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丈夫隐退,他光明正大带三上门,离婚后,我开始专心搞钱

醉黎黎 2024-04-15 17:04:14

老公很宠爱外面养的那个女人,有多宠爱呢。

我被人侵犯时,他纵容她挂掉我的电话。

甚至她当着众人的面说我是破烂货,最后还弄掉了我们的孩子,而他也只是厌恶的吐出一句:『外面的野种而已,你至于哭成这样。』

原来,他一直对那晚的事,有所介意,嫌弃,甚至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可他不知道,他说的野种,其实不是别人的。

1

江随又把外面那个女人带回了我们的家,他明明答应我,不会再带女人回家的。

看来,他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继续,听着房里传来两人若有若无的嬉笑声,胃里一阵莫名的翻江倒海。

为了能让耳朵清净点,我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

大概是两人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他们似乎没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了。

许久之后,卧室的门被人打开。

沈蔓慢悠悠的从房间里出来,走时还不忘挑衅地看我一眼,脸上写满了得意。

其实我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她不是江随身边出现的第一个女人,不同在于,她是最久的一个。

而她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无非是江随的宠爱给足了她底气。

可我不管她是谁,触碰到我的底线,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站住。』我冷声叫住她。

沈蔓一愣,看向我的眼神有几分嘲讽。

『那些向日葵是你弄的?』我问她。

沈蔓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被踩进泥里的花,不屑道:『不就是几盆破花么,坏了就坏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她就要走,我上前拉住她的手,斥声道:『破花?就算赔上你的命,也抵不了那些被你糟践的花。』

说完这话江随已经站在我的身后,只是我却全然不知。

沈蔓立刻变成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江太太,我知道我的命比不上您的几盆花,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斤斤计较了。』

『只是今天的事,您别怪江总,是我要执意送他回家,趁他喝醉酒的时候引诱他的。』

她说完,把我的手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我下意识的想要去拉她的手,却被身后的江随狠狠推了一把,他大步上前把沈蔓搂在怀里。

我跌倒在地,看着江随为了别的女人朝我斥声道:『苏染,只不过是一些花而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

沈蔓靠在江随怀里,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愣了神。

刚想要解释什么,却看见江随一脸疼惜的帮沈蔓擦掉眼泪,把她的脚握在掌心,像珍宝一样呵护着。

我的心瞬间像无数根针扎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片刻之后,他抱起沈蔓大步向外走去,最后只留下我独自一人在原地收拾被他们踩烂的花。

这一刻,我的眼泪像掉线的珠子大颗大颗滚落在花瓣上,手止不住的颤抖。

江随不是不知道这些花对我有着怎样的意义。

2

从小我就没有了爸爸,只能和妈妈相依为命,可是命运好像老是喜欢和我开玩笑,二十一岁那年,我唯一的亲人也离开了我。

妈妈死于一场车祸,在那个很冷的冬天,她安静地倒在血泊里,手里还紧紧攥着我最喜欢的向日葵。

从她手里拿下那朵向日葵的时候,我早已泣不成声,好在那个时候还有江随陪在我身边。

我颤声道:『江随,我没有妈妈了。』

他将我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在我耳边说:『染染,你还有我。』

后来我们一起将妈妈留下的种子,种在院子里,收获了一茬又一茬。

看着它们在风中摇曳生姿,我就会想起妈妈的话:无论未来的日子有多坎坷,我们都要向阳而生。

我一直都记得,可是江随却将这些忘的一干二净,甚至连我妈的祭日他都忘了。

深夜,江随才从外面回来,看着我呆呆坐在沙发上,他愣了一下,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我冷冷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江随身形一顿,似乎想起来什么。

我看着他一时僵住的脸,接着说:

『今天是我妈的祭日,下午给你打电话只是想让你去看看她,你说你忙。』

江随抿着唇,眼神躲闪。

我顿了顿又说:『江随,你要胡闹,跟外面的女人追求刺激,都随你,只是别带到我眼前,糟践我的东西。』

江随似是想到了什么,颤声道:『染染,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明天我给你买新的。』

我低笑一声,眼里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轻吐一口浊气:『江随,我们离婚吧。』

3

我和江随高中相识,大学相恋,结婚五年,相互牵绊十几年。

少年时的他耀眼,优秀,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焦点。

而我却普通到了极点,走路总是埋着头,身着朴素,和别人说话时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我胆小怯懦,不讨喜欢。

沈蔓却和我恰恰相反,她光鲜亮丽又自信。

追求江随也是一腔热血,彼时的江随还是各大名校疯抢的保送生,自然不把徒有其表的沈蔓放在眼里。

或许冥冥之中天注定,当我和江随考入同一所大学,进入同一个班级的时候,我们的交集渐渐多了起来。

曾经的丑小鸭也慢慢蜕变成落落大方的白天鹅,江随也似乎开始注意到我。

我经常会主动给他带妈妈从老家寄来的家乡特产,他总是笑着对我说,“阿姨的手艺真好,要是以后能天天吃到阿姨做的饭菜就太好了。”

