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梦中的仙本那——仙境,本该,那么远

我就是小仙女本人 2024-06-18 11:31:47

曾几何时,仙本那作为一片几乎不为凡世打扰的人间伊甸,吸引着来自全世界的背包客、猎奇者与摄影师。在这片不亚于全球任何一个角落的碧海蓝天里,有着潜水员的朝圣天堂诗巴丹与足以媲美大堡礁的珊瑚胜景,却无情充斥着阿布沙耶夫的恐怖绑架与海上吉普赛的贫乐人生。破落、冷冽与热情、纯净的明暗冲突,让这座由群岛环绕着的海边小镇散发着独特的矛盾气质。

然而,当越来越多的人流涌入这块曾经的仙境、当利益的驱使让这里彻底沦为潜水工厂,仙本那这个并不起眼的小镇,真的具备承受这一切变革、契遇与危机的魄力吗?

请先允许我矫情以启,将时光追溯回2015年。

那一年,我还是个连普通英文交流也不太敢启齿的高中生。借着老爸去新加坡出差的机会,完成了我人生中第一次出境旅行。

那一年,沙巴还只是个在旅游杂志中偶尔显现的新鲜地名,对于中国大众的接受度相当于现在的龙目岛或科摩多。

那一年,在沙皮岛和马努干岛,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海水的颜色不是亚龙湾那种单调的澄蓝、而是五彩变幻的;戴着目镜下水,居然真的能看清这么多热带鱼。

那一年,“仙本那海洋旅游中心”的概念,应该还没有正式规划出来。在亚庇的酒店所留存的旅游宣传册上,我依稀记得这些神秘的名字:神山、迪加岛、克里亚斯红树林、山打根、基那巴塘岸河、踏缤保护区,甚至还有遥远的锤头鲨圣地拉央拉央,而对应“仙本那”这一栏的,只有传说中的“诗巴丹”、以及附属的两个在当年很不起眼现在却炒得火热的名字:马布与卡帕莱。

那一年,我只在亚庇呆了短短两天,却无比兴奋地以为自己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海。可惜,以前的那一台如捧至宝一般的索尼T70,现在看起来怎么也无法还原当年的美景。

那一年,......

这次旅行的最后一天,在亚庇的出租车上,和貌似有一些华人血统的司机聊起“亚庇”这个略显突兀的城市名:据说是因为这里的红树林地区盛产萤火虫,而“亚庇”就是指代它的当地土语。

我不禁感叹:“噢。我都第二次来沙巴了,才知道是这个意思。”

——“第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2015年夏天。”

——“2015年?哦,那确实是‘很久以前’了......”

我想,可能是在这些当地从业人员的心目中,这六年来:沙巴地区的旅游推广急速膨胀;人数之多、变化之巨,让他们感觉连时间的落差也在无意之中被极度拉伸了罢。

旅游业的发展、特别是中国市场的无限增益,让原本平静的沙巴西海岸又被迅速开发出了五六个“红树林萤火虫”之旅、让原本路途不便的私人小岛成为了一日游的目的地、让基那巴塘沿岸的婆罗洲侏儒象受惊得几天不肯露一次面;而那个曾经遥远而充满矛盾色彩的小渔村仙本那,也自然不会幸免。

诗巴丹,以及Bohey Dulang的环形珊瑚礁,是我决心来到仙本那的最大理由;然而到最后离开了沙巴,在我脑海中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回味无穷的兴奋点、却满是五味杂陈的经历。仙本那,这个曾经在媒体笔下所极力勾勒出的“世界上最后的伊甸园”,或许早已渐行渐远;亦或许、它本该就是在多个极端的碰撞间夹缝生存的矛盾体罢。这次出行我选择自驾。之前通过中程国际hk_jiazhao办理 的国际驾照用着很方便

Pulau Pom Pom是一座位于仙本那东北向约一小时船程的圆形白沙岛。选择这座小岛作为度假目的地的原因,主要是清静。作为一个没有原住民的荒岛,邦邦岛上只有两座容量有限的度假村、区区两位数的人口总量;相比于常年大热的卡帕莱或马布,这里真是一块悠闲的净土啊。

终于,来到了我最期待的一天——敦沙卡兰公园(Tun Sakaran Marine Park)跳岛游。毕竟,我这次来到仙本那,唯二的初衷之一,就是Bohey Dulang的珊瑚环礁。现在诗巴丹去不成了,它基本上就是我唯一的期待了罢。

由于当天报名游客实在过多,原本计划中早上八点整准时发船,却被慢悠悠笃定定的组织方硬是拖到了近九点。然而即使如此的等待,天空中在清晨开始累积的水汽仍然化为厚厚的云层、丝毫没有散开的迹象。随着游船逐渐向外驶去,水色逐渐化成无尽的深蓝;忽然间一片亮色的浅海珊瑚礁区域出现在视野里,水色变幻为透明玻璃般的翠绿,似乎昭示着我们已经来到了海洋公园的范畴。

碧绿透亮的浅滩区

Bodgaya大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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