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刚正不阿的大将军,却为了白月光刑讯了一位无辜女子一天一夜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5-24 18:21:36

1

我的夫君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人们都说他英勇善战,嫉恶如仇。

可为了救白月光,他折磨了一名无辜的女子,整整一天一夜,他最了解怎么样让人痛不欲生却又求死不能。

那女子已怀有身孕,胎儿被他活生生折磨出来,随意的踢到肮脏的角落。

可他不知道那位女子正是我——他爱到疯狂又恨之入骨的夫人。

得知真相后,他彻底疯了。

……

霍晟见到我的时候,我已被人毒哑了嗓子,脸上的面皮几乎是被生生扯下,脸上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昔日的一分影子。

他甚至没多看我一眼,便直接掐着我的脖子拎到了行刑架上。

对于怎么叫犯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他最是了解,不过他以前只对恶人。

如今为了他的白月光,便将现在对他来说什么也没做的我处以极刑。真是好一个成恶扬善,光明磊落的大将军啊——

他出现在这儿,是为了私情,为救他那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几个时辰前他的账中传入了一封来自敌军的密信,还有白月光洛依然染血的外袍。

敌军将领以洛依然的性命为威胁,要他来敌军帐中将我折磨致死。

我失踪多日的消息他置之不理,可对于这封不明真假,甚至会害了他乃至整个军队的密信他想也不想就来了。

我同他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携手上阵杀敌,是画本子里的神仙夫妇。

起码在遇见洛依然之前也的确是这样。

霍晟向来骁勇善战,嫉恶如仇。对于军中事务向来谨慎至极,我原以为他不会被敌军这一封信所干扰。

只是我没想到,洛依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那般的重,哪怕明知有生命危险,依旧来了此地。

在长达多日的折磨之下,我原以为不会再感到痛了,可当他手上的刑具落在我身上时依旧是痛得我欲求死。

他每一个动作都利落,狠辣。

像是对待曾经那些罪无可赦的犯人。

在我没有死的前提下,他把但凡能折磨我的所有刑罚都只有实施一遍,只为了求洛依然的安好。

又是一鞭落下,这一鞭子直接抽到我腹上,剧痛之下,一具未成形的胎儿从我体内滑落。

他看着血污中的那一团肉,面上的表情裂开,也拿不稳了手上的刑具。

我挪动着身子将我们的孩子挡在腹下,就算他不可能在这世上活着,也不应该叫他的父亲如此糟蹋。

瞧着霍晟几次举起鞭子却又没有下手的行径,我不忍得有些发笑,他在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伤害妇女孩子。

不曾想他第一次动手竟然只是为了儿女私情。

而且……这是他的孩子。

却被他活活打死了。

罢了,他早就应他妹妹的死对我恨之入骨。对于这个孩子他也不会想要的。

毕竟是我害了他最后的亲人,他恨不得我去死,要是他知道今日被折磨的人是我,估计会乐的笑出来。

我死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白月光在一起了。

“哟,可是下不了手了,将军可得想好,您今日若因善心下不了手,明日你那心尖尖上的人儿的尸体可就会出现在你帐中了。”

敌军将领拖着洛伊然过来看戏,我瞧着那洛伊然不过就是乱了点衣襟,身上那点血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

但仅仅不过是因为她几声哭喊,霍晟便又狠了心一鞭子抽来。

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下,我一时松动之际,他将我一脚踢开。

我企图用我的残躯继续保护着我的胎儿。可惜我浑身骨头断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被踢到肮脏的角落。

之后任他怎么折磨我都盯着孩子的尸体不动不叫,像死了一样……

敌军将领瞧着我这样没意思,终于肯放洛依然走了。

霍晟对洛依然像是对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不曾想回头看看无故牺牲的我。

“你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敌军将领笑着开口,“万一她是你很重要的人呢。”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的说,“我重要的人都待在他们该待的地方,能被你俘虏的多半是废物,与我没多大关系。”

霍晟抱着她小心翼翼的离去,而我这个废物在他们身后等待着死亡。

他在我身上不知插了多少刀,以至于我每次呼吸都有血溢出来,我在巨大的痛苦下死去,而他拥着他的白月光好生快活。

次日我的尸首被丢到了城门外,守门的士兵将我围着,啧啧叹着我的可怜。

见霍晟来了便让了道,由他翻动着我的尸体。

“除了这具尸体外,敌军可还有送过来什么东西?”

