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周年,老公秘书的朋友圈,被撕破的黑丝旁,一双男人修长的手。

小野喵爱吃肉 2023-12-07 11:19:09

结婚十周年,我翻到顾之琛秘书的朋友圈。

五星级酒店,被撕破的黑丝旁,一双男人修长的手。

无名指戒指上的“思慕之心”还雕刻着我的侧脸。

兔子尾巴静静垂在图片的正中间。

我平静地截图转发给他:

“顾之琛,我们离婚吧。”

第二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乔乔,我昨夜喝多了酒,错把她当成了你。”

我把他出轨的照片一张一张撒在他面前,嗤笑道:

“那顾总高低不得喝成酒精中毒,茅台都得给你颁个优质客户奖。”

1

#珠宝大亨与发妻牵手共度十年,伉俪情深,初心永恒#

电视屏幕上还播报着昨天我和顾之琛结婚十周年的庆典。

镜头中的他英俊深情,正温柔地帮我佩戴今年主推的“极昼”系列的项链。

隔着屏幕,那颗如极光般的主钻也璀璨得耀眼。

顾之琛的眼神温柔缱绻,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般节奏错落地诉说着对我的情谊。

引得场内外人落泪无数。

“极昼”系列在短短半小时内就被抢售一空,破了十年的纪录。

昨天晚上,电话那头,销售部的声音欣喜若狂:

“慕总,今年周年庆的火爆程度远远超出我们的预估,公司今年肯定能往上迈一个大台阶!”

和顾之琛创业十年,事业蒸蒸日上。

和顾之琛结婚十年,感情却在最高点戛然而止,直直下坠。

我拿出离婚协议书,平摊在简陋的小茶几上。

起因是昨夜顾之琛一夜未归。

我刷到他秘书的朋友圈。

九宫格,一张比一张火爆。

第一张:

五星级酒店,被撕破的黑丝旁一双修长的手。

无名指戒指上的那颗名为“思慕之心”的宝石上还雕刻着我的侧脸。

第二张:

兔子尾巴静静垂在图片的正中间。

第三张:

酒店桌面上,顾之琛口中已经预定完全的全套“极昼”限定款。

……

最后一张:

一张五百万的转账记录。

呵,顾之琛对他的小情人可真大方。

九宫格的正中。

是顾之琛和他的秘书蒋舒的合照。

顾之琛闭着眼睛,脖颈处的吻痕遍布。

蒋舒穿着透明睡衣嘟着嘴,吻着他的侧脸。

配文是:终于找到把我宠得像女儿的那个人了。

Ps.某人腰真好,我腿好痛。

深夜,我平静地截屏转发给已经熟睡的顾之琛。

听着墙上的钟摆声。

像无数个等待他归家的夜晚。

沙发旁陈旧的小茶几和流光溢彩的装修格格不入。

我却枕着它,才勉强入睡。

2

这小茶几买在我们婚后的第一年。

也是创业的第一年。

那时候拮据的,一块钱要掰成两半花。

我们租了间不足十平米的单间。

放了床和电脑,连落脚都成困难。

小茶几是我在淘珠宝材料时无意发现的。

只花了十块钱。

我把它放在家里的唯一一块空地上。

笑着对顾之琛说我们也有了工作台。

后来。

它见证了我们偎在一起吃的每一顿泡面、每一篇反复修改力求完美的设计稿、每一份成功签署且金额越来越大的合同。

再后来。

我们的事业越来越成功,房子也越来越大。

但每次搬家,我都会固执地将小茶几带走。

然后摆在新房子的客厅里最显眼的位置。

因为,它见证了我和顾之琛物质上的从无到有。

更见证了那一段我们并肩作战、任谁也抢不走的岁月。

门外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它也要见证:

“一段再刻骨铭心的爱情,终将也要破碎”

的悲惨结局。

3

顾之琛看到我平静坐在沙发上,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他走过来蹲在沙发旁,试探地拉住我的手。

西装散发着新鲜的酒精味。

我无名指上的“思慕之心”折射出嘲讽的光。

“乔乔,我可以解释。”

我不动声色地抽开手,他索性跪在我旁边:

“乔乔,我昨夜喝多了酒,错把她当作了你。”

我冷笑:

“顾之琛,我们结婚十年,这种谎还有必要撒吗?”

