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尔扈特部东归的原因其实是多方面的,甚至还有点复杂… 直接原因就是,沙俄对土尔扈特太狠了,在土尔扈特抽丁太严重,这导致了土尔扈特很多人的不满。毕竟他们从东边长途跋涉到伏尔加河,不是给沙俄打仗的,而是为了过几天安生日子。 渥巴锡汗看着羊皮卷上的征兵令直冒火——沙俄跟土耳其打仗二十多年,土尔扈特的小伙子们像被割韭菜似的一茬茬送上前线。十万人出征能回来一两万都算菩萨保佑,牧民帐篷里挂满的狼牙护身符,全成了寡妇们咬碎的牙。老牧民蹲在篝火边叹气:“再这么折腾,草原上连挤马奶的汉子都凑不齐了。” 沙俄的刀子可不光捅在战场上。哥萨克骑兵像蝗虫似的往伏尔加河挤,土尔扈特人的牧场越缩越小。原先能跑三天三夜不见头的草地,现在刚支起蒙古包就撞见俄国农奴翻土种土豆。最绝的是沙皇派来“帮忙”的官员,嘴上说“共建美好家园”,实际上把渥巴锡汗当傀儡——连汗位继承都得俄国人点头,扎尔固会议的长老们领的竟是沙俄发的俸禄。 文化上的刀子更毒。东正教牧师抱着圣经挨家挨户敲门,非说藏传佛教的转经筒是“魔鬼的玩具”。有个喇嘛偷偷给新生儿做法事,第二天整座寺庙就被哥萨克骑兵踏平,经幡烧成的灰飘了三天三夜。土尔扈特妇女抹着眼泪缝补被撕烂的蒙古袍,俄国裁缝铺却挂起束腰蓬裙,明码标价“文明人的衣裳”。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是沙俄的人质制度。渥巴锡的叔叔被关在阿拉特拉罕地牢活活憋死,尸体送回来时十个指甲盖全掀了。当俄国使者又要带走他五岁的儿子,这个平时喝马奶酒都要先敬长生的汉子,抡起马刀砍断了谈判桌。 但要说光靠仇恨可走不完万里东归路。康熙年间图理琛使团带来的黄绸圣旨,被土尔扈特人当传家宝供在佛龛里。老人们总念叨:“中原皇帝记得咱们呢,送来的茶叶比伏尔加河的鱼还多。”这种埋在血脉里的认同,比沙俄的火枪炮弹更难摧毁。 批判地看,土尔扈特东归不仅是逃亡,更是文明的选择。沙俄用皮鞭和圣经打造“现代文明”,却输给了草原上传承千年的蒙古长调;清朝看似“天朝上国”的傲慢,反而用茶叶和经文串起了文化脐带。当渥巴锡点燃牙帐决意东归,火星里蹦跶的不是政治算计,而是牧民们守着火塘代代相传的故土记忆。
为什么清朝时,太平天国的的衣服显得那么不伦不类?要说太平天国那帮人穿得跟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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