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934年冬天,蒋介石调来了上百万的兵力,搞出个“堡垒封锁政策”,想着凭借分区“清剿”的办法,一下子把红军给消灭掉,将杨赣苏区彻底给毁掉。
中央军区政治部主任贺昌心里很清楚,杨赣苏区对牵制敌人意义重大,所以就打算让熟悉那地方地形的罗孟文再回杨赣去完成任务。
罗孟文听完,毫不迟疑地说道:“绝对听从组织安排,肯定把任务完成好!”
革命武装在短短数月里打了几百场仗,有时候一天就得打好几场,罗孟文由于伤得很重,被强行要求离开队伍去养伤。
一听说部队走散了,罗孟文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哪还管自己的伤没好利索呢,态度坚决地说:
“我得去找那些走散了的同志们,把队伍的力量重新聚起来。哪怕到最后就剩咱一个人了,那也得跟他们斗下去!”
这天夜里,罗孟文拄着根拐杖,走上了那条找寻队友的路,这条路充满了未知数,也满是挑战……
【“即使只剩一人,也要斗争到底!”】
杨赣苏区北边挨着泰和,南边临近赣州,在牵制和打击敌军力量方面特别重要。就因为这样,敌人费尽心机,想要一下子把杨赣苏区给消灭掉。
因为革命形势变得越发紧急,罗孟文匆忙被喊回杨赣苏区,成为特委书记,引领武装斗争。
一方面,国民党在军事上修起碉堡防线,一轮接着一轮地搞“清剿”行动;
另一方面,在经济上实施严密的封锁,想要把红军困在这小块地方,让他们没粮草,没退路。
敌人那边有五六个师的兵力,而罗孟文的革命武装总共才700人,跟敌人相比,差了十倍还多呢。
罗孟文就在这般严峻的情形下,跟敌人打仗。没过多会儿,敌人打下了杨赣苏区的入口——茅店,正一点一点朝着苏区的中心地带靠近。
罗孟文立马带着部队赶到了江口圩北边的棺材岭,在岭头和两边设下埋伏,把机枪架好,等着敌人来。
没一会儿,敌人刚一进入埋伏圈,罗孟文立马下令开火,一时间枪声四起,把敌人弄得手忙脚乱。
好嘞,就这么着,敌人被打得屁滚尿流,这场仗还不到俩小时就赢了,灭了敌人一个多团的人呢。
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中,大大小小的战斗有数百场之多,有时候一天就得打好几场仗。
在罗孟文的引领下,杨赣革命武装不断取胜,这把国民党反动派气得不行,他们对杨赣苏区实施了更为狂躁的报复举动。
敌军调了好多兵,发了疯似地围追堵截红军,而且,他们还狠心地把村庄给烧了,杀害无辜的老百姓,他们去过的地方,到处都是悲惨的景象。
敌人不停地对杨赣苏区进行包围,情况变得越发艰难,罗孟文历经千难万险,冲破敌人的层层封锁,最终成功和红二、四团会合。
他们琢磨了好久,决定突破敌人的包围,去往赣粤边区,和李乐天、杨尚奎带领的红军游击队会合,一块儿对付敌人。
1935 年 4 月,罗孟文带着部队最先进行突围,在墩丘跟敌军激烈战斗了好几个小时。最后,他们顺利登上秦林峰,把敌人的碉堡给拿下了。
可是呢,在这一仗里,罗孟文的腿受伤了,站都站不起来,更走不了路了。因为他伤得这么重,组织就安排他离开队伍去治伤。
虽说罗孟文一心想着战场上的事儿,特别想接着跟战友们一块儿打仗,可现实太残酷了,他也只好接受这个决定。
他心里清楚,自己要是还留在部队,那肯定会给大家添麻烦。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听从了组织的调配。
警卫员杜上辉他们小心地扶着罗孟文,到了吴才生家休养。同一时间,红十三团赶路的时候,倒霉地掉进了敌人设的埋伏圈里。
在这猛然爆发的战斗里,红十三团遭受了重大损失,就少数同志幸运地冲了出去,队伍也给打散了。
这都啥时候了,团长陈义发居然背叛了革命,把战士们的行踪告诉了敌人。虽说战士们拼命抵抗,可敌强我弱,又没弹药没粮食了,最后都英勇牺牲了。
敌人想要抓住罗孟文,到处贴告示,拿出高额赏金,还嚣张地放话:“谁把罗孟文抓住了,就赏两千块!”
他一听说部队被打散了,哪还管自己伤势没好利索呢,当下就决定从休养的地方走,去找那些走散的同志。
瞅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警卫员,罗孟文语气坚定地安抚说:
“我得把那些走散的战友找回来,把咱们的力量再聚集起来。哪怕到最后就剩我自己了,我也得一直撑着,跟敌人死磕到底!”
