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时,山阴公主强迫姑父禇渊到自己府上侍寝,住了整整十天!禇渊离开时,驸马何戢拉着他的手说:禇大哥您太棒了,我崇拜您……
刘楚玉是先帝刘骏的掌上明珠,自小在皇宫中长大。刘骏待她极好,不仅因为她生得清秀动人,更因为她天资聪颖,能言善辩。每当朝中大臣来访,她总能说出一番见解,令父亲十分欣慰。十四岁那年,刘骏为她择选驸马,相中了名门之后何戢。 何戢是当时京城最出众的青年才俊,不仅武艺超群,更擅长诗文。他的家族在南朝素有威望,与宫廷往来密切。两家的结合,可谓门当户对。婚礼那天,长街上锣鼓喧天,万人空巷,金陵城的百姓都出来看这对璧人。刘骏特意为女儿挑选了"山阴"这个封号,取自会稽山阴,寓意她将如江南美玉般璀璨夺目。 然而,泰始元年,刘骏驾崩,她的弟弟刘子业继位。这位新帝登基后不久,就展露出与父亲截然不同的性格。他沉迷享乐,不理朝政,甚至纵容后宫中的荒诞行为。在这样的氛围影响下,山阴公主也开始改变。她不再满足于与何戢的平静生活,而是渐渐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在一次宫中宴会上,山阴公主遇见了她的姑父褚渊。褚渊是南郡公主的丈夫,素有才名,风度翩翩。当时的他正在厅堂间与宾客谈笑,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倜傥。这一幕深深印在了山阴公主的脑海中。 终于,在某个夜晚,山阴公主下令将褚渊强行带到府中。这位堂堂的南郡公主驸马,就这样被囚禁在公主府整整十日。期间,山阴公主用尽手段想要接近褚渊,但褚渊始终保持着冷静与距离,不为所动。最终,山阴公主不得不放他离开。 刘子业的暴虐与荒唐,固然令人发指,但要追溯到源头,便不得不提及他那荒诞的家庭背景。父亲刘骏的堕落与放纵,几乎成为他一生行为的镜像。刘骏自登基以来,纵情声色,废寝忘食地沉迷于宫廷的美色,甚至将自己的母亲宫中的宫女视作私有物,任由自己羞辱与侵犯。宫中无人不知,所有人对他的堕落行为都已麻木,甚至形成了某种荒诞的“常态”。在这种父亲的影响下,刘子业与刘楚玉从小便是在充斥着腐化与暴虐的环境中长大的,他们的价值观、行为方式,以及处事的态度,都无可避免地被这种氛围深刻影响。 刘子业年少登基,年仅16岁,却比他的父亲更具压倒一切的狂妄与暴力。即使大魏江山早已风雨飘摇,外界的动荡也未能阻止他继续深陷于权力的迷醉之中。刘子业执政初期,甚至连自己的母亲都不信任,唯独对刘楚玉保持着异常的亲近与信任。两人之间的关系,或许并非简单的兄妹情深,而是源自于一种深刻的相似性。刘子业与刘楚玉都在同一个充满荒唐与压迫的家庭中成长,彼此之间的默契与理解,远比普通兄妹更加复杂与深刻。刘楚玉的荒唐与放纵,似乎是对这种扭曲家庭环境的回应,亦是对权力游戏的熟练与追求。她在刘子业的背后,承担起了一种隐秘的力量,两人几乎心有灵犀,互为依托,支撑着彼此的堕落。 刘子业的残暴与昏庸,在朝中已无人不晓。随着他逐渐掌握大权,他便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与恶行。许多无辜的亲王、官员,甚至朝中的近臣,都成为了他弑杀、凌虐的对象。这个年轻的帝王,似乎没有任何底线与理智,唯恐别人触犯自己的威权。在这样一个权力的漩涡中,他早已失去了任何人性的光辉。特别是在听说“湘中出天子”这则歌谣后,刘子业的偏执症愈加严重,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一切亲族。 他亲自率队前往湘中,抓捕了几位亲王,这其中便有他的亲叔刘彧。刘彧自以为能在刘子业的暴虐中找到一丝生机,装疯卖傻,企图在屡屡的羞辱中苟活。然而,刘子业似乎早已将这些亲情与人性抛诸脑后,他对刘彧的侮辱逐渐升级,变得更加恶毒与变态。他甚至将刘彧视为玩物,享受着对一个亲人进行肆意折磨的快感。 刘子业命人将刘彧绑起来,像处理猪只一样,将他四肢反绑,悬挂在空中,任由他在羞辱与屈辱中度过每一日。这种极度的残忍与不人道,已经超越了皇帝对臣子的苛责,更像是对一个生命的彻底亵渎。每当刘彧试图求饶,或者以装疯卖傻的方式挣扎时,刘子业和刘楚玉会在一旁观看,享受这种毫无底线的暴虐。刘楚玉的冷笑与刘子业的愉悦,仿佛是在沉迷于这种权力所带来的满足感,完全没有任何负罪感或道德的约束。 然而,残忍的行为背后往往隐藏着更深的恐惧与不安。刘子业的残暴虽然一时获得了极大的权力,但他内心的阴影也在逐渐加深。在面对刘彧时的愉悦,或许只是对自己无力感的补偿,对自己身为帝王的焦虑与不安的反应。刘子业的权力,虽然表面上强大,但却始终建立在对亲情的彻底背弃与对人性的扭曲之上。这种权力,不仅侵蚀了他的人性,也注定了他的命运悲剧。 永光元年初,宗室刘彧看不下去刘子业的荒唐行径,发动政变成功夺取了政权。新朝廷开始清算前朝余孽,山阴公主也难逃此劫。她被指控行为荒淫,祸乱宫闱,最终被判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