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校花邀请我去她家里,到了晚上,她偷偷摸摸爬上我的床。
有家室的我断然拒绝。
可后半夜我还是被一阵喘息声吵醒。
扒开门缝一看我惊了。
校花怎么堕落到这个地步。
1
儿子小升初考了个好成绩,老婆觉得祖坟冒青烟了,决定回老家祭祖。
早上去晚上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卧室里。
晚上我俩深入交流的时候,我这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还是兴致缺缺。
自己老婆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能去浴室用手解决。
结婚以后就没当过手艺人,这唱的是哪出,我越想越不得劲。
“你咋回事,回趟老家变性了?”
要知道老婆致力于造二胎,在房事时比我主动得多。
她翻了翻身子气不打一出来,“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们那破地方我再也不去了。”
罗家村几年前搞城乡建设,年轻人全部外出打工,条件好点的老人也搬到镇上去了。
村里连个鬼都没有,她这是发的哪门子脾气,好歹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哪能让她这么骂。
“嘴巴放干净点,有事说事。”
老婆看我语气凶巴巴的,顿时委屈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就知道窝里横,你知不知道我……我差点被人……”
她支支吾吾地越说越委屈,最后索性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按我老婆的泼辣性子,别人打她一巴掌她能把人脸打肿,有仇当场就报了,回来哭还是头一回。
女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不会是那档子事吧!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追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半响后老婆才抽抽搭搭地说。
“在村口过那个桥的时候,有个男的拦路要过路费,我不给,那男的不仅骂我还动手动脚,要不是有个女的路过给我解围,我今天准得栽那人手里。”
这话一听我哪还忍得住,蹭地从床上站起来。
“哪个王八羔子敢动我的人。”
男人活这一辈子就为了挣口气,欺负到我老婆头上,不就相当于抽了我一嘴巴子吗。
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个男的给他点教训。
老婆非常满意我的态度,抱着我狠亲了几口,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娇妻在怀,我却有点心猿意马。
村口那个桥是校花陈云云家修的,毕业后我就没见过她,这次回去说不定能打听到她的消息。
2
第二天一下班我就往老家赶,进村后有一辆车开在我前面,是个女的,我索性停下来看她先过。
如老婆所说,村口桥边是站了个人,不过不是男人,是个女人。
穿着普通的农家女衣服,头发松松垮垮地挽着,看着还挺有气质。
前面那辆车晃晃悠悠上桥,我心安理得的等着看戏,可等了半天,车都走到桥尾了也没见人拦路要钱。
这就奇怪了,不是说有人会来拦车要过路费吗?
老婆说话惯会添油加醋,三分委屈恨不得说成十分,这次不会也是在骗我吧!
眼见前面那个车都要没影了,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继续往前开。
上桥的时候我刚准备踩油门,桥边坐着的女人突然冲到我车前,朝着我车窗就是咚咚两声。
我把墨镜戴上装出不好惹的样子,语气也凶神恶煞。
“干嘛!”
那女的胆子还挺大,直接把手伸进来。
“过路费一百。”
张口就要钱还真不客气,我都有点气笑了。
“时代不一样了哈!女的都敢出来当山大王了。”
女人戴了个遮阳帽,半低着头,我隐约看到她笑了一下,然后用她那双柔弱的手扯着我袖子,语气温柔。
“这桥是我们家修的,给了钱可以去我家小卖部换点东西吃,大哥你就当发发善心。”
这桥明明是陈云云家出钱修的,她算哪根葱敢打着校花的名义要钱,蹬鼻子上脸了都。
再看拉着我衣袖的这双手,这么嫩这么白,看着都不像干活的,
“光拦我不拦前面那个,怎么,我车上写了有钱两个字吗?”
或许是我语气不善吓到了她,女人扯着我袖子的手立马放开了。
我以为她要走,结果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直接把我手给握住了,神情都带着诱惑。
“家里什么都有,大哥跟我走一趟吧!你不会吃亏的。”
这要换成血气方刚的愣头青,肯定屁颠屁颠跟着走了,还好我是结过婚的人,不至于这么上头。
不过那双手是真的好看,光这么握着都能让我浮想联翩。
我半靠着车窗调笑,“我要是不给钱你能怎么办?”
