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穿书,被剧情控制,面对女主强势虐杀,如何破局?

素月逢山知 2024-04-01 13:32:49

我穿书了,穿成禹朝的暴君。

但是,我的言行受到书籍的限制,只能按照按着原著剧情走。

我睁开眼时,就看见原主白月光陆思予抱着我的手说:“陛下,妹妹好像生我的气了,她会不会杀掉臣妾。”

我心里一群白马咆哮而过,别说她杀不杀你,她最先杀的是我。

“朕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她伤你分毫。”我爱惜地擦掉陆思予的泪珠。

“皇后之位不可能给你,陆徵舒,你就好好做个媵人。”

我将圣旨扔在她膝前。

她拜了三拜,起身道:“既如此,皇帝之位,也不会给你的。”

1.

话说,作为当代大学生一枚,我唯一消遣方式就是看小说。

熬到凌晨六点,我浅浅睡下。

睁眼时,我看到一个明黄的大床帐。宫殿富丽堂皇,精美的无与伦比。

刚起身,一个太监模样的白头老翁就上前道:“陛下,今日不用早朝,您可以再歇会。”

陛下?我是皇帝?哪个陛下?

不会是那个暴君——闻于野?

可是我心里的话没法说出,嘴上却说道:“去思予那里,一会朕陪她用膳。”

一路上琢磨许久,我大概明白自己穿书了,还是刚看完的那本小说。而穿书的规则,我大约知道我虽穿在原主身上,但是无法控制言行,只能按着书里的剧情走。

秋延宫是陆思予的居处,原主为了让她过的比陆徵舒好些,就将她安排在已故太后的寝殿处。

我穿过长廊,进了宫内。

只见陆思予一袭寝衣胜似梨雪,坐在院里弹曲。微风轻拂她的长发,柔软的发丝飘起间能看见她眼底装满的春水。

我突然脱下衣,到她身后,将衣服披在她身上,继而抱紧。

“思予,下次出来等我,记得多穿些衣服,否则你若病倒,朕岂不是不能宠爱你了?”我将头埋进她的颈间,闻到一股清淡的荷香。

“我好想你啊,陛下,不如以后每日都宿在我这里,就不用来回折腾了。”她抚平琴弦,双手握着我的随身玉佩。

“朕是一国之君,不能在你这里处理公务。”我脱口而出。

“那有何难,陛下不如在书房后面造一座宫殿,宫殿与书房相通,臣妾若是想你,就可以直接过来找你,若陛下想臣妾,也可以在殿中休憩。”她眉间荡漾甜蜜的笑意,令我十分心动。

“那就听爱妃的。朕即刻就让人操办。”

“苏齐,吩咐工部的人,朕要在十天内看见新殿。”

话间,我将她抱到殿内,相枕续眠。

2.

“陛下,陆媵人找您。”老太监苏齐在佝偻着腰站在殿外喊道。

我意识清醒,正想去抱陆徵舒的大腿,开口就拒绝道:“不见,扰朕清梦。”

苏齐正琢磨如何告知我,陆徵舒从半夜就在清政殿等了我一晚上。

原主才坐上皇位不久,就卸磨杀驴。

陆徵舒是陆相的继女,后来其母被抬为正妻,陆徵舒就成为嫡女,并被陆相嫁与闻于野做正妻。

陆思予因为父亲抬妻之举,记恨一生,并把陆徵舒的母亲毒死。

陆思予借着进宫审亲勾搭闻于野,成功进入后宫为妃。后来在伴驾中提出让陆相与武将戍边,巩固边防。因此原主一道圣旨将支持自己登上皇位的陆相派出京外。

陆相出京第六日,就被刺杀身亡。

陆徵舒查出刺客是陆思予派的,当即下令将其打入天顺府大牢。

闻于野亲自去大牢接出陆思予,并将陆徵舒贬为媵妾。

朝中陆相一党纷纷谏言,被原身削掉官职。

如今,陆徵舒在书房等我,估计也是为陆相一事而来。

我正想有什么办法去见见陆徵舒,陆思予就开口道:“皇上,您就去看看妹妹吧。想必妹妹有要事求您。臣妾不会难过的,臣妾就在这里等陛下回来。”

见此,我一口应下:“那你就随朕去看看。让你一人等我,估计你会寂寞。”

3.