他两只手臂撑在我身侧,眼神迫切地想要展露真诚:

“我说得都是真的。”

我拿出信封,将里面的东西抖落下来。

一张又一张他和蒋舒露骨亲昵的照片飘下来,洋洋洒洒,铺满了顾之琛的膝盖。

我嗤笑:

“那顾总高低不得喝成酒精中毒,茅台都得给你颁个优质客户奖。”

顾之琛脸色冷如冰浸,他的拳头攥了又攥: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我不置可否,深吸了一口气。

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离吗?”

顾之琛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

“不离,乔乔。我们不离。”

我站起身,头有些发晕。

踉跄了好几下,被顾之琛扶住。

他满脸关切:

“乔乔,你没事吧?”

我轻轻推开他,小茶几横亘在我们两个之间。

对他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顾之琛,这是第二次。”

“你只剩一次机会了。”

4

没错,这是顾之琛第二次出轨。

他第一次出事,是在婚后的第三年。

那时,事业走上正轨,我们如胶似漆。

由于爆单,公司的原材料不够。我订了一大早的机票,打算飞去青城寻找新的供货商。

临走前,他黏在我身上,吻着我的耳朵。

“乔乔,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

“别闹。”

我推开他,红了脸。

他从背后环住我,下巴靠在我肩膀:

“怎么办,好想和你一起去。”

关机的前一秒,我还收到顾之琛的短信:

“老婆,别太辛苦,找不到就早点回来,我只要你好好的。”

恰逢飞机出现故障,飞到半途又返还。

我推开大门,原本想着给顾之琛一个惊喜,眼前的一幕让我气血翻涌。

凌乱的衣裙、衬衫和内衣散落一地,还有几双不同颜色的丝袜。

主卧传来暧昧激烈的声响:

“哥哥,是我好,还是你老婆好?话说在你老婆睡过的地方搞,感觉就是不一样……”

顾之琛闷哼:

“时间还长,有你受的。”

从客厅到卧室的距离不过几步,我却不知道走了多久。

我没看到那女人的脸,她被顾之琛挡在身后。

只依稀感觉是个很年轻的面孔。

有一头海藻般的头发。

我把自己锁在次卧里三天。

一直不停地反思这段感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麻木地拿小刀来回划我的手臂。

只有肉体上的疼痛才能抵消内心的绝望。

我不明白,顾之琛,我眼里唯一的顾之琛。

是怎么做到上午还与我耳鬓厮磨,下午就与另一个女人,赤诚相待。

顾之琛一直跪在门口。

“乔乔,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乔乔,你别一个人在里面,我真的很担心你。”

“乔乔,你出来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乔乔……”

我想离婚,但我曾答应过顾之琛,给他三次出小差的机会。

在一起的第一年,我们去商场跨年。

我的目光只停留在那条心形吊坠上一瞬,就被顾之琛偷偷买下。

我气得直打他:

“这个钱够你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再不济,你也能买件新羽绒服。”

他却穿着那件打了补丁的外套拥住我:

“我的乔乔,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逛到一半的时候,商场突然着了火,我们被困在二楼。

出口被堵死,顾之琛拿着消防栓一下一下撞玻璃,建筑残渣不停砸在他身上。

我哭出声:“顾之琛,你肯定疼死了,别砸了,我们死在一起也算浪漫。”

他却把我推下去:“乔乔,你不能死,你要好好地。”

好在救援及时,顾之琛被救下送进了医院,但也几近昏迷。

恰逢初雪,大得落满枝塌,我埋在顾之琛怀里:

“如果你死了,我再也不会找。”

他拧了下我的耳朵,笑骂,声音还带着沙哑:

“你是不是被吓傻了,说什么糊涂话?”

