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4年,通房丫鬟李氏站着服侍丈夫与主母长达33年。某一天,她正在盛饭时,管家

梦境边缘的舞者 2025-04-22 18:41:23

1904年,通房丫鬟李氏站着服侍丈夫与主母长达33年。某一天,她正在盛饭时,管家突如其来的高喊声,吓得她手一抖,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八瓣。主母刚要训斥,丈夫却开怀大笑:“坐下,从今往后一起用膳!” “老爷,大少爷中了!中了!会试第一名!”李氏激动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只是为儿子,也是为了自己,终于有了妾室的名分。 李氏出生于湖南贫困的一家农户,8岁时因家里没钱,被父母卖给了邻县富户做粗使丫鬟,15岁因“手脚利落、相貌端正”被转送给浙江巡抚谭钟麟的母亲。 谭家是晚清官宦世家,祖父谭之恒曾担任户部员外郎,谭钟麟更是光绪朝名臣,官至两广总督。 在当时封建社会里,通房丫鬟连名分都没有,是主子的“私有财产”。19岁时,李氏被谭钟麟从母亲房里要走。临走前,老夫人只淡淡说了句:“这丫头老实,夜里侍寝记得备着醒酒汤”。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甚至不能保留原姓,因侍奉谭家,从此随主家姓“谭”,户籍上只记“谭李氏”。 洞房花烛夜,她跪在喜床边给新人铺床,看着谭钟麟与正妻周氏举案齐眉,她苦闷自己只是主子的侍女、传宗接代的工具,连妾都不是。 每天天刚蒙蒙亮,她就得候在房外,等正妻洗漱、梳妆完后,才能捧上早膳。每到宴客时,她必须站在屏风后,随时添酒布菜,直到宾客走完。 在谭家,李氏有三重身份,既是丫鬟,又是妾室,还是一名母亲。每天工作不停,为丈夫从整理官服到研磨墨汁,连谭钟麟穿的朝靴,都要她亲自用蜂蜡擦拭三遍。 她地位低下,虽是“半个主子”,却不能与主母同桌吃饭,甚至连座位都没有。每次用膳时,她都要侍候主母吃完饭,放下筷子后,才能吃些残羹冷饭。 李氏刚生下长子谭延闿,孩子刚满月时就被抱到正妻房里,每天只能听着儿子叫主母“母亲”,而她却只能是“乳母”。 谭延闿懂事起,就发现亲生母亲永远在弯腰做事。督促他背书时,也只能跪在一旁捧着书,永远只能称呼他少爷。 12岁那年,他见母亲在雪地里跪了半个时辰给父亲贺寿,终于哭着问:“娘,为何你总跪着?”李氏慌忙捂住他的嘴:“别乱说,这是规矩”。 李氏不是没想过反抗,某一天她因过度劳累晕倒,正妻却骂她“装病偷懒”,谭钟麟只说了句“让她歇半天”,就再也没有下文。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心疼她,只有儿子长大出息了,才是她的“免罪符”。 李氏虽然不识字,却每天陪伴谭钟麟读书。直到13岁的谭延闿考中秀才,成为谭家最年轻的读书人。 报喜那天,李氏站在宴席角落,看着儿子披红挂彩,自己却连碰一碰喜糖的资格都没有。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等孩子中举人,或许能坐下来吃口热饭”。 后来谭延闿在甲辰科会试中拔得头筹,成为湖南历史上第二位会元。殿试时,慈禧太后见他名字和“乱臣”谭嗣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又都是湖南人,心中不喜,将他降为二甲第三。 但即便如此,谭家还是高兴地大摆三天流水席。李氏也终于等来了谭钟麟的“特赦”。从通房丫头到妾室;从站着服侍,到坐下和主子一起吃饭,她等了整整33年。 但是坐下吃饭的李氏,并没有迎来真正的尊重。主子们依然视她为下人,谭钟麟的宠爱也不过是“看在儿子成为会元的面子上”。 谭延闿进入官场,一步一步成为了湖南都督,成为炙手可热的大官。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接母亲来长沙同住。 临行前,谭家祠堂却以“妾室不得入正门”为由,让李氏从侧门离开。谭延闿大怒,亲自扶着母亲从正门走出,对管家说:“今日起,我娘便是谭家正门的主人”。 李氏病逝后,谭家宗族以“妾室卑贱”为由,要求灵柩从侧门抬出。51岁的谭延闿突然躺在母亲棺椁上,大声喊道:“延闿已死,今日出殡!” 众目睽睽之下,宗族不得不打开正门。当棺椁抬出的那一刻,他终于替母亲挣回了做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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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与刚好

秋与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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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2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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