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打牌,突然感到全身发热,焦躁不安,她心中涌起

粉樱萌娃 2025-04-13 10:24:56

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打牌,突然感到全身发热,焦躁不安,她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匆匆回家后,她听到房内传来响声,赶进屋一看,姚玉兰已泪流满面。 1945年的上海滩还飘着桂花香时,杜公馆里最得宠的小少爷杜维嵩正翘着二郎腿吃蟹黄包子,厨房师傅特意把包子皮擀得透亮,生怕烫着小少爷的舌头。 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从会走路开始就没自己系过鞋带,连咳嗽一声都能让半个公馆的佣人跑断腿。 杜月笙老来得子,对着四姨太姚玉兰生的这个幺儿,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他当弹珠玩。 姚玉兰本是戏台上的刀马旦,唱念做打样样在行,可自从进了杜家门,全副心思都拴在这个宝贝疙瘩身上。 孩子要星星不给月亮,犯了错比立功受赏还光荣,那年杜维嵩十岁,把三姨太房里的翡翠屏风砸了个窟窿,杜月笙反倒夸他有气魄。 一直到到1949年,黄浦江上的汽笛声突然变得刺耳,杜家二十几口人挤上开往香港的渡轮时,杜维嵩还抱着他最喜欢的德国留声机。 姚玉兰用绸缎包袱裹着细软,嘴里念叨着“到了香港照样过好日子”,可码头上等着他们的,是褪了色的旗袍和生了锈的门环。 杜月笙把最后的家底分成8份,每个孩子领到10000美金,这么多钱要是在普通人家能过十几年,可杜家少爷们早习惯了在赌场一晚上输掉三条街的排场。 杜维嵩拿着钱先去订了套英国呢子西装,转头又包下半岛酒店顶层的套间,他总觉着只要穿上挺括的衬衫,就还是当年霞飞路上横着走的杜少爷。 奈何残酷的现实比香港的梅雨还冷,过去那些点头哈腰的跟班不见了,银行账户上的数字倒是溜得比兔子还快。 杜维嵩曾试过去写字楼当文员,干了三天就和主管拍桌子:“你知道我爹是谁吗?”这话在香港中环的玻璃大楼里,还不如门口印度门童的包头巾值钱。 姚玉兰看着儿子天天在家喝闷酒,急得嘴角起燎泡,她偷偷当了两副金镯子,钱塞给儿子时还要哄着:“拿去置办身新行头,人靠衣装马靠鞍。”可她不知道,儿子早就在当铺把怀表都押出去了。 要命的事发生在1965年立秋那天,杜维嵩揣着最后几个铜板去理发店,剃头师傅是上海来的老乡,往常见着他总要聊两句杜先生当年的威风。 这天店里来了新伙计,硬说他没给够钱,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不知谁喊了句“落魄凤凰不如鸡”,气得杜维嵩摔了梳子就往家跑。 姚玉兰那会儿正在牌桌上,眼皮突突跳得心慌,往常要胡清一色的手,愣是把三万打成了二筒。 她连忙回家,屋里静得能听见怀表走针的声音,等到推开里屋门,只见儿子直挺挺躺在床上,床头柜上的安眠药瓶子空得能照见人影。 后来街坊说,杜少爷临出门前还和卖云吞面的阿婆赊了账,说是下午就还,药瓶是上个月在药房买的,伙计还记得他嘀咕“睡不好觉心里燥”。 姚玉兰抱着儿子逐渐发硬的身子,突然想起他三岁那年发高烧,自己整夜跪在菩萨跟前许愿的情景。 杜家的风光就像黄浦江的潮水,来得猛退得也快,杜维嵩在的时候总抱怨香港的云吞面没上海的地道,却不知道他爹当年在16铺码头扛大包时,连馊馒头都要掰成三顿吃。 姚玉兰晚年住在台北的小公寓里,宋美龄差人送来的西洋参堆在墙角生了虫。 每逢清明,她总要把儿子穿过的西装拿出来晒,呢子料上被虫蛀的洞眼,比纸钱上的铜钱印还密。 有人说杜家小少爷是活活被面子压死的,从前在上海,丢了钱包能叫巡捕房全体出动,到了香港,丢了脸面却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他试过去码头扛货,可细皮嫩肉挨不得麻袋,想开杂货铺,又拉不下脸和菜贩子讨价还价。最后那瓶安眠药,倒成了最体面的出路。 姚玉兰临死前把存折都捐给了孤儿院,存折皮夹里还夹着张泛黄的照片,相片里穿背带裤的小男孩坐在杜公馆的欧式沙发上,脚上的漆皮鞋亮得能照见屋顶的水晶吊灯。 照片背面有行褪了色的钢笔字,写着“民国三十七年摄于爱俪园”,那园子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就被改成了工人文化宫。 如今香港重庆大厦的霓虹灯照样亮到后半夜,只是再没人说起杜家小少爷的八卦,偶尔有上海来的老茶客在陆羽茶室闲聊,说到当年杜公馆的排场,总要添油加醋地补一句:“惯子如杀子哟”,这话头一起,保准能续上三壶龙井。 对此你怎么看呢? 信息来源:(《杜月笙外传》,张品成著,作家出版社,2007年,第264-270页。) (文章描述过程、图片都来源于网络,此文章旨在倡导社会正能量,无低俗等不良引导。如涉及版权或者人物侵权问题,请及时联系我们,我们将第一时间删除内容!如有事件存疑部分,联系后即刻删除或作出更改。)

0 阅读:0
粉樱萌娃

粉樱萌娃

粉樱萌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