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有了新女人,我心灰意冷病情恶化死去。后来,他也哭死在我坟前

冰糖故事会 2024-04-19 14:04:35

每当丈夫有了新女人,我都不厌其烦的闹。

我不要脸面,不要尊严,我要人尽皆知,要他痛苦。

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了十年。

我以为会这样折磨一辈子。

直到我死后,他哭着死在我坟前。

1

那天,我终于决定去见离婚律师了。

只是半路上胃病发作,等那股灼心烧肺的剧痛稍微缓和时,一个小孩恰好就站在路中央。

来不及多想,我猛打方向盘,一头撞在防护栏上。

当场毙命。

意识消散的那一刻,我听见手机铃声大作,无数个未接来电浮在屏幕上。

还有那句,我没来得及对丈夫发送的同意离婚的短信。

我的一生就这样突兀的落下序幕,可灵魂却莫名被留在了这个世界。

我悬浮在半空,呆呆的看着被撞的头破血流的我自己,死状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一切,再次睁眼,我的灵魂就回了家里。

已经很久没有回家的傅铖川今天居然回来了。

只是,他身边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我认识她,宋岚。

三年前还是傅氏的实习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成傅铖川的贴身助理了。

当时我跑去公司闹,跟泼妇一样哭着喊着让傅铖川二选一时,我还记得傅铖川目光冰冷,一脸厌烦的跟我说:

“许诺,你这样闹只会让我觉得掉价。”

但最终,在我爸的施压下,傅铖川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辞退了她。

谁让他是赘婿呢。

我那时候以为,只要我爸还在,我就能掌控这个男人一辈子。

直到后来才知道,公司是没这个人了,他们在床上却滚在一起。

这场嬉戏看得令人作呕,可我无法离开这间屋子。

结束后,宋岚躺在我们卧室的大床上,揽着傅铖川的臂弯,问:

“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无理取闹罢了。”

傅铖川揉了揉眉心,看起来有些心烦。

“铖川,我觉得许小姐不像是会玩失踪的人,会不会是出去玩太尽兴,没来得及通知你?前天下午,我看到她和其他男士一起出去了。”

宋岚声音柔柔的,每个字都很恶毒。

真是……茶香四溢。

果不其然,傅铖川的脸黑的吓人。

宋岚识趣不再言语,转移了话题。

我看不下去这浓情蜜意的一幕,目光略过两人,看到还在闪烁着亮光的手机屏幕。

看到满屏都是我的未接电话后,我心里是难得的畅快。

从前总是我满世界找不到他,终于到他着急的时候了。

可没等我在虚假的快乐中高兴多久,就听到傅铖川说道:

“她不是玩失踪吗?这个家里有关她的东西都让小刘收拾好扔出去吧,我看着心烦。”

2

没想到有朝一日,身为魂魄,也会落个无家可归的地步。

小刘动作麻利,将一切有关我的东西都毫不犹豫清除抹尽。

不论是我和傅铖川屈指可数的合照,还是我那并不拿得出手的礼物……在这个家里我待了十年,这些东西七零八落的剥离出来,也不过是三大袋。

这就是我十年的婚姻,如同垃圾一般被扔在了门外。

唯独看到床头放着的那枚戒指时,小刘犹豫了片刻。

那是我生前在去离婚的路上,留给傅铖川的。

小刘打了通电话,我隐约听见了傅铖川的声音,挂掉电话后,他把戒指随身携带着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戒指离开这间屋子时,我的灵魂也跟了出去。

我跟着他到了傅铖川的公司。

毕竟都做鬼了,我索性也放肆起来,一路飘到总裁办公室,翘着二郎腿看傅铖川办公。

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傅铖川工作的样子了。

这几年他躲我都躲不及,公司门口就差张贴一则“许诺与狗不得入内”了。

当然,就算他贴了,我也会撕下来冲进办公室,把碎片摔到他脑袋上。

毕竟,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了整整七年。

突兀的铃声这时响起。

傅铖川接起来一会后,眉毛越皱越深,连呼吸都缓慢了下来。

我察觉到异常,也凑过去听。

原来傅铖川作为我手机上的第一联系人,殡仪馆给他第一时间打了电话。

我心里直犯嘀咕,没想到死的这么痛快,连医院都没象征性的去一趟,就直接去人的第二故乡了。

“你是说,许诺出车祸死了,当场死亡?”

傅铖川抿着唇若有所思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人说的话。

尽管知道傅铖川早就不爱我,还对我厌烦至极了,但我在此刻妄想着,他得知这个消息时,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一点点都好。

毕竟十年的朝夕相伴,养条猫狗都有感情了。

可听到电话那边肯定的答复后,傅铖川冷笑一声:

“告诉许诺,别玩这些无聊的把戏,把她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都收回去,我等得起,但她父亲可不一定等得住。”

听到傅铖川再次提及我父亲时,我恍惚了一下,心里阵阵抽痛。

3

十几年前,我和傅铖川还算是相敬如宾。

他是英俊年轻的邻家哥哥,才二十岁,就早早展露了商业天赋,履历优秀,前途无量。

我会爱上这样的傅铖川,似乎也不出奇。

他那么优秀,却家境平平。

我看不得他被埋没,跑去央求我的爸爸,求他给傅铖川一个机会。

或许是年轻气盛,我从来没隐瞒过对他的爱。

我没想过父亲会以此要挟他。

娶我,或者,被整个A城的商圈封杀。

父亲在A城只手遮天,只要他发话,没人敢在录用傅铖川。

我是直到结婚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傅铖川在婚后像变了个人一样,不再温柔体贴,变得沉默冷淡,像一块捂不热的坚冰。

我哭过、闹过,口不择言时,我说:“你如今的一切都是我爸爸给你的!你凭什么对我甩脸色?”