那女的没说话,拉着我的手摩挲了一下。
“大哥别开玩笑。”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把准备好的钱递出去,开玩笑,不给钱怎么抓她的现行。
那女的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接钱时瞟了我一眼,觉得不对劲,又转头直勾勾盯着我,盯得我头皮发麻。
看了一会儿后她猛地一下凑上来,“罗西,是你吗罗西?”
这距离,在来点都能亲上了,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后撤。
别说,近距离看这女的长得还挺漂亮,而且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谁?我们认识?”
“是我呀!陈云云。”
陈云云,校花。
这名字可太熟悉了,我脑子当场就嗡了一下。
心心念念的人以这种方式出场,真的太震撼了,震撼到她把我拉进家里我还没缓过神。
陈云云也是罗家村的,那个时候村里人都是土房子,只有她们家盖了楼房。
人长得漂亮穿得也好看,从小学到高中是默认的校花,屁股后面总围着一堆男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俩一个村的又天天一起上下学,关系总比其他人要亲近点。
我有点纳闷。
以前条件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现在穿成这个样子,衣服土得丢人堆里我都认不出来。
“罗西,这一百块钱我还你吧!要知道是你我肯定不拦。”
校花没有了刚刚妩媚的表情,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赶紧摆手。
“不用不用,就这点钱,你还我不是打我脸吗?”
陈云云高高兴兴收下,迫不及待挽着我手臂往家里走,我心里暗爽。
落魄点好,不落魄我哪有这待遇。
3
“你先坐,我上去换个衣服。”
校花住的还是那栋楼房,小时候觉得高级,现在看就有点破败了。
一楼货架上摆着各种各样零食,看来她说的是真的,给了钱的都会用货物交换。
刚刚用那种语气说话,我还以为是想用美色诱惑呢!
想想也是,人家好歹是校花,再落魄美貌身材也在,随便找个大款就有钱,哪至出卖色相。
真该抽自己一嘴巴。
过了会儿,我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陈云云从二楼下来了。
换了一件墨绿色旗袍,一针一线和皮肤紧密贴合,把身材勾勒到极致。
头发用簪子挽着,脸上含羞带怯。
以前读书的时候她穿的都是公主裙,完全看不出有这么好的身材。
我看得目眩神驰,心里感觉有热血流淌,一个声音无法自持地大叫起来。
“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的旗袍在农村这种环境有很强的割裂感。
好男人会同情她的落魄,想好好保护她,把她圈进自己的领地只供自己欣赏。
心术不正的男人只想亲手把她的旗袍撕碎,然后换上属于农村这个环境的衣服,看着她在这里挣扎。
我呢?
哎!
我是普通男人,有老婆有孩子,只配在心里意淫一下。
长叹一口气,我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清了清嗓子。
“昨天我老婆回来烧纸,说有个男的找她要过路费,对她动手动脚的,不会是你老公吧!”
这话其实是试探,我是想问她结婚没有。
校花顿了下脚步,脸上带着忧伤。
“我早就离婚了,那男的只是一个朋友,我从来不拦女人的,昨天……昨天只是一个意外,对不起罗西,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啊!没事没事,我老婆说有个人帮了她,应该就是你吧!我该谢谢你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离婚了。”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我内心却在暗爽,看她这幅穿着就知道找的男人不怎么样。
高高在上的校花终于跌落凡尘,我这种凡人也可以平视了。
不过想归想,我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陈云云离我越来越近,近得我稍微动下身体都算骚扰。
浓欲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感觉身体里的气血在翻涌,有点抑制不住的冲动。
“怎……怎么了?”
陈云云附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烫得我半边身子都麻了。
“罗西,你还记得毕业那天晚上吗?”
