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初恋回来了,我释然离开后,他却发疯似的找我

吹花远香 2024-05-14 10:35:52

我是顾宁铮的情人,我被绑架了。

一向自诩不婚主义的京圈太子爷,手持钻戒。

只求他的白月光嫁给他。

上百个求救电话打出,无人接听。

终于在他搂着新人时,我死了。

后来,他却跪在地上求我睁开眼,看看他。

01

给顾宁铮打去救命电话时。

我不知道他正在和他刚回国的白月光何雅求婚。

【顾宁铮,求你,求你接电话。】

我缩在厕所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双手紧紧的捏着电话。

面对无人接听的情况,我内心一遍又一遍的祷告着。

【接电话,顾宁铮你快接电话啊!】

“喂?”

终于,在我快要崩溃的边缘,顾宁铮的电话通了。

不等我欣喜,耳边传来的竟是一个女音。

不是顾宁铮。

我愣了一下。

没听见我回应,对方追问道,“你找谁?”

我回神,双唇颤抖,“我找顾宁铮。”

“顾宁铮吗?他去洗澡了。”她回答完后,又问道,“你叫什么?找宁铮有什么事吗?你告诉我,我待会叫他回你。”

她以一个女主人的姿态询问着我,而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是阮恬……我……”

“宁铮,你的电话,一个叫阮恬……”那边,顾宁铮好像洗完澡出来了,有着细细簌簌的脚步声。

“不认识。”就在女人把手机递到顾宁铮面前时,他看都不看的说道。

清冷的音线穿过听筒落进我的耳朵里。

刹那间,我通体冰凉。

我给他当了三年的情人,暖了三年的床,竟换来他三个字,不认识?

“那个贱人偷了我手机,该不会跑出去了吧?”

“不可能,十分钟的时间,她连这仓库的门都出不去!”

“找!每个角落都给我翻出来!”

“等我找到这个贱人,我要打断她的腿!”

这会儿,绑匪们发现我不见了,正在仓库里四处寻找我的下落。

我走神的情绪,被绑匪们的声音瞬间拉回。

没错,现在不是我为顾宁铮喜新厌旧而感到伤心难过的时候。

我要活着出去!

我用力的朝着电话那头大喊,“顾宁铮!我是阮恬,我被绑……”

“嘟嘟嘟……”回应我的竟是电话的忙音。

“怎么会这样?是没有信号了吗?”我以为是信号出了问题,连忙举起手机,寻找信号。

我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外面绑匪的注意。

其中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两百斤的绑匪,一脚踹开了厕所的门。

他一个箭步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

“啊!”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像是要硬生生的把我的头发连着头皮一块扯下来。

我疼的忍不住尖叫。

“臭婊子,居然敢偷我手机!”接着,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我的脸上。

瞬间,一股鲜血从我嘴角流出。

“妈的,你是不是报警了?”

绑匪的目光接着落在了我捏在手里的手机。

他想拿回去。

这手机,是我唯一的逃生通道,我不能让他们拿回去。

我死死的护着手机,换来的是一顿无情的拳打脚踢。

在这些绑匪的眼里,我不是人。

只是他们换钱的工具。

我被打的逐渐失去意识,捏着手机的手指也渐渐没了力气。

“艹,老子的手机坏了!”手机最终被抢走了。

在刚刚的争夺中,手机磕到墙角,屏幕粉碎。

绑匪见状,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气愤道,“把她给我倒挂起来,就悬在大门上,我看她接下来还怎么跑?!”

02

我躺在血泊里,余光里看着一个绑匪朝着我走过来。

他拽起我的一只脚,将我拖了出去。

地上留下一道十米长的血痕。

之后,我晕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是被一盆凉水给泼醒的。

现在这个天气正值腊月寒冬。

我被冻的浑身哆嗦,牙齿打颤,骨头缝里发疼。

“老大,这个女人真的是顾宁铮的情人吗?为什么电话打过去没人接?”