“敌军将领只说,这是我们军中人,性格贞烈,叫我们好生安葬。”

“性格贞烈……”他叹道:“瞧着年岁不大,倒也是可惜了。”

他语气虽是轻松,可微颤抖着手出卖了他心中的不安。

许是终于发现眼前这具尸首,同记忆中的某个身影过于相似。他眉头微蹙,在我颈肩细细道来看着,想找些什么东西。

我初次同他上战场时,脖颈处中了一箭落了疤,他怜我是个女儿身,觉得这疤在我身上甚是丑陋便叫人把这疤纹成了朵花的样子。

血污将这花掩盖的彻底,他擦了几下没擦干净,也便作罢了没再多想。

可但凡他再多擦一下,便能看到我身上由他纹下的花,也便能发现此人是我。

“怎么了?”侍卫在旁好奇问他。

霍晟从愣神中缓过来,解下外袍我裸露的身体裹好。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终究也是女子,任她这么裸露着终究是不太好。”

他又错过了,这已不是第一次,但已最后一次了。

“你说林落那丫头探查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当真是翅膀硬了,留了封信就跑,这么多时日了也不再传些消息回来。”军医嚷嚷着从远处过来。

2

原先还有一些细碎的声响,听到此话都静了齐齐看向霍晟。

可他却是神色淡漠的收拾着我的尸体,好似这人同他没半点干系。

军医识趣的没在说什么,瞧着我尸体的状况。

“面皮被人活活扯下,瞧不清面容,身上多处刀伤鞭伤烫伤,有几处刀伤几欲将她整个人劈了开,这瞧着分明是被折磨死的。”

他听着眉头一皱,不忍再看我了。“她被这般折磨,会不会泄露我军中机密?”

“若只是几处刀伤,鞭痕倒还有可能。”他摇头叹道:“被折磨成这般,怕是不会说什么。”

“我上次见到这般的尸体,还是被你折磨出来的。这行刑者的狠同你有的一拼呐。”

“你查查军中可有走失的女乒,探明身份后把尸体烧了,抚慰金连着骨灰给他家人送去。”

他终是听不下去了,留下一句话便狼狈逃了。

逃到无人的角落,他不住的颤抖着刚呕了几声,跪倒在地,狼狈至极。

我瞧他这模样有些楞怔。

上次瞧他如此,还是在他看见他妹妹尸体的时候。

我们才刚拜完堂那日敌军入袭,他着着我们的婚衣披甲上阵。

我察觉出这一次袭击的不对,这瞧着像是冲我来的,我若冲锋为主帅左右副将相护之下倒还可安稳度过,我若留在后营只会拖累这边的残将。

他听着我的话只是叹了句胡闹,提枪上阵。

战争打响不过多时,我便感到腹部坠痛,本想忍忍过去,却被霍晟的妹妹察觉出了不对。

“将军这样应是吃坏了东西,去我营中拿些药来吃着应该会好些。”

她是营中医女,医术高明,我也便由着她带我出帐。

不曾想过军中竟出了奸细,才出帐便见敌军直冲过来,不过才对了几招,他们变把矛头转向了他妹妹。

双拳难敌四手,我强撑着把他妹妹护着身后可纠缠良久依旧还是被打至晕厥。

再次醒来时,他妹妹已是不见,待找到时——

她身上不着寸缕瘫在血中,十指全被折断了,向着不同方向蜷曲着。

霍晟看着他妹妹的惨状,腥红着眼甩了我一巴掌。

“你不是很能忍吗?怎么偏偏这次忍不住如此矫情?!”