嗡的一声,我感觉后脑被人当头一棒。
高中毕业那晚,陈云云喝了酒,拉着我在外面开房。
正直青春年少的年纪,开房意味着什么谁都懂,我以为她也喜欢我,借着酒劲想表露心意。
那天晚上我逢提有多开心了。
边碰边亲她也没拒绝,我就大着胆子去脱她的公主裙,才探索到一半她就一直喊疼。
女神就在身下,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就狠下心撤了出来。
这都过了十几年了,我俩都是结过婚的人,在提这档子事真的太尴尬了。
我赶紧后退两步岔开话题。
“你这几年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呀!怎么会去拦路要过路费。”
陈云云本来情欲满满,听我这话瞬间敛了心思,找了个凳子坐下,把腿边开侧的旗袍不着痕迹的合上。
“哪有的事,每天反正也没事干,找点事做而已。”
“可这么干是违法的吧!要是有人告你怎么办。”
“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给掉头绕路就行了,如果没这座桥,你也没这么快进村。”
她这话倒是有道理,村口是宽五米的小溪,以前大家都是搭木板过去。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人人都有车,有座桥方便很多,村后直通城渝高速,过桥可以节约一个小时路程。
可这也不对呀!为什么光拦男的不拦女的。
我准备问个清楚,陈云云直接岔开话题问我回来做什么。
“哦……我,我那个,回来烧个纸。”
总不能说回来给我老婆出气,事情都说开了,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也不好追究。
既然她不愿意说,打道回府得了。
“天都黑了,墓地那边晚上怪吓人的,要不你在我这儿住一晚,明天再去。”
苍天在上,我来的时候真没有想住她这儿的心思,可这谎都扯出去了,我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呀!
陈云云小心翼翼看着我,“你要是嫌弃这里条件不好,就算了。”
这我哪儿敢,以前我可是做梦都想和她住一个屋檐下的。
“怎么会,和校花住一起我求之不得,就是有点麻烦你。”
“不麻烦不麻烦,这栋楼我一个人住,晚上还有点害怕呢!有你保护我肯定能睡个安稳觉。”
陈云云起身挽着我的手,腿边开侧的旗袍也不用手捂着了,反而还往旁边撩了一下。
那白皙的腿根若隐若现,我看得直咽口水。
4
洗漱完躺床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陈云云有没有在这张床上睡过,她现在在干嘛,会不会想起毕业那晚。
没办法,童年女神的魅力太大了,毕业那晚要不是她喝醉了,我连摸她手的机会都没有。
想干的事没干成,还以为以后有机会,结果第二天我醒了连她的人影都没看到,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
后来她家里出了变故,父母从村子里搬走了,我就再没见过她。
按理讲我都结婚了,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可是得不得的永远在骚动,我真的很想问问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正想着,隐约听到门吱呀一声。
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看,发现一道影子就立在门口。
农村乍一看到这个,吓得我汗毛倒立。
这房里别是有什么脏东西,怪不得陈云云害怕。
“谁?”
半天没回应,我壮着胆子去开灯,慌乱中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光滑,柔嫩,触感温热。
整栋楼除了我只有陈云云,我吓得半死。
她……她怎么没穿衣服。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陈云云直接把我扑在床上。
“罗西,毕业那天没做完的事我们把它做完好不好。”
女神赤身裸体地躺在我身上,触手可及的柔软让我浑身沸腾。
毕业后一直联系不上陈云云,我无时无刻不在惋惜,早知道就不管不顾地弄完全程,管她疼不疼。
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不抓住简直不是个男人。
可真的不行啊!我已经结婚了,老婆除了脾气大点都挺好。
陈云云看我没拒绝,手开始在我身上有章法地抚慰,嘴也不歇着,直往里探。
我深吸一口气想把她推开,她却越贴越紧。
男人四十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身上的人又是少时肖想的校花,我的身体很快做出了反应。
陈云云像受到鼓舞一般,动作越来越大胆。
“放心,今晚不管怎么弄我都不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