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冬天,洛杉矶机场出现了一个瘸着腿的老人,他身边拉着几个大箱子,脸色灰白,神情慌张。 没人知道,他的箱子里装着7.5吨黄金,也没人知道,他是从中国逃出来的前宁夏省主席马鸿逵。 他逃走时穿着中山装,口袋里揣着假护照,背后是一段连亲人都避而不谈的往事。 马鸿逵在宁夏当了快二十年的“土皇帝”,他不是靠选票上台,是靠枪杆子,他的“马家军”横行宁夏,说一不二。 宁夏是个穷地方,但马鸿逵却是出了名的有钱,他把盐业、羊毛生意都攥在自己手里,最挣钱的是鸦片。 他让手下种罂粟,明面上抗日,暗地里走私毒品,一些传教士记录,当时宁夏的鸦片税占了财政大头。 那时候他家里金条堆得像砖头一样,府邸占了城里好几条街。 他还开了自己的银行,宁夏银行,不光放贷,还偷偷印钞票,结果就是通货膨胀,鸡蛋能涨到五块钱一颗,老百姓苦不堪言。 有人告状,他就派人抓起来,轻则鞭打,重的直接枪毙,百姓骂他是“马阎王”,但没人敢当面说。 抗战时,他确实派兵上过前线,在山西跟日军打过几仗,可有老兵回忆,他的军队只打几个小时,就躲到后方,说是“保存实力”。 他还跟蒋介石结亲,把女儿嫁给蒋经国的亲信,在西北自成体系,解放战争爆发后,他看形势不妙,开始转移财产。 有消息说,他把金条藏在地窖里,一箱箱装船运到天津港,又从那里运到台湾。 1949年,他带着全家人逃到了台湾,蒋介石起初对他还算客气,安排了住处和警卫,但没多久就变脸了。 马鸿逵在台北花钱如流水,天天喝洋酒,买古董,和几个军头赌钱,输了不少。 他还插手台北的盐业生意,引起了蒋家的不满,1951年,蒋介石下令彻查他的问题,他怕被整,开始筹划第二次逃亡。 美国成了他的目标,他伪造了一份“赴美就医”的申请,还搞来了外交签证,避开检查,悄悄把黄金装进集装箱,从高雄港发走。 1953年,他坐船到了美国西岸,带着十几个随从,落脚在洛杉矶。 到了美国,他开始像电影里那样生活,他在加州买了农场,种葡萄酿酒,还在旧金山买了栋三层别墅。 他身边有佣人、司机、厨子,还有从台湾带过来的小妾,他出入都坐林肯加长车,头上总戴一顶呢帽,说是“西部风格”。 当地报纸还登过他的照片,说这是个“神秘的东方富翁”。 但这堆黄金没能撑太久,他做生意不行,投了好几笔钱都亏光了,买下的酒厂两年倒闭,和别人合伙炒地皮又被人骗。 他的子女在美国也开始闹矛盾,争遗产、告对方,说父亲偏心某个儿子,搞得家族一团乱。 更糟的是,他身体也垮了,得了糖尿病,腿开始发黑,得人推着走,他还高血压,天天吃药,住了几次医院。 他不愿意住养老院,说那里“像等死的地方”,后来只好请了个墨西哥裔的护士,住在洛杉矶郊区一栋旧房子里。 这栋房子不大,墙皮都掉了,他把以前用的银器、古董慢慢卖掉,连从宁夏带过来的玉佩都当了。 邻居没人知道他是谁,只觉得这个中国老人总在窗边发呆,有时候拿着一张旧地图念叨什么。 他把宁夏地图贴在墙上,常对护士说:“我死要死在中国。” 有一年,他试图偷渡回国,他找了个香港商人,说能弄船票回大陆,他偷偷飞到香港,可刚到九龙码头就被特务盯上。 他的身份早在香港被通缉,没过几天就被送回美国,他不死心,1965年又想办法联系台湾老朋友,希望安排回去,但没人搭理他。 他晚年变得很孤僻,也很节省,有一次护士劝他去医院复诊,他说没钱,实际上他还有些存款,但不敢动,说是“留着火化的钱”。 他的子女几乎没人来看他,大多忙着打官司,最后他靠一位旧识接济才能勉强过日子。 1970年1月,他在出租屋病倒,临终前几天,他情绪很不稳定,夜里喊着“宁夏……我要回宁夏……” 他对护士说:“我宁可死在黄土里,也不要埋在洋地。”护士答应帮他写信回中国,但那封信从没寄出去。 那天凌晨,他躺在床上,穿着一件破旧的旧军装,手里还攥着一块已经发黑的军徽,几分钟后,他停止了呼吸。 没有隆重的葬礼,没有亲人守灵,他被草草埋在洛杉矶郊外一座无名墓地。 墓碑上只写着:HUNG-KUEI MA,1892-1970,他曾掌握百万财富,却在异国他乡孤独死去。 留下的黄金不知去向,有人说被后代私分,有人说早被他自己败光。 马鸿逵这一生,从“宁夏王”到流亡孤魂,像极了一个时代的缩影,他坐在金山上,最后连个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1945年国共和谈时期,蒋介石专门找人弄来了一罐湖南辣椒酱。只见蒋介石拿起来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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