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哥夜夜共梦后,他将我囚禁了……

粉色的大象 2024-09-11 10:36:25

我与二表兄共梦了。

白日里,那个清冷疏离的兄长,到了梦里却缠人的紧。

“表妹,我能尝尝这儿吗?”

“表妹,你怎生得这样软?”

……

后来,我与大表兄的婚书被他撕毁。

他将我关入了京郊别院。

“芸儿,你我是累世的姻缘,逃也逃不掉的。”

“姑娘,你将衣服褪下去,抱住世子。”

“这、这于理不合啊,玄清道长。”

甫一进了侯府大门,我便被玄清道长挑中,做了二表哥的引魂人。

“贫道不会将此事传出,选中您,是天意。”

话毕,玄清道长走去了正厅,隔着一道屏风准备做法事。

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推拒。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更何况,老夫人刚刚险些给我跪下。

我背过身去,将襦裙的带子轻拉,慢慢地褪下。

又将束在胸口的绸布一层层绕开。

直到剩下一件贴身的小衣和亵裤,我才将床帏掀开。

宁玄词双眸紧闭,眼睫如鸦羽,根根分明。

向下悬着一颗小红痣,在瓷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分明。

“姑娘,握好世子的手,贫道就要开始了。”

我抓紧上了床塌,俯下身子,与他紧紧相贴。

又将宁玄词双手掰开,把我的手搭在了上面。

灼热的温度一点点渡了过来,我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

握着我的手倏地收紧。

我猛然抬头,对上那双黑润的眸子。

“你是何人?”

惊慌之下,我竟将手按在了他的唇上不让他发声。

原来……男子的唇竟也这样软。

“二表哥,我、我是替你引魂的,求您,等我穿上衣裳再唤老夫人进来可好?”

他不语,那就是同意了。

我顺着他的眼睛下移,白玉峰上,竟是开出了半朵红梅。

我不知所措的起身,胡乱套上了襦裙,退到一侧。

我与宁玄瑾有婚约在身,可今日却被夫弟瞧见了身子。

今日之事,是万万不可有第三人知晓。

待老夫人一众人进来,见到了活生生的宁玄词,我也算是完成了任务,随着管事一路到了安排好的住处。

将行李收拾妥当,我才忽地想起,那条绣着石榴纹的绸布早已不知所踪……

因着我为宁玄词引魂的缘故,我在侯府的日子倒也过得不算艰难。

父亲去岁离世之后,我拿着祖父曾与侯府定下的婚约,一路北上来到京城。

如今,江家已是门庭式微,宁侯府若是想毁掉婚约也不逾矩。

但宁侯爷仍旧是履行了当年的承诺,订下了我与他的庶长子宁玄瑾的婚约。

“表妹,簪子散了,我替你重新簪上。”

湖风吹得急,将发丝都吹的凌乱。

宁玄瑾别上簪子,又将我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微凉的指尖碰到了我的耳垂。

我别过眼去,不敢再与他对视。

好巧不巧,这一幕竟是被站在岸上的宁玄词瞧了去。

我心中一紧,莫名的慌乱。

“表哥,我身子不适,湖风太凉,我们还是回去吧。”

离开了湖心亭,宁玄瑾将我送回了院里。

我倚在小榻上,翻阅着心经。

不知不觉,就闭上了双眸。

“表妹,簪子散了,就让它都散下来吧。”

又是宁玄词。

此时此刻,我坐在了湖心亭里,四周荡漾着水波,寂寥无人。

“表哥!”

宁玄词拆下束着头发的簪子,发丝尽数散落了下来。

他不依不饶,又揉上了我的耳垂。

“表妹,你怎生得这样软?”

我眼角沁出了眼泪,想将身前的人推开。

可终究拗不过他的力气。

“让我瞧瞧,是不是哪都生得这样软。”

……

我猛地睁开了眼,心跳愈发地快。

又做了这样奇怪的梦。

这些日子,我几乎日日都要梦见二表哥。

梦愈发荒唐了,二表哥谪仙一般的人物,岂能被我如此亵渎。

更何况,与我有婚约的是大表哥。

第二日,便是长公主举办春日宴的日子。

美名其曰春日宴,实际上是为了给宁玄词选妻。

京城的名门贵女向来是对宁玄词趋之若鹜。

春日宴上,更是宾朋满座。

“词儿,你觉得左相家的婉清如何?”

目光落及正在凉亭里奏筝的女子。

端庄大方,温婉贤良。

大概只有那般的女子才配得上二表哥吧。

“母亲自有定夺。”

宁玄词冷冷说道。

“你这孩子,稚芸觉得呢?”

矛头突然对向了我,我惶恐说道:

“回长公主殿下,婉清姐姐自然是极好的,与二表哥……甚是相配。”

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久久未散去。

月色中天,夜色融融。

他又将我抵在了角落里。

“表妹,谁与我甚是相配?”

环视四周,我正在白日里的春日宴上。

只是,众人已经散去。

“我……”

薄唇贴在我的脖颈上,若即若离。

呼出的热气打在耳后敏感部,身子泛起一阵阵涟漪。

“表妹,这里能碰吗?”