耳边传来绑匪的对话。

他们打的是顾宁铮对外的工作号,当然不会有人接。

我努力抬起眼皮看去,因为是被倒挂着,视角有限,看不清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但听语气,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因为,今天是我被绑架的第三天。

三天拿不到钱,这些人已经耐心尽失。

“再等一天,实在不行就……”绑匪领头的K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一旁小弟听了K哥的话,笑嘻嘻的搓着手问道,“老大,在这个之前,可不可以把这个娘们赏给兄弟们,嘿嘿,兄弟们好几天没开荤了。”

K哥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几秒后,“行。”

我被那个眼神看的心里一阵发寒。

突然觉得死好像也不是很可怕,因为被这些男人轮番折磨,只会让我生不如死。

但现在我被绑着,连死也做不到。

“电视打开,我看看今天的法制新闻。”K哥虽然是绑匪,但却是一个爱学习法律的绑匪。

每到这个时间段,他都会打开电视。

小弟按照他的吩咐打开了电视机,只是现在法制栏目新闻还没开始,就被插播了一条娱乐新闻。

“今晚,所有女孩心碎之夜,就在刚刚顾家大少爷顾宁铮,高调求婚成功!”

听到顾宁铮三个字,我不由瞪大了眼睛。

我努力的朝着电视画面看去。

在星空璀璨的夜晚,气质冷冽的顾宁铮一身白色西装,他手持钻戒,走在铺满玫瑰花瓣的草地上,向着花海中央的女人,单膝跪下。

“何雅,嫁给我,好吗?”

那一刻,他虔诚的像是爱的信徒,他深情的眸光里只有那个叫何雅的女人。

随着,顾宁铮话落,镜头扫到了何雅的脸上。

镜头里的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皮肤好到一点毛孔都看不见。

何雅看着顾宁铮的眸光里泛着惊讶,渐渐转成开心,最后是幸福的泪水。

最终,她哽咽着点下了头。

顾宁铮为她戴上戒指,两人幸福的相拥在了一起。

我明白了,我给顾宁铮打去电话时,为什么会是一个女人接的。

也突然意识到挂断的电话,不是因为山里没有信号,而是……

不知道是不是连续被绑匪打了几天,已经失去了痛觉。

在这一刻,我的心居然麻麻的,一点疼都感觉不到。

看着何雅那张和我相似的脸,我突然想起顾宁铮身边朋友的话。

“顾少,这女人长得也太像那个谁了吧?玩替身梗吗?”

“她也配?”

那时,我乖巧的坐在顾宁铮身边,还不太理解他口中的那个她。

但我却自信的以为,不管那个女人是谁,都不可能比的过我。

现在,我才明白,顾宁铮口中的她,指的是我。

是我不配。

也是,和电视里何雅女神般的样子,现在的我被揍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而我向来引以为豪的漂亮脸蛋,此刻也肿的像是一头猪。

“妈的,搞半天,我们绑错人了!”

03

遇到顾宁铮的那天。

我刚满二十岁,跪在金碧辉煌的大门前,卖身救父。

金碧辉煌是有钱人的销金库。

进去一晚,消费最低不少于一百万。

他们在里面纸醉金迷,却不愿意花十万买下我,让我给父亲交手术费。

我不愿就这么放弃,于是从早跪到了晚。

直到一双被擦的锃亮的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前。

同时,一道清冷的音调从头顶上方传来,“把头抬起来。”

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我。

我连忙照做,抬起头,怯怯的看着他。

一张年轻又矜贵的脸庞映入了我的眼睛里。

他长得真好看。

“还是第一次?”顾宁铮看着我,问道。

我涨红着脸,点下头。

顾宁铮买下了我,并且他给了我一百万。

有了这一百万,父亲终于有救了!

我对顾宁铮不胜感激。

在安排好父亲的事情后,他才派人来接我,将我安排在一处别墅里。

自那时起,我就是顾宁铮圈养起的情人。

顾宁铮看上去性情寡淡,可在男女之事上却如狼似虎。

他每一次过来,我势必三天下不了床。

一开始,我很恐惧男女之间的这事,但后来我的身体逐渐熟悉了他,慢慢的,我的心里也有了他。

我开始在别墅里期待着顾宁铮每天的到来,也开始猜测着他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顾宁铮喜欢听话,懂事的女人,因此我从来不问那些我不该知道的事情。