“你不是自诣武艺高强,能以一抵十吗?为何护不住她?!”

“分明是你平时在战场上太过招摇,惹了敌军不快才连累了我妹妹,你算是什么将军,分明就是个祸害!”

我见他妹妹的尸体用衣服包裹好,泪落在衣衫上烟开渗透一片片血痕。

我无力去争辩什么,也不曾细想为何他从战场归来时不过是小小医女的洛依然却可以直接抱着他的剑跟在他身侧。

也不清楚为何这次的后援来的如此之晚,敌军要把我们整个后营都屠尽了他才归来。

我后来才知道他早就发现不对,原可以直接折返回来营救后营,可洛依然被敌军要挟,为了救她霍晟与敌军周旋良久。

待折返回来时,后营已是人间地狱。

霍晟气我害得他妹妹如此,自那后再回见过我一片不知我怀有身孕的事。

他妹妹的事我无法反驳,我清楚就算解释了他怕也会觉得是我找借口脱罪罢了。

他惯是这么想我的。

每每入梦我都会想起他妹妹的惨状,她的死折磨的不仅是他也是我。那是个很好的姑娘,我好几次受了重伤,都是她将我从鬼门关里拉出来。

我们婚期的第二日是葬礼,我们狼狈的扒下喜服换上白衣。

那天下了大雨,我跪求霍晟让我进灵堂再看看他妹妹。他便任我跪了一天,叫人转告我:

“这灵堂谁都进得,唯你林落不配。”

我复查了那一次敌袭,知道营中出了奸细,并想亲手了结,也算是给他妹妹一个交代。

我重伤未愈,也知此行可能有来无回。

我复查了那一次敌袭,知道营中出了奸细,并想亲手了结,也算是给他妹妹一个交代。

我重伤未愈,也知此行可能有来无回。

也许人在死前总爱多想一些东西,我问霍晟:“我要如何才能抵了你妹妹的死。”

他甚至不许我进帐来,隔着厚厚的帘帐他极冷的回道:“你便是拿命去抵,也是徒劳。”

我留了消息告诉军中人,我自己去探查消息,叫他们莫要慌张。

我安顿好了分内所有的军务,好叫我的离开甚至是死去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我将婚前霍晟为我求的平安符留下了,我知道这平安符保不了我平安。

而且对于霍晟来说我的死才应是最好的结局。不过是一命偿一命罢了。

不过我但真是死了,以命偿还了。

我终是抓到了那纤细露出的马脚,将他同敌军几位心腹引至深林中做最后的了断。

我未曾想这牵一发便拔出了如此多的细作,他们将我团团围住时,我只来得及放出最后一发求救烟火。

刀光剑影中,我隐约瞧见了霍晟的身影,他在不远处教洛依然习武射箭。

我一剑斩断同我纠缠那人的性命,拼命朝他们的方向奔去并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将军,好像有人在叫你的名字。听着像是林落将军的声音。”

“不必管她,我们继续。”

身后敌军将我拉入了地狱中,一瓶毒药下去,毒散了我的嗓子叫我再也叫不出声。

他们在前面纵马奔腾欢笑着,而我被抽筋拔骨。

我那求助的烟火成了他们助兴的玩意儿。

而我曾经英明神武的心上人成为了终结我性命的阎罗王。

3

敌军对我做的不过就是扒去了我的面皮,毒哑了我的嗓子,叫别人瞧不出我是谁。

而我身上那一道道鞭痕刀痕燎痕,全都是我曾经心上人给予我的。

其实,这天是我生辰啊……

去年这时,他亲手为我下了碗长寿面。烛火中我与他身影缠绵,情色正浓。

“你今年的生辰愿望是什么?”