书房外,陆徵舒跪在地上,身子挺直,长发飘然,风吹着步摇微微荡出声来。

“见朕何事?”

我一手搂着陆思予,一手背在身后。

“叩见皇上。请皇上将陆思予交给顺天府,将戍边队伍调回。”

陆徵舒声音嘶哑,嘴唇毫无血色。

“不可能,戍边是为护国之要,你让朕调回来,意欲何为?”

我抑制不住愤怒,原主自身情绪激烈地反映出来。

“思予乃是朕所爱之人,朕不可能让她去顺天府,就算她谋害陆相,那也是陆相的命,不得将此事牵扯到她身上。”

陆思予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眼眸湿润,红着眼睛,委屈不已。

陆思予抱着我的手说:“陛下,你如此偏爱臣妾,妹妹好像生我的气了,她会不会杀掉臣妾。”

我心里一群白马咆哮而过,别说她杀不杀你,她最先杀的是我。

“朕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她伤你分毫。”我爱惜地擦掉陆思予的泪珠。

“皇后之位不可能给你,陆徵舒,你就好好做个媵人。”

我将陆相死亡一事定为逆贼所为,写下圣旨,就将圣旨扔在她膝前。

她拜了三拜,起身道:“既如此,皇帝之位,也不该是你的。”

“大言不惭,陆徵舒,你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媵人,拿什么跟我斗。”

我愤怒至极,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地说道。

“我父亲能让你坐上这个位子,那我也能让你滚下这个位置。”

陆徵舒双手推着我,红着脸大声喝道。

“苏齐”

我咬牙切齿地叫着那个老太监。

“奴才在。”苏齐跪在地上,声音透着恐惧。

“下去草诏,媵人陆徵舒贬赐官妓,赐琼刑。昭告百官,若有求情谏言者,赐之死罪。”

我将陆徵舒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就连陆思予也被此情景惊讶住。

”咳~咳~”陆徵舒倒在地上激烈地咳起来,红着的脸已成煞白。

“妹妹,你说你何苦呢?父亲那种忘恩负义之徒,不值得你付出如此代价。”

陆思予抬手理了一下陆徵舒的衣服,得意地笑道。

“如今你成为官妓,就不要再想翻身了。”

“对了,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你母亲是被我毒死的。”陆思予扯着陆徵舒的衣领,将她拉至身前,悄声在陆徵舒耳边说着。

陆徵舒愣着眼看向她,泪珠滴在地上,问道:“你就因为父亲将我娘抬为正妻,所以不仅害死我娘,还设计杀死爹。”

“不错,陆家只需要一位嫡女,既然他不看重我,不在意我娘,那他就不该活着。”

陆思予面目狰狞,抬眸间尽是杀意。

“日后,我贵为一国皇后,你,就是下贱的官妓。妹妹,天意就是如此。”

说完,陆思予扬眉肆意离开。

4.

陆徵舒被贬为官妓后,我一直很紧张,按着剧情节奏,两年后,我就被她弄死。

“啊啊啊,怎么办,这比我期末考试还烧脑啊?如今我的言行只能跟着剧情走,不会是叫我一直跟到死吧?”我心里嘀咕着,尝试各种办法去解决陆徵舒的问题。

可是,我越是去做一些举止外的事情,陆徵舒就越惨。

昨日早朝后,我让苏齐去探查陆徵舒近况,并暗中让老鸨对她好一些。结果,今日就传来陆徵舒被打断了腿,跪着伺候那些恩客。

最让我恐慌的是,我无意间宠幸了陆徵舒之前的婢女,我给了那婢女一个位份。结果,她偷摸着去找人给陆徵舒使绊子,还说是我属意如此。

“柳嫔,朕今日听闻你去见那贱人了?”

