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焦电影史法国人拍太空科幻,把凡尔赛宫送上天从布鲁诺·杜蒙的第一部电影开始到《

若芹评娱乐 2025-03-14 17:26:07

深焦电影史 法国人拍太空科幻,把凡尔赛宫送上天

从布鲁诺·杜蒙的第一部电影开始到《帝国》,他的电影似乎就像是来自一个遥远的星球——从早期的《人之子》(1997)、《人啊人》(1999)这样自然主义到完全野蛮程度的作品,到《小宽宽》(2014)这样的巴洛克闹剧,且这种巴洛克闹剧的风格贯穿了杜蒙2014年-2024年之间的电影,现在这位65岁的老导演已经倾心于对影像巧计的探索,并借用这些巧计来演绎法国历史和当代生活中令人感到奇怪和恐惧的元素。

作为一位前哲学教师,杜蒙之所以对电影感兴趣,是因为电影在塑造“真实”方面有着丰富的方法和超常的力量,在他看来,电影能让我们看到那些奠定人类现状的危机,而这些危机在我们现实中是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因为它们只是概念上的,虽然它们在发生,但是我们无法解释它们。对此,有人问道,既然它们无法被解释,那么我们应该相信它们的存在吗?亦或者,当“善与恶”的概念如神明创造的奇观一样庞大,能够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那么是不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同样的一个道德尺度标准来作为人类共有的行事准则?

布鲁诺·杜蒙:我对电影感兴趣的点在于它丰富的意谓。当今电影存在着两种在某些方面上相对立的电影类型:自然主义风格的欧洲电影和美国电影,具体来说,是美国科幻电影和太空歌剧电影。我认为这种两极对立很有意思,而且在聊电影时我们很少把这两种电影放在一起聊。然而,尽管这两类电影的演绎方式完全不同,但其实它们关乎的都是同一类东西,都是同样的主题。

长期以来我一直想在我的电影中把善与恶的意义具象化,但在《帝国》中,我想通过热门的美式娱乐消遣大片的方式完成我的这个目标。不过,我这样做并不是在讥讽美国娱乐大片,我喜欢流行电影,我的意图也不是指着美国人鼻子说:“哦吼,看他们多愚蠢。”美国电影拥有独属于它的力量和瑕疵,这点它和欧洲电影并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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