“是——”

“是岁岁长安喜乐无忧,与霍晟在一起到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我气得笑骂,“这愿是寿星许的,哪是你许的,你把我愿望还我。”

他拥我入怀,吻了吻我的唇角。“那你的愿望是什么,你说我听着。”

“我想同你成亲,再给你生个娃娃。到时候跟我们一样也做顶天立地的大将军。”

“我的落落啊,那我努力争取让你快些生个娃娃。同我们一起上战场,保家卫国。”

……

谁会死在生辰这日呢?

我啊……

就现今来看,我的愿望也倒是都实现了。我是怀了娃娃,不过——

被他亲生父亲打死了。

那一日霍辰带着洛伊然走后,敌军首领对着我冷嘲热讽,不过我当时已经听不真切了。血液一点点流尽,我的生命一点点消散。

死前我又想起了他留给我的那几句话:“这灵堂谁都进得,唯你不配。”

“你便是拿了命去抵,也是徒劳。”

他妹妹的命我还完了,我不欠他的了。

我死后许是怨气太重了吧,并没有消散,而是缠绕在霍晟身边。

洛依然依偎在霍晟怀里不住的抽噎着,“我好怕我刚才以为我差点就要死了,差点就不能见到你了。”

“别怕,我在呢。”

“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不要再管别人了,你就理我一人可好。”

他将她抱的更紧了,吻了吻她的额头。

“好。”

“你跑到这儿干嘛?这样的尸体你又不是没见过。”

意识回笼,我瞧着军医走过来,叹息道:“那人下手也忒狠了,好好的姑娘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也分不清原先是谁。”

“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女儿,谁家的妻子,谁家的母亲。”

霍晟身子一震,尽量控制着语气正常。“是挺可惜的。只能去一一核对军中士兵,看看能不能找出是谁。”

无言片刻,他皱眉问到:“她当真没在传来任何消息?”

“没。”军医听着奇怪反问他,“那丫头前几日不还每日传上好几封给你,咋,现在没收到了?”

的确,自从他妹妹死后,他并没有再理过我,我无奈只能把想说的话写在信里,放在他营前。

我们虽然在一个营地里,可若不是信件上也有关军营中是他怕连信都不会打开。

可我已经好几日没给他写信了。

营前专门放信的盒子里只有每日照例上报的士兵情况,除此以外再没有新的信。

军医道:“你也当真是放心,这几日她音讯全无都不瞧见你急。你也不怕林丫头真出事了。”

他轻蔑的笑了笑,“她呀,命硬着呢。克死谁都不会克死她自己,她能有什么事儿。”

“还别扭着呢?你门前匣子里林丫头给你的那一堆信你当真不看看?”

霍晟不说话了。

我同他若真只是闹了矛盾变罢了,可惜我们中间隔着条命,这辈子怕是都越不过去了。

军医是这队里的老人,沙场上的血腥,战争后的悲哀,他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历过。

“你还记得陈老将军不,也就是你师傅。我同他年少时是兄弟,一同入的军,可如今只剩我了。”

“他最后一战前,为了件细碎小事儿,我们大吵一架。可他那一战后,确是要我收的尸。为了个鸡毛蒜皮的事儿,我们连最后一场酒都没喝。”

军医在队中向来是不正经的,首次见他如此。

生离死别在军中是最寻常不过的事儿。在披上战甲的那一刻起,性命便置之身外了。

将士们得用血肉去换得和平。马革裹尸是属于战场的浪漫,但……也是死去亡魂家属的悲哀。

霍晟没有搭话。

军医叹道:“林丫头她父母齐齐战死沙场,只给她留了个名头,她怕砸了父母的留下的担子不得不要强。”

“你是她的夫君,当理解她的苦楚。”

“我同她真的没什么别扭。”霍晟语气很冷淡,“那些信我不用拆都知道,不过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儿,没有拆的必要。”

“瞧着心烦。”

军医叹道:“你莫要日后后悔。”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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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5-26 01:09

    好悲伤的故事。大半夜看了心里酸酸的。希望每个人都能所遇皆良人。

  • 2024-05-29 01:57

    整天意淫虐女是让作者多爽啊,余生男人都怀念呢,死也不悔[无奈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