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命师妹VS世家师姐:我送她皇后之位,她赠我全族和师门全灭?

素月逢山知 2024-04-13 22:09:31

我助师妹坐上皇后之位,她反手将我送进水牢。

亲朋好友都认为我凭借与皇后的情谊为家族谋来更多荣华富贵,可懿旨通传,柳家上下三百余人无一活口。

朝中百官为了巴结皇后,更是向皇帝谏言处死我这个柳家余孽。

而我选择向皇帝低头,三月之后,圣旨之下,我出了水牢。

没给你回礼之前,我怎么能轻易被你弄死。

1.

“师姐,水牢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比当初你被师父绑在扶凌崖喂鹰舒服多了。”白枝雪红唇轻启,额上画着朱砂水纹,一身明黄凤袍,青玉金冠,与这暗无天日的水牢格格不入。

“是不错,师妹还想给我什么惊喜呢?不如,全都施展出来吧。”我抬眸望着她,心底不禁感到恶寒。

“师姐,不急。你终生都要在这水牢里度过。不过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白枝雪手里拿起明黄的圣旨,走到我面前,将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柳常豫意图谋反,私通北疆之敌犯我大境,谋害先皇。今将其捉拿归案,诛九族,赐火刑。”圣旨被她摊开,血红龙印与冥色篆字钻进我的眼中,令我钝痛不已。

“圣令是今日下的,师姐,明日午时本宫带去你瞧瞧如何?”白枝雪一脸狂放得意,大声笑出声来。

“你答应过我不会动柳家一族的。”我暗自劝解自己,毕竟祁牧煜也答应过我的。

“陛下是答应你了,但又如何?师姐,陛下不仅动了柳家一族,连横月山也一起连根拔起,门中弟子可是无一生还呢!”白枝雪嗤笑道。

“不可能,就算柳家被顶罪,横月山也是你的师门,你怎么会看着同门惨死。”我喝道,心中已是一片寒凉之意,眼前划过往日带领师弟师妹们做功课,那时候他们也才十岁。师父已是衰残之年,行动不便,是不是也遇难了。我脑中不停地回想师父在我下山前交待的话:“溪央,师门便身系与你,你之所为,就是山门日后的存亡。为师已昏聩无用,没什么能教你了。日后,你就是横月山的守山人。”

身后的铁链忽而拉紧,我回过神来,崩溃道:“师妹,难道你心无留恋?就眼睁睁看着山门基业毁于一旦?”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本宫只要后位,山门算什么。从你帮祁牧煜夺天下,你就该想到柳家和山门是无论如何都保不住。”

“师父不也告诫你了,你听了吗?你一意孤行,今日山门之祸、柳家灭族都是你的错。师姐,你要为你所做的这一切担责。我会让史书亲手为你写上这一笔。”

白枝雪愤然说道,凤簪因她俯视我而发出清脆的声音。

蓦然,她笑着道:“师姐,明天我会亲自带你去刑场。”

2.

白枝雪走后,狱卒再次将我浸回水中,污水漫过我的胸口,冷意袭来。牢门再次被关上,幽暗无光。偶尔能听见水滴落的声音。

我再次清醒,就被捆着上了囚车。如白枝雪所言,我这是在去刑场的路上。路边百姓都提着篮子,有数不清的烂叶和臭泥扔在我身上,人群吵吵嚷嚷,恶意的辱辱骂铺天袭来。

“柳家该死,让他们都下地狱。”

“柳家恶贼,就该千刀万剐。”

“对,他们害死这么多无辜的人,害死先皇,要将他们活埋。”

“活埋”

“活埋”

人群被带动起来,百姓们怒目极了。

囚车停后,我看清了邢台上的人。柳家众人被绑在木块上,父亲被绑在前面,老人和妇孺在他两侧,孩童啼哭不知,他们应被绑在此许久。

“下官不知皇后娘娘亲临,未曾远迎,下官失职。”齐廉勾着腰身停在车辇前,收完后跪在地上。

“无妨,本宫今日携旧人来观刑,劳烦齐大人将后面囚车移置邢台前方,叫她好好观刑。”

