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推荐:《窈窕月色》,作者: 江空晚
标签:甜文 复仇虐渣 市井生活 成长 先婚后爱
主角:虞窈月
一句话简介:你今夜还陪我,你夫君不吃味吗?
立意:请君莫奏前朝曲
*温婉明媚娇滴滴小医女&双重人格会发疯王爷
*男主从小就是双重人格,哥哥弟弟便于区分
*温润如玉斯文败类、热情黏人小狼狗、阴暗爬行白切黑,热衷于cosplay的小王爷
故事简介最是清谡端雅淡然出尘的宣王顾凛有个秘密。
他设计夺了弟弟的心上人,从此美人在怀,独占娇兰香躯。
至于身体里被他压制下去的弟弟顾敛之,伺机而动掌握身体主导权后,竟是发觉日思夜想的小娘子就在自己眼前。
只可惜她不记得自己了,她如今只是顾凛一个人的妻。
他哥将她养得娇艳欲滴,正是惹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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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被圣人指婚,五品官家女出身的虞窈月成了宣王妃。
纵然心里百般不愿,虞窈月也只得谨小慎微的进了府。
本以为这位天潢贵胄,后院之中定然会花团锦簇,侍妾成群。
谁成想夫君洁身自好,只守着她一人,就连夫妻敦伦也都是极尽温柔,万事以她为主。
要说不好也是因为他太过温柔,顾惜自个身子,这成婚三年一儿半女的影子都不曾见到。
本以为再勤勉用功些,迟早能传来喜讯。
却无意间发觉他书房里挂着一副女子画像,眉眼与自己有七八分相像。
虞窈月当下了然,迟迟未有身孕,原来是他不愿和自己这个替身孕育子嗣。
哪知和离书递过去,他就像是变了个人,凶蛮莽撞不消说,从此夜夜三更才落帐。
小剧场:
自从知晓宣王因着离魂症,一具壳子里装着两个芯儿,虞窈月就开始了端水日常。
就连在那档子事上,二人都不服输似的,一个赛一个狠。
有了身孕之后,宣王顾凛耀武扬威的得意自己喜得麟儿,弟弟顾敛之就着此事争论不休,非说那是他的种!
虞窈月看着自己和自己吵的精分夫君,默默掷了只果子,逐渐习惯地道了句,“滚出去吵!”
【精彩试读】莲苑内室里亮着一盏昏昏的灯,寅夜深深阒寂无声,他那双晦暗的眼犹如一片平静的海,因为太过内敛,隐没一切惊涛骇浪。
他也并不辩白,任由满室沉默向虞窈月淹去,倒是叫她会错了意,只当他是首肯了。
虞窈月没了耐心陪他深夜对峙,弯着一双月眸笑问,“王爷可是还有甚顾虑?若是在圣上面前不好解释,大可以七出中的无子为由……”
话音未落,顾凛揉着眉心,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一阵沉郁的钝痛袭来,叫他无法稳住身形,兜头栽倒在地上。
幸得虞窈月偷觑他的脸色,瞧得面色发白有些凝重,便一直留意在,这才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
顾凛靠倒在她怀里,昏睡不醒,虞窈月唤来桂枝,让她去将此处的情形向秦公公告知,好为王爷去请大夫。
当然虞窈月自个就精通岐黄之术,替他把了脉后却是暗暗松了口气,瞧这脉相倒是因为操劳过度,劳累倦怠,这才昏睡不醒,想来明日醒来应当就无碍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府医背着药箱赶来,给出的诊断结果与虞窈月所料相差无几。
是以这一夜顾凛宿在莲苑,因他占了床铺,虞窈月后半夜才在小榻歇下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天边滑来一丝曦光照窗,床榻上的人徐徐睁开眼,环顾四周,徒觉陌生。
隔着迷蒙的纱帐,他看得不大真切,只瞧得不远处的小榻上缩着一个人,待他坐起身来探头去望,竟瞧见他朝思暮想的月姐姐。
尽管多年未见,但他依然是一眼就能认出她,倒还是从前那般的瓜子脸,只是如今愈发出挑来,两弯月眉似蹙非蹙,在梦中都睡得不大安稳,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未着鞋袜,他光着脚踩在厚厚的氍毹上,俯身凝望她良久。
似乎要透过这些年的时间,看清她的过往,想知道她会否还像从前那般喜爱捉弄人。
饶是叫这般深沉的目光注视许久,虞窈月睡得再沉,却还是悠悠转醒。
人还有些迷糊,不由得随口问道:“你醒了?可还觉得哪里疼?”
