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寒冬,两名伪军奉命清扫战场时,突然发现一名负伤的八路军尚有气息。正当他们举起刺刀准备下手之际,那位浑身是血的战士气若游丝地说道:"都是炎黄子孙,何必自相残杀..." 伪军举着刀的手僵在半空,彼此对视片刻后,竟做出了让八路军战士秦光终生难忘的举动。 【消息源自:《八路军鲁西军区抗战史料汇编》山东省档案馆藏;《开国上校秦光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7年版;1962年张柳召村村民口述记录】 1943年秋天的山东冠县,空气里飘着新收的玉米秆味道。这天凌晨,张柳召村东头老槐树上的麻雀突然炸了窝——秦光把搪瓷缸往地上一撂,抄起望远镜就往土墙上蹿。村外土路上,钢盔反射的月光连成了片。 "政委,至少两个中队!"侦察员小刘的绑腿还在往下滴泥水。秦光抹了把脸,胡茬扎得手心发痒。三天前刚端掉的伪军炮楼,看来是捅了马蜂窝。他扭头冲屋里喊:"老李!带乡亲们从地瓜窖走!"话音没落,第一发掷弹筒炮弹就把磨坊的屋顶掀上了天。 村口的阻击战打得像过年放鞭炮。秦光带着二十多个战士趴在碾盘后头,子弹打在石头上崩起的白烟呛得人直咳嗽。"省着点打!"他踹了脚身边的新兵蛋子——那孩子正哆嗦着往枪膛里塞第五发子弹。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嚎:"鬼子从西头包过来了!"秦光心里咯噔一下,西墙根儿可躺着十几个没撤走的老人。 后来村民回忆,那天秦政委拎着大刀往西跑的背影,活像庙里冲出来的关公。可惜现实不是戏台子,日军92式重机枪的子弹追着他咬,打穿了腰间的水壶。等他在血泊里醒来时,听见皮靴踩在麦秸上的咔嚓声越来越近。 "都补过刀了?"生硬的中国话里夹着大阪腔。秦光眯着眼,看见个戴圆框眼镜的日军军官正在踢八路军的遗体。两个穿土黄军装的伪军拎着刺刀挨个翻检,其中一个瘦高个突然僵住了——秦光憋着的那口气从鼻腔里漏了出来。 瘦高个的刺刀尖悬在秦光喉咙上半寸,汗珠子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淌。后面矮胖的同伴凑过来:"哥,这还有个喘气的..."话没说完就被瘦子拿胳膊肘怼了回去。秦光突然笑了,血沫子糊在牙上:"兄弟,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瘦子的瞳孔猛地缩了缩。去年在保定被鬼子抓壮丁时,他娘也是这么拽着日本兵的裤腿哭喊的。现在他刺刀尖挑着的,说不定就是老家隔壁那个教私塾的先生。远处军官在催了,矮胖子突然扯着嗓子喊:"太君!这边都死透啦!"瘦子趁机把秦光往尸体堆里推了推,顺手抓了把血泥抹在他脸上。 等鬼子走远,村口草垛后头钻出来个穿补丁褂的老汉。瘦子伪军假装系鞋带,把个铜烟盒往老汉脚边一丢。老汉捡起来一掂量——里头叮当响的可不是烟丝,是秦光平时别在兜里的手术剪。 三个月后,鲁西军区的战报上多了行小字:"张柳召遭遇战伤员秦光归队"。没人知道那天两个伪军后来去了哪儿,只知道45年春天,有支穿着日军军装却专打鬼子的"铁血团",总把"中国人"三个字绣在袖章上。秦光腰里的弹片陪他撑到了建国后,每次阴雨天就隐隐作痛,像在提醒着什么。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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