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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有个姓冯的老汉,他中年丧偶,膝下无子,只有几亩地的黄瓜田。
冯老汉便天天守着他的黄瓜苗,由于担心村里的小孩和养的狗乱跑,把黄瓜苗给踩死,他还特意在地头盖了间茅草房,经常住在里面。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黄瓜一个比一个长得好,个头粗长,味道甘甜。靠着这些黄瓜,他也挣到了不少钱,日子也滋润了许多,不过大部分钱,他都送到了一个叫刘讷的男人家里。
刘讷早年丧父丧母,经常帮助孤苦无依的冯老汉,冯老汉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早已把他当做自己的半个孩子,前些日子,刘讷上山时不幸摔下悬崖,从此便一直卧在病床昏迷不醒,只能靠冯老汉的接济勉强过日。
一天夜晚,冯老汉在地头巡视一圈后,正要回屋歇息,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诡异声响声音。他还以为是附近的黄鼠狼又来偷黄瓜了,便抄起门边的木棍,悄悄靠了上去。
走近后,冯老汉还真看到一个黑影趴在黄瓜地里,他想都没想,举起木棍就砸了下去。
伴随着一个女人惨叫,那道黑影从地里跳起来,捂着被打到的屁股来回直蹦,月光洒下,冯老汉这才发现,偷黄瓜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妇。
那少妇冯老汉认识,她名叫刘雅梅,是刘讷的妻子。刘雅梅温柔贤惠,对刘讷也一直照顾有加,夫妻俩婚后感情一直很好,冯老汉对她的印象很是不错。
见是她来偷黄瓜,冯老汉非但没生气,还特意挑了三个大的递给了她,并告诉她以后想吃,就直接来找他,不要夜里来偷。刘雅梅见状很是感动,眼神波光含情,但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抱着三个黄瓜跑走了。
冯老汉本以为只是个小插曲,怎料一切才刚刚开始。之后接连几日,刘雅梅总会在夜里来偷瓜,冯老汉发现后,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继续这么下去,恐怕这地里的黄瓜,马上就要被她偷光了。
这一晚,冯老汉终于忍无可忍,下地逮住了正在偷瓜的刘雅梅,大声呵斥道:“你这妇人也真是不要脸,我都说过了,想吃直接来找我就行,你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再说,你这月都来几次了,非要把俺老汉种的瓜偷光了才满足吗?”
面对冯老汉的呵责,刘雅梅低着头一言不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似乎已经反省了。过了好久,她才开口解释,其实刘讷最近已经醒了,一到夜里就想吃黄瓜解暑,但他却不让刘雅梅告诉冯老汉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刘雅梅没办法,只好夜里来偷。
冯老汉听后却脸色骤变,沉声说:“趴下!”
刘雅梅见冯老汉拿着木棍,像是要惩罚自己,吓得直哆嗦,可还是在冯老汉面前缓缓趴了下来,露出自己娇弱的后背。
冯老汉伸出手,将刘雅梅后面的衣服扒开,瞬间女人洁白如雪的后背便映入眼帘。刘雅梅以为冯老汉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吓得啜泣起来,十分可怜。
结果冯老汉只是拿着木棍,在女人的背上画了一个圆,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刘雅梅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只是觉得背后十分温暖,渐渐放松下来。
随后冯老汉拿起一个黄瓜,也如炮制法,用木棍画了个圈,并叮嘱刘雅梅将黄瓜带回去给他丈夫,并让她回去后不要洗,直接给刘讷吃。
刘雅梅一头雾水,道谢后便离开了田里。
到家后,刘雅梅还没开口,刘讷便从里屋跑了出来,看到其怀里的大黄瓜后,他的眼中射出了贪婪的目光,并一把将其夺过,刘雅梅只觉得刘讷碰自己的手有些发烫,不由得怔住。
刘讷拿着黄瓜也不知道洗洗,就直接上嘴啃。看着丈夫癫狂的样子,刘雅梅很是无奈。
可就在这时,刘讷像是了吃进去什么脏东西,疯狂地干呕,却吐不出来一点,甚至疯狂大叫好烫,去抓自己的舌头。
刘雅梅被吓坏了,上前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刘讷一碰到刘雅梅就就直呼好烫,神色狰狞,丝毫不敢让她靠近。
这时,刘雅梅身后却出现一道身影,把她往身后拉,那正是偷偷跟着她回来的冯老汉。
此刻的刘讷痛苦地躺在地上,黄瓜也被扔地远远的,就在刘雅梅不知所措时,刘讷的身体突然开始不断挣扎,像是在排斥着什么,渐渐地一道黑影从他身上剥离出来,最后居然变成了一只贼眉鼠眼的黄鼠狼。
黄鼠狼见自己显形,知道露了馅,便破罐子破摔,冲着看起来好欺负的刘雅梅就冲了上去,刘雅梅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但身后木棍画过的圆圈却散发热量,为刘雅梅形成一个光盾,死死护住了她。
一旁的冯老汉见状,立马抄起木棍朝黄鼠狼打去。木棍上浮现出符文金光,打得黄鼠狼抱头鼠窜,最后只能跳出窗外,逃进了深山之中。
看到这一幕的刘雅梅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冯老汉则上前将刘讷抱上了床,说明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刘讷一年前上山砍柴,不慎失足掉入悬崖,已经摔成了一个活死人。
可刘雅梅偷黄瓜时表示的是刘讷想吃,一个活死人怎么会吃黄瓜,何况他要是醒了,怎会又会故意瞒着自己。
冯老汉觉得不对劲,他年轻时跟着道士游历过一段日子,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于是利用他从道士那边的学到的咒语,和道士送他的刻有符咒的木棍,给刘雅梅和黄瓜下了法术。
黄鼠狼被逼出体内后,刘讷在不久后便醒了过来,听到冯老汉和黄鼠狼的事情后,也是一阵后怕。他和刘雅梅一番商量,最终将冯老汉接到了家中赡养,为其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