白枝雪慵懒说起,齐廉即刻下令叫人将囚车移到邢台前。

正值午时三刻,齐廉下令:“行刑。”

官兵点燃火柴,顷刻间,火势迅速蔓延起来,北风大起,大火摇曳不定,吹来的热浪吓退周围的百姓。

柳家一族四十几人都被白布包着石头堵住嘴,火光中只能听见呜咽声和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木讷地看着火势蔓延,冲天的黑烟熏得我看不清父亲的面容。只能大声呼喊父亲的名字,铁链栓住我的四肢,可我逃不出囚车,双手抓破了囚车的木块,指甲浸满木屑和血液。父亲他们该有多疼,我心如死灰地想着,他们因我受尽折磨,我却没办法救他们。

黑烟迷住我的双眼,我惶然间似乎看清他们的目光。白云苍狗,乌烟枯骨。

一个时辰后,车辇返程,一路上都传来百姓欢呼的余音。

转眼,我再次回到黑暗的水牢,白枝雪笑吟吟地说:“师姐,今日的刑台是不是很精彩?”

“不过,师姐心性真强,柳家邢罚师姐竟然也不求我。”

我怒目切齿道:“师妹,你可要好好坐稳这皇天后位,我会亲自送你一份厚礼。”

“我自然会坐稳的,师姐,我会在祁牧煜踏平剩下的李家和梁家的时间里,静待师姐之礼。”白枝雪眼底暗藏冰冷,笑意不达眼底。

3.

我不知道在水牢呆了多少天,按照祁牧煜的性子,北疆他势必要拿下,如此,他必会来找我。我只有在此前撑住,才能有机会复仇。我每天盯着门口的方向,黑暗中,门口偶尔会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直到我听见他的脚步声,我知道我的机会就在此刻。

牢门打开,白光瞬间照进来,我不适应当时的光亮,眼睛刺痛下鲜血从眼眶中流下来。我才慢慢地闭上眼睛。

“把她带上来。”祁牧煜身边的太监成浣吩咐道。

我知道这个人,心思狠毒,野心博大。

狱卒将我从水牢中捞起来,逼迫我跪在地上。水牢的污水味一下子充斥整个牢房,有的人急忙捂住口鼻,也有的人跑出去。其中,我听见他最先离开。

成涣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柳小姐,三个月没见,您这一身拜谁所赐呢?”成涣蹲下来,用丝帕擦了擦我眼角的血迹。

“多日不见,我一身落魄不堪,污了您的眼睛。不知何事,劳您大驾水牢。”我跪在地上,不敢有太多动作。

成涣看出我不舒服地轻晃,才正式说道:“圣上有旨,我过来宣旨罢了。”

“不过,机会就在眼前,柳小姐可要抓稳了,好生选择。”说罢,成涣接着念出圣旨上的内容,我静静地跪在地上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横月山大弟子柳溪央,才德皆备,淑娴柔嘉,温恭谦和,深得朕心。封其为贵人,赐号雅,赐居雪宁宫,赏银百两,绫罗百匹,玉壁一双。钦此”

我正准备接旨,成涣拦住我,“别急呀,柳小姐,还有一道圣旨呢。您听完再接也不迟。”

成涣又拿出一道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横月山大弟子柳溪央,文武皆全,经世致用。北疆今扰西城,朕体恤边务劳苦,黎民幽幽,此授柳溪央为镇北将军随行官,佐其定北疆。钦此。”

怎么会有两道圣旨,祁牧煜所下的这两道圣旨是在探虚实吗?替白枝雪做的吧!不然,他定会差我去北疆。

当初他要反,从养兵到求才,哪样不是我在其中周旋。当初许我凤位,而后对我家人赶尽杀绝。如此恩将仇报,他与白枝雪真是天作之合。

“成大人不如给罪民指条生路。若我活下来,您的所求,我必帮你得到。我柳溪央以性命起誓,今后我这条贱命,就是您一个人的。”

我磕了三个头,才缓缓抬起眼眸望着他。

4.