我坐在御花园的亭中,端着茶杯轻轻吹着。

“皇上,臣妾就是去教训那贱人,她居然敢忤逆皇上,臣妾心中气愤不已,才如此的。”

梅嫔娇声跪在我脚边回话,我很想赐死她,但是剧情让我说出:“很好,下次你带着皇后一起去,思予性子软弱,以前在陆府常常被她欺负,记得让那贱人尝尝苦头。”

梅嫔听见我如此表态,立马喜悦道:“臣妾知道一些叫人痛的说不出话的法子,下次叫皇后娘娘一起去找她去去晦气。”

梅嫔为人势利歹毒,不出两日,她就带着陆思予去找陆徵舒。

“陆媵人,哦不,现在该叫陆贱人。”

“我和皇后娘娘一起来看你了,还给你带了一些好东西。”

梅嫔穿着一身碧蓝华服,走进房中,找到跪在边上伺候人的陆徵舒。

见到她们来此,房中嬉闹的人立马走出去,楼中下人即刻关紧房门。

“来人,把东西带上来。”

几个下人将斑驳耀眼的琉璃珠抬上来,玉米粒大小,倒有些精致。

后面的人带上许多尺寸不同的刀具和粗盐。

“陛下让我们来看看你,皇后娘娘心慈,赏你一些琉璃珠。”梅嫔扬起嘴角,一脸坏笑。

“本宫想起你以前很喜欢海棠花,今日,就赐你一朵琉璃海棠如何。”

她得意地说着,几个下人上前将陆徵舒按在地上。

梅嫔扯开她的衣服,露出光滑的后背。她拿起一把刀,在陆徵舒的背上画出一朵海棠,再将琉璃珠一一镶嵌进去。红色的琉璃海棠花十分醒目,血滴溅在地上,就像凋零的海棠花瓣一样。

“确实不错。”梅嫔雀跃地笑起声来。

“不过还差点东西。”说话间,梅嫔抓了一把粗盐,狠狠地搓在陆徵舒的背上。

陆徵舒疼痛不已,撕裂的求救声响彻整个二楼。

她心里记下这笔账,手指拽紧桌角。

5.

陆思予一眼不眨地看完这场表演,心里种下更恶毒的念头。

“梅嫔,不要脏了自己的手。回宫吧,陛下该等着了。”陆思予看不上这个婢女,却认同她这一身谄媚的狠劲,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梅嫔收回手,拿起手帕擦干手上的血迹。

“告诉老鸨,别人她死了。”

等一行人出去,老鸨才焦急地带着老大夫进来。

步入房门就看见流了一地的血,月白的背上留下一朵血色的琉璃海棠。

“李大夫,您一定要好生给她治治,否则我们都活不了啊。”老鸨心有余悸,面色惨白。

虽然以前也有不少大户人家子女充为官妓,但却没有今日这拨人这般狠辣。

我看着日头降落,想着书中对陆徵舒为官妓后的描写,心里痛苦不已。

“她们所为,最后被算在我身上。”我内心一阵煎熬。想着何时才能摆脱剧情的摆布,重新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自从梅嫔带着皇后去找陆徵舒回来后,再也没有人去看过她。

因为此次受重伤,陆徵舒在床上躺了半年。

可我知道,这仅仅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陆思予找了一个男子去接近陆徵舒,让他去欺骗陆徵舒的感情。

十月,陆徵舒稍微恢复后,再次挂牌。与以往的客人不同,她这次的客人是陆思予安排的一个二世祖。

“陆姑娘真是我见犹怜呀。我叫程萧,家里是做玉器生意的。”

“不知道姑娘会些什么才艺。”

程萧爽朗一笑,心里想着,“小爷还会拿不下她!”

