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我多年的人突然说他后悔了,我叫他滚

南泽小短篇 2023-12-15 14:31:56

我的继兄是个神经病,年幼时我因为叫了他一声哥哥,他用叉子刺穿我的手背,将我按在水里。

我害怕他,却不得不讨好他,他直接推我进水库,想要我死。

我心灰意冷,对他避而不及,他却缠上了我,一遍遍要我原谅他。

我感到好笑,“想要我原谅你,除非你死。”

1

深夜三点,我被一通陌生电话吵醒。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低沉男声:“我在夜色酒吧,我要吃你煮的皮蛋瘦肉粥,肚子快要饿死了,十五分钟内赶紧送过来。”

我搭车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十七分钟,在车上我想打电话向他解释,可是打了许久还是没打通。

等我到的时候他怀里抱着个穿着暴露的男生神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他鼻梁挺直,白皙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正在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他是我的继父的儿子,萧泽。

我爸在我七岁的时候死了,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妈带着我嫁给了萧泽的爸爸.

自此我的生活犹如活在地狱之中。

萧泽怨恨我妈,也怨恨我,所以他将对我妈的恨意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在看到我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不见,脸色瞬间变得冷厉起来。

“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我轻声解释,“煮饭需要时间,我已经以最快速度赶到这里了。”

萧泽眼睛微眯,“你这是在怪我?”

我垂眸,语气毫无波澜,“怎么会,这是我的荣幸。”

他冷哼一声。

我将煮好的粥放在桌上,甚至替他掀好盖子,他却突然挥开,“你他妈这是喂狗吗?”

我的手没来得及撤开,滚烫的米粥直接洒在了我的手背上。

手背一片滚烫,立刻红了一大片,

“嘶……“

我痛得浑身颤抖,低喊出声,却不敢收回手。

萧泽很喜欢用各种方式来折磨我,若是反抗则会迎来他的不满。

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了。

手背钻心的疼,我的手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我勉强扯了扯唇角,低声道:“少爷,明天还要上课,我可以回去了吗?”

他看着我发红滚烫的手背,笑得胸腔都在震动,“真是没用,也都不知道躲。”

无论我说什么话都只会激怒他,与其这样,不如什么都不说。

我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他怀里的男生哎呦的叫着,柔媚的嗓音带着笑意,“我看着都疼呢!少爷你就不心疼?”

萧泽扫了我一眼,目光带着厌恶,“想什么呢,他是我的弟弟。”

男生语气有些惊讶,“弟弟啊,那他怎么叫你少爷,话说萧少爷您还真毫不留情。”

他的话唤醒了我的回忆。

我还记得我刚到萧家的时候,看到他,我喊了一声哥哥。

萧泽立刻转过头来,他盯着我,眉眼间满是戾气。

当时年幼的他直接拿起刀叉刺穿我的手背,语气幽冷,“还敢喊我哥哥吗?”

我疼得痛哭流涕,哭喊着,他却一把将我按在水里,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被淹死的时候他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提上来。

“吵死了,赶紧闭嘴,再敢哭,我让你永远都哭不出来。”

我对他简直恐惧至极,捧着满是鲜血的手,流着眼泪不断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冷笑着离去,“一个外来者也敢嚣张,不自量力。”

那一次险些要了我半条命,我不敢去找妈妈,等发现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严重感染伤口溃烂,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才好。

为此萧泽差点被他爸打得半死。

那些记忆渐渐远去,我保持沉默。

却听萧泽嗤笑出声,“又不是亲的,后妈的儿子,我给他面子才叫他一声弟弟,实际上不过是哪个狗男人的儿子罢了。”

“原来是你后妈的儿子啊,怪不得。”

我面无表情,目光盯着他的脸。

在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将他杀死。

我微微垂眸,克制住心底的怒火。

我不会为了这么个人渣葬送掉我的一生。

再过不久,我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

因为这么个人渣脏了我的手,他不配。

我爸是个憨厚老实的男人,他去工作,每次下班都会带小零食给我了。

他会在我受到委屈的时候帮我讨回公道。

我生日的时候他会下班去买我最喜欢的蛋糕,带着亲戚家的孩子来给我庆生。

当时家里虽穷,却很幸福。

直到我爸得了病,家里没有钱,那时候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他临死前不断流着眼泪,温热宽厚的手掌摸着我的脑袋,要我好好照顾妈妈。

十年过去,如今他的面容虽然有些模糊,那些记忆却还深刻的藏在我的心底。

到底有些克制不住。

我抬头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萧泽,你的嘴巴咋那么烂。”

他怔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我握着手机,将刚才的话放给他听。

萧泽的脸色愈发难看。

我目光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的舌头割断,反正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哥哥,我们就算不是亲兄弟我也是你名义上的继弟,你在外人面前嘲笑我你就能爽了吗?”