我拢紧了衣衫,不肯松手。

“乖,我那日都瞧见了。”

……

“表姑娘,您快醒醒。”

春桃将我唤醒。

寝衣已经被汗水浸透,愈发黏腻。

濒近五月初五,我缝制了几个艾草香囊。

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寄人篱下,总该做事让人讨喜一些。

我和春桃挨院的送去。

二表哥平日里不喜人多,连院里伺候在身边的人也只有零星两三个。

今日,却全不见了身影。

总归也到了这,我便想着帮他挂上也不为过。

我进了二表哥的寝屋,同那日一般,屋子里仍旧是这几样陈设。

走进榻前,我拉下一侧床帷,为他挂上香囊。

正要离开之时,竟在二表哥的枕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石榴纹花样。

我心跳慢了一拍,轻轻将那软枕抬起一角。

竟是那日我丢在这儿的绸布。

女儿家的私密物件,竟被他放在了枕边。

我的脸颊滚烫。

胡乱将绸布团在手中,揣进衣袖里。

随后匆匆忙忙地离去。

回到院里,我将那条绸布甩在地上,又气愤地踩了两脚。

全是怨我,若那日我将它带走,就不会有这么一桩事。

二表哥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识得此物。

恐是当了丝绢,放在床前擦脸了吧。

因着这事,我一宿里浑浑噩噩,似睡非睡。

又与二表哥若即若离的纠缠了一夜。

一早,我便来了老夫人的小佛堂里,为她抄写经文。

老夫人怜惜,留我在院里用了早膳。

却不成想,宁玄词也来了老夫人院里请安。

“表妹也在。”

我起身向他行礼。

那道灼热的目光盯在我的身上,我却不敢与他对视。

昨夜的梦,实属是逾矩了。

二表哥端方自持,岂会是那般登徒浪子。

“词儿还未用过早膳吧,不如陪祖母用些。”

“祖母,恭敬不如从命。”

我起身为老夫人布菜,却听到宁玄词的声音。

“表妹可否能为我盛一碗鲜虾粥,我瞧着今日的粥熬的火候不错。”

老夫人不语,我便盛了粥递了过去。

那双灼热的手接过粥之时,竟是覆在了我的指尖。

那一日,我也是这样紧紧握着这只手。

只记得骨节分明,格外的好看,还……格外的有力。

指尖传来一阵痒意。

不只是否是我的错觉,表哥他经轻轻地揉了我的小指。

我赶紧将端着碗的手抽了回来。

“有劳表妹了。”

宁玄词低笑着颔首。

匆匆结束了这顿早膳,宁玄词便去了宫里面圣。

我也抓紧回了院里。

我昨日答应了宁家小妹,今日还要给她做桂花糕。

“芸姐姐,二哥哥带回来了一只白虎,我们快些去瞧瞧。”

宁家小妹听见白虎,连吃桂花糕都忘了。

拉着我的手,一路疾走到了宁玄词的院里。

“二哥呢,白虎怎么也不见了?”

小妹松开了牵着我的手,跑进了屋里,不见了踪影。

我连忙跟上去,却不成想误入了二表哥的书房。

墨香四溢,我不禁在屋子里多伫立一会儿。

我走到一幅字画前,发现竟是顾恺之的真迹。

细细端详来,却发现字画后面令藏玄机。

好奇心驱使我轻轻转动了字画后的石盘。

一道暗门忽然打开。

禁不住好奇,我走了进去。

暗室里黑漆漆一片,我点燃了一旁的蜡烛。

借着烛光,我看向了一旁的墙壁。

整整一面墙,挂满了画。

而那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分明是我!

沐浴在汤池,跌倒在后园,跪坐在佛堂,倚靠在湖心亭……

一幅画便是一个梦境。

我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滚烫的蜡油顺势滴在了我的小腿上,我险些痛呼出声。

我跌跌撞撞回了院里。

那些梦,不是我自己的臆想。

分明是和二表哥共梦。

宁玄瑾匆匆赶了过来。

“芸儿,你怎的这样不小心。”

说话间,宁玄瑾掀开了我的襦裙,将我的小腿放在了他手中。

“表哥……”

“我们日后是要成婚的,表妹不必介意。”

是啊,我和宁玄瑾是要成婚的。

那新婚之夜,我也要在自己丈夫怀中,做着与夫弟欢好的梦吗?

我心中愈发慌乱。

这些日子,我与宁玄词在梦中已是与夫妻无异。

曾经,我还幻想这些只是我一人的臆想。

可现下,一切真相大白。

我只盼望宁玄词分毫不知。

我会离开这里,离他们兄弟二人远远的。

“表姑娘,我家世子让我给你送来了上好的金创药。”

宁玄瑾将襦裙拉了下来,替我掩好。

春桃接过了药替我敷上。

见我无碍,宁玄瑾便离开了。

我将春桃支去了小厨房里。

今日发生这样多的事,我需要自己一人想想对策。

紧闭的门闩忽然响动,我抬起头望过去。

门扉被打开,是宁玄词来了。

“表妹的伤可好些了?”

我故作镇定答道:

“劳表哥挂心,已经敷上了金创药,没什么大碍。”

他绕过屏风,走到了我面前。

“眼见为实,表妹让我瞧一瞧我方可放心。”

我心中一惊,强压住内心的波澜。

“还请表哥自重。”

他蹲下身子,握住了我藏在襦裙下的脚踝。

轻轻一拉,我扶住他的肩才险些没跌下小榻去。

他贴近我的耳畔,一字一句说道:

“如今不让我瞧,那夜里我便去梦里探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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