“会弹琴,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陆徵舒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男人,心里恶心至极。

“听春曲,就楼里那首春风渡。”程萧坐在桌边,满上一杯酒,装作一副好郎儿。

陆徵舒不语,直接取琴弹奏起来。

只是与往常不同,今日琴声格外宏壮些,隐隐带有肃杀之意。

自从这日后,程萧每日都来找陆徵舒听曲,还给她带了许多的精美玉器。

程萧暗自以为,陆徵舒就这样被自己拿下,其实并没有。

6.

陆徵舒心里想着如何联系远在戍边的陆笙。

陆笙是陆家庶出女儿,从小被陆徵舒带大。

陆徵舒喜好读书,而陆笙则好舞剑。

两姐妹性格相异,但骨子里都十分坚毅。陆相见此,为两人找了不同的师父,拜师学艺。

从此后,陆笙就女扮男装进入军营。此次去戍边,陆相之所以同意前往,也正因思念自己的孩子。

陆笙一事,除了陆徵舒与陆相两人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陆家还有一个女儿。就连陆思予也认为,陆笙是陆徵舒的婢女。

正巧进入深秋,秋露繁重。这一夜里,陆徵舒找上了原为陆相弟子的王不宁。

“还请王兄助我,送一封信到边防去。”

陆徵舒跪下来,手里呈上一封信。

“快请起。徵舒,我愧对师傅,往日所学的君子之道,我却如此软弱,不敢与其他同门一起为师傅鸣冤。”

王不宁扶起陆徵舒,两人熟稔,心里各自埋下无法言说的苦楚。

“无妨,正是王兄的智取,才能更好地为父亲报仇。”

陆徵舒拽紧手里的信,眼睛通红的像个兔子一样。

“如今大多同僚已被削职,徵舒要寄信去边疆,不知是何打算。”

王不宁心忧地问道。

陆徵舒则将上衣退到一半,露出身后那朵耻辱的海棠花。

“这是何人所为,心肠如此歹毒。”王不宁被眼前一幕震惊道。

“皇后陆思予和梅嫔”

“琉璃珠有毒,如今,我正在集齐药方所需的草药。”

陆徵舒将衣服拢紧,不紧不慢地说,像是道出平常话一般。

她拿出一枚虎符出来,王不宁看着眼前的陆徵舒,无法置信。

“这......”

“父亲前往边防时,向圣上请了兵符。出行前,他将兵符交给我,若日后闻于野对不起陆家和诸位携他上登上皇位的大臣,我则能带兵符召集他们起兵。”

陆徵舒端正身子,声音中正有力,起兵之举必成大势。

王不宁皱眉:“此时并非良机,我等需从长计议。”

“确如王兄所言。良机我们可以轻易获取,但眼下,我急需爹的旧部援助。”

“好,我会找时机为你送信,再去寻师傅以往旧部同僚。”

“京中时局,就交给我们吧。”

“如此,徵舒先谢过王兄。”

陆徵舒再次跪下来,膝盖还未着地,王不宁就将她扶起。

“徵舒,你我不用如此客气,你的伤若需帮忙,尽管找我。”

王不宁心疼着眼前这个满是伤痕的女子,同时也对她敬畏不已。

7.

天边刚翻出鱼肚白,早朝就在这场黑白更替后开始。

我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众臣。

感觉他们就如同大学里上早八的我。

“众爱卿有何事要议?”

我撑着头,闭目问道。

“启禀皇上。原定陆相前往边防同戍边将军驻守,如今陆相已逝,今当另择人选。”

一个大臣上前跪下说道。

“其他爱卿也是为此事吗?”

众臣见此,纷纷跪下,“请圣上裁决。”

“既如此,谁愿前往?”

殿中一片沉寂,过了一会儿,王不宁站了出来。

“那就派王不宁前往。边疆不安定,永不得归京。”

大殿十分安静,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原本还想将朝中局势搅浑些,可现在看来,徵舒还需多找几个同谋。”

王不宁接下口令,不久前往边疆,心里不安地想着。

启程那日,王不宁看见前来送行的陆徵舒,托人将自己的亲笔信交给她。

“徵舒,见字如面。我已前往边防,朝中局势尚缓,你想做的事情必须要将局势变得更复杂些,才能有机可趁。我知师傅教过你许多谋政之理,以徵舒的才能,定能将京城的水搅得更浑。如今朝中李路、童襄等清官可以与谋。你若有难,去找李路,他会帮你......”

