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9年,左宗棠到永州办案,晚上住进一家客栈,店主告诉他,永州总兵想强迫娶他女儿,左宗棠答应帮忙解决,表示会给个交代,等到那天,他却消失了踪影,店主无奈叹气:“住店的人,怎么指望得上?”没想到,女儿却对左宗棠心存感激,感谢他替她解了困境。 清末晚期湖南永州当地有个叫樊燮的总兵,仗着手里的权,整天欺男霸女,百姓苦不堪言,这厮本事没几斤,就因为有个显赫的家室,才飞黄腾达的,别看他当了大官,骑马都嫌费劲,非得叫人抬着,摇摇晃晃走在大街上,活脱脱一尊“轿子总兵”。 就这么个主儿,樊燮有个坏毛病,特好女色,他三妻四妾不算,还老在外头拈花惹草,这不,前些天他在一客栈吃喝,一眼瞧上店主的女儿雪莲,她是个大美人儿,樊燮咽了咽口水,擦擦嘴,直接开口让店主把闺女许给他。 这话一出可把店老板吓坏喽,他抱着女儿,俩人又哭又闹,就差没跪下求饶,樊燮咋可能理会他们的死活,扔下个日子就走了,留下父女俩面面相觑,后悔当初干嘛非开这个破店。 恰逢一日一个远道的客人住进店里,店主没留神多看一眼,这位爷还真是贵客,左宗棠大名响遍大江南北的,他天生一副江湖气,那股子风骨,常人真没几个比得上,这不是关键,一等重要的是,俺左爷最讲究的就是替天行道,路见不平一声吼。 左公这次进店可不是为了吃香喝辣,据说他奉了圣旨,来永州查案子的,刚一进地界,左大人就开始微服私访,不动声色摸清情况,几天下来,他看这永州怕不是要废了,横行霸道的官员一抓一大把。 这天晚上左公刚歇下就听见有人在哭,仔细一听原来是店主父女,他俩在前厅絮叨,说是要被强占的事,左公一听,差点没把眉毛立起来,这还得了?当官的欺负老实人,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 他劈手把店主叫过来,也没表明身份,只说包在我身上,保管给你个痛快,店主一听,先是一愣,转念又想,上哪儿找这么个救星呐?左宗棠瞅他半信半疑,撂下一句话就回自个屋了,留下父女俩面面相觑。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樊燮就要来接人了,店老板越琢磨越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对那个陌生客人抱希望,人家一个萍水相逢的,怎么可能为咱出头?唉,造孽呀! 就在父女俩做好最坏打算,准备迎接厄运的时候,外头却传来一阵喧嚣,樊燮的手下冲进店里,却不是要抢人,而是来告知一个消息——樊总兵得罪了天,遭到弹劾,这会儿已经给押去北京受审去了! 店主傻眼了他不明白,为何恶人咋就说除就除了呢?雪莲倒是眼尖,瞧见来人腰牌“钦差”!她猛地反应过来,那位客官,莫不就是圣上派来的钦差? 他俩欣喜若狂,抱头痛哭,一转眼,救星没了踪影,想来是避嫌去了,但这份恩情,父女俩牢牢记在心里。 话说樊燮这厮干的坏事,都快堆成山喽,他仗着当地头头的身份,欺压百姓都成了日常,本以为抢个民女过门,不过是举手之劳,谁曾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直接把他送进了大牢。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左宗棠,在那家小客栈里,他亲耳听到店主父女的悲惨遭遇,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左公心里那个气,堂堂总兵,不干正事就算了,居然还欺男霸女,简直岂有此理! 可左大人深知,贸然出手是万万不可的,光凭店主父女的只言片语,可不足以把樊燮绳之以法。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左公开启了神助攻模式,昼伏夜出,东奔西跑,专挑樊燮的老底,这家伙黑料那叫一个多,就差没把“我是坏蛋”刻脑门上了,左大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掌握了一串铁证如山的罪行,足以把这尊大佛拉下马。 可把店主父女急坏了,眼看着大恶人就要登门,救星左公却不见人影,他们敢怒不敢言,把左宗棠骂了个狗血淋头。 殊不知左公正马不停蹄往京城赶呢,路上不眠不休,生怕耽搁了时辰,害了店主一家,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左大人二话不说,直奔御前,头一个就参了樊燮那厮的劣迹。 消息传到永州,那可炸开了锅,樊燮这个跋扈惯了的主,做梦都没想到有人敢告自个的黑状,当然,他也不是吃素的,被押解进京的路上就开始打小算盘,靠着家中的势力,找了好些个主儿疏通关节。 左公也不含糊,抖搂出那一串儿证据,把樊燮祸害一方黎民的罪行,抖搂得清清楚楚,众大臣一看,哎呦我去,这厮简直是恶贯满盈!不除掉他,都对不起皇上的救民之心。 这么一来,情势逆转,左公抓住机会,据理力争,终于让圣上下旨,革去了樊燮的官职,这一刻,永州的百姓终于松了口气,他们欢天喜地,奔走相告。
一次,左宗棠的妻子问他:“你一年能挣多少银子?”左宗棠答道:“四万两白银,”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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