乞丐的。

这句话,被何岳紧紧地记在心头,他虽然是一个乞丐,虽然只有十岁左右,可是,他总努力地去找一点事情做,曾为财主家放牛,曾去做过樵夫,不过,他主要是捡一些干柴,赚不了几个铜板,他也曾到山上抓过野兔,摘过野果等等。

看着铜板越来越多,何岳有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是自己劳动换来的,格外开心。

这天,何岳从半月山上下来,手里提着一直野兔,准备找一个地方烤着吃,蹦蹦跳跳,那是少年的满足感和少年的快乐。可是,快到山脚下时,他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身体前倾,摔飞出去,即便如此,他手里依旧紧紧地抓着那一只野兔。

被摔疼了,少年有些不开心。

何岳起身,转头望去,目光一紧,地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仔细分辨身上的衣物,应该是一身道袍,那老者应该是一个老道士。

“被我踢了一脚,竟然没有任何反应,难道人已经不在了?”

何岳自语了一声,赶忙跑了过去,俯身查看鼻息,还有一些气息,他松了一口气,好在人还活着。

摇晃了一下老者,却摇不醒,看着老者干裂的嘴唇,何岳用绳子将野兔拴在了旁边的石头上,转身就向河边跑去,不多时,便用树叶包裹了一些水返回,倒在了老者的口中。

如此往返数次,何岳跑的气喘吁吁,累的坐在了地上,他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让他直接走,他又做不到,毕竟,老者还活着,只是呼吸比较微弱而已。

正在纠结之际,伴随着一阵咳嗽声,老者竟然缓缓转醒,歪头看着何岳,用着沙哑的声音问道:“是你救了我?”

何岳回道:“是,或者不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给了你几口水喝。”

老者笑道:“如此说来,确实是小友救了我啊!”

何岳上前,扶着老者,让老者缓缓坐了起来,问道:“不知道老先生来自何方, 我去通知您的家人,让他们来将你接回去。”

老者摇头道:“家住此地颇远,上千里之遥,你走不到的。小友不用担心,我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饿着了,又累到了脱水,如果小友能够帮我找点吃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何岳扫了一眼旁边的野兔,点了点头,这本来是他两天的口粮,还是肉食。不过,既然老者想要吃些东西,自己虽然是一个乞丐,却也不会吝啬。

“您老且等一会儿,我先去处理一下!”

说完,何岳解开野兔的绳子,便飞快地向小溪边跑去,在那里将野兔处理了一下,带上自己收藏的仅有的作料,又飞速跑了回来,捡了一下干柴,用石头围了起来,开始烤兔肉。

很快,香气扑鼻,肉香四溢,老者是食指大动,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兔肉。

过了许久,兔肉终于烤好,何岳将兔肉撕开,先给了老者一大块,看着老者吃的满嘴流油,自己才开始慢吞吞地吃了起来。最后,何岳没有吃多少,大部分都进了老者的肚子。

看的何岳目瞪口呆!

吃完了兔肉,老者起身,竟然站了起来,到小溪边洗漱了一番,这才询问道:“小友,你家里人在哪里呢?我要登门道谢!”

何岳摇头道:“我只是一个乞丐,自小就是,跟着两位老乞丐爷爷长大,后来,他们去世了,我便没有家人了!”

老者一愣,打量着何岳,那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沉默了许久,老者慨叹了一声道:“你是我见过的,最为干净的乞丐!”

何岳不好意思地笑了,确实,他虽然穿得破烂,但是,却会经常洗澡,也会经常洗衣服,只有头发是乱糟糟的,因为,太过干净了,也不像是一个乞丐了。

老者沉思片刻,说道:“你救了我,我自当有回报。只不过,你是一个乞丐,我给你其他的,你未必能守得住!这样吧,我传授你一套拳法,只要你勤奋练习,将来定然会有所收获的,至少也能强身健体了!”

何岳想拒绝,老者却开始已经演练起来,没有办法,何岳只能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看着。

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何岳竟然真的学会了,老者轰然倒地!

吓了何岳一跳,他连忙上前,将老者扶了起来,焦急地问道:“老爷爷,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毕竟,一个下午时间,老者都是生龙活虎的。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道:“回光返照,力气用完了,就坚持不下去了呗!莫要伤心,莫要担心,萍水相逢罢了,唔,大约,我该走了吧!”

