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后,夫君选择救青梅,我被扔下悬崖,他日日跪在崖边忏悔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1-24 18:32:31

我去庙里为顾笙祈福时,被一群匪徒逼落了山崖。

等顾笙安顿好他的白月光青梅想要寻我时,才被下人告知我已经“死”了三个月了。

顾笙疯了。

在我消失的地方,义无反顾的跳崖殉情。

1

被皇上赐婚给顾笙时,我心里是极喜悦的。

他平乱征西,未及弱冠,少年战神之名便远播四海。

能做他的妻子,我荣耀至极。

战场凶险,我能做的不多。

我母亲出身商贾,为我存了不少嫁妆。我不便抛头露面,便想尽办法以民间众筹的方式,让他不缺钱粮。

武将在外,最忌朝中猜疑。我忧心有小人尽谗言,让他被困住手脚不得施展。

于是京中宴会我无不参加,终是混了一个温柔花的名号,与各家千金交好。

若是有人想说顾笙的坏话,我定第一时间得了消息,将礼物与好话送过去。

白龙私里的佛像金身我塑了三座,三千阶梯我虔诚的叩过每一阶,只求他平安。

我在闺中等了他三年,终盼来他凯旋而归……

但之后的一些岁月里,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他当初怎么不死在战场上呢?

若他死了,他会一直是我的信仰,是那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成亲三年,他未碰过我。

新婚之夜,独留我枯坐一夜,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可我痴心一片,将一颗心捧出来讨好的。

他一句喜冬梅晨香,我便在雪夜里站了两个时辰。

我采了梅花上的初雪,心中偷想着他一会品了这带了梅香的清茶,可会舒展了眉眼?

阿娘曾说过我的点茶手艺京城一绝的。

我心念着他能欢喜,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小跑起来。

可我刚入院,却见他正抱着一个姿容清丽的女子笑谈我的痴傻。

“她为你做到这个地步,笙哥哥可会心动?”

顾笙皱眉,有些不耐:“我向来不喜欢被这样痴傻的人纠缠。”

“也是,大家闺秀应是自矜的,像她这样主动倒贴的倒真是少见。”女子浅笑嘲讽。

我手里的瓷坛在怔愣间摔在了地上,两人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顾笙没有被撞破的惭愧,只有被打扰羞恼:“你既然看见,我也不瞒你了。圣上赐婚,我无法抗拒。正妻的尊崇给了你,其他的你便想也不要想了!”

“我心里只有王萱一人!”

原来,他是要为了他的青梅竹马守身如玉啊。

那我呢?我算什么?

再次被婆母骂了无用后,我提出将王萱纳入府里。

可被他们两个一起骂了。

顾笙神色厌恶:“你让阿萱为妾?你是诚心想羞辱他,让她在京城中被人耻笑么?”

王萱惨笑一声,低低哭泣:“原是我不配了。可王家女,不为妾。我不知道姐姐何意,但我有骨气。”

我留在原地,魂魄似都被抽了去。

苏棠月,你的骨气呢?

他们俩僵持为难的相爱,成了话本里才出现的故事。

而我从人人赞誉,品貌双全的闺秀,成了别人口中不堪的妒妇。

控制着侯府,容不下侯爷的心爱之人。

沉郁的窒息感时刻压在我的身上,我是一个拢不住丈夫心的失败女人,是一个连外室都清理不明白的无能正妻,更是一个连子嗣都没有一个的不孝儿媳。

当知道王萱想害死我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

如此活着,不如死了。

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我帮着她把这个计划做的完美无缺。

我真的不想就这样被他们耗死在这侯府里。

马车从悬崖跌落,我重新获得新生。

只不过没想到此生还有再见到顾笙的时候。

2

与顾笙再次见面的场景有点尴尬。

他以为我死了,但我没有。

而且,我现在手里还挽着一个男人。

相比于他的形容消瘦、面如枯槁,我实在是气色好的不行。

面色红润,眉目含春,一看就是被滋润得十分幸福的模样。

我有些好奇了,没有我这个拦路石,他应该与王萱过的很是愉快啊?

怎么会从崖上掉下来?

我有点慌了,他现在知道传说中的短头崖是摔不死人的了。

“苏棠月……”

顾笙眸色阴郁,咬牙切齿的念着我的名字。

我立刻想好了对策。

眼睛痛苦的闭上,虚弱的靠在了阿四怀里,手指抵着额头。

“啊,这、这是谁?为什么看见他,我的头会这么痛?”

“娘子?我带你去看郎中!”

阿四紧张的抱起我,但没走两步就被顾笙拦住。

“把她放下来。”

他的语气很轻,轻的让人心里发毛。

我熟知他的脾气。他越怒,面上越不动声色。

此刻他左手的青筋定然已经崩紧了。

缘何是左手?

因为他习惯将右手放在身前拿扇子抑或其他东西来淡定的掩饰太平。

“凭什么?这是我媳妇儿!”

阿四护犊子似的将我抱的更紧,黝黑脸庞满是警惕的绕开他。

在他心里现在给我看病才是一等一的大事。

“你的媳妇儿?”

顾笙怒了,只两个呼吸的功夫,就把我从阿四的怀里抢了出来。

怒发冲冠的模样让我讶异,他还会对王萱以外的事动气?

顾笙这人少年老成,惯会克制自己。也不知道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的功力退化了许多。

阿四急疯了,可他只有一身蛮力怎斗得过自小练武的镇北侯嫡子?