我却红了眼:

“顾之琛,我永永远远都不想失去你。所以你也要好好地。”

顾之琛出院之后,没几天就是我的生日。

他递给我一个小盒子,是一张银行卡,里面是他兼职赚来的全部积蓄。

还有一张卡片,是他的字迹:

顾之琛永永远远爱慕乔。

那时我在心里给自己立了一个承诺:

这辈子,会和顾之琛走下去,如果他犯错,我会给他三次机会。

一语成谶,我才后知后觉。有些承诺,从许下的一开始就是不想被应验的。

等到非要兑现承诺的那天,痛得深入骨髓。

我从次卧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

仿佛一阵风就能把我吹倒。

顾之琛试探地拥住我:

“乔乔,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我麻木地抬起头,眼里再也没有以往的热烈。

“顾之琛,我说到做到,你用掉了第一次机会。”

手臂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医治化脓感染,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肿胀和发烧的痛深深烙印在我心里,如同这段难堪恶心的回忆。

5

用自惩式的哀痛做他的警钟,期待那一点愧疚萌生出再次忠贞的爱意,是我天真到离谱。

两个月前,我发现了顾之琛第二次出轨。

疼吗?

自然疼,像是不放油把心放在锅上慢慢煨。

我本以为有了前车之鉴,心生铠甲,却没想新伤带着旧伤,扯出更多血肉。

我坐在窗边,一夜又一夜,从日暮到拂晓,直到这些血肉腐成痂,钝痛到麻木。

我咨询了律师,若是想要离婚,证据越多越好。

我咨询了律师,若是想要离婚,证据越多越好。

所以我收集了顾之琛和蒋舒的聊天、转账、购物、开房记录,拖到今天才发作。

顾之琛还爱我,更爱公司,自然不会轻易同意。

功成名就的男人最难拒绝新鲜感,所以还会有第三次。

所以我,心意已决。

顾之琛当着我的面,拉黑了蒋舒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抱着我走进卧室,深情款款地吻我的额头:

“乔乔,你一夜没睡了,我陪你睡会好不好?”

我在他的怀里颤抖,身体冷得不像话。

一滴泪,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痕,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乔乔,我发誓,再也不让你痛苦。”

我在他怀里啜泣:

“阿琛,那套‘极昼’,你答应要给我留一套的。”

他听着我撒娇的口吻,身体缓缓地松弛下来。

他知道,这是我松口的表现。

“回头我让公司再做一套,刻上独属于我们的名字。”

我偎在他怀里坚持:

“可是,我只想要照片上的那套。”

顾之琛拿我没办法。

三个人的故事,成全一个女人,必定要牺牲另外一个女人。

只是孰轻孰重罢了。

走之前,他递给我一杯温热的牛奶。

“我去找她要回来,牛奶助眠,喝了好好睡一觉。”

我点头。

他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哄我:

“我快去快回,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见她。”

他走后,我阖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入睡困难这个毛病,是从和顾之琛一起创业时养成的。

那时要操心的事情很多很多,出问题的事情也很多很多。

经常要熬夜到一两点。

刚睡着,被电话吵醒也是常事。

久而久之,我的睡眠越来越差。

可不知为何,这段时间又加重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开门声传来,我翻了个身。

独属于顾之琛的乌木冷香味袭来。

他轻唤:

“乔乔……”

我没动,呼吸均匀。

顾之琛确认我睡着后,轻手轻脚地走到主卧门外的露天阳台上。

这几天阳光很好,我留了两扇窗。

我听见顾之琛拨拨弄打火机的声响。

隐约地,他在打电话。

风突然刮起来,将他的声音吹成一段一段。

我下床向阳台走过去。

顾之琛正背对着门,一手插兜,另一只举着手机放在耳际。

吸了半个的烟头静静躺在他脚边,还未燃尽,冒着丝丝缕缕的雾。

他声音很烦躁:

“你确定、还要两个月就够?”