随即,老者便昏倒过去,不再说话。

何岳皱眉沉思,脸上呈现挣扎之色,犹豫了片刻,眉头舒展,有了决定。他走到小溪边的一棵树下,挖了半天,将自己积攒的铜钱带上,然后,又做了一个简易的筏子,将老者推了上去,他拉着老者,向着槐南镇走去。

艰难地将老者拖到槐南镇上的药铺,央求郎中为老者诊治。郎中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何岳是真的给铜钱,便开了几幅药,让何岳不要再来烦自己。

用捡来的陶罐,在路边直接开始煎药,一个晚上,何岳几乎都没有休息。

直到第二天清晨,老者才彻底转醒!

老者叹息道:“你这小子,还真是一副好心肠!身为一个乞丐,见惯了冷暖,遇到太多委屈,还能保持这样一副心态,真是不易!”

何岳怔怔地道:“郎中真是神医啊!一副药,您就好了?”

老者哈哈一笑道:“我没事,传了你那套拳法之后,我有些后悔,怕你心性不过关,误入歧途,那便是我的错,因此,就想着要试探你一番,不错,很是不错!”

何岳苦笑道:“就是可惜了我积攒的铜钱!”

老者尴尬了,刚才那得意的笑声消失不见!

何岳很是善解人意,忙道:“老先生,不用放心上,你没事就好,钱财乃身为之物。”

老者深深地望了一眼何岳,笑道:“只要你能保持这种心态,未来可期,你看见那边那轿子了嘛?只要你好好努力,保持这种心态,那就是你未来的妻子!”

何岳转头,看向那个轿子,一阵苦笑,那个轿子,他是认识的!槐南镇,刘财主家的千金,那是刘财主唯一的掌上明珠,而自己,只是一个乞丐,且不说双方之间的差距,甚至,连交集都没有,娶刘小姐为妻,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老先生,您说笑了!”

何岳再转头望向老者时,老者早已远去,大步流星,走在人群之间,可是,那些人似乎都碰不到他,也阻碍不了他的脚步,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乞讨时,经常在茶馆和酒馆外面,能够听到说书先生讲的话本故事,何岳明白,自己这是遇到了风尘奇人啊,于是,老者的话,都被他记在了心头,不敢忘。

遇见老者,只是何岳生命中的一个插曲,生活还要继续,他依旧只是一个槐南镇的乞丐,老者的话,他都记得,老者传他的拳法,一直在练,只是,老者说刘小姐会是他的妻子,被他自动忽略了。

何岳还经常偷偷地跑到私塾外面,听夫子讲课,私下里,偷偷用木棍练字,后来,他攒下铜钱,买了一根毛笔,又用毛笔蘸着清水,在平石板上练字。

老者传他的那一套拳法,他也一直在练,感觉身体越发地强健了,简直身轻如燕。但是,他吃的越来越少了,似乎只要呼吸着山间的风,便能填饱肚子一样。

渐渐地,何岳也不再打猎了,经常跑到深山老林中,摘一些野果子吃!

晃眼间,何岳已经十八岁了,十六岁那年,他便不再做乞丐了,而是做了一个樵夫,自己动手在半月山里盖了一座小木屋,不用再受那风吹雨打,至于槐南镇,他是盖不起这样一座小木屋的。

这是一个春天!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何岳正在看书,却听到了一些嘈杂的声音,这半月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大概是春游踏青的人,嫌弃四周无趣,便直接来到这山里了吧!”

何岳猜测了一下,不再多想,就接着看书了。

过了一会儿,何岳再次被几个争执的声音所打扰到:

“小姐,这不是狗,是狼,别看他可爱,那是他还小,一旦长大了,狼的凶性就会爆发出来,所以不能养!”

“谁说的?这分明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狗啊!”

“小姐,这真的是一只狼,我们是见过狼的,也见过狼崽的!”

“好吧!好吧!那就不养了,让他自己回家去吧!”

“小姐,还是让我直接宰了他吧!虽然他还小,但毕竟是一匹狼啊!”

“别了,还是放过它吧,它太小了,这么小就和父母走散了,也是怪可怜的!”

听着这些人的对话,何岳微微皱眉,半月山确实有狼,不过,一般都生活在深山之处,与槐南镇互不打扰的。

听到那小姐似乎拗不过那汉子,汉子执意要宰了那狼崽,何岳放下了书,一步跨出了自己的院子,飞速向着山巅而去,遥遥打出一拳,将那汉子的钢刀打落在地,身影再次一晃,便到了汉子的身前,将狼崽抱在了怀里,救下了狼崽!