大概是觉得我乖巧又懂事,顾宁铮对我花钱也大方的很。

有了钱,我也有了前十五年从未有过的人生体验。

旅游,泡吧,美容等等……

我内向不自信的性格在打开眼界后,渐渐的变的开朗起来。

在做美容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兰姐。

兰姐对我像是对亲妹妹一样,她告诉我,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年龄。

年龄越小,在男人眼里越值钱。

其次,就是脸蛋。

脸蛋越漂亮,越勾男人的魂。

而我这张脸,则是一个勾魂的存在。

兰姐手把手教我如何保养脸蛋和身材,穿衣打扮提高品味和气质。

跟着兰姐学了一段时间,顾宁铮果然喜欢的不得了。

那次他要了我之后,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捧着我的脸蛋,深情的凝视着我。

嘴里呢喃着我的名字,“恬恬……”

兰姐待我好,我自然而然也真心相对,把她当成知心姐姐。

在一次聊天中,我向兰姐坦言,我是顾宁铮的女人。

兰姐起初不太信,因为顾宁铮可是京圈出了名的禁欲太子爷。

身旁可从未有过什么女人。

为了向兰姐证明,我拿出了一张顾宁铮睡着的侧颜照。

见了照片兰姐信了,而我也因为这个证明毁了自己。

因为,就在当晚,我被绑架了。

第一眼看到K哥时,我就认出了他,兰姐的男朋友。

兰姐是有老公的,一个有钱的房地产大老板,七十多岁。

关于K哥的事情,兰姐瞒的很好,谁都没说过,我只是有一次在停车场无意间远远看到一次。

很好,我又从兰姐那里学到了。

人心不可交,更不可直视。

“大哥,现在怎么办?这娘们……”

绑匪们看到了电视里顾宁铮的求婚画面后,就意识到,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价值了。

04

失去了价值的我,迎接我的是必死的结局。

这些绑匪将我放下,仍在一堆杂草上,开始像疯狗一样撕扯我的衣服。

我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哪怕连说个‘不’的声音都发不出。

我赤裸着身体,任由着这些男人们在我的身体上轮番上阵。

他们对着我狂笑,辱骂,吐口水。

我目光空洞,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直到一股热血从我的下体奔流而出,身上的那些男人才停止了动作。

“妈的,这贱货也太不经搞了!”

我的体温在一点点的流逝,眼里的光也渐渐远去。

“行了,趁着人还没臭,赶紧丢到后山喂狼。”

就这样,我被丢到了后山。

在这个寒冷无比的冬季,在这个无人问津的野外,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死了,终于死了。

可死亡并不是解脱。

我的灵魂竟在下一秒回到了顾宁铮送我的那套别墅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死后会回到这里。

面对眼前这些熟悉的场景,让我想起了曾经和顾宁铮的疯狂。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爱的痕迹。

不过,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死了,而顾宁铮另有新欢。

我猜,他以后都不会来这里了。

“顾总,您怎么来了?”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的灵魂不受控的飘了出去。

顾宁铮他怎么回来了?

刘妈应该是看到了顾宁铮求婚的报道,因此对顾宁铮的到来也感到十分惊讶。

“她知道错了吗?”顾宁铮忽视刘妈的惊讶,语气冷淡的问道。

他口中的她,指的是我。

刘妈愣了一下,连忙回答,“阮小姐,她,她……”

顾宁铮讨厌别人说话吞吐,英眉间透着不悦,“嗯?”

“阮小姐,她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

听到这话,顾宁铮先是眉头一拧,接着唇角闪过一丝讥笑,“胆子变大了,敢和我玩消失了。”

看的出顾宁铮很生气,刘妈回忆了一下三天前,我离开别墅时哭的泣不成声的样子。

刘妈替我辩解道,“顾总,阮小姐她可能只是出去散散心,等心情好了,就会回来了。她不是再跟您置气。”

三天前的早上,我和顾宁铮发生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原因,我不想在给顾宁铮当一个无名无份的情人。

我爱上了他。

我想嫁给他。

我想成为他顾宁铮的妻子。

顾宁铮大概早已习惯了我的乖巧懂事,面对我突然提的要求,他只是笑笑,解释着,他不婚主义。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但唯独婚姻他不给。

可他不知道,我是铁了心。

我告诉他,除了当他的妻子,我什么也不想要。

我在赌,赌自己在顾宁铮心中的份量。

其实,我觉得他肯定也是爱我的。

如果他不爱我,他怎么会在金碧辉煌的门前,愿意花一百万带我走呢?