我对着顾之琛的背影,轻轻地出声:

“阿琛,什么事情两个月就够?”

6

顾之琛脊背一僵,明显被吓到。

他在转身的间隙,将电话挂断。

他冲我歉疚地笑:

“没什么,乔乔,有一批原材料一直没到位,我在问供货商的具体时间。”

“这样啊……”

他上前一步拥住我:

“是不是我吵到你了?怎么穿这么少,你身子本来就弱,别冻着。”

我摇了摇头,却被他打横抱起。

呼吸间,他的衬衫上还残留着蒋舒爱用的“黑鸦片”的味道。

我揽上顾之琛的脖颈:

“阿琛,我睡不着,我们去一趟南隐寺吧。”

顾之琛凝着我疲惫的脸,最终还是点了头。

下午,我一袭素衣同顾之琛踏上通往南隐寺的阶梯。

每一步,我都走得无比虔诚。

恰逢下雨,雨水将我的衣服尽数淋透。

风一吹,我止不住地颤抖。

顾之琛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将外套披在我身上,都被我拒绝。

我在雨中笑得坦然:

“阿琛,这样就不灵了。”

我跪在神佛前,双手合十,置于胸前。

“一愿我同我的丈夫顾之琛身体康健,感情和睦、顺遂安乐。”

“二愿我逝去的孩子早日入轮回,重返人世。”

“三愿我与阿琛能再得一子,我定护他周全。”

我和顾之琛,原本是有一个孩子的。

那是顾之琛第一次出轨后,我入院治疗手伤时,意外发现。

还未来得及体会做母亲的感受,我就因为感染严重而不得不放弃这个孩子。

对此,我心里一直是遗憾的。

这次来寺庙,我也是想借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掂一掂顾之琛的愧疚之心。

后面我再也没有怀孕,这成了顾之琛的一个心病。

这几年他每次酒醉回家,都会拉着我的手,近似于哀求地看着我说:

“乔乔,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我艰难地起身,对上顾之琛复杂的眼神,挤出一抹笑:

“阿琛,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顾之琛将外套罩在我的肩上,叹了口气,然后紧紧将我搂在怀里:

“乔乔,都是我不好。”

回家的路上,一路无言。

我和他手上的两枚“思慕之心”紧紧依偎。

顾之琛一直在回短信,眉宇写着隐隐的不耐。

我握住他空闲的左手。

“阿琛,今天都是我在求愿,你没有什么想要佛祖保佑的吗?”

顾之琛愣了下,揉了揉我的头发:

“你知道的,我不信这些。”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

“公司里还有事,你先回去好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下车。

晚上九点钟,意料之中,我又刷到了蒋舒的朋友圈。

“告诉某人肚子疼,结果竟然是被折腾了三小时、哭哭……”

原来这才是顾之琛下午在车上坐立难安的原因。

我刷新了一下手机界面,看到蒋舒自己回复了自己:

“天啦噜,我老公说还不够……不过有CHANEL的限定款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啦~!”

然后一个情侣头像回复了她:

“小骗子,过两天还有新款,再买给你。”

蒋舒撒娇求软:

“谁叫人家想你了呀,琛哥哥,你真好。”

我静静地关上手机,月凉如水。

心一下子空了,我自嘲地笑了笑,慕乔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赵姐见我赤着脚躺在天台的凉椅上,递过来一条毯子:

“夫人,您身体本来就弱,别冻着。”

“我按先生求来的配方煎了药,您现在喝吗?”

我抬眼:

“阿琛求来的?”

赵姐笑盈盈地看着我:

“是呢,先生花重金求来的古方,说是对身体好,夫人,先生对您……”

0 阅读: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