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村里的诊所看病,医生让我脱掉上衣替我检查。
我赤裸着上身,胸前仅靠一条短小的白毛巾勉强遮盖。
往日里义正词严,骂我破鞋的村长却趁着医生不在,偷偷溜进诊室,不怀好意地走向我。
我眼含泪水,求助地看向门口的医生。
医生却满脸通红,隐隐有些兴奋,死死盯着自己威严的父亲用干瘪的手将我把玩。
1
“王医生,我可以起来了吗?”
此时的我赤裸着上半身,胸前的春光仅凭一条白毛巾虚掩着,稍一动作就有走光的风险。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我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
自从新婚丈夫两个月前意外去世,我终日郁郁寡欢。
时间一久,胸口就疼痛难忍。
想到腹中刚刚怀上的孩子,我只能强打精神,来到村里的诊所看病。
王医生听完我的病情描述后,眉头紧锁,眼神里透露着担忧。
我心里一慌,连忙追问他。
“王医生,我的病很严重吗?您直接说,我能承受得住。”
王医生叹了一口气,抬手指着诊所角落的病床。
“你躺上去,脱光上衣,我替你检查一下。”
“这……”
听到这话,让我有些犹豫,毕竟除了短命的老公,谁都没见过我的身体。
王医生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严肃,“包兰蕙,我是医生,是男是女,对我而言,没区别。”
见我还是扭捏,他一把合上了病历本,声音带着冰冷。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自己去市医院看吧,我这小诊所治不好你。”
老公一家是外来户,公公那一辈儿才搬来王家村定居。
前几年公婆相继去世,家里只剩下老公于飞沉自己一个人。
我和老公结婚一个月后,我就怀孕了。
就在我们憧憬着美好的生活时,老公失足坠楼,送到诊所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等我得到消息赶来后,王医生摇着头出来劝我节哀顺变。
我当时就晕了过去,颓废了几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老公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
可现在我对王家村人生地不熟,村庄和市里有几十公里的距离,通往市里的大巴车每周一来一次王家村,昨天才来过。
看王医生的表情,我的病应该是有些棘手。
怕时间拖久了病情恶化,到时候腹中的孩子肯定就保不住了。
为了孩子,我只能咬牙同意,我站起身,背着医生脱掉身上的衣服,双手环胸躺在病床上,颤着声音唤王医生。
“王医生,我脱好了,麻烦您看看。”
一直背对我的王医生,在转过身,看到我雪白娇躯的一瞬间,瞳孔剧烈收缩,呼吸都加重不少。
还没怀孕的时候,我的身材就已经是人群中的佼佼者,老公无数次迷失在我的身上。
怀孕后,我还没显怀,可身材却越发傲人,即使我用双臂遮住了重点部位,漏出来的地方也有小皮球般大小。
我被他的反应激得面红耳赤,本来被凉风吹得微微发冷的身体立刻燥热起来。
身体里像烧起了一把火,烧得我口干舌燥。
“王医生?”
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王医生也被我叫回神。
他清了清嗓子,站起身去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雪白的毛巾。
“手拿开,用这个盖住。”王医生侧着头将毛巾递给我。
我左手捂住胸口,用手肘抵在床边,半撑着身体,右手努力去够毛巾。
王医生也许是为了避嫌,站得有些远。
一时不小心,我直接从床边滑落。
“啊!”
我吓得闭眼尖叫,下意识用双手护住小腹,下一秒却跌进了一个滚烫的胸膛。
一股药味直冲我的鼻腔,我颤巍巍地睁开眼睛。
只见王医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黏在我的胸前,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我吃进肚子里。
我随着他的目光低下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光了。
2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连带着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粉红色。
我连忙抬起莲藕般的手臂遮住春光,一手轻轻推着王医生的胸膛,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娇嗔。
“王医生,你放开我。”
王医生身体一抖,我贴在他身上,明显感受到他衣服下肌肉在剧烈地颤动。
浓郁的暧昧情愫在这狭小的诊室里流转。
胸口又传来一阵剧痛,我忍不住皱眉娇哼一声。
王医生终于恢复了神智,神色有些焦急,他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回病床上,随后他强迫自己别开脸,声音沙哑。
“你先躺下休息,我洗手准备一下。”
他将地上的毛巾捡起来,放进我的手心,转身离开,背影里带着些许狼狈。
我仔细地将毛巾盖在胸前,毛巾被顶得高高的,勉强遮住重点。
看着眼前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我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刚刚才退下去一些的热气又重新涌入我的脸颊,羞得我紧闭双眼,不敢再看。
下一秒,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王医生,所以还是闭着眼默不作声地等他开口。
可不知过了多久,王医生还是没说话,我心里焦灼得很,空气里的冷意吹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终于我鼓起勇气询问他,“王医生,我能起来了吗?”