刚睁开的眼睛有些不适,我强忍着眸中的血泪,等着他发话。

成涣一时没有回答,放下圣旨,拿出丝帕擦起我流下的血泪。半晌,他才说道:“那就同我留在宫中吧,留在宫中,柳小姐您一定能帮我实现我所求的。”

“多谢大人指点。”

我跪下来,拜了拜。双手接过那道入宫为妃的圣旨。

水牢外的光彩真让人眼疼。

我跟着宫人到了雪宁居,换上干净的衣裳,婢女为我梳起倾髻,髻边垂落银丝镶玉珠和曼陀玉簪。

“娘娘,您看现下还需何头饰吗?”

婢女采桑稍稍整理玉簪,便问道。

“不用了,如此已妥当。”

“成大人说,今夜陛下会来雪宁居,让娘娘好生准备。”

采桑拿出一瓶药,递至我眼前。

这瓶药是给我喝的吧,成涣当真谨慎。

我喝完不到半刻,心口抽疼,青筋勃起,似乎要从身体剥离出来。

采桑见此知道药效发作,将我扶到榻边坐下。“娘娘莫急,此药性霸道,不会危及性命,会疼上两个时辰。娘娘先休息,晚些成大人会过来看您。”

采桑说完,便退出房间,将下人都打发走了。

不知心底疼了多久,恍惚之下,我已晕在榻上。

或许是太疼了些,这一倒,却叫我睡得昏沉,醒不过来。

“大人,娘娘已晕倒了,按药效发作时辰,估计有三天才能醒来。”采桑来到雪宁居外,偷偷回禀。

“照顾好她,要出什么事,你们也就不用留在世上了。”成涣收敛声线中的笑意,多了几分低沉狠戾。

亥时,祁牧煜来到雪宁宫,却不见柳溪央来接驾,有些不满道:“为何不见雅贵人来接驾,雪宁宫的人都如此放肆吗?”

成涣弓着身体到祁牧煜身边,大声喝道:“谁是一等宫女?”

采桑跪在地上,回道:“陛下,今日娘娘身体不适,早些昏过去了。奴才们不知如何是好,去请皇后娘娘命太医来瞧,却一直不见太医前来。娘娘已经昏迷一个下午了。”

“哦?”

“陛下,可要去看看,万一这婢女说真的,恐怕雅贵人牢狱呆久了,身体有什么病患晕过去了。”成涣低声问道。

祁牧煜直接进了房间,一眼就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俨然一副病态。

5.

“成涣,去宣太医,雅贵人确实生病了。”祁牧煜有些头疼道。

说完,成涣已经找人叫太医。

成涣勾着腰走到祁牧煜身边,为他倒了杯茶。“陛下莫要忧心,雅贵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祁牧煜冷哼:“无论如何,她现在可不能死,北疆战乱,我还需她出谋定江山。现在死了,岂不是枉费皇后一片苦心。”

祁牧煜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继而道:“近日就找太医过来给她看病,等她好转些,朕再过来。日后,朕都宿在皇后宫里。不用再做安排了。”

祁牧煜心烦地离开雪宁宫,成涣留下来,等太医过来。

采桑等人都跪在院中,等祁牧煜走出宫门,众人才起身。

“你们都去忙吧,今夜我值夜,你们去歇息。”

听完采桑吩咐,众人急忙离开。

“采桑,进来。”

成涣坐在榻边,愣愣地看着柳溪央。

“茶脏了,去换一壶茶。茶杯也换了。”

采桑将茶具带走时,关紧房门。

窗外白月清辉,成涣抬手触摸柳溪央的眉眼。

“柳溪央,你喜欢的人不要你了。”

三日后,我恍惚醒来,感觉身体沉重不已。才想起来,我喝了毒药,后来昏倒了。

我缓缓下床,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坐下来。

采桑进来,就见我已经起来,不由惊呼。“娘娘,您醒了。”

“醒了,为何如此惊讶,我睡了很久吗?”

“娘娘,你已睡了三天。那日皇上来雪宁宫见你身体不适,这些日子都宿在皇后宫里。”

才桑简单说这几日的事情。

“三日?”

“是。”

“成大人可有话传来?朝中有何动向?”