“别忘记了,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他们轻视我的同时,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你?”

“更何况若是让萧叔叔知道的话……”

我没有继续说话去。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神就像嗜血的野兽,看得我毛骨悚然,可我面上依旧镇定。

他怀里的男生顿时有些忐忑不安道:“少爷,我没有这样想……”

萧泽眉眼冷厉。

男生神色有些慌张,还想解释什么,却被他直接推开。

男生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却什么话也不敢说。

我重复一遍,“我可以走了吗?”

他眸光幽冷的盯着我,薄唇轻启间溢出笑声。

即使早就知道他精神不太稳定,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狂笑,我的心还是不由提了起来。

萧泽站在我面前,他一米八九身高,而我一米七九,他站在我面前像做大山压在我的心头。

就在我预算着跳跑路线的时候,他懒懒的嗓音含着笑,带着无尽寒意,“在我面前装了这么久的孙子,如今终于暴露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会生气呢?”

我只是忍而不发,他真当我没有脾气了?

萧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蓦然下沉,“将录音删掉。”

我毫不犹豫删掉了,“我可以走了吗?”

他冷笑,“滚吧,要是敢告状,我饶不了你。”

离开包厢后我在酒吧里买了包烟。

外面冷风刺骨寒冷,我膝盖隐隐作痛,站在门口,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抽烟。

眼前烟雾缭绕,手背青筋凸起,手在不断发抖。

萧泽,这个神经病。

2

为了尽快离开这里,我同时打了两份工,咖啡店以及线上教网课。

咖啡店里,我脸上带着口罩,按道理谁也忍不出我才对,可我却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道惊讶的声音。

“这不是你的弟弟吗?”

“怎么还出来打工。”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我回头看到那张脸,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说话的人正是当时靠在萧泽身边的人,我与他只见过一面,还带着口罩,他却能一眼认出我,这眼力让我有些心惊。

而他此时身边的人也正是萧泽,他看了我一样,那目光带着熟悉的厌恶,只是这么一眼,我就知道他是认出我了。

我生怕他发火,扰乱我的工作,我上前主动叫道:“少爷。”

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搅拌着咖啡,动作优雅而从容,略微抬眼看我,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箫家是养不起你还是没给你钱,用得着出来打工,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家是亏待了你。”

我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早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外兼职了。

不是我有多么勤快上进,而是在楼上我不小心听到我妈与萧叔叔的对话。

“你儿子也大了,也不能总是待在家里,得让他出来多历练一下。”

我妈有些忐忑的答应他,隔天对我说,“你看看你,天天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干,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暑假自己出去赚钱,多懂事的孩子。”

萧家其实很富有,但我毕竟是个外人,又有谁愿意养着别人的孩子。

我拜托朋友帮我找工作,有些地方会找学生兼职,每天晚上跟他一起去打工。

而这成为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每当我工作的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避开他。

还记得当初萧泽回来没看到我气炸了,他现场拿了个泡沫箱,将牙签插在上面,让我生生跪了下去。

牙签密集,穿过我的膝盖骨,我没忍住惨叫出声。

他抬起我的下巴,拿针对着我的瞳孔,我害怕得全身发抖,“不要,我求求你……”

他笑得恶意极了,“你说你要是看不见了会怎么样?”

不用想我也知道我的下场会变得很惨,我不断向他求饶,他要我向他爬去。

于是牙签越来越深,我的膝盖上满是鲜血。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盯着我的耳垂,将针一点点刺进我的肉里,“免费给你弄个耳洞,感谢我吧!”