陆徵舒看着信中嘱托,心里暗忖,却并没有急着下手。

而是,决定好好利用陆思予送来的人。

“她的伎俩一如往日,感情这种东西,在我这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既然想看我绝望自戕,那我就好好演出戏奉陪。”

次日,程萧又带着一些玉器首饰来找陆徵舒。与往日不同,陆徵舒对他十分冷淡,今日却开始表现得温和,眼眸带笑,好不动人。

“小舒,你看,这是我专门找人为你定做的首饰,可喜欢?”萧程取出一只金钗,递到她面前。

“尚可,你每日都来寻我,不嫌弃我卑贱吗?我只是一个官妓,并非良人。”陆徵舒装作难堪模样,低眉回避。

“我长这么大,只对你动过心,想跟你生生世世在一起。我不在乎那些身份和地位,你要是多看我两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程萧扮作起痴情,也动了几分心思。他上前抱住陆徵舒,“小舒,我是真心对你,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吃了很多苦,我想给你一个栖身之所,想让你有个依靠。”

“谢谢你,程萧,你是我在这楼里见过最好的人,我知你心悦我,我也心悦你。”她抽出身来,眼中带着泪花,仿若爱上这个眼前的男子。

自从两人说出心意后,陆徵舒也乖顺几分,每日同他抚琴伴舞。

8.

“程萧,你家里是做玉器生意的,家里必然很富裕吧?”陆徵舒靠在程潇肩上,柔情似水。

“那是自然,程家有十六家玉铺,在京外还有一座玉山。”

“那若是你日后继承家业,可能制服底下那些管事的?”陆徵舒继而问道。

“程家家业大,几个大管事只看玉令,玉山那边也只听我爹的手令”

程萧随意嚣张,见陆徵舒一副没见过世面模样,就将程家玉令拿出来,“瞧,这是上等墨玉做的,我手里一块,我爹手里一块。只不过他的手令是上等红玉做的,我至今都没见过。”

“确实很漂亮,程萧若日后掌管程家,必能胜过你爹。”陆徵舒笑道,枚掩饰眼中的崇拜。

程萧见她如此识趣,将她抱到腿上抱着,亲昵地说:“放心,我日后让你做程家主母,我们一起管程家基业。”

陆徵舒见他许诺,在他右脸轻轻吻了一下,便跑开了。

程萧微愣,眼神热情似火,目光追着从怀里跑开的身影,心里燃起一团猛烈的火焰仿佛要将她融化。

“她确实很漂亮,也很勾人。”王不宁心里起了一些心思。

陆徵舒见他已经动情,决定当晚下一剂猛药。

“程萧,今晚来看我独舞可好,我从楼中要了一些好酒,想同你品尝。”

她低着头,双手扯着程萧的腰带在手中把玩,脸红得像山边的那片火烧云,耳朵也红的要滴血一般。

“好,我今晚陪你。”程萧有些着迷,吞咽着口水,心潮涌动。

夜晚。

楼里人群沸腾,陆徵舒一袭紫纱薄裙,隐约看见窈窕的身姿。

圆鼓上,陆徵舒坐在鼓中央,周遭管弦声响起,她捏着花枝起身,翩然如燕,衣袂飞扬,袖中飞出沁鼻的桃花。她纤足轻起,轻盈明艳。

“陆姑娘当真绝艳,老鸨,我出五十两,今夜邀姑娘共饮。”

“我出六十两,陆姑娘今夜跟我。”

“我出一百五十两,陆姑娘随我。”

台下叫价声不绝于耳,不知不觉,已飙到六百两。

“我出玉璧一座,白银千两,今夜陆姑娘只能是我的。”程萧在人群中高调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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