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地主丁枕鱼被判死刑,在刑场,丁枕鱼看到了王树声,连忙大喊:“我可是你

暮江吟声 2025-04-18 18:29:13

1927年,地主丁枕鱼被判死刑,在刑场,丁枕鱼看到了王树声,连忙大喊:“我可是你亲舅爷啊!”王树声却说:“别开枪,用刀砍!” 麻城县北乡风头不对,镇上流传一句话:“老虎要落马,连窝都得翻。” 这话说的不是别人,说的是麻城北乡的“头一号”丁枕鱼。 人称“枕鱼”的地主,是当地真正的狠茬子,手下有枪、有钱、有嘴有脸。家中庄园七进七出,佃户三百,田地七百亩,养着打手几十号。 谁家闺女长得水灵,丁家账房一记,黑夜抬人进门,第二天亲娘都认不出。 这样一个人,没人敢惹,偏偏有个亲外甥,硬是从老虎口里拔牙,还亲手要了丁枕鱼的命。 这个外甥叫王树声,家祖上不过是穷教书匠,靠几本账簿混口饭。 王树声五岁丧父、七岁丧母,是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奶奶有个亲弟弟,就是丁枕鱼。 靠着这层亲,王家小子从小能吃饱饭、穿整衣,日子虽苦,比外头穷娃子强多了。 可这点亲情,到了1926年就断了,断得彻底。 那年冬天,麻城农会成气候,穷人翻身的机会来了。 王树声进了农会,当了乘马区农协的组织部长,满嘴“减租减息”“打倒土豪劣绅”。 上头有人撑腰,下面农民支持,他干得风生水起。 可麻城北乡不一样,北乡有丁枕鱼。 农会口号刚贴出去,第二天被撕了个精光,办公室刚修,晚上就被放火烧了,农会干事刚上山动员,半路被人打断两根肋骨。 王树声知道是谁干的,别人怕,他不怕。 “谁反对农会,就是老百姓的敌人。”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麻城县都听见了——王树声,撕破脸了。 有人劝,说那是你舅爷,留点情面,王树声没听,农会里开会,他摊开丁枕鱼的罪状:霸占民女,吊打佃户,收租如剥皮,还勾结红枪会。 这不是舅爷,这是麻城的毒。 农会成员三千号人,跟着他连夜包围丁家大院,大门铁锁,丁家仆人都抱着枪,可架不住王树声熟地形。 领十几号人翻后墙,从柴房钻进去,穿过祠堂,走暗道,一把把丁枕鱼从床底揪出来——浑身打哆嗦,裤子都湿了。 抓到后,押到县农协公审。 公审那天,人山人海。老百姓不用吆喝,自发来看。 讲罪状时有人骂娘,有人往丁枕鱼身上吐痰,丁家狗腿子都跪在地上求饶,哭着说:“别杀东家,杀了我们全家活不了。” 王树声不理,手里一挥:枪毙! 刑场就在麻城县西山脚,丁枕鱼捆着,嘴还不死心,“树声,我可是你舅爷,你小时候还吃我家的饭!” 王树声只说了一句:“子弹宝贵,用刀。” 围观的人不动声色,王树声亲手拔刀,从脖子下去,一刀见骨。 没一个人说声不对,反倒有人拍手叫好:“杀得好!” 那一刀,砍的不止丁枕鱼,砍断的是传统亲情那根线,老百姓看明白了——革命不是做样子,这才真有骨气。 从那以后,北乡地主不敢张嘴,农会一天一个样。 减租减息政策一推,百姓真得实惠,不到半年,麻城成立了农民自卫军,谁家有儿子都抢着送。 再后来,黄麻起义打响,麻城成了根据地的种子地。 这件事没藏着掖着,被记进了《黄麻革命纪实》,被写进《鄂豫皖苏区斗争回忆》。 可很少有人知道,王树声从此和家中断了来往。 他家里十三口人,除他外全都死在战争里,有的战死,有的活活饿死。 他一人活到了建国,被封为开国大将,可他从来不谈丁枕鱼——“那是该杀的,早该杀。” 有人讲:“王树声那一刀,比十个宣传队都管用。” 这话不假。 血是亲的,命是人民的,这种骨头,才撑起了,从麻城出发的红旗。 不是喊口号,是拿刀上刑场。 参考资料: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黄麻起义与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 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12-216页。

0 阅读:45
暮江吟声

暮江吟声

暮江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