我知才桑是成涣的人,也不避讳她,直接问道。

“大人不曾传话。朝中近日以方岸洵为首,众人向皇上上书,请皇上赐死您。皇后为陛下招纳几位大臣的女儿为嫔,这会儿,那几位被安排在宫里了。”

采桑一一说来,又为我添些茶水。

“告诉成大人,找一男子,名为陈沁潭。将他送入宫内,让他去见见皇后殿下。”

我闻着清香的茶水,慢悠悠地说道。

“北疆那边动作太慢了,让成大人加快速度吧,不用等了。先取六座城池,北习、江邕、福邕、北尖、洛峰、朝箜。此六城民生凋敝,城中官员贪腐过重,百姓凄苦。善用民心,不伤兵力。”

“是。”

6.

我心里仔细思虑,想来这些已经差不多了。白枝雪性子急躁,我才来到这里第四天,她开始谋划处死我。

不知道她所谓的“集团、舆论”能帮到她什么呢?

我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出现在宗门的第二年,我就发现她的待事的方法过于激烈。我以为她智过常人,寻其僻径。

在助祁牧煜夺取天下的大战中,她告诉祁牧煜她的身份,我才知道她来自外界。

她自恃自己是现代人,智慧与眼界远超我们这些家族女子。宗门教养之恩,她不在乎,师父教学世理、道论她也不在乎。我就想看看,她所谓的“现代人”究竟有多厉害。

她跟白枝雪,我给你找到了你弄丢的人,你看这份礼物算不算厚礼?

我心里暗自想着回馈她厚礼之事,不禁有些期待。

我在宫中待着烦闷,因我身体一直处在调养中,祁牧煜也不愿过来。这也好,省得我心忧。

春日,祁牧煜要操办春日围猎。后宫众嫔一同前往凤殷山。

我在春猎场见到了白枝雪以及她招纳的后宫嫔妃们。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我在帷帐前行礼,其他嫔妃见我来此,在皇后的支持下,阴阳怪气道:“进宫以来,未曾见到雅贵人。今日春猎,雅贵人此处,莫非是来做猎物的。”

“对啊,你这病秧子不好好待在后宫,也想来出风头吗?”

“那可不是,听说,自她进宫以来,皇上还未去她宫里宿过。”

“梅嫔,你说这话,像是皇上经常去你宫里似的。”

她们在一旁取乐,我看着白枝雪,继而笑道:“春日,以往我们在宗门也比狩猎,师妹,今日要来试试吗?我们赌个彩头如何。”

“既然师姐亲自邀请,师妹自愿一试。既要赌个彩头,那我们就赌个大的。若是师姐你输了,你就要褫夺位份,来做我的婢女。若我输了,我就让他们不要再让陛下赐死你。”

“师姐,可否?”

白枝雪单手支着脑袋,讥笑一声。

“可。”

“一炷香后,我们在猎场口见。”

我冲她粲然一笑,转身离开。

未时,我在猎场门口等到白枝雪,她一袭束身红衣,倒是给这青翠的春猎场添了许多生气。

“师妹,你今天很漂亮。希望师妹好运。”我看过去,她正从婢女手中接过箭筒。

“师姐,我一直都很漂亮,今日,你就等做我的婢女吧。”

“驾~”,说完,她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我见此也翻身上马,对采桑道:“告诉成大人,人可以送进来了。”

说完,我也策马离开。

7.

春猎场很大,山多地险。进入山内,就能感到十分幽静,树林高大荫蔽,是个精致的地狱场。

看着日头,估计到酉时了。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过夜吧,毕竟今夜山里会很热闹的。

我找到山中一个洞穴,似乎是罴的巢穴。

“先离开吧,这里不安全。”我心里想着,朝另一边走去。

从前在横月山,我也跟着师弟们在山里找过夜的地方,不过现在就剩我一人了。

“师弟他们能看到我嘛?要是能看到我,我在这条路上也不会显得过于孤独。”我心里淡淡地疑问。

最终,我选择在一棵大松树附近过夜,这里树比较密集,而且这棵树最好爬,就算有野兽过来,我也能到树上去。也能在树上看见附近的动向。

戌时一刻,我听见附近不少人过来,想着他们估计找来了。

我将自己猎的几只兔子和野鸡用野草捆在一起。想来,白枝雪那边应该跟我差不多。

我在树上等了一炷香,附近再次静下来,让我开始警惕起来。

我在横月山跟着师父学兵政之理,虽然不曾在炼体上怠懒,却也只会点拳脚皮毛,遇上真正的兵将,我不是对手,敌不过对方。

正想着如何打破这种诡谲的气氛,就看见一队黑衣人马从刚才有动静那边过来。

“是来杀谁的?”