何岳突兀地出现,让这些家丁护卫一阵害怕,他们谁都没有看清楚何岳是如何出现的,仿佛是一阵风吹过,又仿佛是何岳原本就站在那里!

“这应该是狼妖,来救自己的孩子了!我拦住他,你们保护小姐先走!”要宰狼崽的汉子,俯身捡起钢刀,手还在颤抖,却勇敢地面对着何岳。

“我是人,不是狼妖!”何岳摇头苦笑!

“你真的是人?”中年汉子依旧不敢相信,全神戒备地看着何岳。

“你们身后护着的人是刘小姐,你们是刘财主家里的护卫和家丁!我以前是槐南镇的一个小乞丐,你们应该听过我的,喜欢打拳的乞丐,喜欢去私塾偷听夫子上课的乞丐!”

何岳笑着解释,他曾在刘财主家里放过牛,刘财主没有苛责他,甚至,刘小姐还偷偷给过他鸡腿。所以,他没有直接消失,而是耐心解释,不让这些人害怕。

“是你?我知道你!槐南镇的一景,没有想到,你比小时候还好看了!”刘小姐一下子想了起来,眼睛笑成了月牙!

何岳苦笑,没有想到刘小姐竟然知道自己,刘小姐也比当年更加美丽了。他又想起了当年那老者的话,心中一叹,这些事情,自己本不该胡思乱想的啊。

“这是狼崽,不能留着!”那汉子壮着胆子,大声说道。

“我在这半月山住了很久,了解这里野兽的习惯,他们不会和槐南镇有冲突的,甚至,不会来这边缘地带,所以,还是放它回家吧!”

何岳低头,看着狼崽那清澈的眼神,幽幽一叹,直接将狼崽抛飞了出去,稳稳落地,示意那狼崽赶紧走。狼崽回头看了一眼何岳,这才奔入草丛,消失不见。

汉子苦笑,知道自己拦不住,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何岳向着众人点了点头,便慢慢走了回去,他能感觉到刘小姐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可是,他不敢回头去看,不知道为何,自从那老者说了那句话后,再见到刘小姐时,他的心一直砰砰乱跳。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何岳继续看书,他曾经是一个乞丐,只能偷偷在私塾外面听课,现在,他有能力了,养成了读书的习惯,反正,以他的能力,饿不着,也冻不着!

刘小姐他们继续在山里游玩,太阳快要下山时,一群人才浩浩荡荡地离开。

何岳收起了书,开始练拳,他有现在的能力,全是靠老者所传授的那一套拳法,这让他想起了书里的一句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正在练拳之时,何岳皱眉,直接收了拳架,凝目向远处看去,刚才,一阵大风似乎从山林里呼啸而过,可是,现在的天气虽然凉,却也没有风啊!

那是什么呢?

“糟了!”

何岳正在好奇,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身影拔地而起,疯狂地向山巅冲去,如闪电一般,跨过了山巅,便直接向下而去,等他赶到时,便看见了这样一幕:

跟随着刘小姐的人全都受了伤,倒在地上,刘小姐的马匹已经受伤而亡了,哀嚎声一片。

在他们的正前方,有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双目中透着蓝光,怀里还抱着那一只狼崽!

何岳身影晃动,直接拦在了中年男子和刘小姐那一群人的中间,抱拳道:“他们毕竟没有伤到它,你也不用下这样的重手吧?”

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目光冰冷,凝视着何岳,沉声道:“住在前山的小子,你想多管闲事?”

何岳苦笑道:“我只是不想让半月山和槐南镇起冲突而已,小狼没有受到伤害,到此为止吧!”

灰色长袍中年冷笑道:“我知道你有些本事,那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些本事了!”

何岳拉开了拳架,叹息道:“说不得,晚辈今日就要冒犯狼王了!”

“唧唧,吱吱!”

就在此时,灰色长袍中年男子怀里的狼崽不停地用爪子扒拉着中年男子的手臂,甚至动嘴咬了中年男子一口。

中年男子诧异地望了一眼何岳,迟疑地道:“是你救了这小家伙?你为何不说呢?”

何岳朗声道:“挟恩以报,不是君子所为,何况,我说了,您也未必信!”

灰色长袍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与这些人计较了!不过,我注意你很久了,我想试试你,只是想试试,好奇,你愿意吗?”

何岳抱拳道:“请指教!”