结果一语成谶。

后来,我们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他也能时常吃到我妈做的饭菜。

毕业后我忙着给各个公司递简历,他则是忙着创业。

在他为了拉投资,陪人喝到酒精中毒时,是我守在急救室门外心里苦苦祈祷,只要他能平安无事,以后的苦都由我来替他承受。

后来,我陪他谈下一个又一个合作,就连我自己都数不清那段时间,因为胃出血进了几次医院。

江随捧着脸色苍白的我,吻了下来,泣不成声:“染染,我们再也不喝了,我们不干了,我去外面找工作,照样可以养活你,我只要你好好的。”

彼时的江随说他可以养我,为了我可以放弃他即将成功的项目,而多年后的他却好像再也想不起来曾经说过的话。

后来公司渐渐稳定,我选择隐退,给足了他体面。

没过两年公司就被他做到上市,他也从籍籍无名的江随成了人人尊敬的江总。也是那个时候沈蔓成了他的贴身秘书。

从此,我们本就拥挤的二人世界,硬生生插入了第三个人。

4

江随不同意离婚,我一气之下搬去了妈妈生前住的老房子。

可没想到,那天夜里,我走过一段昏暗的小路时,被人从身后死死捂住了嘴。

混乱之中我凭着感觉拨通了手机第一联系人。

江随。

我在心底不断祈祷,要是江随接了这通电话,要是我得救了,从此以后我就离得远远的,不再插手他和沈蔓的事。

可是电话刚拨通没多久,就被人挂断了。

我的心瞬间坠入谷底,而下一秒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被江随搂在怀里,身上披着他的衣服。

他满眼疼惜的看着我,柔声安慰:“染染,别怕,有我在。”

我像只受伤的小鹿,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这一刻我终于再次感受到,他胸腔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是为了我而跳动。

陡然想起的警笛声,让我有一丝惴惴不安。

江随把我抱进车里,用着极近温柔的语气道:『染染,你别怕,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只是当我把江随的衣服从身上拿开的那一刻,我被吓得惊叫一声。

江随立刻跑过来,一脸紧张的问我,『怎么了?染染。』

我紧紧环抱着自己颤抖不止的身体,神色慌张。

只是他在看到我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时,微微皱起了眉,眼里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5

这段时间江随一直在家陪着我,安抚我的情绪。

我也没有再提起离婚的事,我们像是都在有意逃避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些天,他在家给我研究各种美食,给我提前放好洗澡水,然后又会帮我吹干头发,我们好像又回到从前那段甜蜜的日子。

他告诉我,那晚的逃犯抓到了。

他还说他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在牢里生不如死。

我只是默默听着,没说话。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没有跟江随提出离婚,没有去妈妈住的小区,又或者江随接了那通电话,是不是之后的事就不会发生。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问他:『江随,出事那天晚上,给你打的电话,为什么没接?』

江随身形一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晚我在陪国外一个很重要的客户,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正聊到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所以才错过了你的电话。』

说着他就过来把我圈进怀里,语气温柔:『染染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后来我就立刻给你回了过去,发现没人接,我想也没想就赶过去找你了。』

我直直的看着他。

而江随在和我眼神交汇时,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问他:『那天沈蔓也在吗?』

他语气平静:『沈蔓是我的秘书,她陪我去谈合作很正常。』

『是吗?』我定定的看着他。

江随顿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其实我知道,他说谎,他在为了沈蔓说谎。

6

深夜,我突然被一阵雷声惊醒。

醒来后,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却发现是空的。

我浑身颤抖的蜷缩在被子里,眼泪止不住的流。

『江随……我害怕,你在哪儿……』

我想起,和江随刚刚创业的那几年。

那个时候我们身上没钱,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只能在一片废墟的房子里过夜。

彼时的江随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

他尊重我,顾忌我的感受,在一起两年,从未对我做过任何僭越之事,我们也始终坚守彼此最后一道防线。

当深夜第一声惊雷响起时,江随立刻从门外冲到我的身边,把瑟瑟发抖的我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轻拍我的后背,在我耳边轻声说:『染染,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苦。』

后来我们住在两百块钱一个月的地下室。

我至今都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地下室通风差,人又多,还没走进入口就能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酸臭味。

房间隔音很差,我们整晚整晚睡不好觉。

江随心疼我,给我买了耳塞,他却没有。

夏天热,蚊子太多,他不肯睡,整宿整宿的给我摇蒲扇。

冬天又冷又潮,他每晚将灌满热水的瓶子塞进我怀里,下半夜他又会帮我重新换上新的热水。

那段时间他瘦了很多,没日没夜的搞研发,还要东奔西跑的拉客户。公司的人本就不多,他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有时候一天也吃不上一顿饭,买个面包随便啃上两口。