就这样,在那个雨下个不停的晚上,罗孟文被警卫员扶着,手里拄着根拐杖,开始了去找寻走散同志的艰辛之路。
【庙中密会,桥头险情】
罗孟文对这一块儿地方还算熟悉,可糟心的是,一路上全是敌人的碉堡,还有到处都是岗哨。
所以啊,他们只得用昼伏夜出的办法,白天藏在深山沟里头,只有到了晚上,天暗下来了,才出去探听消息。
好在啊,他们获得了当地群众还有红军家属的帮忙,最后到了一座藏在偏僻地方的大庙,把那儿当作临时的安身之处。
他们碰到了守庙人老丁俵,这人以前在清溪县的苏维埃政府做过炊事员,对革命那是相当忠心。
却亲眼看到了国民党对干部、老百姓的狠毒做法,说起这场景,老丁俵的眼睛就红了,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在跟老丁俵深更半夜的聊天里,罗孟文吃惊地了解到一个事儿——曾经是东郊区委书记的刘有沣并没有死。
在老丁俵的协助下,罗孟文和刘有沣总算能秘密相见了,就在他俩小声说话的时候,一阵喧闹的脚步声和吵嚷声把夜晚的安宁给打破了。
“哎呀,这大半夜的,你们这是咋回事啊?”老丁俵装着不明白,扯着嗓子问道。
“那是来抓匪首罗孟文的。”对方直截了当地说道。
“谁跟我找别扭呢,说那个罗什么文跑到我这庙里来了?”老丁俵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别废话,这整个区域都在查呢,又不是光查你这庙。”保长很不耐烦地讲完,就很蛮横地把老丁俵搡到一边,带着他的手下开始到处搜。
罗孟文和刘有沣心里都清楚,这是老丁俵在暗暗示意他们,这个地方不安全了,得赶紧走。
俩人一点儿都没敢耽误,赶紧起来,从大庙走了,走的路上,有条大河把道给挡住了。
过河就得走那一座桥,可桥上有敌人的哨兵。事很紧急,没工夫让他们多想,只能看情况想办法了。
两人刚走上桥面,哨兵就把他们给拦住了,很凶地问道:
“停住!你们干啥的?”
“换岗的。”罗孟文镇定地说道。
“那土匪有没有被发现呢?”哨兵接着问道。
“有!”罗孟文回答得简洁且有力,接着瞅准时机,猛地一下,把哨兵连人带他手里的梭镖都给推到河里去了。
随后就赶紧离开了那儿,兜兜转转好多回,总算到了地下党员陈家成的家里。陈家成拍着自己胸脯,跟他们承诺:
“你们放宽心,只要我在这儿,肯定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在陈家成的引领下,三个人又去了东郊区委组织部部长谭章富的家。谭章富跟他们讲,要是想在白区随便走动,每个人都得有一本“良民证”。
就这样,他没啥迟疑地把自己跟两个弟弟的“良民证”给了他们。第二天,三个人精心装扮了一番,就出发了。
【靠烧炭聚百余失散红军】
罗孟文他们刚到万安沙坪,就碰到个新麻烦:这儿管得更严,不光得有“良民证”,还得有“通行证”。
三人去找旅店老板,从他那儿买了张“通行证”,这老板还小声说了个让人吃惊的消息:
“我听说有个姓罗的家伙,是朱和毛的徒弟,这阵子跑到这一块儿了,就因为这,这儿查得特别紧,要是没那‘通行证’,就得被抓起来。”
几个人连着好多天不停地打听、找寻,总算把吴才生给找到了,还从他那儿了解到了更多的情况:
原来,杨赣特委保卫局局长周永带着部队成功冲了出去,可因为敌人搞经济封锁,战士们肚子饿得不行,都快撑不下去了。
为了能活下去,他们只得冒险去山上采野菜,哪承想遭了敌人的埋伏,多数战士都壮烈牺牲了,就几个人幸运地跑掉了。
这就表明,要想把杨赣游击部队找着那简直是难如登天,要找到被冲散的同志们也特别不容易。
几个人商量完后,决定各干各的,吴才生接着藏好,在当地继续抗争;罗孟文和刘有沣要去油山,拿到党的指示后,再回到杨赣,接着斗争。
罗孟文跟刘有沣下山的时候,碰见个地方干部,这人说的一番话,把他俩心弄得揪了一下:
“你们打算去油山?那地儿如今可是凶险得很,到处都是敌人,要是没‘特别许可证’,那压根就走不了。”
那一块儿土匪恶霸特别张狂,好些同志都被抓了,我才刚从危险中逃出来。
我觉得吧,你们可以先到泰和县的南陂躲躲,然后再好好商量去湘赣边的事。那地方我有俩朋友,要是你们有啥需要帮忙的,别客气,直说就行。
就这么着,在这位地方干部的协助下,俩人换了路线去了南陂,没一会儿就和当地群众处得特别好。
1935年年底的时候,罗孟文到赣州展开活动,跟中共水西区委取得了联络,还渐渐找回了一些走散的同志。
这天,罗孟文在路上撞见一伙卖柴的人,他这才察觉,这些人竟是当年走散的同志!
原来这段时间,这些走散的同志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一直待在山上的“木棚”中,靠砍柴然后卖钱来维持生活。
罗孟文认为这是个不错的法子,接着,他一边跟雇主签合同,一边把这些走散的同志们都召集到山里。
大伙在这不大的炭棚中,组建起了中共支部,走散的同志总算找到了组织,那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西安事变过后,等局势稍微安稳了一些,这些同志就陆续从山上下来,接着被安排到了各个地方,继续干革命工作。
等到抗日战争彻底爆发的时候,陈毅、项英下山去和国民党谈判,这才总算跟已经断了联系三年的中共中央又联系上了。
后来,罗孟文接连出任赣县工委书记、中共中央东南分局机关党支部书记、民运部部长等关键职位,并且在1945年作为候补代表参加了中共七大。
他去过蛟河、吉林、江西这些地方,不管在啥地方,他都自己带头干,勤勤恳恳,认真负责。
在江西工作的时候,他因为做出了特别出色的贡献,被选为人大代表,还连续担任了三届省政协副主席。
【结语】
罗孟文是个有着坚定信念、超强勇气、出色组织本事和忘我奉献精神的革命先行者。
他这辈子都在努力干革命事业,为了人民能幸福把自己都豁出去了。
参考材料
罗孟文,《中共党史人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