一句话倒是叫他神思游走,回到二人初遇那天。
彼时他回玉都观养伤,遇见她这么个人小鬼大的小大夫,嚷嚷着要给他看诊。
小娘子梳着双丫髻,个头还不及他胸口,却敢对他上下其手,边捏边问,“这里可还觉得疼?”
后来才知她是承隐道长新收的小弟子,若论资排辈,他还要向她唤一声师姐的。
想来这小师妹是从师傅那得知他的病症,这才特意来拿他试药来了。
那些弥足珍贵的回忆实在是叫人怀念,就连嘴角也都情不自禁地上扬。
只是这副情态叫虞窈月瞧来觉得错愕,大清早的他竟然对自己笑得一脸温柔,眼中溢满的深情厚谊难以叫人忽略。
这人……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吃错了药?
虞窈月心起疑惑,睁着一双流眄双眼不解地望向他。
“多年未见,月姐姐出落得灼若芙蕖,俏丽妍妍,当真是让人想得紧呐。”他抬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琼鼻,笑得灿然。
如清风过境,熏来阵阵花香,叫人闻之沁人心脾。
先是他这句亲昵有加的称呼让人受宠若惊,又被他明目张胆地挑逗,彻底惊呆了虞窈月,“你……你唤我什么?”
“月姐姐这是怨敛之了?并非我不想去寻你,只是你当时走得匆忙,连句离别的话都不给我留,实在是让人无从下手。”提及这桩伤心事,他当时可没少耗承隐道长,求着他透露一星半点的消息,好叫他能上门去提亲。
这还得从玉都观那劳什子规矩说起,凡是入观修行者,皆以法号相称,抛弃俗名。
他顾敛之即便只是回玉都观养伤,但既是承乾道长的半个弟子,却也不能免俗。
这些旧事暂且不提,只是他的月姐姐似乎不大认识他了。
顾敛之一脸担忧地望向她,殊不知方才这番话听得虞窈月惊骇万分,她几乎可以断定,眼前的顾凛与从前的他大相径庭,可一个人即便言行举止会改变,难道记忆也会出现什么纰漏吗?
她悬着一颗心,伸手向前为他搭脉,却见他毫不惊奇自己会医术这回事。
虽说时下医女并不少见,但虞窈月这身医术却并非是过了明路的,在药王谷那些年,家中父母谎称她在外养病,是以背井离乡三五载,隔绝盛京喧嚣。
后来回了盛京,她又在推脱不得的宫宴上露了脸,成为众矢之的,叫许多盛京贵女为之不快,此后更是阴差阳错地嫁给了宣王。
若是依照她原本地计划,是要继承师父衣钵,回药王谷的。
好在如今事情虽说是波折了些,却也并无转机,只要与宣王和离,另外的事再做打算也不迟。
现如今最为要紧的,是弄清楚他这幅病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脉相好生奇怪,脉虚无力,瞧着像是因思虑过度,损耗心血,易致失志之癫的前兆,倒是与书上说的离魂症对应了。
既是离魂症必然有发病之因,病患在心神宁静时与常人无异,可若是受到刺激则是判若两人。
顾凛的病因又会是什么呢?
总不会是因为自己提出和离,叫他一时之间心血两伤,神昏魂越。
那摄魂汤的药方虞窈月倒是恰巧知道,只是奇药难寻,恐怕需要费些功夫。
再者便是不能刺激到这位唤做顾敛之的分身,他如今与顾凛恐怕会水火不交,觉自己之身分而为两,不可相提并论。
思及此,虞窈月抬眼细看,只觉得顾敛之的笑容温暖和煦,叫人如沐春风,与顾凛那幅端方正直的肃穆做派相比较,怎么瞧都觉得滑稽。
叫她用水盈盈的眼盯着瞧了一会,顾敛之欲语还羞地垂了下颌,犹如还未出阁的小娘子窥见打马而过的心上郎君,如莲花垂露般赧容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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