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Tina。
今天这篇文章来深度聊聊知识付费。
我做自媒体有5年多的时间了,做知识付费有4年多,经历了这个行业的高潮和低谷。
我既是知识的生产者,也是知识的消费者。
我报过的知识付费类产品,最高的有十多万、低的也得大几千。
今天我想跟大家深度了解知识付费这个事儿。
一、知识付费贩卖焦虑?知识付费经历过高歌猛进。
为什么大家趋之若鹜?因为高效快捷,至少看起来高效快捷。
在付款的那一刻,我们像拥有了这些知识一般,内心感受到某种安慰和笃定。
用时下流行的话说“缓解了焦虑”。
而这也是它被广为诟病的地方,因为它贩卖焦虑。
何为知识焦虑症?
我们对新的知识、信息和认知迭代,始终有一种匮乏感,因为担心自己知识匮乏而落后于时代,从而产生了一种心理恐惧。
很多人批评知识付费贩卖焦虑,但我认为,焦虑不用贩卖,它始终存在在那里,不能因为它看起来是一种负面情绪,就否定它的正面意义。
如果我们没有了焦虑,也就丧失了前进的动力,而那些一往无前的人,无非是科学合理地利用焦虑。
就像罗振宇,你相信他是自律的人吗?你觉得那十年之约、二十年之约的海口夸下,他不焦虑吗?
这种公开承诺所导致的焦虑,才是他坚持的最重要原因啊。
所以我觉得,那些本身对知识付费感兴趣的人,原本就是生活中比较焦虑,在寻找出路的人。
那些吃喝玩乐躺平的人,压根不会考虑知识付费。
二、知识有高下之分吗?曾经在《十三邀》的节目现场,许知远和罗振宇进行过一场精彩对决。
罗振宇:我是挺可怜那些唱挽歌的人,你们怎么能这样浪费生命呢?
许知远:好吧,我就是唱挽歌的人。
他们在节目上经历了观点交锋的剑拔弩张。
那种充满戏剧感的张力,至今看来,都感觉十分精彩。
一个是顺应商业时代,在知识付费浪潮中如鱼得水的前央视记者;
一个是固守人文传统,在浮躁的时代,始终带着有色眼镜,冷静批判的知识分子。
从某种意义上讲许知远和罗振宇代表了“读书人创业”的两个相反方向:
一个拥抱时代起舞狂欢,一个高唱刺耳的挽歌。
许知远在后来他的新书《偏见》中写道:
“在这次谈话一年后,他(罗振宇)的事业似乎又完成了转型。他成了一个知识批量的、集体式的供应商。”
显然,许知远对于这种零散贩卖知识的做法,是持保留意见的。
知识分子对于罗振宇的质疑,基于文化应该崇高化,而不该批量和商业化的基础认知。
这时的质疑声,是对知识商业化的批评。
对这个问题,我是这样看的。
而许知远们和罗振宇们的不同道路,我认为这只是基于个体的不同选择而已,没有高尚和卑劣之分。
如何去衡量知识的价值?
难道只有读博尔赫斯的才是知识分子,而去追《奇葩说》就要浅薄?
许知远在节目中有着很多偏见预设和知识分子的优越感,而马东那句“我没那么自恋”怼得精彩又漂亮。
换到罗振宇身上也是一样的,任何知识产品,都附带价值,最终价值几何,市场会给出答案。
怀着知识分子的优越感去鄙视知识商业化,透露的也是一种浅薄。
三、启迪民智的积极意义不应该被忽视罗振宇在《十三邀》中曾说,他经常在商城的后台看到这样的订单,地址是这么写的:贵州某民族自治县哪个镇什么汽车修理铺对面。
这个人买了一本《经济学通识》。
罗振宇总结说: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我们的传播,他可能一辈子也都不会知道什么叫经济学,一定是我站在经济学门口的赞叹,他觉得有魅力他要买一本。也许他没看完,但是你不觉得他的人生就此被点亮一点点吗?这种成就感才是支撑我们干下去的根本动力。至于我是不是经济学科班出身这重要吗?
