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农村。
那里的年轻人,大部分都早早辍学外出打工挣钱去了。
像我这样读完高中的极少,上大学的更是屈指可数。
我妈瞅着邻居们的孩子纷纷在外面挣了钱回家翻新房子,也建议我别读书了,赶紧出去打工赚钱。
刚好我高考成绩也不理想,也想早点出去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
只是我从没出过远门,我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出去,说是等村里有熟悉的人回来让我跟人家一起结伴出去。
刚好这年夏天,我妈的一个远房婶子去世,她的儿女子孙都从外面回家来奔丧。
也不知道我妈从哪里打听到,回来奔丧的那些人当中有个叫花姐的女人,听说在城里挣了大钱。
于是我妈赶紧凑了二百块白包,拉着我就往那个我们几乎很少来往的远房亲戚家。
磕完头、上完香后,我妈就急急忙忙地想拉着我去跟花姐寒暄套近乎。
这位叫花姐的女人年纪约莫三十上下,容貌姣好,身材火辣,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花边紧身连衣短裙,将凹凸有致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腿上是一双薄可透肌的黑色丝袜,脚下踩着近十公分的高跟鞋。
花姐的这身打扮在一群来奔丧的人当中显得极为惹眼,因此,我妈虽然和她不怎么相识,但还是一眼猜出了她就是花姐。
和院子里一大家子人都在忙碌不同,花姐独自站在院中枣树阴下,无聊地抽着烟。
花姐的强大气场以及不合群的气质,让我妈一时有点犯怵,怕万一话不投机把事情搞砸了。
因此,我妈没有直接带着我去找花姐,而是先找到了花姐的母亲。
花姐的母亲比我妈大不了多少,她们年轻的时候,还算是相熟。
我妈说明来意后,花姐的母亲见我模样周正,人也激灵,嘴也很甜,也愿意牵线搭桥,引荐引荐。
花姐的母亲说自己女儿脾气性格古怪,因此让我妈在一旁等着,只领着我一个人去找花姐。
简单地将我的情况介绍了一下之后,花姐的母亲嘱咐女儿好好跟我聊聊,便走开了。
我朝花姐鞠了一躬,喊道:“花姐好。”
花姐先是不冷不热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似笑非笑地说道:“想不到这种穷乡僻壤,还有这么耐看的俊小伙。”
“多大啦?”
花姐问我。
“虚岁20了。”
我赶忙答道。
“睡过几个女人了?”
花姐直白地问道。
我一听这个问题,顿时有些脸红耳赤。
“还...还没有。”
我低了头,有些不好意思。
花姐笑笑,说道:“还是个雏儿啊。”
我满脸绯红,把头压得更低了。
花姐见我耷着脑袋,用一种带着威严和命令的口吻对我训诫道。
“我见不得男人怂,以后见我把头给我抬起来。”
我听完后,这才把头抬了起来。
“都会些什么呀?”
“我会推拿。”
来的路上,我妈跟我说花姐在城里开按摩店美容院之类的。
让我到时候见了人自己机灵点。
我读书又不太行,其他的,除了会种点田,干点木工活,剩下仅有的社会经验便是暑假在县城的小饭馆打过零工。
这些都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我们村后山上一座小道观里,以前住着一位跛脚老道士,他教了我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当时觉得新奇好玩,于是陆续跟着老道士学了几年。
这其中,就有推拿。
我爸有一年干力活闪了腰,就是我用从老道士那里学到了推拿手法帮我爸推好的。
当时我还不理解花姐从事的按摩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为大约和我会的推拿差不多吧。
所以我就说了我会推拿。
花姐听我如此说,噗嗤一笑。
她肯定以为是我家大人让我这么说的,好表明我也是个有相关工作经验的人,能增加花姐提携我的机会。
后来我才知道,虽然当时花姐以为我在编瞎话跟她套近乎,但她非但没有以此冷落我,反而对我增加了不少好感。
因为我回答的是推拿,而不是直接说按摩。
这在花姐听来,她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村里早就有关于花姐的流言蜚语。
说她在外面干得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不正经职业。
反正在我们农村,女孩儿只要长得漂亮,又会赚大钱,无论你学历高低,别人都会认为你就是在外面做鸡。
而那些长得漂亮,又不太会赚钱的女孩,村里人又会笑话她们,连做鸡都不会,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当天下午,花姐就说要离开,而且答应带上我。
我妈喜得合不拢嘴,立马表示这就回去给我收拾行李。
花姐说带上身份证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用带。
我妈急匆匆回去给我取了身份证,然后又悄悄塞给我一千块钱,让我以后跟着花姐好好干。
当晚,花姐带我来到市里,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随后,她领我去商场挑了两套衣服,从里到外,包括鞋袜,一应俱全。
然后又带我去剪了个头发。
这一切,都是花姐花的钱,我说我自己来,她说等我以后赚了钱,再还她不迟。
全部搞好之后,我们来到酒店,打算住一晚,明天一早直接坐高铁去花姐所在的城市。
由于花姐早先订房的时候没想到会带上我,因此她只预订了一间大床房。
来到市区后,花姐带着我忙前忙后,又是吃饭又是逛商场又是做造型,把订房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开房的时候,花姐让酒店前台再开一间大床房。
酒店前台告诉花姐,今晚房间都订完了。
见此情况,我忙说我自己去旁边小旅馆住一晚就行。
谁知道花姐拉住我,让我跟她挤一晚,说小旅馆不卫生。
尽管花姐长得美艳动人,但那个时候的我,还十分得单纯。
我虽然对女人有过憧憬,但毕竟没啥经验。
况且,我一直把花姐当长辈看待,自然没有胡思乱想的念头。
进入房间后,花姐让我先洗个澡,把脏衣服换下来扔掉。
我遵照花姐的吩咐,洗好澡,换上了花姐给我买的新衣服。