我暗自想着,就听见为首的人说;“找到柳溪央,生死不论。”

“找我?”是白枝雪的人,还是祁牧煜的人?成涣知道我想做什么,应该不是他的人。

我思绪极速铺开,心底发出一阵一阵的心跳声。到底还是恐惧占上心头,我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进衣口里。

等到他们离开,我也不敢从树上下去,时局不明,隐藏自己反而是最有利于自身的。

我想着,还是往树的高处爬上去。

站到较高处,我看见远处春猎场外的火光,整片林子静悄悄的,我刹时觉得自己像是被吞进妖兽的腹中。

有风来时,我依稀能够闻到空气中的血气,就在我的附近,不是很远。想来那些人一直没有离开这片区域。

8.

白枝雪策马进入林中,就张弓射向远处的狐狸,一路追着这只受惊的猎物,白枝雪感到十分满意。她享受这种折磨猎物的过程,看着猎物一点一点地死在自己的手里。

白狐中了一箭,一直不停逃窜,箭头穿进它的腹中,箭柄在逃过程中,被灌木丛摩擦,让它身上流出更多鲜血。

“小东西,你要是再跑,下一箭就是你的脑袋。”白枝雪将箭搭在弓上,对准白狐的脑袋射去。

白枝雪骑在马上,看着死在箭下的狐狸,面带冷意,红唇轻扬,不屑一顾。

“春猎也就如此,师姐,你必输无疑。”

说完,白枝雪继续寻找猎物。找了一圈,最后看中了在丛林中的野猪,个头不错。

白枝雪拉住缰绳,拿出两只箭一起搭在弓上,瞅准时机,箭就疾速射去。

野猪听见声音极速跑开,不过第二支箭射中了跟在它身后的小野猪。

只见那边仍有动静,白枝雪再次射出两支箭。

“呼噜~呼噜~”

几声后,白枝雪策马走过去,想着野猪应该被射死了。

即将靠近丛林,身下的马就大声嘶鸣,接着前蹄高高抬起,白枝雪一时不注意,差点被甩飞出去,她紧紧拽住缰绳,马儿不停地躁动,前蹄不停地抬起。白枝雪被甩在地上,马急切跑开了。

时下,白枝雪愤怒不已。接起地上的弓箭,还没站起身来,丛林里已经走出两只大野猪。

“怎么会没死。”白枝雪起身,从箭筒抽出三支箭,同时向野猪射去。

野猪一个劲地向她跑过来,呼噜声随之响起。

白枝雪,转身就跑,她没想到野猪这么难杀,明明已经看它中箭了,更何况自己还补了两箭。

“不好,应该是野猪群。”白枝雪反应过来,急忙地跑回去。

她慌不择路,向丛中的小路跑去。

后面的野猪也紧跟她身后。

跑了许久,她终于坚持不住了,前面都是陡峭的山体,往上走不太好走。想着,她决定爬上右边的树。

刚爬上树的一小段,野猪就围着树开始转了几圈。

“总算能歇会了。”

刚喘口气,野猪就开始对树根又拱又挖。

“艹,我都上树了,你又刨又挖的..”,白枝雪顿感无力,也急忙从简从中拔出两支箭,对准树下的一头大野猪,径直射去,射中野猪的肚子和眼睛。

另一只野猪没停下动作,继续刨树根,树干隐隐倾斜,白枝雪心底焦急起来。

继续拿箭,摸了许久,才发现箭筒只剩一只箭和半个箭身。

思索良久,她从树上下来,将箭对准野猪射去,箭没有射中野猪的腹部,野猪将树拱倒,白枝雪硬生生砸在地上,腿也被树压住。

野猪呼噜~呼噜地奔过来,锋利的猪牙拱进她的腿,鲜血直流。疼的白枝雪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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