我疼得浑身颤抖,最后还是妈妈送我去医院。

我清醒的时候,她抱着我不断痛哭,“是妈妈对不住你,要是你爸爸还活着就好了,他肯定不会看着你受苦……”

这是我妈在我面前第一次提起我爸,在我爸死后,她甚至将以前所有的合照都删掉了。

我心底刺痛,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流进被子里。

我知道她比我更加不容易,从刚到萧家的时候就被那些佣人看不起,那时候的她会在我面前向我哭诉,在人前却不露分毫。

如今她变得越发坚强,即使被人议论她也会直接反驳回去让对方吃瘪,化着美丽的妆容出现在曾经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前,让那些人直接闭嘴。

我为此失落又替她感到高兴,她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再给她添麻烦。

我强撑起笑容,“现在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不愁吃不愁穿,人总要知足的,不是吗?”

我妈擦了擦眼泪,她紧紧握着我的手,“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你千万不要惹怒你哥哥,他不是个正常人,你别跟他较真。”

我从来没有主动做什么事情惹怒萧泽,一切不过是箫泽在找理由挑刺罢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

我沉默了一下,在她近乎哀求的目光下点头。

我看得出来妈妈并不快乐,我想要赚钱,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的同时,也是想要独立起来等赚足够的钱来养活我的妈妈。

我想让身边的人都能快乐,这是我如今活着的意义。

所以我害怕他,却还是想要去讨好箫泽。

结果大冷天被他推到冰冷的水沟里,如果不是有个同学将我救上来,我已经死了。

也是因为这一遭,我的膝盖本就受了寒,自此每当下雨或者天气寒冷的时候,膝盖骨头犹如被蚂蚁啃咬刺痛无比。

严重的时候甚至疼到走不动路,娇贵得受不了一丝寒冷。

所以每当天气转冷,我就会在膝盖上贴上发热贴,才缓解了一些。

自此我明白他极为厌恶我,我也不敢再去靠近他。

一瞬间我回想了很多事情,萧泽却极为不耐烦,冷眼看我,“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你,丢人现眼,”

我垂眸低着头道:“家里有给我钱,我也不想工作,只是我妈说我天天在家里,让我出来体验一下生活。”

我语气无奈厌烦极了,他看到我这副样子却乐了,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他喜欢看我痛苦,看我不如意。

我不如意了,他就高兴了。

他唇角溢出笑意,深邃明亮的眼里满是对我的恶意,“你妈说得也对,如果不是嫁给我爸,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大街上流浪呢!”

我不与他争辩,顺从道:“你说得都对。”

见此他稍微提起的兴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我失去了兴趣。

“滚,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默默离开他的视线.

这么多年了,我算是摸清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习惯了人的追捧,更是习惯了每个人事事顺着他,一旦有人反抗与他说意见不合,他就会打到让你服从为止。

这是个恶劣至极的人。

3

我在房间里温习功课,却听到楼下传来阵阵的吵闹声,隐约有女人的尖叫声。

我心中极度不安,走了楼上看到萧泽眼眸冷厉,脸色恐怖到极致,手指紧紧抓住我妈的手腕。

“你他妈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妈是死了,可我还活着,只要我在这个家里一天,你就没资格动这些东西,再有下次,我会让我爸跟你离婚!”

我站在楼梯口,他察觉到我目光,冷哼的松开手,“一大一小真是恶心透顶,当初要不是我同意让你们进来,你以为你们进得来吗?”

他嗤笑着,眼神是对我们浓重的厌恶。

我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厌恶我,毕竟谁都不会喜欢后妈以及后妈的儿子。

我看到我妈恐惧到极致的眼神,她哭着向我哭诉。

“我只不过是看他这么晚回家没忍住让他早点回家而已,至于发那么大脾气。”

我垂眸不语,心底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晚回家她看到我从来都不曾问候过一句,如今她的话还真是让人心寒。

她眼泪直流,向我哭诉,“他还说如今的我还敢管到他的头上了,我哪里敢啊,只是一句话而已,他怎么就那么不知好歹。”

以萧泽那个性格就连他的亲爸都管不了他,更何况一个后妈。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着她,这才发现她的后背单薄的可怕,我的心软了下来。

“妈,既然在这里过得不幸福,不如先为自己准备后路,我存了一些钱,离开这里生活虽然比不上现在富裕,但是至少不用再受别人的气。”

说到底,富裕的是萧家。

而我们,如果哪天惹他们不顺心,一句话就能让我我们收拾包裹走人。

我想,这也是萧泽如此厌恶我却还是让我们进门的原因。

我们穷,不受重视,意味着可以随意拿捏我们。

我心里头清楚,可是看到妈妈闪躲的目光,我也没有说什么。

她因为穷怕了,所以才更加想要抓紧眼前的生活,我能理解。

等明年我就能去我读大学的地方买房了,有自己自己的房子,我才能感受到安全,这样即使被人赶出来,至少还有地方可去。

早上“砰”得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刚睡下没睡久,睁开眼睛就对上萧泽泛红的眼。

他穿着蓝色毛绒外套,五官俊美冷厉,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味。

我平静的望着他。

“少爷,你有事吗?”

