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青楼妓生女,被扔在荒院中十六年不闻不问,直到嫡姐出嫁后。主母将我娘绑起来,让我替姐姐生下孩子……

玄水文化 2023-12-26 17:55:11

我是青楼妓生的私生女,被扔在荒院中十六年不闻不问。

可在嫡姐出嫁半年后被想起。

家中主母将我娘绑进水牢,“替你姐姐生下孩子,不然你小娘就得死!”

我抠烂了手指,跪在地上哑着嗓子回答:“好。”

01

我刚入容府,嫡姐一壶滚烫的热茶浇在我的手上。

她厉声呵斥:“林暮微!老实替我生下孩子,若有旁的心思,我扒了你的皮!”

我俯身称是,无人所见之处却掐破手上烫出的水泡。

嫡姐吹灭烛火,只留我一人侯在床榻边,等侯她的夫君到来。

容秋时是容相独子,惊才风逸,年方十七便任职皇城司指挥使。

我嫡姐为嫁他使了不少手段,可不料成婚半年诊出不孕病状,她彻底慌了神。

陆府清流门户,最重子嗣传承,若等日后新人进门,怀上继承人,届时她就只担一个相府夫人的虚名,什么泼天富贵都轮不到。

嫡姐回家找主母商议,主母捏着我小娘的命,将她押到水牢之中威胁我,若我不同意借肚生子,就要活生生淹死我小娘!

夜色渐浓,月色西沉,我想到临走时小娘骨瘦嶙峋的模样,强撑着打起几分精神。

容秋时带着一身寒气进屋,“怎得不点灯?”

我匆忙上前,一个踉跄跌倒在他怀中,止住他的手。

他摸着我的鬓角,“府上事多累了?”

我不敢说话,紧张的手心冒汗。

我知晓他分不清黑夜中的身影,扯住他的腰带,双双倒在了床上。

他轻轻一笑,燥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耳畔。

我攀上容秋时的肩膀,他就如猛虎下山一般,将我拆吞入腹,毫不怜惜。

我初经人事哪受得了如此重刑,下意识地往床边躲,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带回怀中。

鸳鸯绣被翻红浪,芙蓉帐暖度春宵,床榻摇了一夜堪堪停歇。

嫡姐做事周全,连着三两日都给容秋时下药,送我去他房中。

我经不起折腾,在嫡姐面前伺候都手脚虚软,气得她一梳子砸在我额头上,木齿划过眼角,流出殷红的血。

我跪倒在地,不敢言语。

我明白她的怨愤,哪个女人会情愿把人送到自己心爱夫君的床榻之上?可她把所有的恨都撒在我身上。

嫡姐阴毒的看着我,“这几日容郎事忙不必伺候,春月,你给我把她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别留一丝污糟!”

春月是嫡姐身边最听话的奴婢,她把我按进木桶中,擦洗的浴巾死死捂住我的口鼻,我呼吸不上在水里挣扎,却不慎滑倒呛了好多水。

我浑身颤抖着,努力扯起嘴角,“我一个私生女怎敢劳烦春月姐姐帮忙呢。”

春月拿着粗糙的牛毛刷子狠狠搓着皮肉,直到泛起细密的血丝才停下。

她拍拍我疼到冒冷汗的脸蛋,“我也是听大娘子的吩咐,二小姐,这都是命。”

她走后,我的手指一一拂过痛痒难耐的地方,看着身上不断冒出血珠,染红一桶水。

我自嘲一笑,林姜芷,前世今生,桩桩件件我们迟早清算清楚!

02

未过几日,我的月事来了。

林姜芷气急了,指着我的鼻子骂:“不中用的东西,你就是恨不得多爬几次主君的床!”

我被锁进柴房之中,唯有每日从狗洞口递进来一碗没米的粥,吃喝拉撒都在一处。

经血打湿衣衫,柴房里满是秽物气息,我小心翼翼的抿完最后一滴粥水,紧紧勒住饿到发晕的肚子。

除了我小娘,我若死在这里又有谁会在乎?

我走的时候,一麻袋的蛇放入水中,撕咬她的身体,我娘忍着痛生怕被我瞧出半点,嘴唇煞白无声地颤抖,“我们暮微走吧,离开林家这个虎狼窝,再也不要回头。”

被放出柴房见到光亮的那一刻,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

小娘你看见了吗?我还是活下来了,我定可以救你出去!