我推搡不动,冷了脸沉声道:“这位公子,请自重!我与夫君未曾得罪与你,何苦为难我们二人?”

顾笙身形一晃,似是不可置信。

“夫君……”

趁着他分神,我猛的推开他,要奔向阿四。

他却拉住了我的手腕,逼我与他对视。

拼命的想从我眼里寻到曾经爱他的踪迹。

“你的夫君是我!”

半晌后,顾笙失望了。

但他还是又近乎疯狂的说了这话。

若是之前,他与我这样说,我怕是连命都甘愿给他的。

可现在……

我一巴掌挥在了他的脸上,厌恶的甩开他。

“哪里来的疯子?我不认识你!”

我只想抱着阿四,他的怀里才是让我最心安的地方。

可不等我触碰到阿四宽厚温热的手掌,脖领处传来的剧痛就让我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还好看见的不是熟悉的莲花藻井,不是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你醒了?可有想起什么?”

顾笙脸上的阴翳散去些,眼神惊喜期待的望着我。

我冷漠:“我夫君在哪了?”

顾笙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漆黑的眸子可怕的瘆人。

“你不准再叫那个卑贱之人夫君!”

他语气冷的冻人,甚至毫不掩饰其中的杀意。

我慌了,惊恐的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顾笙见我吓到,目光柔和了些,指腹挽起我颊边的发丝。

“棠月,我是你的夫君顾笙。”

“我们俩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三年前结为连理后一直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三个月前你去白龙寺为我祈福,不慎跌落了悬崖。”

“定是那时候摔伤了脑子,让你将我忘了。”

他目光太过深邃,里面的柔情浓稠的像糖浆。

若我是真的失忆了,恐怕真会被他这失而复得的真爱模样给感动到。

3

“阿四呢?”

顾笙脸沉了下来,似在强忍着怒气。

我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我死前都安排妥当了,母家不会与他们侯府为难。

他又能欢欣的娶了他爱的人,还作什么?

我沉了眸,低声道:“你说的这些,我已不记得。”

“我只知道我与阿四是拜了天地,成了亲的夫妻。”

顾笙冷笑:“你与他算什么成亲?你定是……”

他举着我的手腕,宽大的袖子滑落至手肘,白皙如玉的小臂一下惊了他的眼。

“不对,不对!”

他将我的胳膊翻来覆去的看,又拿过另一只。

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的语气冷的吓人。

“你的守宫砂哪里去了?”

我有些好笑的扯出自己的手臂:“我都嫁了人了,自然是……”

白龙寺的断肠崖深不见底,常年障雾缭绕,我这个常客却知道里面内含乾坤。

我在崖底重生。

也是在那认识的阿四。

他是个农户,但他有一身健康的蜜色肌肤和一把子力气。

尤其在那事上,更如黄牛犁地。

他使了劲后,成溜的汗水就划过结实的肌肉,将他健康的蜜色肌肤蒙上一层光亮。

每次都诱的我脸红心跳。

他目不识丁,但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指哪他就去哪。

我也才明白,对于我来说,男人么,有这两个优点就够了。

“不准说!”

顾笙的一声怒吼打断了我的回忆,再想一会,又要想到与阿四同房的日日夜夜了。

顾笙红了眼,疯了似的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撕扯我的衣裳。

他的吻强硬的落在我的耳边,摩挲在我的颈上,手掌炙热缠绵,无处不在。

我惊怒的想要推开他。

却好似撞在了铜墙铁壁上,激的他更加狂热。

我控制不住的发抖、发冷。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流出来,我害怕的无措。

我没办法接受自己这样被他玷污。

脑子里凌乱的都是阿四的身影。

“你与他……哭了么?”

他捏着我的下巴,清俊的轮廓痛苦的紧绷着,眼中似有天崩地裂的坍塌。

我厌恶的撇开了眼:“你当真让我厌恶。”

“你失忆了,真的是失忆了,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笙摇头,失望的起身。

“你之前对我满心爱意,事事以我为重的……这世上谁都能厌恶我,唯有你不会……”

听着他的喃喃自语,我心里的冷意不住蔓延。

我收拢了自己的衣衫,抱着被子退到了床脚,低垂着头,声音委屈。

“听公子所言,定是和夫人极为相爱的。那为何成亲三年,夫人还会有守宫砂?”

顾笙身子一僵,手指无措的握成拳。

我压住轻蔑的笑容:“公子定然是认错了人的,还是放过我,早点去寻你真正的夫人吧。”

“将军!”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顾笙却是松了口气。

他目光看向我:“棠月,侯府里的人已经得了信号来接我们二人回府了。”

我的指甲已经恨不能嵌入被子里了。

“你以后不要再提那个阿四了,我会当这几个月的事情没有发生。”

我声音颤抖:“你把他怎么样了?”

顾笙没说话,神情淡漠的坐在那,只流露出的两三分气场就令人恐惧的想退让。

就像把即将出鞘的剑,静水深流,潜而不露。

“我不准你伤害他!”

不好的预感和揣测几乎让我心痛的要死。

我疯狂的冲向他,抽出发间的木簪抵在他的喉咙:“你要杀了他,我定要你陪葬!”

顾笙眼底萧瑟寒凉,握着我的手将木簪扔了出去,只轻轻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便动弹不得。

“杀不你,我还有自杀这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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