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养父豢养在身边的一只金丝雀。
宫廷家宴,他被我与王府世子的目光刺痛。
“大庭广众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他在寝殿里把我逼的衣衫凌乱,酒液浸润了我的全身。
我奋力挣扎,“父亲,我是要嫁个世子的,请您自重!”
“小玉儿,你是我亲手养大的,本来就是我的……”
1
“林小姐,真是才情过人,大家闺秀啊!”
宫廷家宴中,很多人向我奉承陪笑,但所有人的目光都心照不宣地在我和世子的身上流转。
他们知道,这场宴会的目的,是来宣布我和世子的定亲之事。
我穿着清凉的齐胸襦裙,露出光洁的玉臂,毫不顾忌地坐进席中,笑着与大家一同推杯换盏。
所有年轻世子的目光在经过我时,都不由自主地被我那一大片雪白肌肤吸引过去,停留许久。
大家玩得十分尽兴,但似乎,这场宴会的主人不太高兴。
“林小姐,林大人好像脸色不佳。”
我随口答:“哦,他是想早些喝上我们的喜酒呢。”
注意到那抹阴恻恻的视线,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挑衅地与世子交谈更欢。
这还不够,我距离他们更近些,希望能向宾客们完美呈现出一副耳厮鬓磨的亲密画卷。
果然,不久后,我如愿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酒杯碎裂声。
我嘴角笑意更甚,却装作一副受惊的模样,撞进了一旁的世子怀里。
“啊!世子莫怪......是我失礼了。”
我在世子怀中惊慌抬头,如受惊的兔子般双眼泛红,眸中带泪。
“无......无事,只是尚书大人打翻了酒杯,小姐不必惊慌。”
我眼看着纯情的慕辰阳脸上由白到红,不过半瞬便红到了耳根,这呆呆的模样逗得我心情大好。
正当我准备更进一步时,主座上始终沉默不语的那人突然起身,轻轻拂了拂手。
一时间,满场宾客如临大敌般,纷纷起身告退。
慕辰阳不明所以,也准备跟起来一同行礼时,就直接被自己的父亲拉走,临走时,他那不舍的目光还在我身上徘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所有家仆都噤了声,屏气凝神退出了院落。
我收敛起笑容,却还是嘲讽地看向高台上的林瀚。
林瀚起身,从主位上缓缓走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一步步向我靠近。
“你今日的行径,太过浪荡,有失大家闺秀风范。”
“父亲,我只是一时贪酒,与世子多聊几句罢了。”
他皱起眉头不悦开口,却换来我一阵无所谓的嘲笑。
“况且我与世子两情相悦,世子本就是要与我结亲,夫妻之间,多亲密都行,谈何浪荡?”
我摆出一副轻浮模样,靠在杯盘狼藉的长桌边,歪头斜瞥着他。
“放肆!”
原本气定神闲的林瀚突然暴怒起来,似是撕去了一直以来的沉稳面具,他快步走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一只手腕。
“还未定亲,你竟然如此轻狂!”
“父亲,不容我轻狂我也轻狂多回了,还差这一回吗。”
我用力甩开林瀚的手,看着手腕上一圈青紫,我心中委屈更甚,不甘示弱地回敬回去。
“世子从不管我,他只说,待我和他成亲,他便许我江南最大的一片田地,让我成为里面最自由的鸟儿!”
话音刚落,林瀚面上的神情一瞬间无比悲伤,转瞬间又变成了绝望的疯狂。
“自由?小玉儿,离开我,就是你想要的自由?”
原本如玉的俊朗面庞带着堕入深渊的疯狂,林瀚像是变了个人。
一别于平时对我的冷淡态度,他向我越逼越近,直至肌肤相亲,我不由得仰躺在冰凉的长桌上,却还是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他周身弥漫着浓浓的酒气,我甚至都未发现他是何时喝下了这么多的烈酒,以至于双眼都带了些许猩红。
“父亲,你喝醉了......请您自重!”
我试图将林瀚推开,却突然被捉住双腕。
腰间衣衫霎时松垮下来,我低头一看,那根绑带此时已经被林瀚抽出来,绕在了我自己的两只手上!
“小玉儿没喝酒吗?我记得,那时的你,最爱偷偷喝完酒,借着酒醉找我抱你。”
“刚刚喝了太多,我想着,你这张小嘴,怕是已经喝不下了。”
林瀚抵住我挣扎的双腿,一只手按住我纤细的手腕,一只手在我害怕的目光下,拿起了一只长颈白玉酒壶。
“不要!父亲!不要这样......别......”