灰色长袍中年男子没有再多说什么,右脚缓缓后撤,一拳打了出来,何岳也没有畏惧,直接迎了上去,两股力量轰然对撞,发出一阵闷响,周围石头和树木瞬间炸开。

而何岳的左手却在同一时间护住了刘小姐等人,只是,那闷响声还是没有躲过去,众人一阵耳鸣,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从不适的状态中缓过来。

灰色长袍中年男子怔住了:“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强,这件事情,算是揭过去了,以后,狼群依旧不会出现在半月山的前山,不会和槐南镇有任何冲突!”

何岳深深一拜道:“多谢狼王!”

直到灰色长袍中年男子消失,众人才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个一个心有余悸,看着何岳的目光,也充满了敬畏。

刘小姐走到何岳的身边,天真地问道:“狼王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何岳苦笑道:“准确来说,那是狼妖王,他是一只狼妖啊!”

“狼妖?”刘小姐呆滞了,被吓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苦笑道:“幸亏今天有你,否则,我们这些人估计都要交代在这里了,那样我父亲会很伤心的!”

何岳摆了摆手道:“你再不走,你父亲该着急了,天色太晚了,快走吧!”

“救命之恩,容当厚报!”刘小姐学着何岳的模样,抱了抱拳,让这些人相互搀扶着,开始向槐南镇走去。

从那以后,刘小姐便经常偷偷来看何岳,知道何岳喜欢读书,便经常给何岳买文房四宝,还有一些书籍,带给何岳。两个人在相处的过程中,相爱了!

两个人定情,何岳便直接上门,与刘财主说了自己和刘小姐的情况。

刘财主也确实欣赏何岳,但是,却并不看好何岳,认为何岳还是配不上自己的掌上明珠。想了又想,刘财主还是答应给何岳一个机会,只要何岳能够考上秀才,有了功名,即便何岳还是一贫如洗,他也愿意将刘小姐嫁给何岳。

千万不要小看秀才,秀才再小,也是有功名在身的,待遇自然是不一样的。

因为这件事情,刘小姐和刘财主大吵了一架,毕竟,何岳只是爱读书,又没有正常读过私塾。要知道,科举取士,即便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很是不易,有些镇子,数十年都未必有一个秀才,这不是难为人吗?

用刘财主的话来说,给银子可以,娶我女儿不行!

没办法,刘小姐最后选择了妥协,何岳也为了刘小姐,愿意去考秀才。很快,何岳便出了远门,然而,任谁都没有想到,在何岳去考秀才的时候,刘财主竟然要火急火燎地将刘小姐给嫁出去!

任凭刘小姐反抗,都没有任何的用处,这便是所谓的“调虎离山”!

可是,在出嫁的路上,却出事了,一阵狂风席卷了接亲的队伍,有人看到了狼群,也有人说看到了一只巨大的狼影,众说纷纭,反正,新郎将刘小姐抛下,直接跑了,随后,便来找刘财主退亲。

刘财主十分后悔,却也无奈,派人四下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刘小姐的身影。

直到何岳归来,刘财主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何岳沉思片刻,直接去了半月山,没有停留,向更深处走去,运足了功力,大声道:“晚辈何岳,求见狼王!”

话音刚落,狼妖王便出现了,依旧是中年模样,身边还跟着一个稚童,笑眯眯地道:“你回来了!”

何岳抱拳道:“前辈,您曾答应过晚辈,不会与槐南镇有冲突,并且,当初也是您放过了刘小姐,现在,又何必做出这种事情呢?”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你小子,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何岳皱眉道:“前辈何意?”

中年男子伸手向后一抓,刘小姐腾空而来,稳稳地落在了何岳的面前,说道:“你自己问她吧,哼,小子,我等着你在喜宴上给我道歉!”

何岳带走了刘小姐,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来,狼妖王知道刘财主要强行嫁女的事情,便拦截了接亲的队伍,吓走了那些人,将刘小姐接走了,这些天,没有受任何委屈,反而是座上宾。

听完这些,何岳感叹,狼若回头,不是报仇,便是报恩啊!这一次,若不是狼妖王出手相助,纵然是自己考上了秀才,最后也要痛失所爱啊!

刘财主见何岳带回了刘小姐,懊悔地哭了,当即决定,他出银子,帮两个人办婚礼。

喜宴之上,狼妖王带着自己的儿子也出现了!

不过,任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结婚的那晚,一个老者缓缓走过了刘财主的门口,感叹道:“谁说命定呢?这小子,不就是凭借自己的心性,改变了自己一生是乞丐的路吗?”

这老者,正是当初传授何岳拳法的那个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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