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28年,尔朱荣率兵渡过黄河,胡太后知道后吓得剃光了头发躲进尼姑庵,被尔朱荣找到后,胡太后哭着求饶,尔朱荣却冷笑道:“你连自己亲儿子都杀,有什么脸活下去?”胡太后还想辩解,尔朱荣直接命人把胡太后丢入了滚滚江水中。
这姑侄俩可真是北魏的"卧龙凤雏"。胡太后临死前还攥着佛珠念往生咒,殊不知尔朱荣早把洛阳城外的黄河改造成"皇家骨灰盒"——她前脚沉底,后脚三岁的小皇帝元钊也被捆成粽子扔进漩涡,俩人在水里漂得比放生池的乌龟还安详。
尔朱荣踩着胡太后的尸首刚想喘口气,扭头看见河岸边乌泱泱的文武百官。这帮人正跪着喊"天柱大将军万岁",领头的元子攸笑得比哭还难看。尔朱荣摸着下巴直嘀咕:"洛阳城里的官比麦子地里的蝗虫还多,得找个除草剂。"转头就让两千铁骑把王公大臣包了饺子,刀光闪过,血水把黄河支流都染成番茄汤。有老臣临死前举着笏板喊"我是忠臣",尔朱荣一脚踹过去:"忠你大爷!当年孝明帝被毒死,你们这群磕头虫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场"河阴大清洗"可比现在公司裁员狠多了。尔朱荣把北魏的朝堂系统直接格式化了——丞相元雍脑袋滚到阴沟里,黄门郎王遵业全家整整齐齐躺尸,连给先帝守孝的官员都没放过。杀红眼的骑兵连路过的狗都要捅两刀,生怕漏掉哪个会写奏折的。等元子攸哆哆嗦嗦爬回龙椅,发现上朝时底下就剩几个扫地的太监,龙案上的奏折比秃子的头发还稀拉。
最绝的是尔朱荣杀人还搞售后服务。他把宰完的官员家眷全赶到菜市口,拎着血淋淋的人头叫卖:"瞧好了!这就是跟错主子的下场!"吓得洛阳城的士族连夜打包细软,有的钻狗洞逃到南朝,有的干脆把族谱烧了改姓放羊。北海王元颢更绝,直接投了南梁当带路党,带着陈庆之杀回来抢皇位,差点把尔朱荣的老巢端了。
要说这尔朱荣也是个憨憨。他以为杀光文官就能稳坐江山,结果手下那帮武夫比他还野。高欢蹲在死人堆里捡漏,把尔朱荣不要的边镇残兵打包带走;宇文泰更鸡贼,趁着尔朱家内讧,把关中地盘划拉到自己碗里。等尔朱荣被孝庄帝捅死在皇宫里,他攒下的家底早被瓜分得比切糕还碎。
胡太后要是泉下有知,估计能笑活过来——她造孽半辈子没折腾垮的北魏,愣是被尔朱荣两刀剁散架了。这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最后赢家竟是蹲在山西吃土的高欢和宇文泰。要我说,权力游戏里哪有什么正义邪恶,全是比谁更会装孙子。尔朱荣把胡太后沉河时有多威风,自己躺棺材时就有多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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