不顾我的哭喊,酒壶高高扬起,剩余的半壶烈酒一泄如注,被一丝不剩地浇在了我的身上。
衣衫被酒液浸湿,薄薄一层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我所有隐秘的线条。
我再次知道,反抗无用,认命般闭上了双眼,侧过头去默默流泪。
月色下,他眸中亮若繁星,清醒无比。
“小玉儿,你是我养大的,这辈子都只会是我的,别想逃离开我身边。”
2
夜色寒凉,湿酒淋身。
不出意料的,我在第二天便染上了风寒,高烧不断。
迷迷糊糊间,只看到无数大夫和嬷嬷在我房里接连进出。
她们一个个都行色匆匆,面上无比紧张,似乎怕一个不留神,就会有人要了他们的小命。
我嫌太过吵闹,但一碗接一碗的苦药还是源源不断送到我房中。
不用想便知道,是守在门外一整天的那人让他们如临大敌,一刻也不敢松懈。
直至夜色降临,房中才算清净下来。
正当我阖上双眼,以为可以好好放松下来时,门突然一响。
“吱呀”一声,那道挺拔如柏的笔挺身影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他静静坐在我床边,我能感受到那滚烫的视线在我虚弱的脸庞上不断游走。
我想出言讽刺几句,却喉头酸涩,连眼皮也无力睁开。
睫毛颤动了几下,我还是选择当起缩头乌龟,一动不动继续装死。
一只如玉般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额头,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我颤抖了一下,那只手也马上收了回去。
片刻之后,那只手带着刚从怀中抽出的暖意,再度抚上了我的额头。
我不禁一阵无语。
昨天才作出那种过火的事,今天却又假惺惺来演什么父慈女孝,我可没那个精力陪他演戏。
我睁开了眼睛,直视着林瀚刹那间有些躲闪的眸子,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父亲,我已经没事了,夜露深重,父亲请回吧。”
一天过去,林瀚早已醒酒,又恢复了从前冷淡无尘的模样。
一双无情目中满是高傲与矜贵,但现在却在我面前,露出难得的脆弱神情。
“林玉,我到底,也是你的父亲,是我亲手......将你养大。”
闻言,我不禁嗤笑出声。
“将我养大,是为了将我送上那些权臣之子的床榻,好巩固您的地位,我说的没错吧,我的父亲。”
我唇色苍白,无力地坐起身子,倚在墙上,脸上是玩味的笑容。
“玉儿,我只想让你过得幸福。”
林瀚仰面抬头,痛苦地闭上了眼。
“哦?让我幸福?”
过去种种在我眼前接连浮现,我笑得更讽刺。
突然,我坐起身与床边的林瀚凑近了些,伸手扯住他的腰间系带,一只手柔若无骨搭在他肩上。
“父亲,那不知玉儿与世子同房那天,是不是也会像世人说的那般幸福极乐?”
我只着单衣,露出精致锁骨,和纤细的手腕,在清冷的月光下笑靥如花,仿佛竹林间化出的妖女,清冷而魅惑,随之缠绕上了林瀚滚烫的身躯。
林瀚面上仍是风平浪静,眸中却翻起惊涛骇浪,“你在勾引我?”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猛然间就被林瀚毫无征兆地翻身压在身下,薄薄的单衣顷刻间在他手下化作几张碎布。
“我,没有!”脸朝下被压在柔软的鹅毛床褥间,我只能无力地挣扎哭喊,却被林瀚一双大手死死按住我光滑扭动的身子。
“晚了,小玉儿看来是欠收拾了。”
“在你出嫁前,为父就调教调教你!”
下一刻,他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就在我娇嫩的臀肉上毫不留情地抽打下去。
“啊,父亲!”
他打得我痛到麻木,林瀚又无视我的哭喊与求饶,毫不费力将我翻过来,抚摸我光溜溜的身躯。
看见他眼中浓烈的欲色,我立刻求饶,“父亲,别这样对我!”
他仍开我一旁碍事的衣服碎片,低头埋进我锁骨间,同时狠狠留下了几个鲜红的血痕与牙印。
“小玉儿的味道真甜啊,让为父好好尝尝!”
“啊,父亲,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