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年,俄国科学家在忙完一天的化学实验后,不洗手就准备吃饭了,结果他却发现,自己食用的牛排和沙拉里,竟然有种奇怪的甜味。 康斯坦丁·法利德别尔格,1850年出生在俄国圣彼得堡,算得上是个地道的化学迷。从小就对科学感兴趣的他,后来进了圣彼得堡大学,主攻化学,跟着当时有名的教授学了不少真本事。 那天晚上,法利德别尔格舔着叉子上的沙拉酱直皱眉——这甜味比蜂蜜还扎舌头,可家里压根没买糖。他盯着油灯下的手指,突然想起白天捣鼓煤焦油时蹭了一手黑乎乎的化合物。实验室的煤油灯还亮着,他抓起外套就往回跑,连妻子喊他喝汤都没听见。 实验室的台面上堆着十几个玻璃瓶,里头泡着从煤焦油里提的怪东西。他抄起铅笔在纸上划拉,舌尖尝到一丝熟悉的甜味——铅笔上沾着白天实验用的邻磺酰苯甲酰亚胺钠。这玩意儿比蔗糖甜五百倍,可它明明是从又黑又臭的煤焦油里炼出来的。三个月后,法利德别尔格在美国申请专利时,管这白色粉末叫“糖精”,华尔街的商人捧着钞票排队要买配方。 但仔细琢磨这事儿挺吓人。按现在的实验室安全标准,饭前不洗手直接上桌吃饭,相当于拿命做实验。那时候可没护目镜、防护服,法利德别尔格手上沾的要是氰化物而不是糖精,估计人类历史上就少个发明多场葬礼了。科学发现需要运气,可这种“拿命赌成果”的操作,搁今天能被实验室安全员骂到辞职。 更讽刺的是,糖精后来被扒出可能致癌,二十世纪末欧美国家差点禁了它。法利德别尔格赌对了甜味剂的未来,却没赌中健康风险。现在超市货架上的无糖可乐还在用它的子孙产品,可谁还记得当年那个满手煤焦油、舔着叉子傻笑的化学疯子? 科学史总爱把意外发现包装成“天才的灵光一闪”,其实背后藏着一堆违规操作和侥幸逃生。糖精的故事像块夹心糖——外层是励志的甜,里头裹着实验室安全意识的苦。
科学家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坚信章鱼可能不是地球的生物?2018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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