罗振宇有时候那种略带不可一世的笃定,确实让人不太喜欢,但是对他说的这点,我深以为然。
对于大众的求知水平和求知意愿,我很多时候持悲观态度。对于很多人而言,阅读是一件很遥远的事。
而如果因为知识付费,因为知识商业化的传播,一个原本不读书的人,能对阅读、对知识产生那么一点好奇和兴趣,我认为这种积极意义不应该被忽视。
四、到底是期待过高?还是知识付费坑人?而知识付费经过了疯狂浪潮后,对它的质疑就从对知识商业化的质疑转移到了付费知识的有效性上。
人们发现原本寄予期望的付费知识,在听完之后,除了当时觉得有道理之外,他的人生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原本以为上了“得到”,真能“得到”,后来发现,原来付费得到的只是一种“得到”的幻觉。
因此很多人认为,知识付费太坑人。
心理学上有个著名的学习金字塔理论,通过下面的表格我们就能了解:
只是听课,学习效率是极低的。听完一本书、一门课,生活没有发生改变,这再正常不过。
乔布斯说:“你得到的知识根本称不上知识,充其量只是信息。”
有这样一个故事。
爱因斯坦提出相对论后,震惊世界,很多大学邀请他去做报告,弄得他疲惫不堪。
有一天,司机对他说:“你太累了,今天我帮你作报告吧?”
爱因斯坦问:“你能行吗?”
司机说:“我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
那天司机上台,果然讲得滴水不漏,赢得满堂彩。
但刚想下台时,一位博士站了起来,提了一个非常深奥刁钻的问题。
司机不知怎么作答,幸好脑瓜转得快:“你这问题太简单了,我司机都能回答。”
爱因斯坦站起来,几句话就解决了问题。
博士惊呆了:“没想到他的司机也远胜于我。”
但在回去的路上,司机对爱因斯坦说:“我知道的只是概念,你懂得的才是知识。”
我不反对碎片化学习,我也不反对学习碎片化知识。
知识付费的正确打开方式是,在你建立的完整的知识体系的基础上,给你查漏补缺。
一切速成都是耍流氓。
“那些知识付费所贩卖的知识速成,其实质卖的不是某一领域的知识,而是一种‘让你感觉很努力’的幻觉。”
那些听完一本书生活没有发生改变的人,你以为他看完一本书,生活就会因此而发生改变了吗?
那些真正会让自己的生活发生改变的人,都已经早早看明白知识付费的本质,藉由它提纲挈领式的引导,更高效地找到自己更需要的内容;
而不是仅仅靠听完两节课,就期望自己的人生发生惊天大逆转。
这本质上是个人期待发生错位导致的,而不是知识付费本身导致的。
相比于游戏、娱乐,知识付费本身有着更高的社会意义,这一点应该有着普通共识。
罗胖曾在朋友圈侧面回应过:
“刚刚去把卖我健身卡的骂了一顿。我减不了肥,不赖你们赖谁?明天还准备去骂书店。谁也别拦着。”
五、质疑和讨论本身就是一种进步为什么开始时,知识付费广受欢迎,而现在质疑声不断?
其实这跟以前的春晚好看,而现在没多少人爱看春晚,是一回事。
经过几年知识付费的锻炼和洗礼,人们的知识鉴赏水平不断提高,对于知识付费的内容制作水平提出了更高要求。
知识经济研究者、“收稻”首席智客官赵雨润说:
目前知识经济领域中最大的矛盾就是,用户日益提高的知识鉴赏水平和知识创作者的能力边界之间的矛盾。
知识创作者如何将经验感受提升到认知的高纬度,并且保持原创性和新鲜感,是一大挑战。
但是这种批评的声音,对于知识付费的发展来说,是一种监督和鞭策。
刘润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傻子罗振宇》,其中讲到罗振宇“傻”到逼走老师也在所不辞。
他会给老师极好的待遇,但是在签合同时,对于内容的把控却极为苛刻。
总结起来就是:钱我们不在乎,但如果从课程里挑出一粒沙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罗振宇的姿态是:我对得起你,那么现在,请你对得起我的用户。
这些老师因为是各行各业的大咖,很多人勃然大怒、拂袖而去,但是罗振宇却依然坚持着对课程内容的挑剔。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得到”上确实做出很多高质量的好课,大咖名师不但在上面讲课,同样在上面学习。
这就是质疑、批评带来的好处。
因为有着舆论的负面声音,知识付费管理者们只能用更严苛的标准,来制作用以售卖的知识,努力使得这些产品不仅是零散的信息,更是成逻辑、成体系的内容。
难道只有看一本书,才能思想升华、认知提升,听一门课就不能?
但是我们的时代欢迎这种质疑声,因为有质疑,才会有提升。
当然,现在经济下行,知识付费市场也没有了开始的狂热,但我相信,这是好事。
过了开始的狂热期,就是大浪淘沙的过程,那些割韭菜的人终会被淘汰,踏实做内容、认真传播知识的IP,会迎来自己的春天。
因此,对于知识付费的未来,我持乐观的态度。
我是Tina,下篇文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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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Tina,
我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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