傅铖川那时看我的眼神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他眼神里是深深的厌烦,看我像看一个讨厌的牛皮糖。

“我答应过你父亲会照顾好你。”

“但是除此之外,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其他任何感情。”

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后来,我也想过去质问我的父亲,为什么要把他逼到这一步,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痛苦的一段婚姻?

可是那一天,骤变发生了。

傅铖川和A城其他几家企业联手,一起摧毁了许家。

我的父亲,失势了。

那段日子就像是噩梦一样。

从小陪着我的长大的、父亲手下的那些叔叔伯伯,忽然都变了一副面孔,在傅铖川的默许下,疯狂蚕食着我家的势力。

许家的公司一间间倒闭了,股市也被恶意打压,大厦将倾。

母亲因此精神恍惚,发生意外去世。

父亲生了一场大病,从此只能住在医院里,靠药物吊着一条命。

他住进医院的那天,傅铖川来了。

他站在床边,似乎想说些什么,看着痛哭的我,却又说不出来。

“够了,许诺,”直到最后,他才不耐烦的说道:“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许家现在有我做主,你的生活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你还是傅太太,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抬起头。

哪怕傅铖川不爱我,哪怕他在外面养着情人。

“傅铖川,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都会是傅太太。”

“而你,永远都只是一个狼心狗肺的赘婿,你和你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一样,永远上不了台面。”

“我会亲眼看着你下地狱的。”

至此。

我和傅铖川开始了十年的互相折磨。

4

所以,当他每次有新情人,从宋岚到白月光到小青梅……每次我发现了,我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我不要脸面,不要尊严,我只要他痛苦。

他越厌烦,越生气,我就越开心。

不就是互相折磨吗?

我守着那张结婚证,一个人苦苦撑了十年。

直到我死的这一天,傅铖川还以为我在演戏,在无理取闹。

只可惜。

这次是真的。

听着他用病房里的父亲来威胁我,我只觉得心冷。

“狼心狗肺的东西,晚上睡觉最好当心点,小心我把你带走,继续折磨你!”

“……算了,我可不想死了之后还和你做夫妻。”

可惜傅铖川看不到我。

他也听不到我的咒骂,他只是呆呆的看着手机,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傅铖川给殡仪馆又打去了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了,我听到傅铖川疲惫的问:

“许诺,闹够了吗,你只要现在出来跟我好好谈谈,你父亲的事我替你解决……”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许是被傅铖川的话整懵了,愣了几秒后,那边才小心翼翼说道:

“先生,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可就在昨夜21:48分,许小姐已经被确认车祸死亡了,如果在明早十点前赶过来,或许你还能见她最后一面。”

傅铖川捏着手机的手一点点收紧,我看到他眼睫在微微颤动着,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别开玩笑了,你告诉许诺,我没时间跟她玩下去。”

负责人叹了口气,“先生,许小姐不止你一位联系人,刚才另一位先生,已经准备接走她了。”

傅铖川额间的青筋暴起,他手上力道大的似乎把手机都要捏爆了,我听到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

只听见傅铖川咬牙切齿说道:

“另一位先生?你编瞎话也不动动脑子,除了我,还有谁会在乎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许诺,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最好真的死了,我他妈立马来给你收尸!”

“啪——”

手机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力道之大,手机顷刻间就被摔的四分五裂。

我看到傅铖川冷峻的外表下,手却止不住颤抖着。

一时间我也分不清了,他到底是不相信还是不愿相信?

可事实是,我的确死了。

5

傅铖川很可笑,他明明不爱我,却又不打算放过我。

刚还说着再也不管我,可下一秒,又让小刘去查我的去向。

我骂也骂累了,只能跟他一起发呆。

我不知道我的灵魂为什么被留在了这里,就像傅铖川不知道我为什么出尔反尔,故意惹他生气。

我们俩,从天亮想到了天黑。

这还是我这些年来,第一次待在傅铖川身边这么久。

“傅总……”

小刘气喘吁吁地冲进来打破了寂静。

看到小刘以后,平日里遇到什么事都波澜不惊的傅铖川,却猛地站了起来,他紧紧盯着小刘,眼底晦暗不明:

“继续,说下去。”

小刘犹豫了片刻,面上闪过一丝不忍:

“许,许小姐,昨天晚上就出车祸了……然后……”

嘭——

没等小刘说下去,我看到傅铖川脸色一变,他连外套都没拿,就这样冲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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