如果他不爱我,怎么三年下来,他的身边只有我这一个女人呢?

顾宁铮见我是认真的,带笑的眉眼瞬间冷却了下来,“阮恬,你别不识好歹,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我什么身份?

一个出身不详,被清洁工的养父捡到抚养长大的孤儿。

无权无钱无背景。

顾宁铮的一句话,瞬间让我如梦初醒。

我哭着跑出了别墅,事后在兰姐的安抚下,心里涌出了一股不甘心。

我不甘心,就这么被顾宁铮拒绝。

我觉得我还年轻, 只要我努力,我未来是会有资格站在顾宁铮身边的。

因此,我将自己和顾宁铮的关系和兰姐说后,希望得到兰姐的帮助。

不想是一步踏错,跌进了万丈深渊。

“和我置气?她也配?”顾宁铮冷嗤一声,“难道她还想让我哄她不成?”

刘妈在旁,不敢说话。

我从来没有奢求顾宁铮会放下身份来哄我,以往的小情绪,我都是自己消化的。

“阮恬,限你一个小时内,给我回来。”下一秒,顾宁铮居然给我发去了语音消息。

05

我没想到顾宁铮给我发去了消息。

给我发完消息后,顾宁铮就盯着屏幕。

他在等我的消息。

“我死了,回不来了。”我飘在一旁,苦涩的回应着他。

顾宁铮听不到我的声音,眼神没有离开手机。

看他这个样子,我扯了扯嘴角,心想,这次我终于让顾宁铮尝一尝等待一个人的滋味了。

我静静的看着顾宁铮,却在下一秒,我瞪大了双眼。

【顾宁铮,我是不会回去的。】

对话框里,竟然弹出了一条消息。

这怎么可能!

我清楚的记得,我被绑架时,我的手机被绑匪们丢进了护城河。

而且,我已经死了,是不可能回复顾宁铮的。

我在一旁震惊着,会是谁盗了我的号,在假冒我。

顾宁铮看到这条消息,同样的震惊。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顾宁铮在震惊后,就很愤怒,转而就给我打出了电话。

与回信息不同,对方当即挂断了顾宁铮的电话。

大概是不想被顾宁铮识破。

被挂了电话后的顾宁铮更生气了,一双鹰隼般的眼眸冒着浓浓的怒意。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

“好,很好,居然敢挂我电话。”顾宁铮磨了磨牙。

可就在他要给我打第二个电话时,何雅给他打来了电话。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顾宁铮语气温柔地说:“好,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顾宁铮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阮恬,今天之内你要是不回来,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你最好永远不要来找我】对方随即回复。

顾宁铮丝毫没怀疑这个“阮恬”不是我,愤而离去。

我跟着顾宁铮飘到了婚纱店。

何雅红着脸,扑进他怀里,挽着他的手臂走到一件婚纱前。兴冲冲说:“宁铮,你说我穿这件好看吗?”

顾宁铮有些僵硬地抽回手。

何雅有些尴尬,委屈地询问的语气:“宁铮,你怎么了。”

顾宁铮脸上透着一股不悦。

一个月前,我也这样满怀期待地缠着顾宁铮来过这间婚纱店,当时就穿着这件婚纱缠着他娶我。

何雅声音有些颤抖:“宁铮,对不起。”

顾宁铮:“这件很适合你,就选它吧。”

何雅忽而欣喜地像个孩子,去试穿婚纱,就像刚刚的尴尬没发生过一样。

顾宁铮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在与我的聊天框上打下【恬恬】又删掉。

我印象当中,顾宁铮称呼我“恬恬”的次数屈指可数,只在某些他极度欢愉或者心情极佳时才这样叫我。

这时,何雅穿着婚纱走出来,顾宁铮失神。

我的魂也吓了一跳。

穿上婚纱,挽起头发的何雅与那天穿婚纱的我有九分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这件婚纱对何雅来说长了一点点。

“我觉得稍微长了一点。”何雅对婚纱店的服务员说。

“何小姐,我们帮您改短三公分就可以了。“服务员蹲在何雅裙边,测量。

“不要改了,换一件吧。”在一旁的顾宁铮突然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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