他抓着我的衣领,眼神冷锐可怕,“你知道昨晚你妈干了什么事儿吗?”

我没说话,在我妈回去之后我重新问了下佣人才知道我妈并没有说实话。

我以为萧泽只是不耐烦有人管着他才那么生气,其实不是。

源头是因为我妈私自去动墙壁上萧泽母亲的壁画,所以才让他如此生气。

为此我昨晚熬夜到了早上制作了个花灯,花费了我几个小时,好不容易睡下,结果天还没亮就被他叫醒。

刚起来的我声音有些沙哑,低声向他道歉,“对不起。”

萧泽冷冷看着我,他满目腥红,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要将我弄死的样子。

我明白我妈的举动肯定刺痛了他的心。

我沉默了一会,拿出花灯,“这是我昨晚手动制作的花灯,做工有些粗糙,比不得外面的精致,你不要嫌弃。”

看到这个东西,萧泽的神色猛地怔住了。

熟悉的歌声让他精神恍惚,那是几十年前的老歌了,为了录入这首歌,我在网上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个版本。

在小时候我看到他很宝贵他妈妈送给他的精致花灯,不过即使再珍惜,外壳被保护得再好,里面的东西到如今也已经坏掉了。

当时我明显感觉到萧泽郁郁寡欢的许久。

如今那种东西外面也已经买不到了,我便手工制作了一下,好在不算难看。

花灯上散发着暖黄色的微光,薄薄的花灯纸上被我画上了月光下坐立池边母子相望的画面,旁边还有一只雪白的喵咪,活灵活现,可爱极了,也温馨至极。

萧泽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拿走,临走前看也不看我一眼,但却没说什么。

看来是送到位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

事后我叫我妈不要去碰关于萧泽妈妈的东西,那是这个家的禁忌。

我妈气得拧着我的耳朵,“你如今倒是会偏帮外人了,你是不是觉得也是我的错?”

我没有说话。

她怒火高涨,“我那么做是为了帮你报仇,从小到大你被他打过的次数还少吗,如今你还帮他,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我明白她不过是在用我给自己找借口罢了,我被挨打的时候我也曾向她求助,可是每次她都装作视而不见,事后还叫我别怨萧泽。

就连我被萧泽推进水库差点要死了,她也只是担心我会惹萧泽生气,于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也许是爱我的,但更看中钱财,我早已看明白了。

只是如今她打入了贵妇圈子,越发高高在上看不起萧泽这个独子,所以才敢这么做。

可是人家随便一句话就能让我们滚出去,我妈却还看不清局势。

“妈,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为何能进箫家吗?”

我妈自得一笑,“当然是你萧叔叔爱我。”

我轻声道:“当初是少爷同意所以我们才能进箫家,萧家只有箫泽一个独子,如今就算他想要我们出去也需要一句话就够了。”

“毕竟萧先生事事听他的,如果要在萧家待下去,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箫叔叔,而是箫泽。”

我的话只是想给我妈一个提醒,她闻言眼神逐渐恢复清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直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我脸色瞬间僵硬住了。

“你竟然能将事情看得这么明白,没有继承你妈愚蠢至极的脑子,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熟悉以及悠然的语调让我心尖胆寒,我甚至都没听到他走路的脚步声,看来我说的话都被他听到了,我心中微微叹气,又要挨一顿打了。

“少爷,我所说的话只是不想让我妈烦到少爷,没有其他意思。”

“你这么慌干什么,生怕我会误会吗?”

他凑近我,眼里带着调笑意味意味看着我。

我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没,我只是解释一下。”

不知为何他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跟刀子似的。

我抬手看了眼时间,“我得走了。”

他抓住我的手,嗓音低沉道:“跟我一起。”

自从我送了那个花灯之后,我敏锐的发现他对我的态度变了,他不再对我各种挑刺,拿我取乐。

甚至我上学他都要让我跟他坐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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