林姜芷又安排我入夜伺候容秋时,她给我灌了一碗坐胎药,又腥又稠,好似在喝死了几年尸骨已寒的黑狗血。

我恶心的直欲呕,她斜着眼威胁,“你若吐出来,弄脏我的寝屋,我就让你娘以后再也开不了口!”

小娘如今生不如死,我绝不能给她再添折磨。

我生生将呕到嘴边的黄水咽回去。

林姜芷轻蔑一笑,“贱胚子,就知道听不得好话。”

待她走后我不知漱了多少遍口,直到背后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

我莫名感到一丝安心,覆上他搭在我小腹的手,沙哑着嗓子,“容郎喜欢孩子吗?”

我压低声音与林姜芷至少有八九分相似,容秋时也没有察觉,摸了摸我软乎乎的肚子,温声说:“自然,我最喜欢咱们以后的孩子。”

我转过头柔软的双唇与他脸颊相抵。

他突然一顿,一把将我捧到桌上,深深吻了下去。

我的心中一片苦涩,顺着薄薄月光勾勒出他的眉眼轮廓。

凭什么?

林姜芷自幼锦衣玉食,就连这样俊俏的郎君也喜欢她。

我与小娘却在无数个孤寂的寒夜瑟瑟发抖,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次日清晨,林姜芷侍候完容秋时上朝,气势汹汹地来到我跟前,冲我脸就是一巴掌,“小贱蹄子,我非打烂你的脸!”

她接二连三的几个耳光打得我直发昏,春月一脚踹在我小腿上,我的膝盖磕在地面,疼得我浑身颤抖。

我低垂着头没有言语,死死拽住衣角克制心中恨意。

她动辄对我殴打辱骂,可我却只能受着。

林姜芷一把捏住我的双颊,眼睛好似淬了毒一般,“我早就与母亲说过,勾栏女教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主君一向是雅正君子,你这个贱人居然在他脖子上留痕?!真当自己是主子姑娘不成!”

我感受到脸被挤压变形,骨头好似要被她活活捏碎。

我无辜的不住落泪,从喉咙里挤出破碎字句,“姐夫只把我当作是你,才让我留下痕迹,我绝不敢做出格之事!”

林姜芷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撤开手后拿手帕擦净了手指,“谅你也不敢,林暮微,要想你们母女平安,就别给我整幺蛾子!”

廊下有侍女禀报,“大娘子,前院女眷都到了,就等您了。”

林姜芷端起一副世家主母的架子,踩着我的手,施施然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的身子早已跪僵,扶着妆台慢慢起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眼中晦涩不明。

林姜芷,我要你一点点失去所有的东西!

我捏紧了袖中偷藏的桂花糕,抬脚走出房门。

03

红叶枝头秋意浓。

我藏身在容府偌大枫叶园一角,将糕点捧在手上一点点啃着。

容秋时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你在做什么?”

我猛地回首,这是我头一次在白天见到他,恍若隔世。

碎渣呛入喉,我咳嗽着往后退了两步,佯装慌张地行了一礼,“姐夫万福,暮微见此处风景甚好偷闲片刻。”

他无奈一笑,随即皱起眉头,“你是大娘子娘家三妹妹?无须多礼,在府中可还住得惯,若有……你的脸怎么回事?”

我经不住他探究的目光,侧身半遮红肿的脸蛋,抿着嘴胆怯地摇了摇头,“大约是磕着了,扰姐夫清净,暮微这便回了。”

容秋时也没再问,只是起身与我同行,“正巧,我也要去大娘子那儿,一道走吧。”

一路上,我与他始终隔着一臂距离,他心情仿佛还不错,有一搭没一搭同我说话,“三娘性情沉静,想来是随了生母。”

难得有人与我提到生母,我的眉眼骤然舒缓下来,“是啊,小娘脾气最好了,以前我弄坏衣服她从不生气,一边唱曲子一边给我补。”

容秋时沉寂的目光看着我,良久才回应,“你生母很疼爱你。”

我朝他莞尔一笑。

“容郎!”林姜芷突然远远奔来,一把将我扯到身后,脸色十分不善,“三娘娇养闺中,从未见过外男,若有冒失,容郎切莫怪罪。”

容秋时见状失笑,“只是顺路说几句话,大娘子是关心则乱了。”

林姜芷勉强扯起嘴角,“拜帖我已备好,容郎早些忙完回来歇息吧。”

容秋时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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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认真做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