王医生并没有回我,就在我忍不住睁开眼睛时,一双粗糙厚重的大手突然覆在毛巾上。
只微微一顿,紧接着,大手开始由轻到重地揉捏起来。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轰鸣,想要出声制止,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也许是因为怀孕初期,我对这方面产生了很严重的迷恋,老公还没去世时,我还能疏解一二。
老公去世后,我沉浸在悲伤中,一时也没顾得上身体的变化。
现在在这双胡作非为的大手下,我沉寂许久的渴望像洪水一般朝我涌来,将我吞没。
断断续续的娇哼声从我嘴中溢出,听到我的声音,大手更加肆无忌惮。
无尽的快感将我的神智冲击得破碎不堪,理智告诉我要阻止,可情感却让我再等等。
我死死闭着眼睛,生怕被王医生看出我的不堪。
“王,王医生,这是,这是在帮我治疗吗?”
我努力压抑着声音里的情动,结结巴巴地询问他。
王医生低低“嗯”了一声,他的声音也有些低沉。
我有些好奇他现在的神情,所以慢慢睁开一条缝偷看他。
可眼前的人,却让我瞬间清醒。
怎么会是他?
3
在我身边痴迷揉捏的人,竟然是往日里一直看不起我,骂我不守妇道的村长。
同时也是王医生的父亲,王大庄。
从我嫁进王家村后,王大庄每次看见我都是一脸嫌弃。
他觉得我穿着暴露,败坏风气。
可我只是正常穿着,甚至连大腿都没露出来过。
老公当时一直安慰我,说让我忍一下,等他攒够了钱,就带我去市里住。
老公就是为了完成这个承诺,才会没日没夜地工作。
最后疲劳过度,从施工的桥上摔下去,一头扎进了湍急的河流里,最后不治而亡。
再看见王大庄的那刹那,我惊地瞪大了双眼,所有的渴望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也像掉进河里一样,冷汗瞬间爬满了我的后背。
戛然而止的娇喘和我突然僵直的声音,都让王大庄知道自己露馅了。
可他丝毫不慌,在我不敢相信的眼神里咧嘴大笑。
他手上的动作不见停止,反而更加大力,干瘪佝偻的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
我连忙用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压着声音警告他。
“村长,放开我,你想晚节不保吗?”
王大庄中年丧妻,自己一个人把儿子王鸿书拉扯长大,还供儿子考上医学大。
王鸿书学成归来,在村里开了一家小诊所,说要陪着王大庄,给他养老,还能给村里的人看病。
村长父子俩在村里的名声一直很好,人人都夸他们为人正直无私。
而在人人口中堪比青天大老爷的村长,此时正一脸猥琐地将我按在床上欺负。
听到我的话,王大庄不屑地冷笑,“你说出去谁信啊?我是村长,他们都要看我脸色,到时候我对外说是你主动脱光了贴上来,你猜猜村里人会说什么?”
王大庄漫不经心地继续说:
“他们只会说你刚死了老公,就耐不住寂寞出来偷人,像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是要浸猪笼的,你不怕死,总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吧?他可是于飞沉留下的唯一血脉。”
王大庄说的所有话,我都可以不在意,可他的最后一句话直击我的软肋。
一时间我手上的力气松了不少。
王大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手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床头,一手伸向我的胸前,打算扔掉这碍事的毛巾,尽情享受,嘴里污言秽语不停。
“臭娘们,顶着对大馒头,天天在我眼前晃悠,长得真他娘的骚,摸起来真带劲,快让我舒服舒服。”王大庄眼里贪欲越来越浓。
眼看着毛巾即将被抽开,我双眼含泪,求助地看向门口的王医生。
我伸手阻止王大庄的时候,王鸿书就已经站在门口了,只是他没有进来。
接收到我的目光后,他终于抬步进来了。
待他走近后,我才看清他的模样。
他的脸色潮红一片,额角的汗不停滴落下来,双手死死地握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王大庄即将抽开毛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