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19岁少女,被日军推进洗澡房。翻译官笑眯眯说:“你有福了!你很漂亮,队长喜欢你。”话音刚落,一日军军官快步上前,一把抱住缩成一团的少女。 1939年,日军占领海南岛,一个19岁少女的命运在翻译官的笑声中坠入深渊。“你有福了!你很漂亮,队长喜欢你。”话音未落,一名日军军官快步上前,抱住缩成一团的她。那一刻,洗澡房成了她的噩梦起点。 林石姑,1920年出生在海南岛陵水县港坡村。那是个小地方,椰树成片,海风咸咸的,村民靠种地捕鱼过日子。她家不算富裕,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常年在田里忙活,母亲靠编草席补贴家用,还有个小她五岁的弟弟,家里日子紧巴巴但也算安稳。她13岁就挑起了家务,19岁那年订了婚,对象是邻村一个捕鱼的小伙子。两人约好第二年春天结婚,她常站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等他回来。那时的她,日子虽然苦,但心里有盼头。 可这一切在1939年2月彻底变了样。日军登陆海南岛,村里乱成一团。狗叫声、马蹄声、士兵的喊声混在一起,村民吓得四处躲藏。林石姑那天正帮母亲晒稻谷,来不及跑就被士兵抓住。她父亲想拦,被枪托砸倒在地,家里乱成一团。她被拖走时,鞋都丢了一只,脚底划出血痕。那一刻,她的生活被战火撕得粉碎。 日军在村外搭了个简陋的洗澡房,就是几块木板和竹子拼起来的地方。她被押到那儿,门口站着几个士兵,手里拿着枪,低声聊着什么。一个瘦高的中国翻译官走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了那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你有福了!你很漂亮,队长喜欢你。”这翻译官不是啥好人,干的是帮日军拉人的脏活,仗着会说几句话就耀武扬威。紧接着,一个日军军官大步进来,身材高大,肩上军衔闪着光,腰间别着手枪。他一句话不说,直接上手,把她按住。她挣扎过,但哪有力气反抗? 那半个多小时,她经历了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军官动作粗暴,完全不把她当人看。她从反抗到最后没了力气,只能瘫在那儿。屋外的士兵还时不时探头看热闹,嘴里叼着烟,吐着烟圈。这不是什么英雄故事,也没啥浪漫可言,就是赤裸裸的暴行。她不是唯一受害者,当时海南岛上,像她这样的女孩还有很多,成了日军发泄的工具。 那天不只是林石姑一个人的灾难,整个港坡村都翻了天。日军挨家挨户抢东西,鸡鸭粮食全被拿走,村民敢吭声就挨打。她家更惨,父亲被打得头破血流,母亲吓得魂不守舍,弟弟藏在柴堆里才捡了条命。村里哭声喊声不断,好多人被抓走,有的再也没回来。那时候,海南岛被日军占了三年多,村民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田荒了,家散了,连基本的活路都没了。 林石姑被放回来时,人已经变了样。她不敢抬头看人,走路低着头,像个影子。家里人问她发生了啥,她不说,只是默默干活。村里人议论纷纷,有的同情,有的背后指指点点。那年代,女人遇到这种事,名声就毁了,哪怕不是她的错。她订的那门婚事也黄了,未婚夫后来听说死在海上,她连个依靠都没了。 1945年日本投降,林石姑回了村子,可迎接她的是一片废墟。家没了,母亲死了,弟弟不知去向,父亲的坟上长满了草。她用几块木板搭了个棚子,靠挖野菜、种点红薯活下去。村里人各顾各的,没人帮得上忙。她就这么孤零零地活着,白天干活,晚上盯着棚顶发呆。曾经那个爱笑的女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慢慢老了。到了90年代,一些志愿者找上门来,想记录慰安妇的经历。她起初不愿说,怕丢人,后来在志愿者劝说下开了口。她讲得慢,声音沙哑,眼泪止不住。那段经历像根刺,扎在她心里几十年,拔不出来。志愿者把她的故事记下来,还带她和其他老人去了日本抗议。她们站在东京街头,手举标牌,要求日本政府认错。可那几天风大嗓哑,喊破了喉咙也没啥结果,日本官方模棱两可,赔偿的事拖着没影。 林石姑晚年住在村里一间破土房里,墙裂了缝,屋顶漏雨。她腿脚不好,走路靠根竹竿撑着,身上盖条破被子。志愿者偶尔来看她,带点吃的用的,她接了也不多说啥。21世纪初的一个雨夜,她躺在床上走了,没人送行,留下的东西就几件旧衣服和一双破鞋。她没结过婚,没孩子,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她死后,故事被写进书里,和其他慰安妇的经历一起留了下来。到现在,慰安妇问题还是个疙瘩。日本政府不肯低头,受害者一个个老去,活着的要求不过是个说法。那段历史不光是她的,也是咱们民族的伤疤。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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