我从浴室出来,花姐看到从头到脚焕然一新的我,显然十分惊喜。
“想不到随便倒刺一下,你小子还挺帅的。”
花姐边说边打量着我,眼神中很是妩媚。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此时,我看到花姐脱了高跟鞋,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将一双笔直的穿着薄透黑色丝袜的大长腿敲在茶几上的时候,突然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
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身体支棱起了小帐篷。
我怕花姐瞧见并误会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赶忙转过身,假装一边收拾我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花姐闲聊着。
不过我感觉花姐应该是看见了,因为我分明看见花姐脸上坏笑的表情。
我本来就遗传了我母亲很能聊天的本领,只不过乍遇陌生人,一时有些认生。
一旦熟了,我这人还是很能聊的。
经过大半天的相处,我基本也和花姐混熟了。
因此花姐也不避我,当着我的面把腿上的丝袜蜕了下来,露出了一条白的耀眼的大长腿。
花姐打开自己带来的小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条真丝睡衣和一套洗漱用品后,洗澡去了。
我则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电视节目上。
花姐脱下来的那条黑色丝袜就搭在我身旁沙发的靠背上。
我甚至都能闻到丝袜上淡淡的香味。
这香味和花姐身上的香水味一致。
我一时竟有些神魂荡漾起来。
帮个小时后,花姐洗好了澡。
我继续假装看电视,却忍不住用余光去头瞄花姐。
花姐站在卫生间门口靠近房门的过道处,对着墙壁上的镜子一边脱掉浴帽,一边拨弄一头柔顺的大波浪秀发。
真丝吊带睡裙将花姐极致的身材完美得展现出来。
尤其是当过道的射灯映射在花姐身上的时候,我甚至都能隐约看清花姐睡裙下面的肌肤。
我发现,花姐的睡裙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我偷偷咽了一口唾沫。
心脏怦怦乱跳。
花姐抹完面霜,在床尾凳上坐了下来,开始给腿部抹润肤霜,做保养。
突然,花姐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将我喊了过去。
“你来帮我抹,以后去了我店里,反正你也要学,不如我现在先指导指导你。”
说完,花姐将手中的润肤霜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润肤霜,说道:“花姐,要不你躺在床上,我来帮你抹,那样你人也舒服一点,不用一直这么坐着。”
“也行。”
花姐接受了我的建议,在床上铺了一条浴巾后,躺了下去。
我学着花姐先前的样子,将一部分润肤霜倒在手心,然后用掌心揉搓均匀后,开始抹在花姐的小腿上。
我刚双手并用地给花姐抹了没几下,花姐好似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撑起身子,一脸惊异地看着我。
“你还真学过推拿?手法很专业嘛。”
“以前跟一个村里的老道士学过几年,略懂一点。”
我谦虚道。
“可以啊,你小子,我之前还以为你吹牛皮,没想到你还真会。”
花姐显然有些喜出望外。
“其他部位呢,也会推吗?”
花姐继续问道。
“老道士教过我一些中医推拿和经络穴位,所以差不都都会一点吧。”
“你给我揉揉足底看看。”
花姐吩咐道。
我一来想卖弄一下本事,二则也想奉承一下花姐。
因此,我二话不说,握住花姐的玉足就开始按了起来。
在我的一阵揉、搓、挤、按、顶和刮、推、拍、掐、敲的娴熟手法之下,花姐显得极为享受。
我甚至我都听到她嘴角发出的微微受用声。
因为初次给花姐推足,我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大力度,所以不敢用十分力,怕弄疼了她。
不然,在我的手法下,就是一个大汉,也早已哼哼唧唧地大叫起来了。
我能明显感觉到,花姐在我的手法下,已经渐入佳境了。
她的双脚,开始松弛下来,甚至时不时往上弓了弓。
“卵巢保养会吗?”
花姐用一种略带惺忪和迷离的语气问我道。
“这个我不太会。”
我如实说道。
说实话,要不是花姐问我,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对,我忘记了,你不懂这些。改天姐教你。行了,你歇着吧。”
花姐的语气淡淡的。
我将双手从花姐的脚上拿了开来。
花姐从床上起来,又从旅行箱里另拿了一件睡衣,往浴室去了。
我瞥见,花姐睡裙后面好像湿了一小块,由于颜色偏深,所以较明显。
我按的时候就发觉花姐的足心部位很敏感。
那里对应着人体的肾。
这说明,花姐的肾有些虚弱。
我当时还以为花姐被我按得漏尿了。
因为我那个时候没有男女经验,很多事情不太懂。
花姐换好睡衣后问我晚上想怎么睡。
我说我睡沙发就行了。
花姐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我故意在花姐放丝袜的那一头躺下。
整个晚上,我都在嗅着花姐丝袜的清香中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早早起来,在酒店自助餐厅吃了早饭后,便回房收拾东西,准备赶往高铁站。
花姐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用一个收纳包装好,装进了行李箱。
我的旧衣服不要了,其他的新衣服并在一起拎在手上。
这时,我发现花姐的昨天换下来的丝袜没带走,忙提醒花姐。
花姐说那条丝袜有些勾丝了,不要了。
我听完有些不舍,趁花姐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赛进了自己的口袋。
离开房间的时候,花姐似乎瞧见了沙发上消失的丝袜。
花姐笑了笑,却没有点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