他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身体再好,也扛不了多久。

我心疼他,也劝他:『江随,其实你不用这么拼命的。』

他一把捧住我的脸,在我的唇上吻了下来,说:『当然要拼命啊,为了我的染染再苦再累都值得。』

那个时候他满心满眼都是我,可是现在却换成了另一个女人。

7

我去公司给江随送餐时,看见他和沈蔓在办公室里正你侬我侬,打情骂俏。

江随看见我后,下意识的抽回放在沈蔓腿上的手,起身向我走过来:『染染,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这么冷的天就别老往外跑了。』

『好久没来公司了,我想来看看。』我语气平静。

沈蔓在江随的示意下起身准备离开,从我旁边经过时意味深长的看向我。

我淡淡扫了她一眼,突然顿住。

她带在脖颈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好像在哪儿见过。

她察觉到我的眼神,这才得意的扭头离开。

我自顾自的把那些餐食摆在江随面前,

『尝尝吧,我准备了一上午。』

江随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看了看,又放了回去,淡淡地说:『我最近在控制饮食,吃这些太腻了,以后还是少做这些油腻的吧。』

我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

人啊,为什么这么容易善变。

以前穷的时候,一个星期只能吃到一顿肉,我每次把悉心顿了一下午的红烧肉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都会说:『染染,你的红烧肉做的比大酒店里还好吃,就算吃一辈子也不腻。』

那个时候他说一辈子都吃不腻,还说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可是短短几年他却将这些忘的一干二净,转身对另一个女人醉生梦死。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嗤笑一声。

江随看向我,疑惑地问:『你笑什么?』

我没回他,沉声道:『开了沈蔓吧,我不想让她把公司弄的乌烟瘴气,你们要恩爱,就去外面,别在公司里脏了大家的眼睛。』

江随没说话,起身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根烟。

我看着他沉默的背影,突然有点好奇,他在想什么,他会为了她忤逆我吗?

过了半晌他说:『听你的。』

听起来像是很不舍,有点勉为其难。

临走时外面下了很大的雨,江随让我开他的车回家,我接过钥匙,突然发现我之前挂的平安扣不见了,随之替代的是一个很不符合江随气质的兔子玩偶。

我看着一身雪白的毛绒兔子,顿时反应过来,沈蔓就是属兔的。

8

第二天,公司就给沈蔓下达了离职通知。

她却开始不停地给江随打电话,但都被他挂断了。

江随为了躲她,好几天都没有见她,直到一天晚上她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屏里她站在公司的楼顶,哭的梨花带雨。

她哽咽的说:『江随,你要是哪天不要我了,你就告诉我,这样躲着我是什么意思,如果不能陪在你身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只是,但愿下辈子你先喜欢的那个人是我。』

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江随今天不去见她,她就会跳下去。

手段其实挺烂的,但是却很受用。

江随想也不想的就冲出了门外,甚至都没来的及跟我说一声,『生日快乐。』

我看着一桌精心制作的食物,心突然跌倒谷底。

我还在祈求什么,明明知道结局,但还是寄存希望,大概是不甘心吧。

不甘心自己精心培育的果树,最后却被别人连盆带树给搬走了。

9

之前一直给我调理身体的医生说,我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一刻的愣神。

四年前医生说,我的身体亏损厉害,如果再不细心保养恐怕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

我觉得无所谓,就算没有孩子我们照样可以过的很开心。

只是江随他一直希望我和他能有个孩子,他说没有孩子的婚姻就像一盘散沙,没有中心。

后来我听了他的建议,全身心投入家庭,开始着手怀孕的事。

一碗又一碗苦涩的药喝进肚子里,冰冷的液体打进身体里,可是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江随鼓励我说:『再坚持一下,我们染染最坚强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那个爱我到骨子里江随变了,以前的他看不得我受了一点委屈。

他会说:『染染,我们不要孩子,我有你就够了。』

可是变了,后来一切都变了。

明明我心里眼里还是只有他,可是他对我只有厌恶和不耐烦。

当我将怀孕的事告诉江随时,他的反应不是惊喜,高兴,而是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直到他抽完手里的烟,冷冷地说:『去打掉吧,这个孩子不能要。』

我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江随冰冷刺骨的眼神,小心翼翼的问他:『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个孩子吗?怎么现在……』

『染染,发生那样的事,这个孩子不能要,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都不公平。』他厉声打断我。

他这话的意思我大抵明白了。

原来他一直都介意,嫌弃,甚至认为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其实一切都是有征兆的。

从那件事过后,我们就开始分了房睡,甚至后来他都很少与我亲近,有意无意的和我保持距离。

我呆愣在原地,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室内的温度明明开的很高,可是我的心却冰凉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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